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淩義也悠悠轉醒,尉遲墨瞬間緊張起來,想撤開這個曖昧距離。


    剛準備有動作,一個虎爪子直接按在了尉遲墨的後腦勺。


    躲閃不及的尉遲墨:!


    剛睜開眼還沒有清醒的淩義就這麽猝不及防的和尉遲墨親上了。


    淩義、尉遲墨:“??!”


    尉遲硯在意識裏瘋狂大笑:【哈哈哈哈哈!】


    隻是一吻即分,兩個人趕緊離開到安全距離,尉遲墨氣的滿臉通紅,淩義羞的滿臉通紅。


    尉遲硯依然在腦中笑的猖狂,尉遲墨惱羞成怒:


    “這個畜牲!還有你!尉遲硯!這老虎按這一爪子是不是你示意的。”


    尉遲硯拿過身體的控製權,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衣袖:“怎麽可能呢,大貓它就是一隻老虎,哪裏懂得了這麽多。”


    大貓在一旁乖巧的坐著,聽完尉遲硯的話使勁點點頭:就是,它隻是一隻老虎,怎麽可能會懂這麽多。


    尉遲墨和淩義看透一切:主打的就是一個嘴硬是吧?


    “對了,淩義。”尉遲硯問道:“加派人手的話,大概多久能找到我們?”


    “來到崖底需要繞路,正常的話得需要一周,加派人手不分晝夜的話,三四天應該就能找到了。”


    淩義粗略估算了一下,補充道:“畢竟再怎麽快,繞路找到崖底的時間是固定的。”


    聽此尉遲硯點點頭,時間和他當時所猜測的差不多。


    隨即又道:“大貓知道一個地方野果比較多,早上跟著它出門去找點野果吃可以吧?”


    淩義乖巧的回答:“我聽阿硯的。”


    然後順帶著看看,能不能抓到昨天遇到的野雞。


    “那就走吧。”


    接到命令的大貓搖搖尾巴,走在前麵給後麵的兩人帶路。


    接下來的幾天尉遲硯不再作妖逗弄二人,都是臉皮薄的,逗急了咬人就不好玩了。


    與淩義預估的時間差不多,在第四天的時候,軒轅鈺加派的人手順著木材燃燒的煙,找到了正在河邊悠閑烤魚的尉遲硯二人。


    “天呐!媽媽,我摸到活的老虎了!”


    何詩予看見跟著尉遲硯二人一起回來的老虎激動萬分,再三確認這個老虎很聽話不咬人之後。


    直接整個人黏在了大貓身上,熱情程度讓大貓一度社恐。


    “我再複述一遍,所以墨舅舅你的意思是,墜崖的那一瞬間硯舅舅就出來了。


    並且帶著淩義一起,完好無損的到了崖底,然後悠閑地過了幾天田野生活,還順帶養了一隻貓?”


    軒轅鈺又瞅了一眼那如果直立起來趕兩個自己高的老虎:“硯舅舅管這叫貓啊?”


    “起了個名字叫大貓也差不多是貓了。”


    尉遲墨扶額:“雖然如此荒唐,但這確實是事實,總之多虧了阿硯和詩予,我和淩義才能安然無恙。”


    聞此軒轅鈺也不再糾結什麽貓不貓虎不虎的問題了。


    回歸正題,軒轅鈺喝了一口茶,表情嚴肅,說道:


    “太後一派朕全部都以極刑處死了,按照詩予的意思前後搜刮了四輪,連個老鼠和蒼蠅都沒放過。”


    聽此,尉遲墨歎了一口氣:“太後恨我是應該的,隻是沒想到她會通敵叛國。”


    軒轅鈺:“敵方那邊已經得知攝政王墜崖的消息,南玉國和北武國直接毀了和平信物,對我國下戰帖了。”


    說到這兒看著麵前安然無恙的尉遲墨:“舅舅,您的盔甲應該沒有生鏽吧。”


    尉遲墨:“每日都派人精心保養,怎麽可能會生鏽。”


    兩人相視而笑。


    兩日後,尉遲墨身著盔甲,整裝待發,時隔五年,當初的戰神又一次奔赴戰場。


    竹硯抱著團子在係統空間看著這一幕。


    竹硯:“說來尉遲墨剛26對吧,也算是鮮衣怒馬少年郎吧。”


    係統:“奔三了,宿主。”


    竹硯:“哦,換上軒轅鈺更適合一點,不過軒轅鈺那個三腳貓功夫還是算了。”


    係統冒冷汗:“男主的功夫已經很不錯了,而且人家走的是帝王路線,不是江湖路線。”


    城外隻有樹,還有山,以及陰晴多變的天氣。


    竹硯看的無聊,也不再多加關注,戰爭的勝負沒有懸念,這個時候更應該注意的應該是戰爭所消耗時間的長短。


    無意間抬頭看一下劇情的發展,沙場上塵煙四起,視線並不是很好。


    隻不過在此期間,發生了一個小小的插曲。


    尉遲墨重新出兵征戰沙場,原本貼身照顧尉遲墨的現已告老還鄉的軍醫,在聽聞這個消息後神色激動。


    也重新收拾東西,背起自己的行囊步履蹣跚的找到尉遲墨要跟著一起去。


    “老朽雖然人老了,但是還是有著一顆為國做貢獻的心,雖然提不起那些刀具,但這一身醫術可不是吹的。”


    對於這位好幾次把自己從鬼門關救回來的老人家,尉遲墨自然歡迎。


    甚至於怕老人家腿腳不便,尉遲墨還專門吩咐人貼身照顧。


    等到了地方安營紮寨,軍醫便迫不及待的給尉遲墨把脈,摸著脈象口中連連稱奇:


    “王爺的身子調養的太好了,除了這幾日奔波有些勞累外,就連以前在戰場廝殺所留下的隱疾也幾乎沒有了。”


    “孤一直有調理。”


    尉遲墨笑著回答,也是,任誰聽見自己殘破不堪的身體已經變得健健康康,都會很開心吧。


    “這真是一個奇跡。”


    軍醫掏出一旁的行醫本,翻到尉遲墨的那一頁,提筆就打算記下:


    “雖然有點冒昧,但是王爺當時的身子很是糟糕,可以的話老朽到時候想見一下幫王爺調理身子的那位醫者,或者看一下藥方也行。”


    “醫者雲遊四方,不太方便尋找,但藥方不成問題。”


    尉遲墨和一旁的淩義很快就發現了這本行醫本的不同之處。


    兩人麵麵相覷,最後淩義率先開口問道:“先生的醫書,為何要穿上一根繩子?”


    提到了這個事,軍醫摸著胡子歎氣:“實不相瞞,幾年前老朽還是軍醫的時候,就一直健忘,經常找不到醫書。”


    尉遲墨和淩義似有所感,腦子裏不由的回想起何詩予之前說的話‘他也許早就出現了……’


    “所以後麵開了一家醫館,老朽就把重要的東西都拿繩綁起來,這樣確實好了很多,東西也再也沒丟過。”


    說完軍醫還有些洋洋得意。


    而一旁的兩人異常的沉默,尷尬的跟著一起誇獎。


    等到軍醫背著他的醫藥包慢悠悠的離開帳篷,尉遲硯問出來了心裏的問題:“淩義,那些莫名其妙找不到的醫書,有沒有可能是阿硯偷的?”


    淩義點頭:“非常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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