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哈羅德教授的話,眾人都紛紛停下了咆哮,望向了楚良。


    阿加莎也望著楚良,她也想要知曉楚良的回答。


    隻聽楚良淡淡說道:


    “沒錯,阿加莎的身上是有隻惡魔。那麽,你們想怎麽樣呢?”


    聽到楚良這樣承認,眾人再度紛紛起哄怒罵。


    但是當哈羅德教授一抬手,眾人便迅速噤聲。


    隻聽哈羅德教授繼續說道:


    “為了整條船的乘客安全著想,我們應當將惡魔消滅!所以我希望楚先生不要試圖阻攔我們,否則我們會將你當成是深淵聖殿的鞋教徒!你要知道,這些鞋教徒可是遭受各國通緝的,頑抗者將會被就地擊斃!”


    說這話的時候,哈羅德教授的威脅意味不言而喻。


    楚良救過哈羅德教授的學生,並且楚良的氣息很強。也正是如此,哈羅德教授才願意出言威脅,而不是直接出手。


    而楚良聽到這話,卻笑道:


    “這麽說,誰是鞋教徒是你們說了算了?”


    哈羅德教授回答:


    “一定程度上,我確實有評定確認的資格。我的資格,被多國承認並且通用!”


    楚良微微笑笑,然後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他沒有理會哈羅德教授,而是直接走到了講台上望著台下所有人。


    隨後,楚良終於開口:


    “且不說我不是鞋教徒,可如果是,你們又能拿我怎麽樣呢?”


    人們聽到這話,不由得一愣。


    似乎誰都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文質彬彬的年輕人,會說出如此狂妄的話來。


    緊跟著,楚良又開口說道:


    “且不說阿加莎沒有殺人也沒有造什麽收容物,可即便她真的這樣做了,那麽我罩著她,你們又能拿她怎麽樣呢?”


    這一下,人們頓時憤怒了。


    無數人張開嘴紛紛朝著楚良大罵,但是哈羅德教授卻迅速喝止眾人,他很清楚如果在這間會議室裏頭直接動手會死多少人。


    而阿加莎則不由得雙目亮晶晶地望著台上那個霸道的男人,她聽著她的後一句話,隻覺得自己興奮得的心髒快要跳出胸腔。


    在這一刻,濃烈的安全感充斥滿阿加莎的全身。她知曉有了楚良保護她,她就不會被船上這些無知的愚民所欺負。


    講台上的楚良這個時候望了望所有人,然後又望向了哈羅德教授:


    “我隻想安靜坐船,大家相安無事最好。但是如果有人想要搞事情,那麽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楚良的話,使得眾人越來越憤怒。


    就連哈羅德教授也忍不住朝著楚良說道:


    “楚先生,你未免也太過狂妄了吧!”


    楚良微微昂著頭,望著台下所有人開口說道:


    “我不是隻是針對你,教授。我是在說,這條船上所有人在我麵前都不堪一擊!”


    這話使得一向冷靜的哈羅德教授麵上也都不由得露出怒容。


    他隻覺得自己完全失算了,因為楚良根本就是一個狂妄自大、不可理喻之人。


    楚良繼續望著所有人說道:


    “話我說完,想死想活,你們自己決定。”


    跟著,楚良走下講台,他拉起阿加莎就離開了會議室。


    他沒什麽耐心和人一遍又一遍地解釋,所以直接就講話挑明,把他的底線告訴所有人。


    如果還是有人不識趣來挑戰他的底線,那麽楚良也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一幫人就這樣望著楚良離開。


    直到楚良消失在會議室之中後,一幫人頓時哄然怒罵起來。


    他們紛紛在罵楚良的狂悖和囂張,也在罵楚良的無禮和傲慢。


    一個老紳士來到哈羅德教授麵前問道:


    “教授,為什麽不見那惡魔給消滅?”


    剛才人們以為哈羅德教授會出手教訓楚良,然後再將惡魔給解決。


    但是直到楚良帶著那個女惡魔離開,哈羅德教授都一直沒有出手。


    隻聽哈羅德教授回答道:


    “時候未到而已。你們不知道達到一定級別的超凡者全力廝殺起來會是什麽模樣,今天我不過消滅了一隻地底蝕能汙染物,就已經使得這艘船兩層船艙遭到嚴重破壞,承重結構麵臨嚴重威脅。而那個楚良甚至那惡魔,都要比那汙染物要強……除非你們想要在大海裏頭遊泳回大裏卡尼亞,否則這件事我自有主張。”


    說完之後,哈羅德教授也當即離去。


    眾人聽到這話,都不由得大吃一驚。


    原來除魔居然需要付出這麽大的代價,這一下頓時沒有一個人敢再喊口號了,他們都不認為他們可以在海中遊到陸地。


    而那個老紳士卻跟著開口說道:


    “船長剛才說明天早上,船將會去到一座島嶼停靠,那也就是說……”


    眾人頓時明白,哈羅德教授所說的時候未到是什麽意思。


    …………


    楚良的一番話造成的影響並非沒有。


    至少船員們對於他同阿加莎的服務態度瞬時差了太多,在這條船上方方麵麵,船員們和其餘乘客都已經開始展現出了對楚良和阿加莎的排斥。


    雖然這種排斥並非直接和公開的,而是充滿隱晦地暗中進行的,但是它們卻無處不在。


    楚良也不想多計較,他一個人回到了船艙繼續加強對神力的感應同時也在吞噬靈。


    而阿加莎感受到船上的人對她的敵意之後,她已經不敢獨自一個人到處亂竄,所以她幹脆來到了楚良的艙房之中同楚良待在一起。


    整個過程,阿加莎顯然十分好奇坐在床上的楚良所做的感應和吞噬靈的過程。


    然而她好奇了一陣,又開始感到無聊,最後隻能自己拿了一本書在看。


    一直到入夜之後,楚良才結束了感應。


    看到楚良停止感應之後,阿加莎起身說道:


    “時間已經很晚了,我也要去睡覺了。我覺得你還是別陪我去尋寶了,因為我感覺這一次會很危險……那我回房睡覺了”


    話雖然說著,但是阿加莎卻沒有起身。


    楚良望著她開口問道:


    “阿加莎,你還是*****嗎?”


    阿加莎聽到這話,頓時羞紅了臉,她驚詫地望著楚良:


    “你怎可問出這種話……”


    楚良卻繼續說道:


    “如果還沒有嚐試過生物繁衍的神奇的話,那麽你這樣去尋寶萬一死了那就太可惜了。人生在世,總是要什麽都進行嚐試一下,尤其是一些美好愉悅的事情。而今晚,我願意幫助你。”


    阿加莎的臉已經紅得仿佛薄皮柿子一樣,她的呼吸也急|促得根本平緩不下來,尤其她的一雙眼睛激蕩著濃鬱的春意望著楚良:


    “所以你想……”


    楚良將阿加莎拉到了床邊:


    “今晚,我們一同探討一下人生哲學,研究一下人體奧秘。”


    阿加莎用力點了點頭,然後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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