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個環過我脖子的黑手,我白瑾嚇的捂著嘴巴一個勁兒的搖頭,我多想拉著黑手來一個過肩摔,然後狠狠的把這個骷髏踩成粉末,可是我完全不知道這雙手後麵的身體是個什麽樣的動作?會不會張開嘴巴準備咬我?還是跟剛才一樣,正在吃我豆腐?


    我穩住神,槍口對著我的身後,扣動了扳機,又是一聲槍響,背後這個骷髏還好不是跟雨林山墓裏的血粽子一樣刀槍不入,這玩意兒好像吃痛了一般,鬆開我的脖子,在我的背後就是一推,這一下力氣極大,我趔趄了幾步還是一下子趴在了地上來了個狗啃地,隻覺得背上一陣火辣辣的肉疼,心道這他娘的才是正宗的九陰白骨爪,打起人來可真疼。


    可是疼歸疼,我還是就勢一打滾就站了起來,端起槍瞄準那個立在棺材裏的骷髏就打,五四的子彈不是散沙彈,不可能把骷髏打個七零八落,但是起碼衝力還行,那個骷髏掙紮著被我打出了棺材,跌到了棺材外麵的地上,這一下骷髏倒是沒啥事,把她身上的黑皮倒是震落了不少,我一看占了上風,子彈跟不要錢似的往她身上招呼。


    五四的彈夾本來就小,更經不起我這麽折騰,轉眼,子彈打完了,還好,那個想占我便宜的骷髏也躺在地上不動了,我喘著粗氣,揉了揉被子彈聲音震的發麻的耳朵,心道:這玩意兒也不難對付嘛,幾槍就解決了。


    我一口氣還沒靜下來,那邊的骷髏卻出了異變,骷髏開始全身的往外麵滲血水,我下意識的叫道:我靠!血粽子變身了!舉起槍就要設計,扣動了幾下扳機沒有反應,這次想起來沒了子彈,我身上又沒有備用彈夾,就把手槍往腰帶上一別,抽出了剛才在骷髏身上拔出來的青銅劍,嚴陣以待的盯著渾身冒血的骷髏,這個時候骷髏不說戰鬥力如何,就這份形象就恐怖了不少,血粽子是沒了皮,好歹身上有肉,可是這玩意就是像一個油了紅漆的骷髏架子,長長的頭發上沾了血水,變得不再柔順,而是一條條的貼在了身上,甚至骷髏還發出了極為舒爽的聲音。


    白瑾已經開始嚇的往後麵退了,我也是一邊盯著骷髏一邊往後麵退,直到我們退到剛開始掉下來的巷道裏,骷髏還是一直冒血水,沒有反應,我這才察覺到了我的不妥,攔住白瑾不讓她再退,道:這玩意兒是在變異了吧,按武俠小說裏現在應該是最脆弱的時候,現在不打它,難道等它練成絕世神功了讓他們把我們倆撕了?


    白瑾顫抖的問我:可是現在我們怎麽辦?


    我想起了在義莊裏我們遇到的幹屍,那個不還是被我們一把火給燒了?這個也要用火攻最劃算,就跟白瑾要了打火機,亦步亦趨的走近那個骷髏,這時候無疑是最考驗定力的時候,這個骷髏身上的血不是腥臭難聞的那種,而是跟我手上的屍油一樣散發著幽香,不過現在不是聞香味的時候,我打開打火機湊了上去。


    草他***,可是骷髏身上全是血水,頭發上也是,現在根本點不著!


    我意識到不對,馬上就要飛身而退,可是這時候骷髏忽然發力,一下子抱住了我,現在的它不在溫柔,估計是張嘴就對著我的肩膀來了一口,疼痛最能激發人的潛能,我拉住它的一條手臂,一個肩摔就把它甩了出去,誰知道忘了方向,這一甩,竟然把它甩向了白瑾!


    白瑾嚇的一愣,隨即就是閉上眼睛胡亂著揮舞著手的開山刀,想必一個女孩子被這樣的情況下的不輕,可是那樣胡亂的揮刀哪裏能對骷髏造成多大的殺傷,骷髏動作又十分的敏捷,馬上甩開我順勢就抱住了白瑾。


    我哪裏能看著白瑾被幹掉不管,衝上去就抱住了骷髏的腰,想要把他從白瑾的身上拉出來,眼看這骷髏張開沒有幾顆爛牙的嘴就要咬到白瑾的脖子上,這一口咬上去還了得,起碼是幾個血洞啊,我鬆開它的腰,抱住他的頭使勁兒的往後麵拽,可是也不知道是骷髏的勁兒大還是我勁兒小,我們竟然就在這麽拔河著,被骷髏環抱著的白瑾都已經嚇的哭不出聲了,我一發狠,猛一用力,隻聽見哢嚓一聲!


    我竟然把骷髏的頭從脖子上給拉了下來,隻剩下一個骷髏頭,卻是用力轉過身,這時候我發現,那個深陷的眼窩裏,什麽時候長出來一個純白色的眼睛,怨毒的看著我,那雙眼睛非常恐怖,我一甩手就把骷髏腦袋甩到了一邊的牆上,站起身就又去救白瑾。沒有了頭的骷髏竟然沒有死,媽的,這玩意什麽時候活過?我抽出青銅劍,對著骨頭架子就是一劍,卻沒料到這個青銅劍削骨如泥,一下子就把骷髏打的四分五裂,我這時候哪裏能緩氣,直接拿著劍就衝了過去,對著骨頭茬子就是一陣砍,直到砍成了碎片,抬頭又看到前麵還在發出聲音等著我的骷髏頭,一不做二不休,提著劍就衝了上去。


    不得不說,手裏拿著槍的時候都沒有現在這個時候膽氣壯,以來是劍身很長,一寸長一寸強,肯定比手槍強不是,而且這古青銅劍非常厚重,拿在手上更踏實,我趙三兩手持寶劍,所向披靡視骷髏如無物,直接把那個腦袋砍的稀巴爛。


    做完這些,我一下子就癱軟到了地上,白瑾也衝過來撲倒在我懷裏抽泣著,我摸著她的背,這個時候無異是吃豆腐的最佳時期,可是我卻真提不起一點心思,隻是想著,有個人抱著,真好。


    過了一會兒,我拍了拍她,道:沒事兒了,別怕。


    她沒響動,我扳過她的臉一看,竟然是帶著淚痕的睡著了,我輕輕的把她放到地上,又脫了外套蓋在她身上,站起身,拿著手電開始轉這個墓室。因為我想到了我們就要遇到的下一個問題-+++從這裏出去。


    轉了一圈,一無所獲,這是一個封閉的墓室,我甚至連牆壁上都找遍了,想著是不是有什麽機關可以打開暗門什麽的,可是敲了一個遍,什麽都沒有。


    我又坐在白瑾的身邊,看著睡的正香的小女人,心道:剛才還懷疑你是內鬼來著,現在啥也不用想了,咱倆都要成鬼了。


    我拿著青銅劍無聊的撥拉著地上的骨頭碎片,忽然兩眼一掃,發現那個被我砍碎的骷髏頭的骨頭碎片,有一個黑黑的東西,我也管不了上麵沾著血水了,拿過來在身上擦了擦。發現這是一個鐵質的長方向條子,類似於現在很多項鏈上的配飾。


    鐵條上麵刻了一張簡化的臉。


    似哭似笑。


    第三十二章春色


    鐵條握在手裏一陣冰涼,而且是那種徹骨的冰寒,更奇怪的是,人體是有溫度的,就這麽一塊鐵,我拿手裏暖半天,怎麽也該暖熱乎了吧,可是這個鐵條,被我緊握著這麽久,仍舊是冰涼的。可是除了那個簡化線條勾勒出來的似哭似笑的臉,沒有什麽別的特別的地方。我心道這個玩意兒到夏天還有降溫的作用,就把它裝進了口袋,這個時候白瑾已經醒來了,看到我在看她,臉紅了一下,可能是因為剛才撲倒在我懷裏感覺不好意思吧,我也沒調笑她,隻是對她道:我們可能出不去了。


    她苦笑了一下,道:掉進來的時候我就想到了。


    說完,打開背包拿出幹糧和水,我就著水吃了點味道極差的壓縮餅幹,心苦悶,就吃不下了,對著白瑾道:你先歇會,我在看看有沒有出去的路。


    白瑾看了看地上的骨頭茬子,心有餘悸,也站起身跟著我,說道,一起吧,我不累。兩個人找了幾圈,還是一無所獲,按理來說,這個墓室裏麵有棺材,肯定有門才對,可是卻找不到,讓我異常的焦躁,這時候想起了朱開華跟張凱旋,也不知道他們怎麽樣了。常理來推斷,三條岔口的路起碼有一條是對的才對,那麽朱開華跟張凱旋起碼有一個人安全的通過了,那麽,安全通過的那個會不會反過頭來找我們呢?朱開華跟張凱旋都不是那種可以置朋友死地不管不問的人,找我們是肯定的,可是我們掉下來的那個機關,他們能不能發現呢?如果是回過頭來找我,不注意那個機關的話,肯定也是掉進來,想到這裏,我又回到我掉進來的那個巷道,對著上麵大叫著朱開華跟張凱旋的名字,並提醒他們注意腳下的石板。


    可是任憑我喊破了喉嚨,也沒有得到他們的回應,這時候我後悔了剛才怎麽把手槍的子彈打完了,這時候要是有子彈聲音肯定傳的比我叫的遠,喊了半天,喊得我跟白瑾嗓子都快啞了,我喝了口水,對白瑾道,別喊了,沒用了。


    白瑾停下來,停頓了一下,臉紅的對我道:你能不能先去那邊一下?


    看到我麵露異色,她不好意思的補充道,我。。想上個廁所。。


    我轉過身提著青銅劍走到放著棺材的那個耳室裏,忽然就感覺不對勁兒,想起了道士對我說二哥的話,我們四個人,有人有問題,這句話對我的困擾一直挺大的,因為我不知道這麽懷疑自己的戰友對不對,可是又不得不懷疑,現在想起白瑾單獨的在那個巷道裏,雖然前麵她的表現怎麽都不像有問題的人,開玩笑,間諜哪個不是身手高強的?


    可是,萬一。


    她是假裝的呢?


    萬一她知道出去的機關呢?


    萬一她現在在那個巷道裏一個人出去了,把我困在這裏怎麽辦?


    無論哪個萬一,都是我不能接受的,我算了下時間,假如是撒尿,也絕對夠了,我不能給她太多單獨的時候,再怎麽著她也是嫌疑最大的那個。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我一個閃身就閃進了巷道,甚至我已經做好了巷道裏麵空空如也的準備,可是卻看到的是。


    白瑾的褲子退到小腿上,正在拿著紙擦拭著。


    觸目是雪白的腿,還有那個一抹漆黑的風景,無限美好。


    我看的呆了,或者說尷尬的呆了,白瑾抬頭看了下衝進來的我,身子慌的聳了一下,隨即卻是看著我,羞澀的笑。


    嫣然一笑,便是美不勝收的風景。


    腦子裏麵的恐懼,焦躁,全部消失不見,隻剩下了眼前淺笑的人,這才是生活,是我這個三少爺的生活,我本應就該如此,二十幾歲的年紀,談戀愛看美女,不是嗎?可是我為什麽會在這個漆黑陰暗的墓室裏麵臨著死亡?


    不能自持的,我衝上去,一把抱住白瑾,她拋卻了麵對骷髏時的恐懼,堅定而堅強的看著我,那眼神裏,不知道是愛意,還是求死前的歡好解脫。


    這個女人,被我摸過,抱過,現在更是用這樣的姿勢親密接觸著,加上一路來的恐懼緊張折磨,我已經喪失了冷靜,對著那嫩紅的小嘴,狠狠的吻了下去。雙手卻是不自覺的,抓住了那裸露在外麵,彈力十足的翹臀。


    白瑾的身體僵了一下,隨即卻是激烈的回應著我。我一隻手不舍的離開下麵的彈性,另一隻手卻盤上了一路上我曾經觸碰兩次的豐滿,上兩次或是無意,或是偷摸,現在換成真正的攀上,肆意揉捏,才感覺到驚人的柔軟與堅挺,讓人流連忘返。


    知道我挺身而入,刺破那一層薄薄的,女人一生視若生命的東西,兩行清淚順著白瑾的桃花眼流下,她緊緊的抱著我,嗚咽道:我們會死在這裏的,對麽?


    我用動作回答她,她忍著破瓜之痛生澀而激烈的回應著我。


    死氣沉沉的墓室,一時間盎然春色。


    風雨停歇,看著我墊在地上的衣服上的一抹鮮紅,一邊吻著她的額頭,道:對不起。


    白瑾慵懶的似八爪魚般的纏在我身上,這一刻,她不在是女孩,而是一個溫柔的女人,閉著眼睛,帶著微笑的回答我,沒事兒,反正都要死了,姐姐這麽天生麗質,死了還是個處女,多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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