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散播謠言的本事真是一絕,不過你憑什麽說我欒雲裳不會醫術”


    欒雲裳一麵說著上前幾步便走到蘇佩佩身邊。


    蘇佩佩下意識的往後閃躲了半步,卻被欒雲裳快速的抓住了胳膊,隻是一瞬,欒雲裳便勾起了唇角。


    “蘇小姐身子較弱,還是不要縱欲過度的好啊!”


    欒雲裳的話落,眾人齊齊驚呼,連顧令博眼睛都瞪大看向蘇佩佩。


    欒雲裳這話是說蘇佩佩還有別的男人,自從欒雲裳離開顧家那日,這麽多天他都為蘇佩佩見過。


    蘇佩佩像是過了電一般瞬間跳的老高,指著欒雲裳大叫道


    “你胡說八道什麽,我整日待在房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你在這誆騙誰那?“


    雖然極力的大叫,可是蘇佩佩的臉上還是顯出幾分遮掩不住的心虛。


    “欒雲裳休要在這裏汙蔑我女兒的清譽,簡直是胡言亂語”


    “欒雲裳,你大膽,皇上麵前竟然敢胡說八道,汙蔑官家女子的清譽”


    德妃怒斥完欒雲裳轉頭便看向梁帝。


    “皇上,家妹清清白白,這幾日一直都在家中未出門,隻有今日來了臣妾這裏,我看這欒雲裳就是不會醫術而在這裏胡說八道!”


    蘇相怒目而視,德妃臉色難看,他們可不覺得蘇佩佩還能有別的男人。


    “誰說她不會醫術~”


    安喜泉清脆又洪亮的聲音傳到禦書房內。


    聽到禦書房外安喜泉的聲音,梁帝瞬間氣的吹胡子瞪眼。


    “成何體統,把她給我趕出宮去”


    梁帝後悔平日裏就是對這丫頭太嬌慣了,無召見就敢跑到禦書房來。


    “皇上,皇上,喜泉可以為欒雲裳作保”


    皇上和禦書房裏的人紛紛怔愣了一瞬


    安喜泉從小時常出沒於宮中,可以說梁帝算是看著她長大的,除了她跑去軍營胡鬧的兩年,他還從未聽說過安國公府的小姐與一個太醫令之女認識。


    況且欒雲裳不是在藥人穀長大嗎,三年前臨近大婚的時候才回的京城,他們是什麽時候認識的,甚至安喜泉還要為欒雲裳做保。


    這丫頭雖然大大咧咧愛胡鬧但也不至於如此不分輕重,當年在軍營的兩年讓她成長了不少,也懂事了不少。


    梁帝眼眸深邃,目光威懾到大殿外,沉聲開口。


    “讓她進來吧!”


    梁帝的話剛落,安喜泉便一溜煙的跑了進來,那速度快的讓禦書房內的人都為之一震,眼中露出幾分嘲諷。


    “高門貴女,成何體統~”


    不知道是誰小聲的嘟囔了一句,語氣挖苦十分不屑。


    “本小姐記得上個月姚小姐還為了畫舫中的一位小倌一擲千金,此事還成了京城茶餘飯後的一段佳話那”


    安喜泉的話落,立馬想起一陣嘲笑聲,那聲音可比剛剛安喜泉衝進大殿的時候聲音還大。


    欒雲裳也忍不住掩著帕子低笑,與安喜泉對視一眼,這些老古董的確要好好教訓一下了,自己的女兒都管不好,還有什麽臉麵去說別人。


    “你~,簡直是無稽之談,無稽之談~”


    姚大人氣的指著安喜泉的手都顫抖了起來,上個月因為這個事差點沒把他氣死,到如今他那女兒還被他禁足在府中那。


    今日當著這麽多同僚的麵,還有皇上麵前,她怎麽敢提及此事的,這不是在打他的臉嗎!


    “切~”


    安喜泉恥笑一聲,微微揚起頭對著梁帝行禮。


    “皇上,您看,您看啊,老臣還有顏麵站在這裏嗎?”


    姚大人氣的憋紅了臉指著安喜泉向梁帝告起了狀。


    看著姚大人氣的欲哭無淚的臉,梁帝的心裏瞬間痛快了不少,昨日早朝上這個老東西還參了太子幾本,弄的他實在下不來台。


    梁帝對自己的兒子自然是了解幾分的,他的兒子再不對也隻能他來罵,還輪不到別人如此指手畫腳,況且薑明錦做事有他自己的章法。


    梁帝挑了挑眉,微微勾了勾唇角,今日這丫頭總算是為他出了口氣。


    “行了,你這丫頭不許胡鬧,不管怎麽樣姚大人是你的長輩,你怎麽能當麵讓他下不來台”


    梁帝責怪的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寵溺,像是長輩在訓斥不聽話的孩子。


    “奧,喜泉錯了,喜泉不該把姚小姐的事情說出來,畢竟她可是高門貴女那!”


    薑喜泉一句話氣的姚大人又是一陣呼吸急促,一旁的幾位大人又是給順氣,又是給拍背,他才稍稍好了些。


    他不敢說話了再也不敢說話了,現在的丫頭真是要了命,惹不起啊,惹不起!


    自從姚大人也老實了,這幾位大臣之中再沒有人敢出頭挑釁,安靜了不少!


    “皇上,喜泉可以為欒雲裳做保,她的醫術,喜泉見識過,喜泉相信她可以醫治好北國質子。”


    薑喜泉難得的臉色如此鄭重,卻聽到欒雲裳著急的開口


    “喜泉,不可以~”


    欒雲裳知道薑喜泉接下來要說什麽,可是那件事情是薑家所有人都不可提起的事情,是薑喜泉的一道心結。


    她怎麽能讓薑喜泉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親自去揭開自己的傷疤。


    薑喜泉笑的沒心沒肺的看向欒雲裳,一臉無所謂的開口。


    “從上一次蘇佩佩當著眾人的麵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我便已經不在乎了,大家雖然麵上都不說,可是背後還不知道如何說我那。


    再說了,我本來清清白白的,越是如此遮掩越是讓人懷疑,更讓人覺得我當年在軍營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那。”


    薑喜泉的話落,蘇大人的臉色難看的剜了蘇佩佩一眼,他這個女兒真是什麽話都敢說,活該那次挨了打。


    蘇佩佩翻了個白眼,她才不相信整日在男人堆裏會什麽都沒有發生,全都是八塊腹肌,她能忍得住?


    薑喜泉能自己想明白,欒雲裳甚是高興,與其如此遮遮掩掩的確不如坦坦蕩蕩的告訴眾人。


    聽薑喜泉如此說,梁帝的臉色微變,隻是還不等他開口,薑喜泉便緊接著開口。


    “三年前,喜泉偷偷跑到軍營,換做一個普通的士兵,有一次攻城任務喜泉被敵兵的毒箭射中,跟隊伍衝散,躲在一處昏迷了數日。


    那毒箭上的毒正是無藥可解的南羌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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