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前。


    一位藍頭發的少女後麵跟著一位兔耳少女,二人在一塊焦黑的地區內尋找線索。


    該少女名為優菈·勞倫斯,她受到了騎士團代理團長,琴的命令,領著安柏來到這一塊焦黑的地方調查線索。


    不過正在她在一片空地處尋找線索時,地麵突然震動了起來,然後從底下冒出一棵棵的樹木。


    “安柏小心!”優菈隻能向後方大喊一句,自己盡力的躲避從下往上衝的樹木。


    安柏也不是簡單的角色,利用幾棵即將成型的樹來回跳躍,跳到了樹頂,直接不用躲避。


    一大片樹林降臨後安柏便丟失了優菈的視線,到處尋找優菈。


    優菈也盡量在樹林裏尋找出去的道路。


    在樹林裏繞了許久,正打算使用神之眼和大劍將樹一棵棵砍倒逃出去時,優菈在樹林中看到個人,剛想過去打個招呼,發現並不是安柏,而是一個帶著一雙狐狸耳朵的少男。


    那肯定是河海呀!但是優菈不認識他,隻能在暗處悄悄觀察著。


    他是誰…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是受害者嗎?看起來不像啊……還是說…這片樹林是他造成的?!不可能吧…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一定很強……


    優菈在暗處邊觀察邊想道。


    此時的河海也剛和係統說完話,把劍掏了出來,將刀片分散出去,讓它漂浮在自己的背後。


    河海將刀片停留在原地,自己去到一棵樹前方。


    八門遁甲·第二門·休門…開!


    身體的力量增加了兩倍左右,一拳打在了樹上,在控製力度後,將樹上的樹葉全部擊落。


    河海往後跳去,停在刀片前方,精準的操控著刀片向樹葉飛去,每一塊刀片都能將一片樹葉擊中。


    唰唰唰!


    所有的樹葉都被河海精準控製的刀片從正中心切開,切成了兩半。


    河海把八門遁甲關了,上前檢查自己的戰績。


    河海甚至有點不滿意,因為有三片樹葉並沒有正好切在中間,河海的輕度強迫症有點難受。


    隱藏在後方的優菈驚訝的都說不出話了,微張著小嘴,瞪大著雙眼,一臉驚訝的神情。


    這種神奇的操縱刀的方法,難道上一次的丘丘人營地是他幹掉的?


    優菈驚訝的想道。


    河海慢慢站起身,將刀片全部收回,貼在魔刀千刃上,準備換一棵樹嚐試一下。


    優菈以為河海要走了,激動的衝了出去,衝到河海麵前,抓住他的肩膀晃了晃問道:“你是誰!怎麽這麽厲害!是不是上次打掉丘丘人營地的那個人!”


    河海還在想要怎麽樣才能打得更準,突然衝出來一個人抓住了他,讓他有點懵住了,手中的刀都掉到了地上,有點害怕地盯著優菈。


    “回答我!快點!”優菈又晃了晃說道。


    “我…我…啊?你…你是誰啊!你幹嘛啊!”河海到現在還是懵著的,慢慢才反應了過來問道。


    難道!這就是那種要抓我回家的流氓嗎!都這麽大膽的嗎!實話說挺漂亮的……不對啊!我都要被抓走了,我在想什麽啊!


    河海問完有些害怕的想道。


    “我!誒?!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優菈現在才發現自己抓著個陌生人在那搖他,不管是不是壞人都會被嚇到的好吧。


    “哦…哦……沒事…你是誰?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河海也慢慢回過神來,後退了兩步,雙手護住身子問道。


    河海把優菈從頭看到了腳,突然想起來了……


    這不是優菈嗎?她怎麽在這裏?難道是被我的木遁打到了?不會受傷了吧…傷到頭了?不然性格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不過…嘿嘿…長得真漂亮……比攻略上的好看多了……這臉…哇!這腰…哇~哇!這腿…哇~哇~哇!吸溜……


    【不好意思,我比較喜歡優菈,寫的可能有點誇張了,確實有種癡漢的感覺,請見諒!】


    不同於河海心裏的想法,河海的表情異常的平靜,甚至比某些男人那啥完了還要平靜……


    “咳咳…我…我是優菈·勞倫斯,蒙德的浪花騎士,遊擊隊長!你又是誰,來蒙德是什麽目的!”優菈看到河海的動作,有點尷尬的幹咳兩聲說道。


    我說了這麽多名號肯定能嚇住他,如果不能……那這個仇…我記下了!


    優菈心裏默默想道。


    “你好優菈,我叫河海,你可以叫我小海,我算是個旅行者,陪著熒找她的姐姐,我們來蒙德算是玩的,沒有惡意的。”河海微微鞠躬,禮貌的說道。


    “嗯?居然這麽禮貌,這個仇…我記下了!”優菈雙手抱胸,有點傲嬌的說道。


    “誒?原來是真的…真的很喜歡記仇啊……”河海小聲的自言自語道。


    “嗯?你說什麽?”優菈沒聽清河海說的話,有點疑惑的問道。


    “啊!沒什麽沒什麽!”河海連忙用雙手在身前擺了擺說道。


    “哦…那你……”


    優菈的話還沒說完,便有一個少女的聲音傳過來:


    “優菈!你在這裏呀!找了你半天了!”


    那個少女向優菈揮了揮手,以示自己看到了她。


    河海微微轉頭看向她,有點驚喜的說道:“安柏?你怎麽也在這裏!”


    “小海!你在這裏呀!快跟我回去找熒!她可擔心你了!”安柏將頭轉向河海那邊,有點緊張的說道。


    “嗯?你什麽意思?”河海有點疑惑的歪了歪頭問道。


    “肯定是熒呀!你不告而別她可緊張了!到處找你呢!”安柏激動的握住河海的手,就要拖他回蒙德城。


    “等等等等!我跟熒…已經在一起了…我早就回去找了她了……”河海被安柏拖的有點緊張,有點害羞的說道。


    “在…在一起啦?!你們…速度真快……”安柏有些吃驚的說道。


    “嗯……”河海有些害羞的低下頭,輕聲回答道。


    後麵看戲的優菈也大步走了上來,對著安柏問道:“你跟他認識嗎?沒聽你提起過……”


    “嗯!我認識他!他是在之前我去檢查丘丘人營地的時候認識的!不過…我第一次見麵就得罪了他…就沒好意思跟你說……”安柏說著說著就有點尷尬的摸了摸頭。


    “是嗎?你有得罪我嗎?”河海有些疑惑的問道。


    “嗯…是關於你的養母……”安柏低下頭,有點尷尬的回答道。


    “哦…沒事…都過去了,我們…還是朋友,對嗎?”河海有些尷尬,目光飄忽不定,試探性的問道。


    “嗯!隻要你願意…我可以!”安柏堅定的看著河海回答道。


    “誒?你怎麽有耳朵!之前見麵都沒有的說!”安柏看到了河海頭上的耳朵,有點驚訝的問道。


    居然敢無視我……這個仇…我記下了!


    後麵的優菈也插不上嘴,隻能用目光在兩人身上不停的轉換。


    “這個…這個…我之前是想考驗你們!如果你們因為我是個普通人就不理我,我就不把你們當朋友!但是你接受了我呀,所以我就不想隱藏了!”河海想了想自己準備的說辭,說道。


    “哦~那個…我能摸摸嗎?”安柏也有點試探性的問道。


    “誒?這個…這個……”河海有些猶豫。


    “哦!沒事沒事!你不想就算了!就當我沒說!”安柏怕河海尷尬,雙手在身前搖了搖說道。


    “嗯…沒關係的,你摸吧……”河海慢慢把頭低了下去說道。


    “嗯…真的沒關係嗎?”安柏再次重複的問了問。


    “嗯……”河海低下的頭輕輕點了點說道。


    “那…那我可以摸嗎?”一旁的優菈看到這個毛茸茸的大耳朵,自己也很想摸,所以就問道。


    “嗯…拜托要輕一點哦……”河海換了個姿勢,讓兩人都可以碰到他的耳朵。


    “咕嚕……”三人同時咽了口口水。


    安柏和優菈一起伸出雙手,輕輕抓住河海的耳朵,順便揉搓了一下。


    “嗯……”由於河海的耳朵非常敏感,可河海又不能在外人麵前出醜,隻能在那悶哼。


    二人遲遲都不放手,河海就快忍不住叫出來了,也隻能緊咬著嘴唇,緊握著雙手,紅著臉盡力的忍住,畢竟…是自己答應的…


    優菈和安柏兩人摸的有點出神,畢竟太舒服了,毛茸茸的,特可愛……


    優菈率先回過神來,趕快鬆開手,因為她還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接觸一個男生,而且居然這麽大膽的要求摸別人的耳朵。


    優菈對自己的定力有了重新的定義,至少不要再接觸狐狸耳朵的男生了…特別是這麽可愛的……


    可是安柏還在忘我的摸著河海的耳朵,優菈看到河海的臉都快紅的能滴出血了,趕緊拍了拍安柏,示意她放手。


    安柏也因為優菈的提醒回過神來,趕快鬆開手,有點尷尬的說道:“不…不好意思哈…出神了……”


    河海慢慢睜開眼睛,眼神有些恍惚,抬起頭看著安柏和優菈,臉上的紅色才慢慢消失。


    “沒…沒關係的…那我們之後找一天再見吧…我先走了……”就算臉上的紅暈消失了,河海還是很害羞。


    “哦…哦!好的!”優菈率先說道。


    “嗯!改日見啦,小海!”安柏也活潑的笑了笑說道。


    “嗯……”輕輕的點了頭回答完後,河海轉頭就走。


    優菈在河海的背後喊了一句:“一定要來找我哦~不然我絕對會記你的仇的!”


    河海的腳步快了一點,揮了揮手說道:“一定一定!再見啦,優菈姐,安柏姐!”


    “姐…姐?!”安柏和優菈異口同聲的說道。


    二人對視一眼,優菈問道:“我看起來很老嗎?”


    “不會吧…但是他確實看著挺幼的,說不定還沒成年呢!”安柏有點自我懷疑,不過很快就消散了,推理的說道。


    “誒?意思就是我們兩個剛剛調戲了個未成年少男?”優菈有點緊張的說道。


    “這…這…有可能…我們找個時間問問他吧……”安柏也有點緊張。


    “誒?不對!我們哪有調戲他?”似乎聽出有點不對勁了,安柏問道。


    “你是真沒發現,還是裝沒發現?要是裝的話…那這個仇…我記下了!”優菈再次雙手抱起胸說道。


    “好啦,正常點!我們…真的是在調戲他嗎?”安柏拍了拍優菈說道。


    “哦…你沒發現他的臉都紅的快跟蘋果一樣了嗎…要是不是這樣的話,他怎麽會紅成這樣?”優菈悄悄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耳朵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安柏也有點害羞的說道。


    “有…有可能…畢竟他有可能是稻妻的那種狐妖…那些狐妖對耳朵和尾巴這些地方都很敏感……”優菈也帶著點害羞的說道。


    “這樣嗎…我竟然調戲了有妻之夫……太罪惡了……”安柏小聲的自語道。


    不過優菈聽到了,有點緊張的問道:“什…什麽?不會吧…我們真的幹了這種事情……”


    “嗯……”安柏淡淡的回了一句。


    “我…我們一定要道歉……”優菈有些自責的說道。


    “嗯…嗯…誒?你竟然會主動道歉?”安柏有些奇怪的問道。


    “那又怎樣!做了這種錯事…肯定要道歉啊!總不能再這樣傲嬌了吧……”優菈有些緊張的說道。


    “呃…你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安柏有些調戲的問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怎麽會喜歡上一個第一次見麵的人!你別瞎說!”優菈很緊張的說道。


    “嗯……好吧…我們找一天去找琴吧,叫她幫我們找找小海,早點道歉……”安柏觀察了一回優菈的表情,發現絕對沒有錯,岔開話題的說道。


    難道優菈(安柏)對小海的感覺和我一樣,感覺好奇怪啊…有種不知不覺喜歡上他的感覺……


    優菈和安柏同時想道。


    “嗯…好的!就過幾天吧!”優菈率先回過神說道。


    “嗯!”安柏狠狠的點了點頭。


    二人達成了共識,沿著河海離開的路,離開了樹林。


    …………


    河海跑回了蒙德的家裏,這時已經是晚上了,悄悄打開門,隔著臥室的門看到熒就坐在床上看書。


    河海莫名其妙有點緊張,明明什麽都沒做……好像有做一點……


    “熒!我回來了!”河海對著裏麵喊道。


    熒似乎被摁開了開關,身子一直,就向門口看去,看到是河海馬上放下書,衝過去抱住了他。


    “你終於回來了…好想你呀……”熒在河海臉上蹭了蹭說道。


    “嘿嘿…也沒多久嘛,就一天而已嘛……”河海輕輕抱著熒說道。


    “嗯~你不懂~反正就很久!”熒在河海臉上親了又親說道。


    “嗯…嘿嘿……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河海傻笑兩聲說道。


    “嗯?什麽意思?”熒疑惑的問道。


    “哦~那…我今天晚上多教你一點唄~”河海在熒的臉上啄了一下說道。


    “不要~現在就來教我!”熒把河海拖到臥室裏說道。


    “誒!在這裏教嗎?不太好吧……”河海被迫躺在床上說道。


    “沒事…我們可以一心二用,一邊那啥,一邊教我……”說完,熒便吻上了河海嘴巴。


    “唔~嗯…嗷(好)……”河海艱難的回答道。


    一旁的派蒙都看不下去了,一天天這樣子,都不累的,心裏感歎了一句,一臉無語的走出了門。


    …………


    這一晚,熒學會了很多諺語和成語,甚至歇後語都學了不少。


    熒覺得這樣很好,既可讓腦子活動,也可讓身子活動,勞逸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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