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這不是為兄奉師父之命,要教文波那個家夥,事情太多,一時無法脫身。”那位錢師兄回道。


    “師兄是師父的左膀右臂,小弟可要恭喜師兄,在我們一脈的地位,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男弟子急忙拍起了馬屁。


    ......


    樹林裏楊城見聲音有些熟悉,悄悄取出那枚遁形符,隱去身形,隨後站起身來查看。


    果然正在說話的二人中,其中一人便是那日為難文波的錢師兄,另一名赫然便是那日和文波一起,被段長老選中的弟子。


    楊城放出神念一掃,感應到二人,一個築基初期頂級,一個和文波修為差不多,剛進入築基期沒多久,當下心中一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


    於是,楊城悄悄跟在了二人身後,小心保持一段距離,以免被他二人發現。


    “錢師兄,您.....您覺得文波.......怎麽樣。”那名男弟子問道。


    “什麽怎麽樣!木頭一根!第一天入門,竟然不知道先孝敬一下我,看我不給他些教訓嚐嚐。”錢師兄一臉不屑的說道。


    “什麽?他竟然不知道孝敬錢師兄,太過猖狂了些,以後對付這種人,錢師兄隻管交給小弟,殺雞怎麽能用牛刀,竟然勞煩錢師兄出手管教。”


    那名男弟子一臉憤慨,為錢師兄打抱不平,馬屁拍的震天響。


    ......


    二人正一唱一和之間,來到了一片樹林旁邊,正準備放出法器飛回山門,突然感覺後腦一疼,接著兩眼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楊城悄悄的跟在二人身後,聽他們如此對待文波,心中憤怒,就在他們說的正得意時,出其不意將他們敲昏了過去.....


    “兩個狗東西,還在這耀武揚威。”楊城得手後,又抬起腿對著二人,狠狠踢了幾腳,感覺特別解氣。


    就在楊城正打算就此離開時,突然想到,這兩人醒來如發現有人敲了他兩悶棍,萬一懷疑到文師兄頭上可怎麽辦......


    沉思片刻,楊城打定了主意,轉身將他們拖到路旁的樹林中。


    見四周無人,將他們的儲物袋全摘了過來,偽裝成被人打劫錢財寶物,又將他們的衣服扒下,搓成繩子,綁好後吊在了樹上.....


    楊城做完這一切後,心中甚是得意,掂了掂手中的儲物袋。


    又抬頭看了一眼,掛在樹上的二人,猶如曬魚幹一般,心中暢快至極,隨後他放出法器,向學院飛去......


    回到自己住處後,楊城馬不停蹄的開始布置,他先將那座亂石陣布置在了靠近門口的位置。


    在靠近外側一點的位置,布置上了幻舞陣,這樣幻舞陣裏麵套著一個亂石陣,想來應該保險了很多.....


    見洞府的法陣已經弄好,楊城便將那間新洞府重新收拾了一番,滲出靈液的石壁,被他特意挖了一條溝槽,然後直通地麵。


    為了方便收集靈液,楊城在石壁下方的地麵上,又挖了一個臉盆大小的小池子,就這樣靈液潺潺的流出,不大一會,就已覆蓋池底.....


    “哈哈,以後有了這靈液的加持,料想修行的速度可以加快不少。”楊城將池子裏靈液收進玉瓶內,心中甚是暢快。


    隨後楊城想起來錢師兄二人的儲物袋,打開檢查一番後,發現那錢師兄的儲物袋中,竟然有二百靈石,讓他心中大喜,“買法陣的靈石,總算有點回頭錢了。”


    楊城一陣翻找,將裏麵的丹藥逐一辨別,重新歸類收好之後,又將二人的法器等抹去神魂印記,收了起來......


    就在楊城檢查剩餘東西時,突然在錢師兄的儲物袋中,發現了一枚玉簡,頗為奇特,呈現出淡淡的血色。


    他拿在手裏,頓感一股寒意直衝經脈,氣海中隱藏的那枚殘破玉簡,似乎有些抗拒,發出一陣漣漪,讓他感覺有些氣血翻騰......


    如此情景,讓楊城心中一驚,急忙將這枚玉簡單獨收了起來,這才恢複了平靜......


    “這枚血色玉簡,竟然如此詭異,日後找機會詢問下蕭靈師父,看看是屬於那一類功法。”


    楊城重新收好那枚血色玉簡,轉身走到靈驗池前,盤腿坐下,開始修行.....


    就在他專心修行之時,外麵弟子已如炸鍋一般,因為杜長老的兩名弟子被人打劫了,還被人扒光掛在了樹上曬魚幹......


    要不是被路過的弟子發現,不知道要被掛到什麽時候,如此勁爆的經曆,讓錢師兄二人成了學院裏的名人......


    .......


    杜長老臉偌寒霜的端坐在一把椅子上,此時他麵前跪著兩位衣衫不整的男弟子,正是錢師兄二人。


    此時,二人體若篩糠,額頭上冷汗直冒,要知道他們這次被人扒光了吊在樹上事小。


    但他丟失那枚玉簡可是事關重大,一旦被學院知道,別說他本人就連杜長老都有可能引來殺身之禍......


    “兩個廢物!說!東西丟哪了!到底是誰幹的!”杜長老臉如寒霜,眼睛浮現出淡淡的血色。


    “師父饒命,師父饒命,弟.....弟子真的不知,是何人所為。”錢師兄和另外一名男弟子,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涕淚橫流。


    “哼!不知道?”杜長老冷笑一聲,抬手一抓,將那名男弟子提到身前。


    一掌拍在其腦袋上,一股磅礴的靈力注入,開始對其搜魂,那名男弟子兩眼一翻,登時癱軟了下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杜長老臉色鐵青,還真未發現是何人所為.....


    錢師兄見杜長老,抬手間便殺了一人,著實嚇破了膽,癱軟的趴在地上,隻是不住的求饒,嘴裏一直重複著,“師父饒命,師父饒命.....”


    “錢堯啊,你好好想想,那枚玉簡事關重大,到底弄哪去了。”


    杜長老臉上突然轉換了一副十分和藹的表情,眼睛裏的血色卻又濃了幾分,顯得格外詭異.....


    “回.....回師.....師父,弟子從小便跟.....跟在師父身邊,師......師父待弟子,如.......如父親一般。”


    錢堯渾身顫抖,看到杜長老那張詭異的臉,覺得猶如身墜冰窟一般......


    “既然為師待你不薄,那為師即將有難,你應不應該幫為師一把?”杜長老起身上前,輕輕的扶起錢堯,臉上依舊和顏悅色的笑著。


    “師......師父有難,弟子願肝腦塗地報答師父。”錢堯似乎恢複了一絲理性,怔怔的看著杜長老。


    “為師不要你肝腦塗地,為師需要管你借一樣東西。”杜長老笑盈盈的望著錢堯,眼睛已全部變成了血紅色.....


    “師.....師父,要.....要借什麽東西。”錢堯感到四周空氣慢慢冷了下來,凍得他渾身哆嗦。


    “為師.......借你的血魂一用!”杜長老露出猙獰的麵孔,右手探出洞穿了錢堯的胸膛。


    五指成爪,握著一顆血淋淋的心髒,心髒剛離開胸膛,在他手裏砰砰直跳,濺了一地血花.......


    錢堯睜大眼睛,望著插入自己胸膛的手,又抬頭看了眼杜長老猙獰的臉,感覺十分不可思議。


    嘴裏含含糊糊說道,“師......師父,饒.....”接著腦袋一歪,便再無生機......


    杜長老一聲冷笑,抽出右手,飛快的變化法決,錢堯的血液,從胸膛的傷口處,緩緩的浮起,匯集在空中,形成了一個血團.......


    廳堂內一時間被血腥味充斥著,緊接著另一名男弟子的血液也從屍體中衝出,與錢堯的血液混合到了一起。


    待兩團血液徹底融合之後,躺在地上的屍體,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幹癟了下來.....


    杜長老急忙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符籙,伸指一點,符籙發起一陣血光,隨後空中的血團開始緩緩向符籙流去.......


    漸漸的符籙上,顯示出了一張地圖,正是邱陶府的地形圖,隨著血液的注入,地圖不斷地完善,直到最後一滴血液流進符籙之後,地圖最終定型。


    上麵有一處閃著血光的點,杜長老收起功法,彈出一縷火苗將兩具屍體燒了個幹淨,冷眼盯著地圖上那一處血光,臉上殺氣彌漫.....


    .......


    楊城盤坐在靈液池旁邊,將新收集的一瓶靈液煉化之後,緩緩睜開雙眼,“有這靈液輔佐,我的修行速度就能恢複的差不多了。”


    將積攢的靈液收集完畢,回到了外麵洞府中,發現天色已晚,便放棄了出去查看藥園,準備留下來查閱關於靈液的資料。


    “轟隆”


    突然從外麵傳出一聲巨響,接著楊城的洞府晃動幾下,簌簌掉落著灰塵,楊城大驚,急忙取出長劍,站在洞府門口向外查看。


    “閣下是什麽人!,來我這裏有何貴幹!”


    蕭靈仙子已洞府中飛出,正浮在半空中與一名黑衣人對峙。


    “殺你的人!”黑衣人沙啞著嗓音,臉上戴著一副鬼麵具,隻露出一雙充滿血色的眼睛,顯得猙獰可怖。


    轟的一聲,一道血色巨爪向蕭靈抓來,黑衣人依然出手。


    蕭靈望著疾馳而來的巨爪,心中大駭,急忙調轉靈力,凝出全力一擊,手中長劍揮舞之下,一道火焰匹練,與巨爪撞到了一起。


    “轟隆”


    巨爪和匹練同時爆裂,發出巨大的火光,點燃了山坡上的枯枝。


    蕭靈身形倒退數十丈,氣海中一陣翻湧,穩住身形後,見黑衣人並未後退,心中大驚,“沒想到此人修為如此之高。”


    那黑衣人見一擊,未能拿下蕭靈,心中焦急,剛才那麽大的動靜,想必已經引起了邱陶府其他長老的注意,若不速戰速決,隻怕很難全身而退了......


    一聲輕喝,黑衣人再度攻來,聲勢比前一次更加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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