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錦繡坊和傾月閣,如法炮製將繡娘和工匠都以重金挖走,不管是江炎霆還是宋雲夕,他都要讓他們從這都城中消失!


    國師府。


    左子霖將這些日子的賬本拿給宋雲夕看,滿麵喜色:“大小姐,這是怡雅閣和所有鋪子的收益。”


    不過才短短幾日,收益竟都要趕上從前半年的了,左子霖嘴角一直上揚壓都壓不下去。


    他是萬萬沒想到,大小姐做生意竟是比二公子還要厲害。


    “不過是出其不意罷了,客人們也隻是貪一時新鮮並不能維護多久。”


    宋雲夕對此還是非常冷靜的,像這幾樣拿出來搞桌遊的棋牌並沒有什麽難度,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普及開,那他們就失去了唯一性,想如這些天一樣瘋狂盈收是根本不可能的。


    於是交待左子霖:“這些棋牌不要再做了,思賢齋的存貨已經足夠了。”


    左子霖點點頭:“屬下今日來也正打算跟大小姐說這件事。”


    他們的想法倒是不謀而合了。


    想到邊關鎮遠將軍將士們還在與北楚膠著,宋雲夕翻著手裏的撲克處突然生出了一個尚是雛形的想法。


    抬眸問左子霖:“近來我們可有人手往北楚?”


    雖不明白她為何會突然提及北楚,但左子霖還是如實道:“會有一個商隊前往北楚。”


    這樣啊……


    那倒是省了她不少功夫。


    宋雲夕將撲克牌扣在桌上:“撲克牌還是要盡可能多的做出一些來,越多越好!”


    左子霖有點懵,剛不是還不謀而合不做了嗎?


    宋雲夕繼續說著自己的計劃:“去多雇用些賭徒,我會讓人教他們一些賭場的玩法……”


    “讓商隊帶著撲克和這些賭徒一起過去,一定要設法在北楚勳貴大臣們時常出沒的地方普及開,再開設一些隻對勳貴大臣們開放的賭場。”


    玩物喪誌,她所能想到的隻有美色、賭博和酒。


    宋雲夕並不想用所謂的美人計。


    用潛移默化的方式不斷給北楚那些皇室勳貴還有大臣們洗腦,逐漸讓他們形成賭博就是日常消遣放鬆的風氣。


    賭博的瘋狂肯定會拖一些人下水的。


    不求多,能拖下水一個是一個。


    但這隻是附贈項目,是想借大肆擴展賭場生意為她配製的藥酒打掩護。


    在賭場中免費提供藥酒,不著痕跡的讓北楚那些皇室勳貴以及大臣們對她釀製的藥酒產生依賴。


    師父帶她去曆練時曾誤入了一個世外小鎮,那小鎮上的人皆懂釀酒,當初不僅僅是她,即便是師父也對那醇烈的美酒欲罷不能。


    在小鎮生活了一段日子,她這個好酒之徒倒是將特殊的釀酒技術學會了。


    若在酒中加猛藥定然會引人懷疑,而且酒的口味也會發生質變,根本無法培養飲酒者的嗜酒習慣。


    更重要的是會輕而易舉將三哥在北楚的所有生意牽扯出來。


    他們兄妹活的好好的,三哥賺北楚的錢也賺的盆滿缽滿的,她自是不會自尋麻煩。


    隻不過是打算在酒中加幾味滋補氣味微弱的藥草改良成藥酒,藥草隻會在酒精作用下產生相克的微弱毒性。


    那點毒性既不會被太醫大夫察覺,更不會對身體造成什麽直接性的傷害,隻是常飲藥酒會導致氣血兩虧人易疲勞嗜睡而已。


    身體變虛弱了也就不會成天惦記著他們晉安朝的城池,不會總是滋擾晉安朝邊關的百姓。


    宋雲夕自然清楚她這突出奇想並不會對北楚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動蕩打擊,但千裏之堤潰於蟻穴,能帶給邊關將士百姓一點微弱的幫助也是好的。


    衛子霖離開後,宋雲夕正打算把理論付諸實際釀一壇酒先確認下品質時夜玄恪嚷嚷著一陣風的衝了進來。


    “宋雲夕!宋雲夕呢?”


    宋雲夕隻覺得整個國師府都充斥著他的聲音,她隻覺得那環繞魔音吵得她頭疼、耳朵疼……哪哪兒都疼。


    夜玄恪衝進花園劈頭蓋臉的質問:“你怎麽還在這裏?”


    宋雲夕:“……我不在這裏那應該在哪裏?”


    “不是該去錦繡坊、洛月閣或者思賢閣嗎?”


    宋雲夕忍不住嗤笑:對三哥的生意他倒是清楚的很。


    後追過來的夜玄祈示意夜玄恪冷靜:“有話冷靜的說。”


    “冷靜?我現在怎麽可能冷靜得了?四哥你肯定也無法冷靜對不對?”


    夜玄祈:“……”


    不,他不僅能冷靜還非常有信心,對宋雲夕的信心。


    宋雲夕挑眉,用眼神詢問夜玄祈:你這冤種弟弟是怎麽了?


    夜玄祈啞然失笑:“我們得到消息,宋慕雪暗中與繡娘還有傾月閣的工匠見麵,許諾他們重金。”


    宋雲夕恍然大悟的微揚下巴——


    【哦……是跑去挖牆角了呀!】


    夜玄恪:所以呢?哦是幾個意思?被挖怎麽還不知道動一下挪挪地方的?這樣傻坐著算怎麽回事?


    【別說三哥的人他們根本挖不走,即便是真的挖走了又如何?款式是我設計的,樣圖是我畫的,他們不過是負責做出來而已,有什麽好怕的?】


    夜玄恪被驚得說不出話來。


    好像每次見宋雲夕她都會帶給他全新的震撼。


    夜玄祈也很意外,沒想到她竟還有這樣的本事。


    宋雲夕總是在不斷的刷新他對她的認知。


    但讓他們兄弟意外震驚的當事人卻隻是淡然的喝著茶,懶散的打著哈欠:“放心吧,宋慕雪還沒那本事把人挖走。”


    夜玄祈覺得自己白擔心了,就好像表錯了情一樣還挺尷尬。


    “那個……宋慕雪還讓人守在思賢齋外,四處打聽望月先生的住處。”為免顯傻,他不再外露情緒。


    “沒關係,任她去打聽。”


    【她能打聽到望月先生的消息算我輸。】


    宋慕雪伸了個懶腰——


    【不過要是讓宋慕雪知道我就是她不惜重金也要請到的望月先生,不知道會不會被氣得發瘋大叫。】


    夜玄恪崩潰的抓著頭發——


    宋慕雪會不會發瘋他不知道,但他卻離發瘋已經不遠了。


    她怎麽就這麽多眼花繚亂的身份?


    宋雲夕下意識看向夜玄祈:“所以萬順樓以及那些與三哥鋪子打擂台的幕後之人是宋慕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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