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一直從早上打到下午,陳逸東父子最終被一團烈火,燒成了灰燼,如此結局倒也讓他有幾分梟雄的樣子。


    林燦怔怔的望著地上一團灰燼,心中五味雜陳,當初一起參加護國軍除魔衛道,沒想到最後短兵相見,互相殘殺,結果隻是為了那異族口中的人成仙契機。


    可笑!可悲!


    關受安排衛隊士兵,前往各營各隊清點戰死的人數,其他參與戰鬥的軍官,均被安排到丹藥房檢查傷勢和領取靈藥。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大營已在打鬥中被拆的四分五裂,此處現在是一片空地。關受一刻不停督促著官兵按命令行事。


    大戰得勝拿到功勞的人,心中大為暢快,一時間竟有人被喜悅衝昏了頭腦。


    原本城防一隊的張海斌在陳文死後,當場被關受提為城防使,而他的師弟因為本次捉拿陳逸東也有參與圍剿,被提拔為副城防使。


    命令一出,師兄弟二人喜不自禁,激動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同時潘庭坤並入第一城防小隊。


    原第二城防小隊和第三城防小隊合並。


    一番調整之後幾家歡喜幾家愁,大營中原本追隨陳逸東的士兵軍官,均被悉數抓獲,一時間護國軍大營中,出現了不小的騷亂。


    …….


    露露連續多日未見陳文歸來,心中擔心不已,終於鼓足勇氣向陳逸東稟報了此事,但還是未能見到陳文的蹤跡。


    這讓她開始有些隱隱擔憂,早上的時候巨大的爆炸聲,將她吵醒,縮著腦袋跑到外麵後,看見陳逸東正背著陳文同眾人戰鬥。


    露露在這一瞬間感覺像天塌了一般,原本以為自己嫁給少統領從此榮華富貴,沒想到如今少統領父子落到這步田地。


    她嚇得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直到戰鬥的爆炸聲稍減,這才突然想起來,哆嗦著身子跑回營帳,手忙腳亂的收拾銀兩和細軟,準備逃出這片是非之地。


    好不容易將陳文營中,能夠拿的了的值錢東西全部收拾了一遍,這才背起鼓囊囊的包裹準備偷偷摸出去。


    結果剛走到門口,門簾被一下子掀了起來,走進來一名城防士兵,麵色不善的望著自己。


    “你、你們要幹什麽?”


    露露大吃一驚,手上的包裹急忙往懷裏緊緊摟了一下。


    肖陽晨一無所獲,心中大為不滿,心中不禁大罵陳逸東父子,跟隨眾人抓獲陳逸東餘孽,不知不覺見來到了原來陳文的營帳前,見其他人員忙著追討餘孽並未過多理會,肖陽晨一咬牙就鑽了進去。


    他自從到卓城參加護國軍,每日除了放哨就是操練,並不像城防使一般有那麽多空閑的時間,這麽長時間未曾接觸過年輕女子,如今看到露露,俗媚的氣質讓肖陽晨一眼淪陷,不由得眼神都看的癡了。


    露露驚恐地看著他,不住的往後退,“你、你到底想幹什麽,我、我可是少統領的夫人。”


    “嘿!什麽少統領夫人,不過是一叛徒而已,今日小爺我也想體會下少統領的待遇。”


    肖陽晨邪魅一笑,一把抓住露露懷裏的包裹,就要將其搶過來。


    露露大驚被這大力一扯,不由自主的向前摔去,肖陽晨拿到包裹,立刻張開雙手。


    露露跌進肖陽晨懷裏,大吃一驚急忙用力掙脫,但一個凡人女子如何是修士的對手,肖陽晨的雙手像鐵箍一般,讓她動彈不得,“你、你幹什麽!快放開我,我是少統領夫人!”


    肖陽晨臉上的聲色愈發張狂,一把抓起露露的衣服,“吱啦”將其宮裝撕破,露出馬腳雪白的肩頭,豐盈的身段,讓肖陽晨一下子看的癡了。


    “啊!你幹什麽!”


    露露尖叫一聲掙脫雙手,護在胸前,如此舉動反倒讓肖陽晨覺得更具風情。


    肖陽晨狂笑一聲,伸出大手抓住露露的手腕,一把拉開,貪婪的盯著她身前的風光,舌頭舔了下幹裂的嘴唇,眼睛裏滿是貪欲。


    就在肖陽晨準備更進一步時,突然營帳外一人大喊:“奉統領之命,前來收取陳文父子生前罪證。”


    門簾打開,進來兩人,一位年輕道士和潘庭坤。


    潘庭坤看到肖陽晨正在非禮露露,臉色一驚皺著眉頭,咳嗽一聲,“道友這麽做實在有失身份,還請道友自重。”


    肖陽晨突然如遭雷擊一般恢複了一些理智,訕笑一下,鬆開露露的雙手,“咳咳,道友誤會了我隻是和她開個玩笑。”


    露露尖叫一聲,連滾帶爬的躲到角落裏,蜷縮著身子,驚恐地看著他,不敢大聲言語。


    道士自然不吃肖陽晨這套,沉聲警告他,“道友最好親自到統領大營請罪。”


    肖陽晨心中一驚,望向道士的眼神也逐漸變得陰沉,隨後又恢複正常,笑著說道:“道友真會說笑….”


    “你覺得我是在說笑嗎?光天化日之下,企圖非禮。”


    道士麵色鄭重,臉色逐漸鐵青。


    肖陽晨突然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撲通一聲跪在二人麵前,伸手拉住潘庭坤的衣袖,“道友明鑒,在下也是一時糊塗,並未鑄成大錯,還望道友幫忙求情。”


    潘庭坤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愛莫能助,肖陽晨轉頭又來拉住道士的衣袖,準備求他放過,結果剛碰到衣服,就被道士極速閃開。


    肖陽晨淚流滿麵,磕頭如搗蒜,不斷的許諾自己將會給他們補償,隻要這次能夠放過他。


    潘庭坤滿臉遺憾,道士不為所動。


    肖陽晨求了一會之後,見二人始終沒有鬆口,便惡從膽邊生,趁二人不備,同時出手抓向二人的喉嚨。


    原本三人之中,肖陽晨修為相對高一些,如今突然偷襲道士和潘庭坤自然處於下風,被他一擊得手,道士和潘庭坤大驚,捂著血肉模糊的喉嚨,就要衝出營帳。


    肖陽晨臉上殺氣一閃而過,從儲物袋中抽出兵器,飛身攔住二人,手起刀落,二人就此飲恨。


    兩顆人頭,眼睛怒視,麵帶不甘,滾到露露身前。


    “啊”


    露露尖叫一聲後,閉著眼睛就要逃跑,但驚嚇過度有如無頭蒼蠅一般,最後被肖陽晨一刀捅了個窟窿,尚未來得及呼喊,便一命嗚呼。


    可憐費盡心機成為少統領夫人,結果沒幾日便遭此橫禍。


    肖陽晨殺了人之後,抽出長刀,撿起潘庭坤和道士的儲物袋轉身出了大了營帳。


    中軍大營之中,關受臉色鐵青,營中排放著年輕道士和潘庭坤的屍體,一眾軍官麵色各異,紛紛低頭不語。


    張海濱看到自己師弟被害死,心中大怒,上前一步屈膝跪地,“啟稟統領,我師弟與我從小一起長大,如今被奸人所害,我懇請統領允許我為他報仇。”


    關受正待開口說話,突然一名士兵,從營外掀門而入,“啟稟統領,已經查明,據搜查的士兵回報,看到肖陽晨從陳文營帳中出來後,徑直出了大營。


    “可有看到去往何方?”


    “啟稟統領,據崗哨匯報前往落雲嶺一帶。”


    關受微微皺眉,轉頭望向楊城,“肖陽晨是你的屬下,如今殺人逃跑,你作何解釋?”


    楊城正色道:“此人在不久前就已投靠陳逸東父子,隻是那時我計劃未完成,尚未做出打草驚蛇之舉,如今出走,相必是逃往異族了。”


    眾人紛紛大驚,低聲交談,“逃往異族?”


    “我們與異族隔著妖族,一個築基修士,如何能夠穿過妖族領地。”


    “是啊,我看不必理會他,自然會命喪半路。”


    ......


    關受大吃一驚,急忙安排張海濱等一眾城防使,每日巡邏落雲嶺一帶,如有異常隨時稟報。


    張海濱領了命令,咬牙切齒的轉身出了營帳。而楊城因為小隊之中二人一死一逃,隻剩下他自己一人,便成了孤家寡人,被關受暫時留在了中軍大營,幫他處理一些閑雜事務。


    這一安排,讓楊城頗為頭疼,沒想到一番折騰過後,反而成了打雜的。不過明麵上也沒多說什麽,點頭答應了下來。


    數十日之後,護國軍終於將所有餘孽都清理了出去,迎來的新的穩定時期,這一日早晨,崗哨稟報,妖族使者前來。


    關受急忙升起營帳,安排一眾大小官員,舉行了盛大的歡迎儀式。妖族這邊數頭巨大的熊妖拉著一輛華麗的獸車,走到護國軍營地。


    車輛停下,一名侍女掀起門簾,一陣香風吹來,讓在場一眾人,紛紛好奇,這妖族使者到底是何來曆。


    一襲白衣,身材婀娜,清冷的氣質,讓護國軍的大營,瞬間多了一抹亮色。負責迎接的一眾大小官員,紛紛被其絕世容顏震驚。


    關受微微驚訝之後,將其迎入帳中。


    妖族來使向關受遞交了修好文書,表明了來意,關受心情大好,當即便同意與妖族解除戒備,雙方皆為同盟,共同抵禦異族。


    隆重的歌舞宴會,一直持續到深夜,楊城端坐在自己營帳中,收起功法緩緩睜開眼,突然神色一動,望向門外,“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嘻嘻,主人你怎麽知道我來了。”


    妖族使者雪瑩,一陣小跑來到楊城跟前,原本清冷的氣質一掃而空,如今更像一個未長大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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