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田小姐的臉色陰沉,即便已經借助駐顏丹的功效令她恢複了青春,但她的臉上依舊布滿了愁痕。
良久之後,黑田小姐對著浜龍法師重重說道,“浜龍,為我準備最快的航班,我要去華夏見沈先生一麵。”
浜龍法師半跪在地上的身子不由一顫,連忙勸阻道,“黑田小姐,萬萬不可,以您的身份絕對是不能前往華夏的,其中牽扯實在太大,請您三思!”
黑田靜香冷哼一聲,“若不是你們沒攔住沈先生,我又何苦要冒險去一趟華夏。”
黑田靜香本意上是不願意前往華夏的,因為她這麽一走,對於島國皇室來說便是群龍無首的境況,如果東芝社借此發難,皇室即便不被操控為傀儡,也要過上一層皮。
再者,作為島國皇室的黑田靜香要想前往華夏,可就是兩國之間的政治性問題了。
但不去華夏找沈先生,黑田靜香這心底真的沒底!
“黑田小姐,浜龍法師倒是有一個辦法,不知當講不當講!”
黑田靜香嘴裏狠狠地擠出一個字,“說!”
“您的女兒德川美香剛從大學畢業,這個時間點恰巧是華日交換生甄選考試···我們可以操作一番,讓您的女兒德川美香以留學生的身份替您前往華夏,見沈先生一麵。這樣既能見到沈先生,又免去了您的不便。”
黑田靜香銀眉緊鎖,心底卻是已經認可了八分,她的女兒美香確實是當下最合適的人選,隻要派遣美香前往華夏,麵見沈默,一方麵能打聽出東芝社的現狀,一方麵還能讓兩個年輕人有所接觸,簡直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既然如此,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了,記住一定要辦的漂亮,不要引起有關之人的不必要專注。”
“是!浜龍明白!”
等到浜龍離去,黑田靜香不由仰望天空,久久沒有言語。
且說沈默利用一些小手段順利登上飛機,經過三個小時的飛行時間,終於回到了華夏魔都,在魔都機場逗留兩個小時後,再次乘坐上前往鹽城的飛機。
一個多小時後,沈默終於出現在鹽城機場。看著熟悉的機場,沈默心底真是百感交集。
島國一行,耗費的時間確實挺長,值得慶祝的是沈默完美的完成了他的目標,還獲得了不菲的收獲。
首先,駐顏丹銷路的問題得到了最好的解決,不論是島國皇室的黑田靜香,還是美利堅格瑞爾家族的丹,都成為了駐顏丹的第一波分銷商。
再者,島國的東芝社已經成為沈默的東芝新社,隻要鳥大真跟玉藻前一番操作,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為沈默帶來極大的利益,不論是財富,還是權勢,又或者其它什麽····
最後,沈默從支線任務中獲得了不少任務獎勵,不論是新武器災厄·八岐大蛇·戰斧,還是沒來及打開的八岐大蛇的完美袖珍罐,又或者是新獲取的各種技能,都極大的提升了沈默的戰力。
島國一行,對於沈默來說,絕對是收獲匪淺。
滿載而歸的沈默剛出機場,就看到華英俊斜靠在他那輛騷氣的瑪薩拉蒂旁,興奮地等待著沈默。
“大哥,你終於回來了!”
華英俊一見到沈默連忙湊了上來,與沈默走之前相比,華英俊的臉蛋看上去微微有些發福,臉上的稚嫩之色也褪去不少,變得越發的沉穩與老練,就連他之前弱不禁風的小體格,也變得結實起來。
嗯!?華英俊這變化有些大啊!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事情麽?
“華英俊,變化挺大的嘛,壯實不少,最近有健身?”
“大哥,你別拿我開玩笑了,健身房我可從來沒去過···不過,我最近確實變強了,你不知道,柳姐她們每晚把我···”
華英俊的話還沒說完,柳小慈就從瑪莎拉蒂裏走了出來,她之前的過肩長發紮成馬尾辮,顯得更加幹練,性感的過膝工作裙換成了長筒工裝褲,麻利地紮在高筒靴子裏,上身是貼身的戰鬥服,將她的身材完美的展現出來,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一種巾幗英雄的氣質,令人不自覺地為之欽慕。
“哇!好帥氣漂亮的大姐姐啊!”躲在沈默衣領裏的雪女一見到柳小慈,就驚呼連連。
在雪女姬奈看來,柳小慈簡直就是天女下凡,比玉藻前都要漂亮好看,有氣質。
沈默暗暗念叨,柳小慈當然漂亮了,她可是沈默親手捏的人偶,能不漂亮麽!
柳小慈不但漂亮,她的戰力也是不可小窺的。陰陽雷煞體,那是開玩笑的麽?
不過,令沈默感到意外的是,柳小慈怎麽換了這身打扮,她的工作性質隻是打理來福木雕店,不需要這種打扮吧,這種打扮在超局裏一般都是外勤人員的裝扮。
“小慈,這身挺不錯的啊。”
擁有與沈默一樣思維模式的柳小慈微笑道,“我也覺得很不錯,工作起來也方便呢。”
沈默點點頭,反過來詢問華英俊。
“華英俊,你剛剛說小慈她們每晚把你怎麽了?”
“我說的是···那個···”華英俊的眼神在柳小慈身上飄忽不定,吞吞吐吐,口不能言。
這可不是之前能說會道的華英俊啊,這裏麵一定有貓膩。
或者說,柳小慈跟華英俊之間一定有情況。
“小慈,你說說吧!”
沈默沒有去查看柳小慈的記憶,雖然他輕易就能翻閱柳小慈的記憶,但出於人偶的人道主義考慮,他沒有選擇這麽做。
柳小慈無所謂的聳聳肩,解釋道,“其實也沒什麽,我跟如煙姐姐這段時間一直借著晚上無事,稍稍訓練一下華英俊,幫他提升提升實力。”
沈默點點頭,這是好事情,華英俊原本隻是弱不禁風的富二代風水師,在戰力上確實有必要好好熬煉一番。要不然隨便碰到一頭女鬼,都能把他整歇菜嘍。
華英俊不由一個激靈,“小慈姐,你那是稍稍訓練一下麽?我每晚都被練死去活來,白天還要跟你們去降妖除魔,短短半個月時間,我感覺我整個人都快升華了,一下子把一輩子的罪都給受了····”
嗯?!沈默詫異一聲,追問道,“降妖除魔?你們?”
“是啊!”華英俊哭喪著臉道,“您是不知道啊!自從您離開了鹽城,牛隊長就找到了小慈姐,讓小慈姐暫時接替你的工作,有的時候任務比較危險,如煙姐還有我都會被拉上,一來二去,整得來福木雕店不賣木雕,倒是把降妖除魔的副業搞的風聲水起,到了整個鹽城人盡皆知的地步···”
華英俊像是打開了的話匣子,不斷地向沈默細說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您是不知道,現在整個鹽城都知道,來福木雕店有一位貌似天仙的活菩薩,柳小慈柳菩薩哩!”
柳菩薩?!柳小慈居然都有了外號,還是在鹽城人盡皆知的外號。
這裏麵絕對有故事啊!
華英俊繼續說道,“自從小慈姐憑一己之力,從一隻惡鬼手裏解救出十七名被困女孩後,她的英雄事跡就在私底下被人口口相傳,但凡有什麽詭事都會來來福木雕店找她出手,現在其他市也有慕名而來的人哩。”
華英俊說著說著,隱隱帶著一絲醋意,因為他這段時間,辛辛苦苦訓練,依舊不及柳小慈萬分之一。
沈默製造人偶的技術,簡直刷新了華英俊對人偶理解的三觀。
囚困十七名女孩的惡鬼?!那絕對不是一般的惡鬼。
這一次沈默經過柳小慈的同意,開始查看她的記憶,隨著沈默將精神力探入小慈的身體,一股暖流自他腦海中升起,一幅幅畫麵仿若幻燈片一樣浮現在眼前···經過一番查找,沈默終於找到了這段時間的記憶。
【鹽城南郊,廢品場,變態大叔死後化作厲鬼,專尋剛成年的女孩將她們囚禁在廢品場的地下室,吸食她們的血肉精華。柳小慈從牛忠民那裏得到情報,隻身前往廢品場,利用陰陽雷煞炮,一舉擊殺厲鬼,解救被困女孩一十七名。】
【鹽城集賢街寵你莫屬寵物店,貓妖猖狂,殘殺178隻小倉鼠,令其他寵物精神崩潰,失控呆滯,給寵物店老板造成極大損失。柳小慈出手,降服貓妖,並將其快遞給東北妲菲。】
【鹽城海底嘮火鍋店,連續十日發生食材丟失詭事,經過柳小慈調查,原來是店內觀賞魚缸裏的清道夫成了精,在嚐試過油炸,清蒸,火燒···等一係列手段後,依舊殺不死成了精的清道夫。無可奈何,隻能在妲菲的建議下,將這隻成了精的清道夫快遞到超局駐廣東分部。】
【最新消息,清道夫已死,它走的很香。】
·····
沈默細數一番,在他離開這段時間,柳小慈等人解決掉十七件詭事,平均一天一件,得到她們救助的人足足有一百二十七名,遭受遣散的小妖怪有一十一隻,除過那隻被快遞到廣東分部的清道夫精。
如此戰果,怪不得人人都稱柳小慈為活菩薩,沈默自問自己都沒有這麽高的效率。
柳小慈不愧是人偶之軀,經得住使啊!
呼!沈默長呼一口氣,原本他還擔心自己離開了鹽城,鹽城的安全怎麽辦?現在看來,自己完全沒有必要擔心,隻要有柳小慈等人在,鹽城的安全絕對不是問題。
再者,沈默也注意到一點,鹽城的詭事發生頻率越來越高,就連普通民眾也已經意識到這個世界的詭變,雖然官方還沒有下達正式通文,但在私底下,人類已經在憑借著強大的適應能力,適應這個已經發生巨變的世界。
而這種變化,絕對不止於鹽城一市,而是整個世界都是如此。
好在國內有著超自然現象研究與防禦局,在這些年的努力下,國內的詭變並沒有發生多少可怕的危機,
想想那些後知後覺的國家,沈默不禁後怕,如果他沒有前往島國,此刻的島國恐怕已經淪為東芝社的妖國,成為百鬼夜行的妖怪國度。
還有美利堅,他們錯綜複雜的資本關係,令他們的國家正遭受著難以估量的危機,一步走錯,便會萬劫不複。
還有俄蘿斯,他們在這場大變革下,居然劍走偏鋒,開發生物機械領域,可謂是將戰鬥民族的氣質發揮到了極致。
印度與島國一行,令沈默的眼界看的更遠,想的更深····這或許就是所謂的成長吧!
呼!沈默長呼一口氣,滿意地將意識從柳小慈的體內抽出,他重重地拍一拍柳小慈的肩膀。
“小慈,你能做到這一步,我真的很欣慰啊!但是····”
柳小慈就像沈默肚子裏的蛔蟲一般,搶答道,“但是你也得多賣賣木雕店裏的存貨是不是?”
沈默尷尬地默默後腦勺,人偶具有他的思維模式,有的時候也不是什麽好事啊!
“咳咳,畢竟我們是木雕店嘛,不賣木雕讓我們顯得很不專業。”
“放心吧!你之前留下的附魔木雕,我已經賣的差不多了,這一次你可以多做一些,我來幫你賣,一方麵為咱們來福木雕店創收,一方麵讓更多人能夠獲得對付詭事的武器。一舉兩得的事情嘛!”
沈默滿意地點點頭,具有自己的思維方式,其實也挺好的嘛!
一想到柳小慈成為了沈默的替班,沈默又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針對超凡者以及詭事事件受害者所成立的聖職者基金會。
馬十三啊!我們的聖職者基金計劃可以搞了,時機已經快要成熟了呢!
咳咳!有話老話說的好,小城地方窄,說誰就來誰。
沈默剛剛想到馬十三,他的手機就接到了馬十三的電話。
“喂!沈默,我到鹽城了,你在哪?”
“我也剛到,就在機場外麵。”
“你也在機場?你給我站在那裏別動,我馬上到···嘟嘟嘟”
馬十三掛斷了電話,宛如一道旋風一般衝出鹽城機場,她心中的怒火在這一刻爆發,化作無可匹敵的力量,即將發泄到沈默的身上。
那麽,問題來了。
是沈默繼續被馬十三按在地上瘋狂摩擦?還是沈默反過來將馬十三按在地上瘋狂摩擦呢?
良久之後,黑田小姐對著浜龍法師重重說道,“浜龍,為我準備最快的航班,我要去華夏見沈先生一麵。”
浜龍法師半跪在地上的身子不由一顫,連忙勸阻道,“黑田小姐,萬萬不可,以您的身份絕對是不能前往華夏的,其中牽扯實在太大,請您三思!”
黑田靜香冷哼一聲,“若不是你們沒攔住沈先生,我又何苦要冒險去一趟華夏。”
黑田靜香本意上是不願意前往華夏的,因為她這麽一走,對於島國皇室來說便是群龍無首的境況,如果東芝社借此發難,皇室即便不被操控為傀儡,也要過上一層皮。
再者,作為島國皇室的黑田靜香要想前往華夏,可就是兩國之間的政治性問題了。
但不去華夏找沈先生,黑田靜香這心底真的沒底!
“黑田小姐,浜龍法師倒是有一個辦法,不知當講不當講!”
黑田靜香嘴裏狠狠地擠出一個字,“說!”
“您的女兒德川美香剛從大學畢業,這個時間點恰巧是華日交換生甄選考試···我們可以操作一番,讓您的女兒德川美香以留學生的身份替您前往華夏,見沈先生一麵。這樣既能見到沈先生,又免去了您的不便。”
黑田靜香銀眉緊鎖,心底卻是已經認可了八分,她的女兒美香確實是當下最合適的人選,隻要派遣美香前往華夏,麵見沈默,一方麵能打聽出東芝社的現狀,一方麵還能讓兩個年輕人有所接觸,簡直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既然如此,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了,記住一定要辦的漂亮,不要引起有關之人的不必要專注。”
“是!浜龍明白!”
等到浜龍離去,黑田靜香不由仰望天空,久久沒有言語。
且說沈默利用一些小手段順利登上飛機,經過三個小時的飛行時間,終於回到了華夏魔都,在魔都機場逗留兩個小時後,再次乘坐上前往鹽城的飛機。
一個多小時後,沈默終於出現在鹽城機場。看著熟悉的機場,沈默心底真是百感交集。
島國一行,耗費的時間確實挺長,值得慶祝的是沈默完美的完成了他的目標,還獲得了不菲的收獲。
首先,駐顏丹銷路的問題得到了最好的解決,不論是島國皇室的黑田靜香,還是美利堅格瑞爾家族的丹,都成為了駐顏丹的第一波分銷商。
再者,島國的東芝社已經成為沈默的東芝新社,隻要鳥大真跟玉藻前一番操作,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為沈默帶來極大的利益,不論是財富,還是權勢,又或者其它什麽····
最後,沈默從支線任務中獲得了不少任務獎勵,不論是新武器災厄·八岐大蛇·戰斧,還是沒來及打開的八岐大蛇的完美袖珍罐,又或者是新獲取的各種技能,都極大的提升了沈默的戰力。
島國一行,對於沈默來說,絕對是收獲匪淺。
滿載而歸的沈默剛出機場,就看到華英俊斜靠在他那輛騷氣的瑪薩拉蒂旁,興奮地等待著沈默。
“大哥,你終於回來了!”
華英俊一見到沈默連忙湊了上來,與沈默走之前相比,華英俊的臉蛋看上去微微有些發福,臉上的稚嫩之色也褪去不少,變得越發的沉穩與老練,就連他之前弱不禁風的小體格,也變得結實起來。
嗯!?華英俊這變化有些大啊!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事情麽?
“華英俊,變化挺大的嘛,壯實不少,最近有健身?”
“大哥,你別拿我開玩笑了,健身房我可從來沒去過···不過,我最近確實變強了,你不知道,柳姐她們每晚把我···”
華英俊的話還沒說完,柳小慈就從瑪莎拉蒂裏走了出來,她之前的過肩長發紮成馬尾辮,顯得更加幹練,性感的過膝工作裙換成了長筒工裝褲,麻利地紮在高筒靴子裏,上身是貼身的戰鬥服,將她的身材完美的展現出來,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一種巾幗英雄的氣質,令人不自覺地為之欽慕。
“哇!好帥氣漂亮的大姐姐啊!”躲在沈默衣領裏的雪女一見到柳小慈,就驚呼連連。
在雪女姬奈看來,柳小慈簡直就是天女下凡,比玉藻前都要漂亮好看,有氣質。
沈默暗暗念叨,柳小慈當然漂亮了,她可是沈默親手捏的人偶,能不漂亮麽!
柳小慈不但漂亮,她的戰力也是不可小窺的。陰陽雷煞體,那是開玩笑的麽?
不過,令沈默感到意外的是,柳小慈怎麽換了這身打扮,她的工作性質隻是打理來福木雕店,不需要這種打扮吧,這種打扮在超局裏一般都是外勤人員的裝扮。
“小慈,這身挺不錯的啊。”
擁有與沈默一樣思維模式的柳小慈微笑道,“我也覺得很不錯,工作起來也方便呢。”
沈默點點頭,反過來詢問華英俊。
“華英俊,你剛剛說小慈她們每晚把你怎麽了?”
“我說的是···那個···”華英俊的眼神在柳小慈身上飄忽不定,吞吞吐吐,口不能言。
這可不是之前能說會道的華英俊啊,這裏麵一定有貓膩。
或者說,柳小慈跟華英俊之間一定有情況。
“小慈,你說說吧!”
沈默沒有去查看柳小慈的記憶,雖然他輕易就能翻閱柳小慈的記憶,但出於人偶的人道主義考慮,他沒有選擇這麽做。
柳小慈無所謂的聳聳肩,解釋道,“其實也沒什麽,我跟如煙姐姐這段時間一直借著晚上無事,稍稍訓練一下華英俊,幫他提升提升實力。”
沈默點點頭,這是好事情,華英俊原本隻是弱不禁風的富二代風水師,在戰力上確實有必要好好熬煉一番。要不然隨便碰到一頭女鬼,都能把他整歇菜嘍。
華英俊不由一個激靈,“小慈姐,你那是稍稍訓練一下麽?我每晚都被練死去活來,白天還要跟你們去降妖除魔,短短半個月時間,我感覺我整個人都快升華了,一下子把一輩子的罪都給受了····”
嗯?!沈默詫異一聲,追問道,“降妖除魔?你們?”
“是啊!”華英俊哭喪著臉道,“您是不知道啊!自從您離開了鹽城,牛隊長就找到了小慈姐,讓小慈姐暫時接替你的工作,有的時候任務比較危險,如煙姐還有我都會被拉上,一來二去,整得來福木雕店不賣木雕,倒是把降妖除魔的副業搞的風聲水起,到了整個鹽城人盡皆知的地步···”
華英俊像是打開了的話匣子,不斷地向沈默細說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您是不知道,現在整個鹽城都知道,來福木雕店有一位貌似天仙的活菩薩,柳小慈柳菩薩哩!”
柳菩薩?!柳小慈居然都有了外號,還是在鹽城人盡皆知的外號。
這裏麵絕對有故事啊!
華英俊繼續說道,“自從小慈姐憑一己之力,從一隻惡鬼手裏解救出十七名被困女孩後,她的英雄事跡就在私底下被人口口相傳,但凡有什麽詭事都會來來福木雕店找她出手,現在其他市也有慕名而來的人哩。”
華英俊說著說著,隱隱帶著一絲醋意,因為他這段時間,辛辛苦苦訓練,依舊不及柳小慈萬分之一。
沈默製造人偶的技術,簡直刷新了華英俊對人偶理解的三觀。
囚困十七名女孩的惡鬼?!那絕對不是一般的惡鬼。
這一次沈默經過柳小慈的同意,開始查看她的記憶,隨著沈默將精神力探入小慈的身體,一股暖流自他腦海中升起,一幅幅畫麵仿若幻燈片一樣浮現在眼前···經過一番查找,沈默終於找到了這段時間的記憶。
【鹽城南郊,廢品場,變態大叔死後化作厲鬼,專尋剛成年的女孩將她們囚禁在廢品場的地下室,吸食她們的血肉精華。柳小慈從牛忠民那裏得到情報,隻身前往廢品場,利用陰陽雷煞炮,一舉擊殺厲鬼,解救被困女孩一十七名。】
【鹽城集賢街寵你莫屬寵物店,貓妖猖狂,殘殺178隻小倉鼠,令其他寵物精神崩潰,失控呆滯,給寵物店老板造成極大損失。柳小慈出手,降服貓妖,並將其快遞給東北妲菲。】
【鹽城海底嘮火鍋店,連續十日發生食材丟失詭事,經過柳小慈調查,原來是店內觀賞魚缸裏的清道夫成了精,在嚐試過油炸,清蒸,火燒···等一係列手段後,依舊殺不死成了精的清道夫。無可奈何,隻能在妲菲的建議下,將這隻成了精的清道夫快遞到超局駐廣東分部。】
【最新消息,清道夫已死,它走的很香。】
·····
沈默細數一番,在他離開這段時間,柳小慈等人解決掉十七件詭事,平均一天一件,得到她們救助的人足足有一百二十七名,遭受遣散的小妖怪有一十一隻,除過那隻被快遞到廣東分部的清道夫精。
如此戰果,怪不得人人都稱柳小慈為活菩薩,沈默自問自己都沒有這麽高的效率。
柳小慈不愧是人偶之軀,經得住使啊!
呼!沈默長呼一口氣,原本他還擔心自己離開了鹽城,鹽城的安全怎麽辦?現在看來,自己完全沒有必要擔心,隻要有柳小慈等人在,鹽城的安全絕對不是問題。
再者,沈默也注意到一點,鹽城的詭事發生頻率越來越高,就連普通民眾也已經意識到這個世界的詭變,雖然官方還沒有下達正式通文,但在私底下,人類已經在憑借著強大的適應能力,適應這個已經發生巨變的世界。
而這種變化,絕對不止於鹽城一市,而是整個世界都是如此。
好在國內有著超自然現象研究與防禦局,在這些年的努力下,國內的詭變並沒有發生多少可怕的危機,
想想那些後知後覺的國家,沈默不禁後怕,如果他沒有前往島國,此刻的島國恐怕已經淪為東芝社的妖國,成為百鬼夜行的妖怪國度。
還有美利堅,他們錯綜複雜的資本關係,令他們的國家正遭受著難以估量的危機,一步走錯,便會萬劫不複。
還有俄蘿斯,他們在這場大變革下,居然劍走偏鋒,開發生物機械領域,可謂是將戰鬥民族的氣質發揮到了極致。
印度與島國一行,令沈默的眼界看的更遠,想的更深····這或許就是所謂的成長吧!
呼!沈默長呼一口氣,滿意地將意識從柳小慈的體內抽出,他重重地拍一拍柳小慈的肩膀。
“小慈,你能做到這一步,我真的很欣慰啊!但是····”
柳小慈就像沈默肚子裏的蛔蟲一般,搶答道,“但是你也得多賣賣木雕店裏的存貨是不是?”
沈默尷尬地默默後腦勺,人偶具有他的思維模式,有的時候也不是什麽好事啊!
“咳咳,畢竟我們是木雕店嘛,不賣木雕讓我們顯得很不專業。”
“放心吧!你之前留下的附魔木雕,我已經賣的差不多了,這一次你可以多做一些,我來幫你賣,一方麵為咱們來福木雕店創收,一方麵讓更多人能夠獲得對付詭事的武器。一舉兩得的事情嘛!”
沈默滿意地點點頭,具有自己的思維方式,其實也挺好的嘛!
一想到柳小慈成為了沈默的替班,沈默又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針對超凡者以及詭事事件受害者所成立的聖職者基金會。
馬十三啊!我們的聖職者基金計劃可以搞了,時機已經快要成熟了呢!
咳咳!有話老話說的好,小城地方窄,說誰就來誰。
沈默剛剛想到馬十三,他的手機就接到了馬十三的電話。
“喂!沈默,我到鹽城了,你在哪?”
“我也剛到,就在機場外麵。”
“你也在機場?你給我站在那裏別動,我馬上到···嘟嘟嘟”
馬十三掛斷了電話,宛如一道旋風一般衝出鹽城機場,她心中的怒火在這一刻爆發,化作無可匹敵的力量,即將發泄到沈默的身上。
那麽,問題來了。
是沈默繼續被馬十三按在地上瘋狂摩擦?還是沈默反過來將馬十三按在地上瘋狂摩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