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信我用腳趾想都知道是道士留給我的,可是這封信卻讓我在飛機上忽然就陷入了沉思。我已經多次提過,如果**道士你真的把他當做一個**的話,你就會死的很難看,當然,我不是說他那通天的本領。


    而是他這個人,性格就是如此,甚至有賣萌毫無節操的嫌疑,但是,他實在是經常把一些話,隱藏在他類似瘋言瘋語之中,讓你分不清楚真假與輕重。


    說的文藝一點,道士的話,隻說給懂的人聽。


    我不會認為他這一封信是在調戲我,而是因為我的智商實在是有限,也就是說,他在之前通過那個幾歲幼童的出現給我一個提示,我並沒有看出來,所以,他被逼無奈,隻能給我進一步的提示。


    這就像現代的很多綜藝節目的猜謎語,慢慢的徐徐漸進,至於他為什麽有話不明說,偏偏說的這麽晦澀,他們這些人的心理我真的是琢磨不透,或許是不這麽說話就無法證明他們的高深莫測,又或者說有什麽說不出口的苦衷。


    一個年幼的道士,說是初代張天師的轉世。這類似**密宗的轉世靈童,他們認為**在死亡的時間裏剛好出生的那個嬰兒,就是靈魂的轉世投胎。如果粗略的想,似乎真是這麽個意思。


    可是,這個孩子是雙魚玉佩那批人送來的,這又是想表達什麽?


    雙魚玉佩的那批人找到了龍虎山天師的轉世?——還是說,雙魚玉佩那批人,可以控製整個龍虎山,那個孩子,可以是他們培訓出來的一個間諜,**道士是告訴我,龍虎山上的道人在此時並不可靠?


    隨即我就推翻了自己的推論,如果真是這樣,龍虎山真的沒有理由委曲求全接下這個孩子,道士肯定是別的意思。


    莫非是說,雙魚玉佩那批人,可以控製整個輪回?想來想去,我的腦袋都要炸掉,都無法去想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此時的老石頭,正在微笑的看著我,他似乎一直都是這個人畜無害的表情。


    “你能看出這個是什麽意思?”我問道。


    “就是那個意思嘛。”他回答道。


    “哪個意思?”我一看有戲,立馬追問。


    “我不知道。”他依舊是坦蕩的看著我,說道。


    我氣的差點吐血,無話可說,我跟這個老石頭還真的不是很熟悉,我這人又是慢熱型,並不喜歡跟不熟悉的人說太多的話。


    飛機繼續飛著,而我,也閉目養神了起來,有些東西,以我的智商著實無法想到,那就不要去想。


    我隻希望,此時的秦培安然無恙。


    飛機在一處軍用機場徐徐的降落,四周沒有什麽建築,這是一處秘密的軍事要塞,等我們下了飛機,馬上就有人迎接著。下麵很多整裝待發的士兵,而我,則要做此次任務的指揮官。


    看著這麽多鮮活的麵孔,和荷槍實彈的裝備,我感覺,不管什麽困難,都不在話下,不經曆過軍旅,你不會理解一隊伍整裝待發的士兵給人多麽強大的震撼力。


    其實說我算是這裏的最高指揮官,絕對不貼切,因為在我們三個來之前,就已經有了很多人來了這裏,我在下了飛機跟他們交談之中也知道,在之前,甚至已經有軍隊往羅布泊開拔,他們是作為先頭部隊前去駐紮,說是到了那裏等待我們的指揮,很多話不需要去說明。


    我們幾個,最多算是這個隊伍的顧問,畢竟我沒有a的資曆能力,更多的原因是,羅布泊看起來似乎真的牽扯甚大,這一次被逼無奈重啟的雙魚玉佩,對我們並不是非常放心。


    老石頭和老二,這次跟我先來,大龍和哈德門在後麵,隨後就來,他們不會進入沙漠前往羅布泊,而是作為後援,和一個隊伍的工兵駐紮在沙漠的邊緣,隨時對我們進行接應。


    這一次,就軍事的準備來說,做的相當的完善。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當時跟我們三個一起開拔的,一共是一百人,當時一個黝黑的軍人還尋求過我的意見。他問我一百人夠不夠。


    我說差不多了。動靜太大的話也不好,而且一百人聽起來不多,也組成一個浩大的車隊了。


    這個黝黑的軍人對我點了點頭,他說道,對啊,去送死的太多了,也不好。


    他跟我說這話的時候,是在我們在沙漠邊緣的一個臨時營地裏,帳篷裏隻有我們三人還有他。聽到他說這話,正在研究地圖的我一下子愣住了,我看了一眼老二,他在睡覺,不知道是真睡還是假睡,老石頭則看了那人一眼,繼續摳腳。


    “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我有一絲的惱怒,我其實是個沒有太大權力**的人,這支隊伍不聽我的我沒什麽意見,但是這一百人的指揮對我說了這麽一句話,讓我非常的不開心。


    “我什麽意思其實你應該明白。”這個黝黑的男人看著我。


    “去多少都不夠死的,羅布泊是個吃人都不會吐骨頭的地方。”他繼續道。


    我這下徹底的被激怒了,雖然我承認,此行必然危險重重,可是,我作為名義上的指揮,被人說是帶人去送死,這已經不是打擊士氣的問題了。


    “你再說喪氣話信不信我斃了你?”我一把掏出了槍,對準了他。


    他不慌不忙的點起了煙,一隻手壓低我的槍口,對我笑了笑,因為他非常黝黑,顯的牙齒特別的白,他道:“小同誌,你不用緊張,雖然我知道,實話的確難聽了一點。多年前,我參加過搜救彭加木的行動。”


    “幾個月前,我見過你,可能你已經沒有什麽印象了,那時候,我的隊伍,負責災區那邊陰兵借道的事兒,那個地下溶洞的一批勘探兵,是我帶過去的,出來了幾個,你跟我都心知肚明。”


    “我沒有抱怨啥,就是說說,軍人嘛,服從命令是天職。”


    他說完,對我笑了笑。很真誠。


    老石頭依舊在摳腳,我悄悄的放下槍,道:“對不起。”


    黝黑的男人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兒,大老爺們兒,別矯情。”


    “上次你搜救彭加木的時候,到底經曆了什麽?”我看這個人,就是實在耿直的軍人,也沒跟他再生氣下去,實話是最難聽,同時也是最難反駁的。


    “當時我就是個小戰士,負責外圍的東西,不知道,但是最後,我們整個連的人都抬屍體抬到手軟,死去的戰友,沒有傷痕,如同睡著了一般。這是我唯一知道的,也就是跟你,我才能說說。”他掐滅煙頭道。


    “有十個女兵,都是軍醫組裏調出來的,湊到一百人裏,向導隻找到了一個,這個是我的失職。”他繼續道。


    “怎麽就一個?”我詫異的道。——在沙漠裏,沒有向導,絕對是比任何東西都可怕的事兒。


    “這不是錢能解決的事兒,我也不能拿槍指著他們來,還有就是,外人,牽扯進來的太多不好。我去把向導叫過來,你們也需要了解一下羅布泊。”


    第二十九章迷


    地下龍?我聽到這個之後,其實情緒沒有什麽太大的起伏,我已經不是吳下阿蒙了,再說,這話真的聽的太多了。自從接觸了這件事兒之後,發現最不值錢的玩意兒就是龍脈了,好像走到哪裏都是龍脈。


    這個看起來蒼老的老人叼著煙袋鍋子,道:“開始我想著,這裏就是一條龍脈,畢竟說風水先生尋龍點穴的,雖然神秘,也不是說特別少見的東西,我們這裏有人故去,也會找風水先生看風水堪點陰宅。可是直到後來,就在這個羅布泊,很多的人,聽到了龍叫的聲音,那聲音非常的洪亮,當時多少人以為這是神跡,嚇的都出來跪拜,最後這裏不是試驗了大炸彈嘛,人們都說那條是個惡龍,政府用炸彈給它炸死了。就有人說龍死之後,我們這裏就能恢複鳥語花香,可是這麽多年過去了,不還是那樣兒?”


    這個老人說完,我們三個都還沒有什麽反應,為啥呢,還是那麽說,這話跟最開始的我來說,或者是跟其他人去說,能把人唬的一愣一愣的,可是跟我們說不行。說的悶騷點,我們都是見過世麵的人。


    不是說不信他的話,而是太信了。


    可是你說這裏有條龍,能嚇到我們誰?我可是在不久前還見過一條龍甘心當**道士的胯下坐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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