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茉茶也懷疑了,你真是我娘親嗎?


    錢靄英,親生的。


    好吧,徐茉茶自己數著三萬二千兩,給娘親一千兩,數去吧,看你能數對不?


    錢靄英,我想打女兒。


    徐老爺沒聽見,我我外邊還有事。


    錢靄英,我這裏邊一定有石子,要不然我咋數出八千兩,那黃金還沒算。


    紅豆飄過。


    錢靄英,站住。


    不不,紅豆還有事兒,這麽燒腦的事情夫人自己來吧。


    錢靄英,我得找莉莉,她是不是拿石子換了銀子?


    徐茉茶背著弟弟山上浪去了。


    帶著兩隻狼兩隻豹,去深山浪了。


    這大冷天,在娘親數完銀子前,摸回來。


    以後想拖住一個人,給她數錢。其實不稀奇,路上撒錢的事不止一個幹。


    大家看稀奇,扈公子回來了?


    扈伯載拉拉鬥篷,我雖然長個兒,衣服剛好,不應該冷。


    錢永寶和陳回在後邊,拉黃楊,幹啥好事了?


    黃楊開溜,叫芸豆揪回來。


    你一個狗腿,雖然目標是那隻豬,你交代完不就沒事了?


    黃楊誒誒以為打不過你呢,我還是交代完再溜:“扈公子到州城就撞上這事,其實之前老儒就遺憾,周縉又不想活了。扈公子覺得,不解決了吳瑛,估計還對周縉下手。因為要讀書,事情也就拖了拖。”


    扈伯載自己坦白從寬吧:“幾人吃了一輩子的麵,突然沒了,還叫吳瑛糟蹋,覺得氣不過。”


    徐茉茶好奇:“不會又拉上他們吧?”


    扈伯載羞澀。


    一群的呸。


    黃楊說:“是借了他們之力。這事,很是大快人心。”


    金花說:“沒看那話本嗎?”


    扈伯載羞澀:“我忙著讀書。”


    一群的呸。


    黃楊作證:“扈公子真認真讀書,學正叫他好好讀,明年很有希望。”


    徐茉茶:“學正是怕受不了,叫他早點滾吧?”


    錢老太太哭笑不得。才十三歲,能搞。


    就算好事吧,現在刺史未必高興,誰知道下一個搞誰呢?


    扈伯載才回來。


    沒事扈伯載好著:“姐姐,那周縉真不錯,我覺得誰若是去州城,可以和他搭伴。”


    黃楊作證:“周家不隻是人緣好,周縉真是當大廚的料。或許,比長壽閣強些。”


    徐茉茶問扈伯載:“你想將他挖回來的?”


    扈伯載搖頭:“他還是守著周家祖傳的鋪子好。所以看姐姐啊,寶哥在縣學讀兩年,也是有機會去州學。說白了他就是有個隱形的圈子。”


    徐茉茶戳他腦門:“人家讀書,像你一天不務正業。”


    扈伯載跑了,去收拾幹淨來。


    錢永寶,還是不開森。


    什麽周家的圈子,他根本玩不轉。


    徐茉茶安撫寶哥:“別想那麽多。做好你自己。不過,扈伯載出來,錢玉仙怎麽樣?”


    扈伯載出來:“好呀。我早就勸他了,一個女人不好,他娘親不是很好?世上好的更多,街坊也挺好的。”


    滾了。


    錢老太太目瞪口呆。給錢玉仙找了路子?


    錢靄英問:“周縉很老實?”


    徐茉茶:“玉仙潑辣,不是正好?那圈子,也不用什麽心機,將人照顧好就行。那些人有時候迂腐,或許玉仙也能說上話。尤其和吳瑛比,咱玉仙就不知好多少了。”


    滿足感往往來源於對比。


    現在也不說多少好處,各自將自己過好。


    好比周縉能指點馮明濤一下,就很好了。


    你說會不會叫人注意?


    周縉這事,在州城很火,知道他的多,誰上門都不奇怪。自己別想太多。


    要過年,雖然天黑的晚了,大家還是在堂屋,喝酒。


    小孩吃水酒,徐濟坐在姐姐這兒,啃雞腿。


    徐茉茶拿刀,將肉切細細的,他小心吃。


    大家對周家這事還有好奇,尤其,扈伯載對上了於家。


    扈伯載謙虛:“於家公子不少,有人與於家熟先打了招呼,所以,於家退的幹脆幾乎沒啥影響。”


    宮亮點頭,這處理的老道。


    不管不顧衝上去,若是於家公子還有幾分年輕氣盛,就可能一團亂。


    大家關鍵是看不慣那吳瑛。並不是包容於家公子,說到底還是不一樣的。


    殲夫銀婦未必就謀殺親夫。


    吳瑛,就是謀殺親夫,已經定親,周福與媳婦就是她翁姑,這是十惡不赦的。這種案子,其實不多。或者說,這麽狠毒的女人不多。


    其實,有時候覺得,推他下水。


    但敢這麽推一下的,就得衝破自己的底線。


    錢永寶和陳回默默的吃。


    別顧吃,大家還是關心兩個的,不能光說那隻豬。


    錢永寶看姑爹臉色不好看,但嚶嚶前溪。


    徐經眨眼睛,他還小,這事輪不到他說。


    陳回比寶哥大,坦然:“有點跟不上,也有同學欺負,刁教諭是很照顧的。”


    錢永寶又受傷:“陳公子比以前還刻苦,姐姐……”沒辦法隻能找姐姐安慰。


    徐濟嗬嗬,這是我姐姐。


    錢永寶,不活了。


    好吧,徐茉茶安撫一下:“做烏龜也不能做兔子,兔子跑得快睡覺,烏龜慢慢爬就可以超過兔子。”


    金花補充:“何況有一隻比烏龜快的豬,兔子汝能否?”


    錢永寶嗷!我不是兔子。


    陳回,我不是龜。


    扈伯載嗬嗬,比喻你們何必對號入座?正好請教一下遲公子。


    遲之恒在考慮,我是豬、兔子、還是龜?


    遲器嗬嗬,小姐你說我爹是不是傻?


    豆萁抱著傻小子,將來別和你爹一樣傻。扈公子比你爹小十八歲。


    大了十八歲,見解還是不一樣的。現在的遲之恒,像寶劍鋒從磨礪出了,雖然晚了點沒那麽鋒利。


    扈伯載和遲公子討論的激烈,完全不在意、在宮先生跟前班門弄斧。


    宮先生也不插話。


    徐經聽著,聽不懂就看先生。


    這是師徒的默契,宮先生回頭知道如何教徒弟。


    扈伯載激動的要一醉方休。


    遲之恒回過神,這小子要套路我,他可不是已經醉了,在這兒裝呢。


    徐家良努力忍著,沒叫這豬滾去豬圈。


    這豬一回來,徐老爺心情就極暴躁。


    所以扈伯載想裝醉,唉,唉,徐老爺,商量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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