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瀝雖然不知道顧父的昏迷,但是他可以確定,一定是顧母和顧父說了什麽,他相信通過自己的一定可以調查清楚的。


    現在顧語微這般傷心,加上之前知道是自己在收購顧氏集團的股票,不知道現在有沒有氣消。


    當君墨瀝來到病房門口的時候,就看到顧語微坐在床邊靜靜地守著顧父。


    他還沒有靠近顧語微,就聽到她的聲音,“你來幹什麽?”


    “微微,我們出來談一談吧!”君墨瀝站在顧語微的旁邊,小聲的說道,眼睛一直看著躺在床上的顧父。


    前天和顧父見麵的時候,顧父該好好的站在他的麵前,他怎麽也沒想到才短短兩天的時間,顧父就躺在床上昏迷不行。


    他現在很想去找顧母好好談一談,它不相信就因為這麽一點小事讓顧父腦出血。


    他雖然吩咐醫生一定要努力將病人救活,但是看到顧語微如此擔心的模樣,他心裏也是擔心不已。


    就在君墨瀝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顧語微終於站了起來,準備個君墨瀝一起走出病房,站在走廊上好好談一談。


    君墨瀝看著顧語微先行離開病房,也跟了出去,關上病房門。


    風君墨瀝和顧語微坐在走廊上的椅子上,君墨瀝開口說道:“微微,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希望你可以振作起來,照顧好自己,也陪陪爸,爸會好起來的。”


    “不是我想的那個樣子?納尼讓我想成什麽樣子?我的父親我會照顧的,我也會照顧好自己的,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去,這裏不需要你。”顧語微麵無表情的說著,眼睛沒有君墨瀝,而是看來來回回走的病人和護士。


    君墨瀝聽到顧語微說的話,頓時想要罵醒她的衝動,但是,想了想現在的情況,她的心裏應該不好受吧!他壓下自己想要發火的衝動。


    他想要將顧語微摟進懷裏,不曾想被她拒絕了,“別碰我。”


    君墨瀝隻好尷尬的將手放了下來,坐在旁邊靜靜不說話。


    顧語微看到君墨瀝不說話,想要回到病房中繼續陪著父親。


    正要起身離開的顧語微隻記得被君墨瀝用手拉住,“你先等我一下,我有話要說。”


    “你有話就直接說,吞吞吐吐幹什麽,躺在裏麵的人是我的父親,不是你的父親。”


    顧語微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有火藥味這讓君墨瀝聽了之後很不舒服,現在他也不能對著顧語微發火。


    畢竟,放在誰的身上都會不好受。


    君墨瀝看著顧語微不理會自己,繼續開口說道:“剛才在你陪著你父親的時候,我已經調查清楚了,你父親在昏迷之前都見了什麽人,做了什麽事,除了助理之外,另外一個就是你的母親,我不知道他們談了些什麽,但我知道一定是你的母親刺,激你的父親。”


    聽到君墨瀝的話,顧語微諷刺的看著他,“你是在懷疑走母親為了刺,拿我為什麽不能懷疑你,是你收購了顧氏集團的股票的人,你今天來這裏不會就是想跟我說這些吧?”


    “君墨瀝,我算是看透你了。”


    說完之後,顧語微哭著跑進病房。


    君墨瀝看著緊緊關閉的病房門,以及透過玻璃窗口看到顧語微趴在床邊哭泣的樣子,手中緊緊的我這拳頭,他心裏十分清楚,她算是恨上自己了。


    如果不是當時顧父要求自己,在他死去的時候將顧氏集團交到她手中,不會如此。


    看著顧語微傷心的模樣,君墨瀝小聲的說到:“嶽父啊,嶽父,你這交代的最後一件事,可讓我得罪了我心愛的女人啊!”


    君墨瀝嘮叨顧語微一直守護顧父,直接拿出口袋中的手機,給金峰打了電話,說一聲,在醫院裏盯著顧父和顧語微,他現在要出去見一個人,一旦醫院有什麽事情,一定要及時通知自己。


    吩咐完,君墨瀝就直接離開了醫院。


    坐在車子上吩咐另外一個司機,帶著自己去找顧母,他要和這個女人好好的談談,到底是誰指使她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絕對有理由相信自己現在的判斷,如果是在以前,顧母有很多的機會可以動手,為什麽非要在這個時候和顧父見麵,見麵就算了,現在公司的股票一直下滑。


    顧父一旦出現什麽問題,顧氏自然會被收購。


    很快,司機開著車來到了顧母住的地方。


    君墨瀝發現這裏竟然是自家的產業,而且,還是君墨陽管理產業。


    他皺了皺眉頭,心中雖然有所懷疑,還是甩了甩腦海裏的想法,上前敲門看看顧母是不是在家。


    “叮咚——叮咚——叮咚”


    君墨瀝按下門鈴,等待著裏麵的人打開房門。


    過了一會兒,君墨瀝聽到裏麵有動靜,就是不開門。


    無奈之下,君墨瀝隻好大聲喊道:“我是君墨瀝,快點開門。”


    突然,裏麵傳來東西碎的聲音,君墨瀝聽到後,不知道裏麵在幹些什麽。


    “在不開門,我踹門了。”


    “來了,來了。”


    裏麵傳來顧母的聲音,聲音聽起來明顯就站在門口,為什麽到現在還不開門就不得而知。


    門一開打,君墨瀝發現顧母得臉龐很紅潤,像是做了什麽劇烈運動。


    接著睡他進入別墅後,發現裏麵裝修豪華,不知道這裏是不是顧父的產業。


    顧母恍恍惚惚的跟著君墨瀝走了進去,等兩個人一起坐下來後。


    顧母開口問道:“你來這裏幹什麽?”


    君墨瀝已經從空氣中聞出來剛才發生可什麽事,一臉詭異的表情盯著顧母,這讓坐在對麵的顧母感到很不自在。


    “我來這裏的目的,你應該很清楚,就是想問問,在顧父辦公室裏你們之間談了什麽。”君墨瀝翹著二郎腿問道。


    聽到君墨瀝的話,顧母頓時有些不高興“君墨瀝了我知道你有權有勢我想你應該也記得,我們兩個人的身份是嶽母和女婿的關係,我和你嶽父說了什麽,用得著跟你報備嗎?”


    君墨瀝搖了搖頭,開口,“你先別生氣,我知道這樣問很唐突,顧父因為和你見了一麵後,現在突然腦出血,住在醫院裏觀察,不知道現在聽了會有什麽感想,我並不想知道你們說了什麽,我隻想知道是不是你,刺,激顧父,才會導致他昏迷不醒。”


    顧母聽到君墨瀝說顧父住院,還是因為和她見麵後,突然腦出血住院觀察,心裏慌張,眉頭緊皺。


    這些表情變化讓君墨瀝都一一看在眼裏,他可以確定這些事情肯定和顧母有關係。


    他在問下去顧母是不會說的,君墨瀝站起來的同時,開口說道:“微微是你的女兒,也是顧父的女兒,現在顧父住院,微微心裏很難受,我不想我的女人流淚,所以,你好自為之,我會保護好微微的。”


    說完之後,君墨瀝就離開了顧母的別墅,至於藏在裏麵的那個人,肯定和顧父住院有關係。


    他準備回公司處理公務,然後再去醫院陪陪顧語微,看望顧父。


    在路上的時候,他打電話給金峰安排幾個人待在顧母別墅門口,他決定用跟蹤調查出來到底是誰指使了這件事情。


    顧語微是他的女人,他不喜歡自己的女人流淚,所以,他一定會保護好她的,誰要是敢動她,或者敢傷害她在乎的人,他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


    君墨瀝依靠在後座,這幾天費心費力的,有點隻撐不住了,等忙完這段時間,再找個時間好好休息以下。


    他坐著車來到了公司,準備處理一下公司積累的公務,現在醫院裏有金峰代替自己看著,一切有什麽變動,或者有什麽消息就會轉來,到時候自己在趕過去,隻不過來回跑有些累罷了。


    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微微,這些辛苦對他來說算不上什麽,他隻是想讓她對自己的誤會減少一些,等自己一切都做好後,再還給她,到時候她自然明白自己的心意。


    現在她對自己有誤會,這讓她心裏很受傷,卻不的說些什麽。


    坐在總裁辦辦公室,君墨瀝望著窗外得景色,沒有心思處理公司的事情。


    一直到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並沒有看見是誰打來的。


    “喂。”


    “總裁,我是金峰,你在忙嗎?”


    電話那邊的金峰聽到君墨瀝的話,知道他忙於處理公司的事情,並沒有看是誰打來的電話。


    於是,在電話接通之後,就報自己的名字,準備將醫院發生的事情,匯報給君墨瀝。


    君墨瀝記得金峰是守在醫院替自己看好顧語微的。現在打電話過來,看樣子一定是有什麽事情了。


    “怎麽了?是不是醫院那邊出了什麽事?”君墨瀝說道。


    “是的,按照你的吩咐,醫院裏有什麽事情,就要給你打電話,現在,我在醫院的病房門口,夫人的父親已經清醒過來了,醫生們惡女進入病房,夫人現在站在走廊上,不知道在想什麽。”


    聽到金峰說的話,君墨瀝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後,又給金峰交代了一下,一定要等醫生從病房出來後,問清楚顧父的病情怎麽樣,有沒有治愈希望,有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一定要把顧父的性命給保住,不管花多少錢。


    “好的,總裁,”金峰掛斷電話,準備去病房門口守著。


    現在顧語微已經知道了君墨瀝派人在這裏看著。所以,顧語微並沒有阻攔。


    在病房的走廊上,金峰一直關注顧語微的情況,同時也在看顧父病情沒有變化。


    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顧語微一直有話想要問自己,君墨瀝並不在醫院,自己也不好擅自做主。


    等少爺就從公司那邊趕過來,到時候自己在和他說一聲,看看有沒有表現的機會讓少爺和夫人在一起單獨的談一談,作為下屬都看不下去兩個人僵持下去。


    金峰參與其中,自然是知道少爺受了委屈,但夫人不知情。


    放醫生從病房中出來的時候,顧語微趕緊上去,拉住其中一個醫生。


    “醫生,我父親怎麽樣了?”


    醫生搖了搖頭,看著顧語微說道:“不好意思,顧小姐我們已經盡力了,顧老先生腦出血太嚴重,現在清醒過來,也隻是短暫的回光返照,有什麽話就趕緊進去吧!”


    說完之後,醫生也離開了病房,和那些護士回到辦公室。


    他們現在最擔心的不是顧父的病情,而是等下會趕到醫院的君墨瀝,君墨瀝的脾氣所有醫生和護士都清楚,還不知道等下會遭受什麽樣的罪。


    顧語微在醫生離開之後,匆忙的進入病房,跪在顧父的麵前,緊緊的握住他的手。


    “爸爸,不要啊你不能有事,你不能丟下女兒不管,你走了,女兒怎麽辦?公司怎麽辦啊?女兒不想讓你離開……”


    聽到跪在身邊顧語微的哭聲,顧剛剛閉著眼睛的顧父緩緩的睜開眼睛,苦笑一聲,虛弱的說道:“微微啊,爸爸對不起你,從小到大都沒有好好的疼你,寵你現在後悔了,知道錯了,想要給你留下一份禮物,來彌補當父親的愧疚,沒想到……咳咳……”


    顧語微看著顧父,哭著說道:“爸,你別說了,都是女兒的錯,不應該跟姐姐搶婚姻,不應該答應和君墨瀝結婚,這樣姐姐就不能憎恨我!”


    “更不會引發出來後麵的事情,現在爸心裏很難受,身體又生病住院,都怪女兒,都是女兒的錯!”


    顧父怕了拍顧語微的手,笑著說道:“好了,微微,不要哭了,這都多大得人了,已經是結婚的人,還哭,你不要在君墨瀝麵前說這些話,他為你做的事情爸爸都知道,隻是你旁觀者清,當局者迷,你母親和你姐的事就不要提了,隻要你好好的就行。”


    “嗯,隻要爸爸好起來,女兒一定沒事。”顧語微倔強的說著,雙手緊緊的握著顧父得手,生怕他下一秒就會消失。


    顧父看著病房一眼,發現四周並沒有君墨瀝身影,看著她問:“微微,君墨瀝呢?我有話想要對他說。”


    顧語微不知道君墨瀝現在在什麽地方,之前見麵得時候,也是因為自己責怪君墨瀝是害死父親的凶手,並沒有給他好臉色。


    她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想起一直在門口守著的金峰,相信病房出現了問題,他應該會通知君墨瀝吧!


    顧父似乎看的出來顧語微的為難之處,歎了一口氣,“爸爸一直認為你和君墨瀝在一起,比你姐姐和君墨瀝在一起要好的多,因為你是個最適合君墨瀝的人,也是賢妻良母的好妻子,你姐姐那個樣子都是你母親慣出來的,現在改不了。”


    躺在床上的顧父在靠著顧語微的時候,自然是想要找到君墨瀝。


    兩個人在自己的麵前,自己當著他們的麵,將公司收購得事情說清楚,但是,顧父越來越感覺自己撐不下去了。


    既然君墨瀝不在病房內,隻能和顧語微好好的聊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顧父躺在病床上和顧語微好好的談了一番,讓顧語微不要將自己生病倒下的錯,怪在君墨瀝的身上,他做什麽事都有自己道理,都是為了你們這個家。


    看著顧語微點點頭,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就在顧父和顧語微兩個人在病房說話的時候,君墨瀝坐著車急急忙忙的來到醫院。


    看到金峰站在走廊上,對著他問道:“現在顧父是什麽情況?有沒有好轉?剛才聽你說,醫生都進去檢查了,檢查的結果怎麽樣?”


    金峰把醫生檢查出來的結果都跟君墨瀝說了一遍,剛才醫院跟顧語微說的那些話。


    君墨瀝聽完之後,雖然很生氣,卻無可奈何,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畢竟腦出血這種病真的很危險,稍有不慎的地方就丟掉性命。


    君墨瀝站在病房的門口,一直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顧父,還有跪在地上的顧語微。


    聽到裏麵傳來的聲音,顧父讓顧語微不讓責怪自己,他下意識的握緊拳頭。


    顧父這麽做都是為了顧語微和自己考慮,一心想要幫助顧語微心中的死結給打開。


    就在君墨瀝失神的時候。


    “爸。”


    顧語微大聲喊了一聲,似乎不行了。


    君墨瀝想也沒想,直接衝了進去,站在顧語微的另一邊。


    看著躺在床上的顧父,對著金峰說道:“金峰,快去叫醫生,我說了,不允許它有任何得事情,這些醫生是怎麽辦事的!”


    說到最後,吩咐站在門口金峰,去把那些醫生給我叫過來。


    顧父在準備閉上眼睛得時候,看到君墨瀝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虛弱的開口。


    “君墨瀝,公司還好吧?我快不行了,微微以後就交給你照顧了,我希望你能夠好好保護她,我唯一的就是放不下她一個人……”


    君墨瀝聽到顧父輸得話,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顧語微,堅定的說道:“爸,你放心,公司都已經掌控住了。”


    “微微,我會照顧好她的,我是不會讓她受委屈的,你交代的事情,我也已經辦好了,我真的不希望倒下。”


    當顧父聽到君墨瀝說的這番話,一直硬撐的顧父終於閉上眼睛。


    看到自己的父親去世了,顧語微頓時趴在床上嚎啕大哭起來。


    君墨瀝站在旁邊看著顧語微痛哭流涕,心中很難受的他轉過身來。


    看著窗外的風景,在顧父暈倒的前一天,剛剛和自己見麵。


    顧父交代給君墨瀝做的事情的確辦好了,顧父臨走的時候,最放不下心來的就是顧語微,他保證會照顧好她的。


    君墨瀝默默地走到顧語微的旁邊抱著她。


    “微微,吧去世了,請節哀。”君墨瀝摟著顧語微說道。


    站在門口的金峰,在嘮叨顧父去世後,就走了進來,負責蓋上白色的床單。


    顧語微哭的時候,君墨瀝抱住她。她頓時像是找到了依靠一樣,翻過身來保住君墨瀝。


    君墨瀝抱著顧語微的時候,用眼神示意站在旁邊的金峰負責處理後事,自己抱著顧語微離開了病房,離開讓她傷心難過的地方。


    來到靜悄悄的走廊上,因為這層樓大都是有錢有勢的人。


    君墨瀝和顧語微坐在椅子上,他小聲的說道:“微微,不知道爸在臨終前都跟你說了什麽,我在他的麵前說的都是真心話,我沒有做對不起爸的事情。”


    “不管怎麽樣,他都是我的嶽父,你還是我的妻子,給我一段時間,好嗎?”


    在君墨瀝懷裏的顧語微,聽到他說的話,立刻離開他的懷抱,雙眼通紅的看著君墨瀝,冷冷地說道:“你以後離我遠一點不管你有沒有做什麽事情,或者幹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導致我爸腦出血去世,我都不想看到你。”


    君墨瀝剛想要說什麽,顧語微擦幹眼淚繼續說道:“你們男人做的事情,我們女人不懂,但是,我們隻會相信自己的眼睛,隻有自己的眼睛才不會欺騙自己的內心,你不用解釋什麽,我暫時搬出去,不會再君家住。”


    說完之後,顧語微離開的背影,讓君墨瀝心中很心痛,手中緊緊的握著拳頭。


    他看著顧語微進入病房,並且,把金峰給趕了出來,他隻能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看著她的背影是那麽無助。


    他張了張嘴,沒有說些什麽。


    金峰被顧語微給趕出來後,就站在門口等待著君墨瀝的吩咐。


    可是,君墨瀝沒有說什麽眼睛一直盯著顧語微的背影。


    現在他沒辦法做些什麽,隻能全力幫顧父,收購回來的產業,等待時機成熟後,還給顧語微,並且,告訴她真相。


    自己已經不受她的待見,他絕對不能辜負顧父臨走前的心願。


    一想到這裏,君墨瀝對著金峰說道:“你等下幫微微處理她爸的後事,不管她說些什麽,你就默默地去做,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就直接調動公司的人力。”


    “如果需要花錢,你就直接去財務部拿錢,有其他解決不了的事情,直接給我打電話。”


    聽到君墨瀝的吩咐,金峰點點頭,接著,目送君墨瀝一臉不爽的表情離開了醫院。


    坐在車上的君墨瀝,看著人來人往的人群和車輛,靜靜地發呆。


    他自認為自己從小到大大因為收到排擠,遇到各種問題,每一次危機時刻都能夠迎刃而解。


    所以,在公司的管理上,不管是多麽困難的客戶,還是公司遇到了困難,都能夠被自己成功克服。


    現在,自己遇到了一個難題,那就是讓顧語微不在誤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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