再次聽到了女人的哭聲,我的心幾乎都要從嗓子眼兒裏蹦出來了,心說在這樣的一個地方竟然能夠聽到如此悲慘的哭聲,該不會是鬧鬼了吧。


    我和郭致衡看上去倒是還算鎮定,可孫誌強和那個張卓此時已經嚇的臉都白了,就見那孫誌強一隻手死死的抓著我的胳膊對我顫顫巍巍的說道“保…;…;保銀,這哭聲又來了,這裏是不是有鬼啊…;…;”


    其實不光是孫誌強,就連我此時也已經被嚇的夠嗆了,這要是那個趙婉君在的話,八成已經嚇的暈死過去了,可是既然已經進來了,我們就沒有回頭的路了,不管是不是真的女鬼在哭,我們都不能退縮,一旦退縮就屬於放棄了自己寶貴的生命。


    於是我裝著膽子對著眼前空曠的地方就大喊了起來“誰…;…;是誰在哭,不管你是人是鬼,告訴你我可不怕你,別躲著嚇唬人,有本事你就出來,看我不一鐵鍬劈了你…;…;”


    不知道是不是我這番話的緣故,那哭聲竟然再次的停止了,這樣一來忽然間讓我覺得好像是真的有人在故意的嚇我們,可是再一想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我們這些人裏根本就都是男的,沒有一個是女的,即便是那些工人裏有娘娘腔的存在,但是這哭聲可是在所有人進來之前就已經有的,所以又不像是人為的。


    哭聲停止了,我們站在原地緩和了一會兒便再次的向前走去,四周再次靜了下來,除了我們心跳和呼吸聲,就剩下我們那沉重的腳步聲了。


    走了十多分鍾了,眼前依舊是一成不變,兩邊以及腳下依舊是那麽的平整,身旁的牆壁是土灰色的,看上去就像是那種毛坯房的牆壁一樣,隻差刮上一層大白就完活了。


    我伸手撫摸著牆壁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感受著那牆壁的平整,忽然間我感覺自己的手好像是摸到了什麽,我忙就停下了腳步朝我手所摸著的方向望去,竟然在我的眼前看到了一扇門。


    那是一扇有些陳舊的木門,上麵已經落滿了灰塵了,門把手上沒有一點兒的痕跡,這說明之前那些人沒有注意到這扇門的存在。


    我正好奇為什麽會出現一扇門呢,這個時候站在我身後的張卓忽然開口說道“你們看,那門上好像還有個牌子…;…;”聞言我忙就抬起頭朝門的上方望去,果然看到了一個門牌掛在上麵,可是由於上麵布滿了灰塵根本就看不清上麵到底寫的什麽,索性我抬手就擦了擦那個門牌,因為我需要知道這門牌上寫的什麽,萬一是個出口也說不定。


    可是當我將門牌上的灰塵擦掉之後,我竟然被門牌上麵的字給搞迷糊了,隻見上麵寫的根本就不是中國的文字,看上去倒有些像日文。


    一看門牌上寫著的竟然是日文,我的心當時就咯噔一下,心說這該不會就是那個旅店老板口中所說的日軍二戰時期所建造的地下要塞吧,這也太特麽巧了吧。


    “我擦,這是日本字吧,這特麽寫的是什麽意思啊?”孫誌強罵罵咧咧的嘟囔著,這個時候忽然張卓開口說道“這日文我認識,我以前學過,這門牌上好像寫著是…;…;配電室…;…;”


    配電室?太好了,當下我便擰動了門上的把手將門一下子就推開了,走進了配電室發現眼前的這個屋子不是很大,除了眼前一部有些生了鏽的巨大發電機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眼前的這個發電機我是見過的,是在那些抗日的戰爭片裏見過的,是那種像是我們早些年拖拉機一樣的手搖式的發電機,我試著搖了起來,竟然發現還能用,隻不過一旁的電閘上忽然的並射出了火星,郭致衡去查看一下發現原來是線路接觸不好,不過他已經處理完了,於是我雙手緊握著那個發電機的搖把就使勁兒的搖了起來。


    雖然說我搖的動,但是感覺慢的就跟那推磨似的,好在這個時候孫誌強幫了我一把,跟著我一起的搖了起來,要不然我就算搖上一輩子也不可能開啟這發電機的。


    慢慢的眼前的發電機已經不需要我們繼續的搖了,它開始越轉越快了起來,忽然間我們所在的屋子忽然間就亮了起來,突如其來的光亮使得我們都被晃的有些睜不開眼睛,幾個人就那麽閉著眼睛傻傻的站了有足足五分鍾的時間才慢慢的適應了眼前的光線。


    見這發電機竟然還管用,我十分的高興,要知道這樣一來我們就不用摸著黑一步一步的往前挪了,這樣一來應該很快就可以找到出口的。


    因為擔心發電機會忽然間的停下來,所以我們檢查了發電機的燃油箱,發現裏邊已經沒有油了,不過好在屋子的一個角落裏還有半桶,於是便將那半桶全都倒進了燃油箱裏,約摸著轉上了四五個小時是不成問題的,等到它再次停轉的時候,八成我們已經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得到了照明,我們走起來變的十分的方便,遠遠的就能夠看到前方的一切,總比摸著黑到了眼前才看到的要好,而且有了亮光我們竟然也沒有之前那麽害怕了,就算是那哭聲再次響起的話,我們應該也不會像剛剛那般的膽怯了。


    我們此刻所處的似乎是一條長長的走廊,這條走廊上除了我們剛剛進去的那個配電室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門了,打眼向前方望去好像是一個拐角,等我們拐過了那拐角之後發現眼前竟然又是一條和剛才一模一樣的走廊,這條走廊也是那麽的長,也一樣隻有一扇門。


    因為十分好奇這一條走廊上的屋子到底是做什麽的,於是我快跑了兩步朝著前方的那扇門就跑了過去,可是當我來到那扇門前抬頭向門上那個門牌看去的時候,我竟然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給驚呆了。


    隻見眼前的那個門牌上所寫著的竟然和之前那扇門上寫的是一模一樣的,難道說這裏有兩個配電室不成,可是當我再仔細一看,隻感覺渾身的寒毛都立了起來,因為我發現那個門牌上有被擦拭過的痕跡,而那痕跡分明就是我之前用自己的手所擦過的形狀!


    其他人當看到這扇門之後顯然都跟我是一樣的表情,為了確定這就是之前的那扇門,我毫不猶豫的將配電室的門給打開了,果然如我所想的一樣,眼前的屋子裏跟之前的屋子是一模一樣的,那個發電機在我的眼前快速的轉動著,眼前的地麵上還有我們剛剛所踩過的腳印。


    “不…;…;不會的,這怎麽可能呢…;…;怎麽會是一樣的呢…;…;”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變的有些語無倫次了起來,我衝出了配電室朝著前方走廊的盡頭狂奔而去,因為我想看看這條走廊的盡頭會不會是跟剛剛還是一樣的,果然…;…;當我再次跑過拐角的時候,所呈現在我眼前的,依舊是那條長長的走廊,還有那扇門牌上寫著配電室的門…;…;


    我們一連再次的穿過了幾條走廊,但是所看到的全部都是一樣的,郭致衡告訴我這是遇到了鬼打牆了,據說有一次郭致衡下墓就遇到了類似的鬼打牆,差一點兒就被困死在墓裏邊了。


    我問他最後他是怎麽出來的,但是他卻說他也不知道,就是湊巧不知道怎麽著一下子就走了出來,本來聽郭致衡說還以為會有說明方法呢,可是當他說都不知道怎麽才能走出去之後,我的心一下子就變的拔涼拔涼的了。


    既然當時郭致衡都能湊巧的離開,那我們也一樣可以離開的,在我看來這鬼打牆應該也隻是一種障眼法而已,仔細的靜下來想一想我總覺得好像是一直在轉著圈,既然是障眼法的話,那就一定會有破綻的,所以我決定在每條走廊上都仔細的看一看,看看是不是有什麽不同的地方,興許那就是這鬼打牆障眼法的破解之處。


    可是我看了一遍又一遍,後發現這跟本就沒有一點兒的破綻可言,難道說我們真的就要被困死在這鬼打牆中了嗎,正當我已無計可施的時候,郭致衡忽然間一拍大腿,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忙就叫孫誌強奔著前方猛跑,孫誌強搞不懂郭致衡這是在幹什麽,但是讓跑那就跑吧,於是孫誌強抬腿就朝著前方走廊的盡頭狂奔而去。


    大概過了幾分鍾之後,孫誌強終於是回來了,隻不過他不是原路返回的,而是從我們身後的方向回來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這所謂的鬼打牆就是一個圓了,而我們剛剛一直都在這圓裏便不斷的繞著圈子,可是這圈又是怎麽樣連接上的呢。


    忽然間我想到我們走的第一個走廊的頭上是有一個我們親自鑿開的大洞的,如果我們不往前走而是往後退的話,要是能夠找得到那個洞的話,那是不是就證明我們就已經走出這鬼打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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