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族人全體消失的消息,如同一個驚雷炸醒了木葉的一眾高層。


    當猿飛日斬率領著一眾精英忍者匆匆趕至宇智波家族的領地時。


    映入眼簾的唯有年幼的佐助,孤獨無助地躺在冰冷的地麵上,身影顯得格外淒涼。


    隨即,暗部的成員迅速而隱秘地將佐助帶走,以進行詳盡而周密的調查。


    緊接著傳來的誌村團藏遭遇襲擊的噩耗,更是讓猿飛日斬深感此事非同小可。


    他當機立斷,嚴密封鎖了木葉高層遇襲的相關消息,同時緊急命令暗部加大力度,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搜集到最為詳盡的情報。


    讓整個宇智波的族人全體消失,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日斬注視著眼前一排排靜謐的房屋,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


    和你有關嗎?


    宇智波鼬。


    另一邊,一位戴著虎紋麵具的男人,悄然立於樹梢之上。


    右眼閃爍著洞察一切的光芒,密切監視著村中的一舉一動。


    當接收到宇智波全體消失的消息時,他很是嗤之以鼻。


    宇智波一族全體消失?


    隻留下了一位尚且年幼的孩子?


    這是什麽天方夜譚。


    可當他看到木葉一眾忍者在村子裏四處奔走時,內心又開始動搖起來。


    最終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來到了宇智波的聚集地的圍牆上。


    眼前,眾多房屋漆黑如夜,唯有幾盞孤燈在寒風中搖曳,散發出微弱而淒涼的光芒。


    他潛入了進去,吃驚的發現所有的房屋果真是空無一人,安靜的氛圍甚至透露出了詭異之感。


    他站在圍牆外的樹梢上,注視著眼前的居所,後背微微發涼。


    真是令人難以相信....


    到底誰有這個能力,能夠將宇智波一族全員轉移。


    難道是木葉刻意藏起來了?


    不,不可能。


    如果真是他們,也不會出動這麽多精英忍者搜索情報.....


    正當他沉思之際,樹下的灌木叢突然一陣顫動。


    帶土瞬間警覺,手中手裏劍疾射而出,同時身形一閃,從樹上躍下。


    右眼寫輪眼驟然開啟,冷冽的目光掃視四周。


    “誰在那邊,不想死的話就快出來。”


    隨著烏雲散去,明月高懸,銀輝灑落,帶土看清了來人的臉龐。


    “你是....宇智波鼬?”


    那個令他稍微忌憚的男人,此刻居然右肩被利劍洞穿,渾身浸染血液,狼狽的出現在他眼前,心裏不由得震驚了一下。


    沒有防備的鼬抬頭看去,聲音透露著虛弱。


    “你一直徘徊在木葉周圍,想必也知道宇智波現在的情況了吧.....”


    “原來你一直都知道我的存在嗎?”


    微微喘了會兒氣,鼬將身子靠在了樹幹上,冷笑了一下。


    眼前的鼬身負重傷,再結合今晚宇智波所發生的變故,帶土試探性的向他發問:


    “所以,今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我有一個條件,隻要你答應,我就把我知道的所有事都告訴你。”


    眼前戴麵具的男人站在樹蔭下,鼬眯了眯雙眼,試圖從他身上捕捉一些有用的細節。


    “可以。”


    “給我提供一個庇護所。”


    帶土愣了一下,麵具下的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正好,我們組織缺一個像你一樣的人。”


    兩人的條件正好是雙方的需求,就這樣順利的達成了。


    眼見輕而易舉的將宇智波鼬收入麾下,帶土稍微放鬆了一點,他雙手環胸望著臉色蒼白的鼬,追問道:


    “然後呢,今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鼬的表情平靜,調整了一下氣息娓娓道來:


    “我是從那個惡鬼人手裏逃出來的......”


    “惡鬼人?”


    “沒錯,他覬覦宇智波一族的血繼限界,意圖打造一支專屬的忍者軍隊。他本人的能力尚且不知,因為我沒有和他交過手。”


    “但是僅憑他手下的能力,就讓我險些招架不住,眼睜睜的看著他用一種我沒見過的忍術,將族人全部擄走.....”


    “那你是怎麽逃出來的,還有存活下來的人是你弟弟吧,為什麽隻有他活了下來?”


    帶土周遭的氣溫變的低沉,他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男人,對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在腦海裏考量著。


    “在這之前,木葉與宇智波的矛盾已經到達了臨界值,他們下令讓我屠殺整個家族,不然的話就會將包括我在內的宇智波全部覆滅。”


    “但是我發現了這一切和誌村團藏有關,我在根組織無意間聽到了他與惡鬼人的談話,計劃將宇智波的覆滅栽贓到我身上後,趁機收集宇智波的眼睛用作研究.......”


    鼬稍稍停頓了一下,見麵前的麵具男人雙手環胸仰了一下下巴:


    “所以你從他們那裏逃出來了嗎?”


    “如你所見,他們發現了我的存在,將我囚禁在了根組織的基地裏,我拚了命的逃了出來,想警告族人,但還是晚了一步。”


    “我警告團藏,如果膽敢傷害我弟弟,我就會將木葉的情報全部散播給敵國,讓木葉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從鼬閃爍寒冷的眼眸中,帶土居然有一絲畏懼。


    這樣的人如果加入曉的話,收集尾獸的工作應該會更順利吧。


    麵具下的帶土,滿意的笑了。


    “好吧,我對於宇智波的結局如何並不感興趣。但是你說的那個惡鬼人確實是一個值得提防的存在。”


    “總之歡迎你加入曉組織,從此你就是我們的一員了。”


    鼬不置可否,捂著肩膀上麵的傷口,緩緩向他的方向走去。


    漆黑的眼眸裏,平靜如水,毫無波瀾。


    兩人並肩走進了昏暗的樹林裏,融進了夜色之中。


    ........


    “請你們,不要傷害我弟弟.....”


    在這冰冷而孤寂的世界裏,一個微弱卻異常熟悉的聲音,如同寒風中的一縷殘燭,掙紮著發出最後的呼喚。


    眼前厚重的黑霧逐漸消散,一幕令人心悸的畫麵赫然呈現在眼前。


    鋒利的刀刃無情地穿透了鼬的身軀,那抹刺目的鮮紅,如同凋零的花瓣,緩緩滴落在地麵。


    空氣中彌漫開來的,是鐵鏽般令人窒息的腥臭。


    “哥哥!.....”


    佐助用那雙纖細的手臂,撐起顫抖的身體,踉蹌著奔向鼬的身前。


    “哥哥!你怎麽樣了,哥哥......”


    空曠的充滿黑色的世界裏,鼬埋著頭,粘稠的鮮血接連不斷從陰影的縫隙中滑落,在地麵匯聚成一片觸目驚心的血泊,令人不寒而栗。


    “請你們,不要傷害我弟弟.....”


    鼬的聲音再次傳來,他依然重複著那句相同的話語。


    它仿佛是黑暗世界中唯一的光亮,卻又在漸漸消散,成為回蕩於現實邊緣的最後一絲回響。


    被悲戚的情緒所淹沒,佐助眼角噙著淚水,呼吸困難。


    他顫抖的雙手緩緩伸向奄奄一息的鼬,仿佛想要將彌留之際的哥哥喚醒。


    就在手指要觸碰到鼬的臉頰時,他忽的將頭抬了起來。


    映入眼簾的不是熟悉的麵孔,而是一個沾滿血跡的有著可怖獠牙的惡鬼麵具。


    “找到你了....宇智波佐助.....”


    伴隨著低沉而詭異的笑聲,無數黑影從四麵八方湧來,將佐助緊緊束縛,讓他動彈不得。


    戴著詭異麵具的鼬站了起來,渾身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佐助奮力掙紮,想要擺脫這無形的枷鎖,但那些黑影卻如同活物一般,緊緊纏繞著他的四肢,窒息感撲麵而來。


    他想要張口呼吸,那些黑影仿佛找到了入口,一擁而上的灌入他的喉嚨之中。


    “佐助!佐助!你醒醒啊!”


    猛地睜開眼睛,腦海裏的畫麵還沒褪去,佐助不受控製的一把掐在了旁人的脖子上,翻身將她壓在了下麵。


    額頭上已然是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手上的力度也不自覺的握緊。


    當他看清麵前已經被掐的快要喘不過氣的知朝時,理智瞬間回歸大腦,連忙鬆開了右手,向後退去。


    扼製在脖頸上的力度驟然消失,知朝捂著喉嚨,撐著胳膊從病床上坐了起來,難受的咳了幾聲。


    她擔憂的看向滿臉驚恐的佐助,試圖安撫他的情緒。


    “咳咳...佐助....你還好嗎?”


    “對....對不起....我....”


    佐助的聲音顫抖著,驚魂未定的他腦海中依然回蕩著鼬的身影。


    他不顧一切地跳下病床,赤腳踏在冰冷的地板上,撞開前來查房的護士,咬緊牙關衝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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