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雞駭猴,你見過殺豬駭雞嗎?


    也不能說山雞怕死,怕死是本能了。


    扈伯載給山雞腳上,一邊一斤半左右,省的習慣了、或想到辦法折騰出去。


    嗷嗷!山雞猛然撲騰,發瘋似的,別攔我!


    沒有,徐茉茶、扈伯載都在一邊看。


    錢永寶問:“為何帶那麽大竹筒?”


    扈伯載反問:“你穿著大鞋子舒服嗎?”


    錢永寶哼,總要顯得他很笨:“幹脆將兩隻腳纏了。”


    扈伯載:“姐姐說雞關著養的不好,要它能走,但跑不了。”


    錢永寶、想和他打架!寶寶幾時能打他丫?


    徐茉茶拿剪刀來,將雞翅膀、剪掉一邊,羽毛收起。很多人家鴨就這麽剪。


    要不然鴨會飛,我覺得翅膀剪一邊好傻,看扈伯載。


    扈伯載裝傻,剪下的羽毛肯定要收起,這不知道能變多少銀子呢。


    徐茉茶將兩邊都剪了,山裏偶爾能撿到,就像掉頭發吧,或者蛇蛻皮,沒有這好。或者不及時,被風吹日曬壞了。


    錢永寶也撿一大把:“姐,養山雞真能賺銀子?”


    徐茉茶:“路邊的野草也能,世事洞明皆學問,就看用不用心。”


    扈伯載:“世事洞明皆銀子。”


    曹先生哭。


    其實,銀子是價值的一種衡量,能實現價值,本身沒錯。


    好比讀書沒錯,錯的是某些人。那種人,種田也不是好東西。


    徐家村有幾個,不敢惹徐家的,錢家也惹不起。


    下邊豬殺完,收拾豬肉、豬頭啥的也是大事。


    徐茉茶小心將山雞蛋拿回來。


    錢靄英看女兒:“想吃蛋?”用得著那樣?


    扈伯載忙解釋:“這幾個山雞蛋在孵,或許很快能孵出小雞,姐姐要養山雞。”


    錢靄英看見山雞毛了,養山雞擼毛?


    弄肉的事兒不叫豆苗忙,孵蛋是小事,她主動:“給我來?”


    徐茉茶將蛋給她:“山上兩隻,翅膀剪了,撲騰著可能還會掉毛。”


    小姐真會過日子,豆苗空了就去山上瞧瞧:“用這織一匹布,肯定很好看。”


    徐茉茶:“有鳧靨裘,是野鴨子頭上的毛作的。又有雀金裘,用金線,又孔雀、雉、翠鳥等的羽毛撚線,再加各色彩線,織出來燦若雲霞,金翠輝煌,碧彩閃爍。”


    豆苗一時向往。


    錢娟一針見血:“莉莉見過?”


    徐茉茶不見血:“秀才不出門全知天下事。”


    錢娟卒。


    錢媛高興:“猜猜今兒是多少?”


    徐茉茶:“五十兩?”


    卒。


    錢媛給她十五兩銀子,還是挺高興的:“三十二兩,我做主給了三哥一兩,娟娟一兩。”


    錢娟哼,才給她一兩。


    錢老太太挺高興的,媛媛能賺這麽多銀子,都靠莉莉。


    錢老太太、老爺子一收拾,就該回家過年了。


    徐家良說:“元宵節過來吧。”


    錢進福點頭:“你真決定洗葛粉?要五六年老葛?”


    徐家良:“莉莉要洗。”


    錢進福點頭:“投入不算大,老三還在這邊吧。”


    徐家良:“辛苦永貞。”


    錢永貞有啥辛苦?在這邊賺銀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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