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最好”
顧暖月將金鎖放在自己麵前的桌上，抬眸看向林嬤嬤問道“我很是好奇，萬氏同我娘親都是忠義侯府庶女，可為何老夫人對我娘親甚是不喜，對萬氏卻是寬容喜愛，難道單單隻是因為我娘親在忠義侯府不受寵的原因嗎？”
林嬤嬤聞言有些猶豫，又一時不知該怎麽說。
看著林嬤嬤的欲言又止，顧暖月挑眉“嬤嬤有話直說便是”
得了吩咐，林嬤嬤才支支吾吾道“因為...因為雨蘭夫人在忠義侯府不得侯爺喜愛，老夫人覺得老爺娶了雨蘭夫人就是白娶了一個...”
抬眼偷偷看了眼對麵正認真聽自己說話的顧暖月，林嬤嬤咽了口吐沫繼續道
“老夫人說老爺娶了一個賠錢貨，不止不能在老爺的仕途上幫忙，還占著一個正妻的名分，而且再加上雨蘭夫人生的是大小姐，而不是個公子，夫人又不是那種會討好人的性格，所以老夫人對於夫人便更加不喜”
顧暖月雙眸迸出厲色:老夫人！
“然後現在的夫人進了府，老奴記得當初萬府剛提議要在嫁一個庶女過來的時候，夫人便私下裏給老夫人，傳過一封信”
“信？是什麽信”顧暖月冷聲問道
“老奴沒有看過信，隻是聽老夫人說起過信的內容，老奴聽老夫人的意思是夫人在信裏表明了，隻要在萬府再提起親事的時候，讓老夫人指名讓老爺娶她，她便可以說服老忠義侯在仕途上提拔幫助老爺”
“還有呢？萬氏還有什麽條件”顧暖月直覺覺得萬氏不會隻求一個讓老夫人幫她嫁進顧府這麽簡單，應該還有別的要求
“還有便是，夫人想做顧府的女主人！希望老夫人可以說服老爺，把她扶到正妻的位子上去，至於雨蘭夫人，她沒為顧家生下長子，所以做妾也是應該的”林嬤嬤回道
“老夫人答應了！”顧暖月冷哼一聲肯定的說道
“是，老夫人應下了，隻不過老夫人派老奴給夫人回口信說，要等個一兩年，等夫人誕下公子，老爺對她有了感情之後，才可以幫她坐上夫人之位！”林嬤嬤說完之後偷偷的抬頭看了看顧暖月，當看到顧暖月似笑非笑的時候，不自覺的再次咽了口不存在的吐沫。
“哼”顧暖月冷哼一聲“這兩人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一樣的貪心”
顧暖月折扇改為輕敲手心說道“繼續說”
“是”林嬤嬤應道“夫人進了顧府做妾後，果然老爺越來越受到重視，又加上她會說話，會討老夫人歡心，所以老夫人自然就喜歡她，偏向她一些，再加上後來夫人誕下二公子，更是讓老夫人高興不已”
“所以這樣一對比，我那輕易不出桃花居，不會討好老夫人，而且隻生下我這一個丫頭的娘親，便被萬氏和老夫人齊力害死了是嗎？”顧暖月厲聲說道
林嬤嬤不知是害怕顧暖月的怒火殃及池魚還是怎樣，隻見她自座位上起身，走了兩步跪到顧暖月麵前，辯道“大小姐，這事老奴不知道啊！老奴什麽都沒有做過，這些都是老奴聽老夫人說的...”
“那對於我娘親的死嬤嬤還聽到了什麽？”顧暖月打斷林嬤嬤的話，冷冷問道
“這...老奴...老奴...”林嬤嬤猶豫了
“嬤嬤是不想說了嗎？”顧暖月嗤笑一聲“可是嬤嬤不覺得太晚了嗎？若是我把你和萬氏的事告訴老夫人我想不用本小姐出手，老夫人就會替我出氣，所以現在嬤嬤還需要猶豫嗎？”
林嬤嬤此時渾身抖動，聲音更是抖起來“老奴隻是在雨蘭夫人病重的時候，聽老夫人說過一句...老夫人說...她說...”
“老夫人說了什麽？”
“老夫人說“看來夫人是個心狠手辣的，對同出一門的姐姐都下的去手，自己日後還是防著她點比較好””林嬤嬤頓了一下，幹脆將顧暖月還沒有問的也說了出來
“而且小姐失蹤後，有一次夫人來找老夫人說人找不到了，問老夫人，老爺要是問起來該怎麽辦，老夫人便一臉不信的問夫人“怎麽，那個丫頭不是被你毒死的，而是失蹤了？””
“這般說來，老夫人知道的還真是不少呢？”顧暖月再次嗤笑一聲“萬氏怎麽說的”
林嬤嬤如實道“夫人當時沒有否認，而是說隻要有大小姐在，老爺就會永遠念著雨蘭夫人，而且隻要有大小姐這個正經嫡出，二公子和三小姐便永遠低大小姐一頭，更何況大小姐同老夫人也不親近，說不定還會記恨老夫人對你們母女的苛刻。”
“然後呢？”
“然後她們找了一具同大小姐差不多身形的女屍，假造了小姐的珠花，又怕老爺發現，所以便匆匆的葬了，隻不過老夫人囑咐夫人，還是要派人繼續找大小姐以防你突然回來，以後的事老奴便不知道了！”
顧暖月美眸沉思，語氣不明的問道“我再問你，我父親在這裏又是扮演了什麽樣的角色，知與不知，還是...”
林嬤嬤回憶道“老奴不知道老爺知不知道，隻是在雨蘭夫人下完葬之後，老爺到平心苑找過老夫人，至於兩人具體說了些什麽老奴不知道，當時老夫人將老奴遣了出來，不過老奴在門口守著的時候，偶然聽見老夫人說了一句“人要往前看，還說讓老爺對夫人好點”後來老爺就回了邑城，後來大小姐失蹤後，老爺回來找了一次，沒找到，便又回了邑城，等夫人和老夫人找到那具屍體的時候，下完葬後，老爺又回來一次，不過這次老爺隻是獨自去墳墓看了看，便又走了”
“哼”顧暖月清冷的問道“嬤嬤還有沒有沒有說的？”
“大小姐沒有了，老奴把知道的都說了，至於其他的老奴真的不知道了！雖然老奴會偷偷給夫人一些老夫人的消息。但是你也應該知道，夫人並不相信老奴，她隻是要老奴手裏的消息和可以時不時在老夫人麵前幫她和二公子還有三小姐說些好聽的，大小姐你相信老奴真的隻有這些啊！”林嬤嬤語氣急切的聲明道
顧暖月知道此時林嬤嬤說的都是真的，隨也不再為難她“我知道了！”
說完之後不再看林嬤嬤，也沒有拿早先放在桌上的金鎖，便起身越過林嬤嬤，閃身離開了房間！
看著離開的顧暖月，還有留在桌上的金鎖，林嬤嬤一下子癱坐在地上，感覺一陣後怕。
顧暖月飛身離開平心苑，停在桃花居的院子裏，緩步來到桃花居院裏的那株桃花樹前。
顧暖月將金鎖放在自己麵前的桌上，抬眸看向林嬤嬤問道“我很是好奇，萬氏同我娘親都是忠義侯府庶女，可為何老夫人對我娘親甚是不喜，對萬氏卻是寬容喜愛，難道單單隻是因為我娘親在忠義侯府不受寵的原因嗎？”
林嬤嬤聞言有些猶豫，又一時不知該怎麽說。
看著林嬤嬤的欲言又止，顧暖月挑眉“嬤嬤有話直說便是”
得了吩咐，林嬤嬤才支支吾吾道“因為...因為雨蘭夫人在忠義侯府不得侯爺喜愛，老夫人覺得老爺娶了雨蘭夫人就是白娶了一個...”
抬眼偷偷看了眼對麵正認真聽自己說話的顧暖月，林嬤嬤咽了口吐沫繼續道
“老夫人說老爺娶了一個賠錢貨，不止不能在老爺的仕途上幫忙，還占著一個正妻的名分，而且再加上雨蘭夫人生的是大小姐，而不是個公子，夫人又不是那種會討好人的性格，所以老夫人對於夫人便更加不喜”
顧暖月雙眸迸出厲色:老夫人！
“然後現在的夫人進了府，老奴記得當初萬府剛提議要在嫁一個庶女過來的時候，夫人便私下裏給老夫人，傳過一封信”
“信？是什麽信”顧暖月冷聲問道
“老奴沒有看過信，隻是聽老夫人說起過信的內容，老奴聽老夫人的意思是夫人在信裏表明了，隻要在萬府再提起親事的時候，讓老夫人指名讓老爺娶她，她便可以說服老忠義侯在仕途上提拔幫助老爺”
“還有呢？萬氏還有什麽條件”顧暖月直覺覺得萬氏不會隻求一個讓老夫人幫她嫁進顧府這麽簡單，應該還有別的要求
“還有便是，夫人想做顧府的女主人！希望老夫人可以說服老爺，把她扶到正妻的位子上去，至於雨蘭夫人，她沒為顧家生下長子，所以做妾也是應該的”林嬤嬤回道
“老夫人答應了！”顧暖月冷哼一聲肯定的說道
“是，老夫人應下了，隻不過老夫人派老奴給夫人回口信說，要等個一兩年，等夫人誕下公子，老爺對她有了感情之後，才可以幫她坐上夫人之位！”林嬤嬤說完之後偷偷的抬頭看了看顧暖月，當看到顧暖月似笑非笑的時候，不自覺的再次咽了口不存在的吐沫。
“哼”顧暖月冷哼一聲“這兩人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一樣的貪心”
顧暖月折扇改為輕敲手心說道“繼續說”
“是”林嬤嬤應道“夫人進了顧府做妾後，果然老爺越來越受到重視，又加上她會說話，會討老夫人歡心，所以老夫人自然就喜歡她，偏向她一些，再加上後來夫人誕下二公子，更是讓老夫人高興不已”
“所以這樣一對比，我那輕易不出桃花居，不會討好老夫人，而且隻生下我這一個丫頭的娘親，便被萬氏和老夫人齊力害死了是嗎？”顧暖月厲聲說道
林嬤嬤不知是害怕顧暖月的怒火殃及池魚還是怎樣，隻見她自座位上起身，走了兩步跪到顧暖月麵前，辯道“大小姐，這事老奴不知道啊！老奴什麽都沒有做過，這些都是老奴聽老夫人說的...”
“那對於我娘親的死嬤嬤還聽到了什麽？”顧暖月打斷林嬤嬤的話，冷冷問道
“這...老奴...老奴...”林嬤嬤猶豫了
“嬤嬤是不想說了嗎？”顧暖月嗤笑一聲“可是嬤嬤不覺得太晚了嗎？若是我把你和萬氏的事告訴老夫人我想不用本小姐出手，老夫人就會替我出氣，所以現在嬤嬤還需要猶豫嗎？”
林嬤嬤此時渾身抖動，聲音更是抖起來“老奴隻是在雨蘭夫人病重的時候，聽老夫人說過一句...老夫人說...她說...”
“老夫人說了什麽？”
“老夫人說“看來夫人是個心狠手辣的，對同出一門的姐姐都下的去手，自己日後還是防著她點比較好””林嬤嬤頓了一下，幹脆將顧暖月還沒有問的也說了出來
“而且小姐失蹤後，有一次夫人來找老夫人說人找不到了，問老夫人，老爺要是問起來該怎麽辦，老夫人便一臉不信的問夫人“怎麽，那個丫頭不是被你毒死的，而是失蹤了？””
“這般說來，老夫人知道的還真是不少呢？”顧暖月再次嗤笑一聲“萬氏怎麽說的”
林嬤嬤如實道“夫人當時沒有否認，而是說隻要有大小姐在，老爺就會永遠念著雨蘭夫人，而且隻要有大小姐這個正經嫡出，二公子和三小姐便永遠低大小姐一頭，更何況大小姐同老夫人也不親近，說不定還會記恨老夫人對你們母女的苛刻。”
“然後呢？”
“然後她們找了一具同大小姐差不多身形的女屍，假造了小姐的珠花，又怕老爺發現，所以便匆匆的葬了，隻不過老夫人囑咐夫人，還是要派人繼續找大小姐以防你突然回來，以後的事老奴便不知道了！”
顧暖月美眸沉思，語氣不明的問道“我再問你，我父親在這裏又是扮演了什麽樣的角色，知與不知，還是...”
林嬤嬤回憶道“老奴不知道老爺知不知道，隻是在雨蘭夫人下完葬之後，老爺到平心苑找過老夫人，至於兩人具體說了些什麽老奴不知道，當時老夫人將老奴遣了出來，不過老奴在門口守著的時候，偶然聽見老夫人說了一句“人要往前看，還說讓老爺對夫人好點”後來老爺就回了邑城，後來大小姐失蹤後，老爺回來找了一次，沒找到，便又回了邑城，等夫人和老夫人找到那具屍體的時候，下完葬後，老爺又回來一次，不過這次老爺隻是獨自去墳墓看了看，便又走了”
“哼”顧暖月清冷的問道“嬤嬤還有沒有沒有說的？”
“大小姐沒有了，老奴把知道的都說了，至於其他的老奴真的不知道了！雖然老奴會偷偷給夫人一些老夫人的消息。但是你也應該知道，夫人並不相信老奴，她隻是要老奴手裏的消息和可以時不時在老夫人麵前幫她和二公子還有三小姐說些好聽的，大小姐你相信老奴真的隻有這些啊！”林嬤嬤語氣急切的聲明道
顧暖月知道此時林嬤嬤說的都是真的，隨也不再為難她“我知道了！”
說完之後不再看林嬤嬤，也沒有拿早先放在桌上的金鎖，便起身越過林嬤嬤，閃身離開了房間！
看著離開的顧暖月，還有留在桌上的金鎖，林嬤嬤一下子癱坐在地上，感覺一陣後怕。
顧暖月飛身離開平心苑，停在桃花居的院子裏，緩步來到桃花居院裏的那株桃花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