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即將要開始做的事情,初出茅廬的尉遲硯忽略了那絲不對勁。


    回憶著書中的內容,有些緊張的伸出手,試探著扶上淩義的臉捏了捏。


    這個動作無形之中給了淩義勇氣,直接欺身而上吻了上去。


    他實在是饞太久了,一刻都等不及,今天說啥也得吃到肉。


    尉遲硯自然給出回應,研究了一下午的春宮圖也該檢查一下成果了。


    二人愈吻愈烈,就算被尉遲硯反身壓住時,淩義也一直都以為自己是上麵的那位。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慢慢變得不對勁,在徹底淪陷前淩義發出困擾已久的驚疑:


    “你這麽些日子裏到底在搞什麽?”


    在知道自身有多誘人的情況下,隻讓人看不讓人吃。


    硬生生讓淩義自我懷疑了這麽久。


    這人到底在幹什麽?怎麽能這麽惡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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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內助興的藥效早已結束,淩義饜足的趴在尉遲硯身上。


    真是奇怪,不僅沒有感覺到疲憊,反而有些意猶未盡。


    其他的不說,尉遲硯技術這方麵是沒得挑了,比尉遲墨好太多了。


    淩義咬著尉遲硯的肩膀,催促道:“阿硯,我們再來。”


    尉遲硯有點疑惑,淩義怎麽越來越上癮了?正常情況下他和尉遲墨折騰到現在早就開始求饒了啊?


    但很快將疑問拋在腦後,繼續盡心盡力……(已刪減)


    然後就這樣鬧到了淩晨,在尉遲硯溫柔清洗過後淩義才沉沉睡去。


    “瘋狂了好久啊,平時沒見淩義體力這麽好。”


    望著蒙蒙亮的天空,尉遲硯自己都不敢相信,甚至於有點擔心:


    “我得加強尉遲墨的身體調養了,偷摸給他用點強身健體丸什麽的。”


    整理完那一堆娃娃的係統姍姍來遲,掃描了一下之後道出實情:


    【宿主,淩義體內有你的能量,它們現在正滋養著淩義。


    這種狀態就屬於是邊充邊玩了,續航可不就是會變長好久嘛。


    如果不是因為精神疲勞的話,淩義還能陪你繼續瘋下去。】


    尉遲硯:?


    還能這麽玩啊?!


    這樣下去尉遲墨的身體遲早會被榨幹。


    “不過也是好事,至少淩義起來之後不會腰酸背痛了。”


    得了空的尉遲硯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印記,密密麻麻的斑斑點點,夾帶著牙印蔓延全身上下。


    後背看不到的地方還有不少抓痕。


    尉遲硯有些哭笑不得:“看得出來淩義對我是非常滿意。”


    似乎是感覺到在說他,淩義在睡夢中哼哼唧唧,尉遲硯像是哄孩子一樣拍了拍他的後背。


    在淩義重新安穩睡去後,也摟著淩義補起了覺。


    ……


    日上三竿,淩義睡醒之後感覺整個人都神清氣爽,身上也全然沒有腰酸背痛的感覺。


    尉遲硯調侃道:“是不是聞到了廚房午膳的香氣,所以醒過來了?”


    午膳?


    淩義有些吃驚:“我睡了這麽久嗎?”


    “沒睡多久,隻是睡得太晚了。”


    淩義順著聲音望去,尉遲硯悠閑地躺在躺椅上,頭發隨意披散著。


    也許是外麵正在下雪的原因,衣服穿的很嚴實,但是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露出的風景說明了一切。


    瞧著尉遲硯身上被自己弄出來的痕跡,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昨晚的瘋狂。


    淩義下意識的舔了舔牙,還是很想……


    侵略的目光太過明顯,尉遲硯實在是不好裝看不見,隻能出聲提醒:“不能縱欲,要節製。”


    被毫不留情拒絕的淩義愣了一下,久違的體會到了尉遲墨當時的心情。


    “午膳已經備好了,乖乖起床洗漱,我在屋外等你。”


    忽略淩義委屈到能凝結成實質的眼神,尉遲硯起身走出房間。


    慢吞吞的起床洗漱坐到桌前,夾起一塊食物進口,淩義被養刁了胃立馬就嚐出來,麵前的飯菜是尉遲硯的手藝。


    尉遲硯也慢條斯理的吃著,拿著筷子的手上也有著昨晚曖昧的印記。


    看起來更是秀色可餐,淩義瞬間覺得手裏的飯菜不香了。


    自從昨天和尉遲硯鬧了個‘不歡而散’後,軒轅鈺便耿耿於懷,傷心的一夜沒睡好覺。


    怎麽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親舅舅竟然說不要就不要自己了。


    第二天一早,批完奏折的軒轅鈺頂著一雙黑眼圈來到攝政王府。


    鬱鬱寡歡的隨著王府的仆從走向書房。


    王府在與詩予的產業合作之後,又多了不少的進賬。


    此時的人已經變成了尉遲墨,正在使用何詩予教的算術法,仔細核對著王府的收支賬務。


    對於軒轅鈺的到來,尉遲墨並沒有太過驚訝,這小家夥不來才奇怪呢。


    “舅舅。”待其餘人退出房間後,軒轅鈺坐到尉遲墨身旁,率先開口:“侄兒不高興。”


    尉遲墨無奈放下筆,揉了揉軒轅鈺的腦袋:“我又不是現在就走。”


    袖口的衣物隨著動作往下滑,露出了一小塊皮膚。


    淩義留下的痕跡實在是太過顯眼,軒轅鈺不是瞎子,很難不注意到。


    腦中閃過各種震驚的‘胡思亂想’,最後勉強吐出了幾個字:


    “舅舅也太寵著王夫了。”


    “昨晚的是阿硯,所以淩義鬧得歡了些。”


    尉遲墨扯了扯袖子,不多做解釋。


    提到這個,尉遲墨也有些心塞。


    又回想起了自己看見這一身痕跡後,再看見依舊生龍活虎的淩義時的那種恨鐵不成鋼的心情。


    他當時以為尉遲硯這個不爭氣的玩意真的被媳婦給反壓了,不過還好是他多慮了。


    軒轅鈺小心觀察著尉遲墨的臉色,咋看咋感覺不對勁:“看來硯舅舅和王夫感情深厚也挺好的。”


    尉遲墨回過神:“嗯。”


    回歸正題,尉遲硯從暗匣裏拿出虎符,放到軒轅鈺麵前。


    “陛下,它留在我這裏也沒有什麽用了,現在陛下更需要它來治理朝堂。”


    尉遲墨說的不無道理,軒轅鈺點了點頭,接過虎符。


    小小的一塊虎符,拿在手裏卻覺得沉甸甸的:


    “舅舅可是想好了?”


    “自然。”


    “那舅舅不走好不好?”


    “自然……”


    “!”


    “不行。”


    “……”


    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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