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房中昏迷的幾個婦人,她慶幸自己為兄長們配製了解毒丹,否則二哥恐怕要經曆一番磨難。


    至於那幾個婦人,是都城中有名的老鴇婆,平日沒少禍害良家女子,亦是仗著有錢有勢強搶平民家的長相好看的男子。


    隻不過她們行事隱蔽,加之有錢打點,一直以來都奈何不了她們。


    此次撞在她手裏,宋雲夕可不想就這樣輕而易舉放過她們。喂她們服下藥便讓她們彼此撕扯。


    她們害多少無辜之人染上花柳病隻能活活等死,宋雲夕讓絲竹尋綁了幾個染上花柳病的紈絝,正好也借機會讓她們自食惡果。


    他們三人自是不會停留在醃臢之處,便在後院尋了處清靜之地將鬱子澈體內的公藥蟲引了出來。


    【他們既如此喜歡玩情欲的招數,那我就陪他們玩個夠。就是不知道夜文珊清醒過來看清楚與自己苟合之人是沈家父子時會不會抓狂。】


    【想來可能不會,畢竟也不是第一次了。】


    【說不定還會因為禁忌刺激而樂此不疲,日後還會三人成行為都城百姓提供茶餘飯後的談資呢!】


    慶隆帝:老四說的對,這丫頭果然是個百無禁忌的。


    皇後:對付沈家那種惡人,以惡製惡才是最正確的。


    夜玄陵則是慶幸自己清醒的還算及時,否則與宋雲夕為敵,不知道會落得怎樣的下場。


    隻要想到那些欲對鬱子澈不軌的惡婦會染上花柳病,夜文珊和沈家父子會陷入背德噩夢中,夜玄陵就不寒而栗。


    宋雲夕則是雲淡風輕的道:“師伯還是派人過去守著吧,否則我怕夜文珊在藥蟲作用下會欲罷不能死在情欲之中。到時還去哪裏找一個這麽適合的公主送去北楚和親呢?”


    慶隆帝無奈的故意沉下臉:“一個姑娘家,說話怎麽如此不知避諱?”


    “這還不避諱?”


    宋雲夕無辜的眨巴著眼睛:“怕師伯接受不了,我這已經說的很委婉了。”


    【都沒說他們玩的花,把他們激烈的戰狀況描述出來呢!想當年偷摸看的那些小黃文可不是白看的,要讓我描述他們三人的戰況,我能給細節到把每一個動作都給拆分成分解動作講十天半個月的,保證能讓所有人聽得欲罷不能欲火焚身。】


    所有人都是滿頭黑線。


    雖說是第一次聽到小黃文這說法,但也清楚是哪一類的書了。


    慶隆帝:聽聽、聽聽,這像話嗎?小小年紀竟然看那些汙穢不堪的書,簡直豈有此理!


    慶隆帝絕對不會認為是宋雲夕的錯,在他看來定然是有人故意把他的侄女往歪路上帶。


    而且還決定了和宋問天好好詳談一番,得讓他查查聖雲山還有沒有別有用心之人。


    【若是有一日我窮困潦倒了,就憑著說小黃文的一技之長也能過上錦衣玉食的日子。】


    慶隆帝簡直是坐不住了,瘋狂的在心中呐喊——


    你那是什麽見鬼的一技之長?那是上不得台麵的邪門歪道、邪門歪道、邪門歪道!


    皇後:其實隻要不露臉,再換個聲音,好像……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夜玄陵:……


    都給整不會了。


    夜玄恪則是偷看黑了臉的夜玄祈,那意味深長的眼神似簡直不要太直白——


    四哥,這未來四嫂不簡單啊!你說她日後會不會把那些分解動作都一一使在你身上?


    宋雲夕完全不知眾人心中所想,反而越想心思越興奮活絡了。


    【可惜沒有攝像機,否則拍下來賣錢也一大筆。】


    【要不找個畫技高超的畫師,等他們三人再演群像劇的時候讓畫師詳細的畫下來,也一樣能賣不少錢吧!】


    慶隆帝:你想都不要想!


    夜玄祈:要不惜一切打消她這些念頭!


    突然察覺到氣氛安靜的詭異,宋雲夕見慶隆帝臉色難看,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師伯不會是舍不得讓夜文珊嫁去北楚和親了吧!”


    【你要敢說一句舍不得試試,我就將你這草原盟主的事跡宣揚得天下皆知,我可不是開玩笑的!】


    慶隆帝簡直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朕是在想北楚會不會借機在邊關滋事。”


    “不會。”


    宋雲夕篤定的態度讓所有人都向她看了過來。


    慶隆帝問:“你如何肯定?”


    【就……我該怎麽說北楚二皇子玩太花把命根子玩壞了,他現在心理扭曲就喜歡被女人玩弄。】


    【被情欲控製的夜文珊簡直是求之不得的王妃人選。】


    慶隆帝滿腹疑惑,這種事可是皇室秘辛,北楚是斷不可能向外泄露的,臭丫頭是如何得知的?


    夜玄祈想起宋雲夕曾說的借著江炎霆的生意將一些玩物喪誌之物在南越興盛起來,心下便了然。


    “你配的那些藥物在北楚也有?”


    慶隆帝越發好奇:“什麽藥物?”


    夜玄祈便將南越太子之死的背後神情都說了。


    “所以南越太子並非暴斃,而是雲夕所配之毒起了作用,讓他毒發身亡的。”


    宋雲夕卻道:“若不是三哥的生意遍布南越,我便是能配出再多的藥也是無濟於事的。”


    慶隆帝這才知曉,江炎霆在南越換了個南越人的身份,成了南越皇商,宋雲夕那些讓人玩物喪誌之物都被他以皇商的身份送進了南越皇室。


    宋雲夕繼續道:“還有大哥多年的精心謀劃,收服了南越三皇子,才能讓事情進展順利。”


    有南越三皇子這個內線的鋪路,江炎霆才會順理成章的成為皇商,往南越宮中送東西才更便利。


    慶隆帝這才恍然大悟。


    【老東西,你就偷著樂吧!若非我大哥一心為晉安朝,就憑你對秦家做的事,他也絕對不會為了晉安拖著個病弱的身體還如此殫精竭慮。】


    慶隆帝:又來翻舊賬了。


    可是他自己也清楚愧對秦家,更是愧對秦煦白。


    雖然秦煦白當年中毒之事他是事後才知曉的,但若非他對沈家的縱容,他們又哪來的膽子算計秦家?


    好在他有宋雲夕這個侄女,如今秦煦白所中之毒已解,定國老將軍父子也重回軍中,日後他定會盡全力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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