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多新鮮血液的加入,也讓會議變得更加鮮活,不少的年輕人提出了質疑和見解。


    也讓何詩予的頭越來越大。


    “為什麽一定要說‘窮山惡水養刁民’?”


    對於這個問題何詩予回問道:“人之初,性本善的含義你們這邊的解釋是什麽?”


    “每個人在出生的時候,都是有良善的本性的。”


    何詩予:“在窮山惡水的情況下誰來引導他們呢?他們連字都不認識。


    更不懂國家律法,那種情況下,才是弱者真正的地獄。


    別人說這個小孩有學武的天賦,直接把人廢了弄成癱瘓,再好的天賦也發揮不出來。”


    那人反駁:“可以與他們講事情的對錯的。”


    何詩予:“他們已經廢了,道理是講不通的,你自以為你是在救贖,但在他們眼裏你就是侵犯他們利益的人。


    你如果自己單槍匹馬去講道理的話,說不定會死無葬身之地,承認吧,哪怕是飽讀詩書的人中都不乏有自私自利的人。”


    對方不信,使勁杠,最後被他的爺爺一巴掌打了回去,但看表情依舊是不服氣。


    認為自己絕對沒有錯。


    何詩予:……


    對對對,你啥都對,晦氣玩意!


    古代迷信,經常也會提到鬼怪之說,經曆了穿越這種光怪陸離的事。


    何詩予也不能打包票說世界上沒有這些東西,隻是有些委婉的回答:


    “因為它們不可控性和詭異性,我國直接用國運下達了‘建國之後不許成精’這一規矩。”


    然後話題又扯到了國運上,何詩予就地根據24字真言列了一個國運計算式。


    然後又不知道怎麽回事話題被年輕一輩扯到了妖怪報恩身上。


    還吵了起來,聽得何詩予頭都要炸了。


    最後吵的誰也不服誰,讓何詩予定論,被吵得耳朵發疼的何詩予表示。


    如果早知道年輕一輩這麽鬧騰,當初就不該讓他們來。


    期待的眼神實在是太過熱烈,何詩予隻能開始組織語言。


    咋也沒想到她這個唯物主義者要和人討論起妖怪。


    “來,第一點,為什麽大部分都是女妖好看男妖醜,我來給你們普及一下這個和性別有關的話題。


    因為在和外貌有關的情況下,女性更容易聽進去好友的建議,而男性更多的是回‘你懂什麽?’。


    這個,大家應該沒有意見吧。”


    說完,何詩予掏出一把槍,麻利上膛。


    眾人:……


    嗯,確實沒意見,多少都反駁過一兩句,人嘛……


    講究一個不恥下問:“為什麽會有這個區別?”


    “你不要問這個問題,因為答案你們可能接受不了,為了不吵起來,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眾人:……


    何詩予:“繼續第二點,為什麽不建議和妖相處,你要理解清楚。


    妖在沒有修煉成人之前就是一個小動物,它們有自己的生活習性。


    就比如,母螳螂在受孕之後會吃掉公螳螂?


    又比如,杜鵑不自己養孩子,都是把孩子扔給其他鳥,甚至於還會殺死其他鳥的孩子?


    再比如,有種生物受孕成功後孩子會跑到雄性肚子裏,這萬一……”


    眾人一聽一個不吱聲,此時的他們已經不好奇了,恨不得對這個話題避而遠之。


    對於眾人的反應何詩予在內心冷哼,還治不了你們了。


    眾閣老也開始遞上普及教育的奏折,以及隱晦的提出希望女子也能接受教育的建議,軒轅鈺也一一同意並且開始著手實施。


    何詩予直接將四大發明補齊,帶著大家開始找各種農作物,然後順便教人織毛衣這個技術活。


    她自己織的也不咋滴就是了,原理說出來,能看就行,剩下的讓他們自己慢慢琢磨。


    所有東西都更近一步之後已經過去了兩年,算算時間也差不多後,何詩予提出了蒸汽機。


    這兩年內不是沒人來給女主說親,但都被各方勢力給推脫下去。


    有些當家主母就覺得被下了麵了,認為自家兒子\/孫子要娶她已經是很委屈了,結果這個不知足的玩意還拒絕。


    就想要上門敲打一下這個不僅拋頭露麵,還不給自家兒子麵子的小輩。


    但她們要不是在出門的時候直接馬車出事故傷到腿,要不就是第二天還沒起床就得了重病直接出不了門。


    久而久之便沒有人再來打擾何詩予,何詩予也難得的清靜。


    眾人的努力得來了應有的回報,迅速發展的社會讓何詩予看到了希望。


    整個人也越來越有動力,很快她就能回家了。


    軒轅鈺也嚐試著和何詩予聯絡感情,希望她能留在這裏,但是都被何詩予給含糊其辭了過去。


    知道挽留無望的軒轅鈺也識趣的不再提此話題。


    ……


    何詩予喝著尉遲硯給淩義煲的雞湯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你也打算遠離朝政帶著淩義一起遊山玩水?”


    尉遲硯:“嗯,就像詩予你說的那樣,享受當下。”


    “再來一碗!”


    將喝完的空碗舉起表示沒有喝夠,又成功的拿到一碗熱乎乎的雞湯。


    何詩予繼續不緊不慢的喝了起來:“對了,淩義的生日我給他準備了蛋糕。


    其實除了蛋糕,還有一些其他的驚喜想和你以及尉遲墨商量一下。”


    尉遲硯:“?”


    尉遲硯好奇的看向何詩予,何詩予露出一個奸詐的微笑,朝著尉遲硯勾了勾手指。


    ……


    在大家的催促聲中,淩義許完願,吹滅蠟燭,給大家切好蛋糕。


    快樂的氛圍彌漫了很久。


    最後天色不早,軒轅鈺等人開始告辭離開,尉遲墨以上廁所為由離開後還沒有回來。


    淩義將人送完之後,不知道跑到哪兒去的何詩予姍姍來遲。


    走之前拍了拍淩義的肩膀,吐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話:


    “淩義,你小子,吃的也太好了點吧……”


    也不怕遭天譴。


    淩義:“?”


    這莫名其妙的話讓淩義摸不著頭腦,但是何詩予不給他問的機會。


    帶著滿臉的羨慕和嫉妒,似乎是下了某種決定般。


    邊擦著口水,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滿腔的疑問在淩義洗漱完回到房間看到床上的尉遲硯後得到了答案。


    被驚豔到的淩義,有些不可置信:“阿硯……”


    精心打扮一番,被絲帶綁住雙手的尉遲硯回以一笑:


    “詩予給我和阿墨說,你會喜歡這個生日禮物,所以我們就同意了。”


    喝了帶有助興成分的酒後,理智本就所剩不多的淩義,被尉遲硯剛剛的一笑直接迷得七葷八素。


    把鞋子一脫跳到床上使勁親了尉遲硯一口:“喜歡,實在是太喜歡了。”


    尉遲硯將捆著的手舉到淩義麵前:“要拆禮物嗎?”


    “不著急,先不拆。”


    淩義的手隔著薄薄的物料摸索著,順著腹肌一路往尉遲硯下方摸去:“先這樣來一次。”


    被迫躺著不能動彈的尉遲硯:……


    你好像更會玩啊。


    (已刪減)


    係統悄悄咪咪的探頭觀看,下一秒麵前的屏幕直接黑屏。


    係統氣的直摔爆米花:淦,這麽小氣幹嘛,就不能讓統看一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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