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和高冷還是很明顯的,傻就是沒反應,這高冷,你都覺得自己卑賤如泥。


    徐茉茶覺得他是懶。


    寶器覺得,懶得應付一切俗。


    有時候是不得不應付的。高冷會沒飯吃的。


    皇帝還得一天應付那些,不是誰吵就打,該哄就得哄,然後下一撥吵,哄著他上。


    其實這就是樂趣之一。不過扈贄太小了,需要多長大。


    好比人需要成長,小時候可以任性,人家會說孩子還小,長大就該承擔責任了。


    京報!大家依舊歡快!


    錢永寶,竟然二甲倒數,陳回是二甲倒數第二,他倒數第二的成績、善始善終?反正同進士在後邊。辛勤還厲害,拿到了二甲九十五名,比寶哥強一點。


    古槐村,準備請客!


    陳家是不請了,陳回是錢家女婿,就在古槐村一塊。


    饒桐縣是歡快。錢家,寶哥進士,侄子童生,還有秀才,這一門,算得書香門第了。


    不過,饒桐縣都在努力讀,以後,秀才、進士還會多。


    讀書沒錯,我們就該多讀書,多做事。


    有人不讀了也挺好,我們多些機會,他們要讀也沒啥,我們照樣搶。


    他們最好讀,然後被我們徹底碾了,輸的心服口服。


    古槐村設宴,整的特別隆重,扈伯載去了,甘耀去了。


    徐家一個沒有?錢老爺子老太太在徐家也沒回去?


    古槐村的、還有東山鄉的,要笑死了。請客有什麽錯啊?扈進士甘進士招待不周嗎?知道有些衝徐公子來的,給親舅一點麵子啊。


    錢進福,心情好的很。雖然寶哥沒在,我大孫子十九歲了。


    一群人拉著錢昆上下其手。


    錢昆都想打人!


    認真的,拉錢昆講話:“王家小姐,年方二八,溫婉賢淑。”


    錢昆:“我姑打算挑個村姑。”


    這儒生:“你姑咋能決定?”


    錢昆:“你去問問我姑?”


    算了,找錢永堂:“李家小姐,知書達理,也不在意古槐村。”


    錢永堂:“我在意。”


    你在意啥?


    錢永堂:“我妹說還是農村的樸實。和我奶處的來。”


    我媳婦得和我奶處的來,我奶你們見不著。別再動我爹的腿,那會動你全家脖子的。


    夫人來找欒雪梅。欒雪梅這村婦,實在上不了台麵。


    欒雪梅心想,我不上你們家,是你們上我家。你們以後肯定還上我家。


    徐春苗也是村婦,我們認真打扮了,你還挑,不知道我們也挑?


    徐春苗是二房媳婦,跟著大嫂好著呢,就像張曉紅,跟在大嫂後邊當朵花兒。


    欒雪梅、你有張夫人長得美嗎?


    沒有。


    你有張夫人讀書多嗎?


    沒有。


    欒雪梅、咱家也比不上白家,所以,以後還有的努力。


    徐春苗知道了,跟著大嫂幹。


    欒雪梅,咱還得跟著莉莉。你看,沒人幹的,《枇杷文學》悄不吭聲把銀子賺了。一群儒還擁護。這生意才叫劃算。


    徐春苗,我跟在莉莉姐後邊就對了。


    其實呢,婆婆是不錯,錢永青也十九歲了。


    李琴也不急,永青會讀書,別說他爹,莉莉也不會放了。


    李琴大概也明白,那些儒鬧,咱家讀書的多,底氣會更足。咱也不鬧,或許這個做木匠那個學醫,還有永貞在城裏經商,遍地開花。


    錢永青在苦讀,雖然進士難,不努力過哪知道?


    真考不上,三年後二十二,可以成家、然後工作了。


    咱比別人多少優勢,多讀書沒壞處,考不上也沒啥的。但是爭口氣。


    錢家舍得設宴,東山鄉來的不少,大家很高興。


    東山鄉或許都是徐老爺封地,所以,感情非常好。


    看的一些人莫名其妙。


    和扈伯載熟的很多,不熟的也多。


    幾個老儒圍著扈伯載:“以乂儒乂治國,是必須的。”


    扈伯載:“儒把國治好了嗎?國是儒治好的嗎?儒可別搶明君的功勞哦。事實上,遇上明君才有良相而天下治。你覺得儒沒錯,就是不講理了。”


    幾個小孩都明白:“幹得好都是你功勞,幹得不好都是人家的錯。這是往自己臉上貼金。”


    老農都敢說:“貪官汙吏誰管?像遊民昌,就是進士,儒管好自己了?”


    所以,扈伯載說:“一隻手五根手指,你不能說靠大拇指就好,要不要將別的手指剁了?”


    老儒嚇一跳。


    更多人被淺顯的道理聽明白了。


    讀書就是一根手指,哪怕是大拇指,種田也是一根手指,不種田你吃啥?儒還一天牛嗶的要治種田的,種田的沒治你就好了。


    思想上的東西不說。


    扈伯載說:“儒是輔助手段之一。有時候道理講不通,就得依乂法乂治國。法都是人執行的,有些滑吏,巧婦不敵癡男、清官難逃滑吏,儒有什麽好辦法治他們嗎?想必無數百姓會感激涕零的。”


    小孩:“清官也會感激的。有時候要做點事是那麽難。縣尊一天被騷擾。誰不讓儒幹活了?正事不趕緊去做,盡吵些沒用的。滑吏大概也不是儒的責任?”


    由著你們,國早都廢了。


    老儒非得強調必須。


    老農問:“隻能吃飯不許喝水,或者喝水就不能吃飯。”


    好!


    這說的太好!


    儒到底是飯還是水?你不能牛嗶到飯和水都兼了,這叫不講理。


    講道理的,喝水重要,但吃飯嗎?吃肉還吃菜嗎?


    你就喊著必須吃肉,智障。


    你倒是叫所有人先吃上肉,治國的能耐呢?


    以前沒吃上肉,現在吃上了。不是你的功勞,別來亂領。


    想在古槐村刷存在感,這都不是認真探討的。


    有人就喜歡拿某點,來吸引你注意。


    扈伯載,沒空。


    差不多,就和甘耀一塊回徐家村。


    別人跑來徐家村,路口是堵的。不用堵死,但閑人來就堵。


    扈伯載上山,抱抱兒子。


    扈贄,我若是有辦法,就開除他。


    扈伯載,現在還不能,爹爹抱多好的。


    徐直過來,我抱弟弟。


    扈伯載一手兒子一手女兒,有爹爹是不是好開森?


    徐直,將爹爹哄的好開森。


    扈贄,心累。娘親,快來解救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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