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旨下來的快。


    許邛州升桐州刺史。


    饒桐縣是喜大普奔!


    比自己升官發財還激動啊!哪個造謠?這知縣到刺史,升的不止一點。


    也不是不管饒桐縣,是把桐州都管了。


    原來的刺史?升兩級回京了。或者說賺夠了。


    那麽權知饒桐縣呢?蔡作義,你還好嗎?


    大家對蔡作義不關心,關心葉夫人。


    葉夫人不得不放話:許邛州是任上,又不是家,饒桐縣是我們第二個家,暫時不走。


    大家高興!夫人在這兒,許邛州還能不經常來?嗬嗬蔡作義是不是想將葉夫人打包送走?


    蔡家還說什麽不急,想繼承葉夫人?人家稀罕一個縣衙?


    葉夫人去油川縣肯定有地方住。但油川縣到饒桐縣,不像邛州遠。


    以前是孩子小,現在兩個大了,還有兩個小的。


    錢府。徐茉茶抱著扈贄過來,一塊賞荷。


    這花園好得很,一群小的一塊玩。


    扈贄不和小朋友玩。


    唐玉笙是知道扈贄的懶了,懶得說話懶得走路,懶得吃飯嗎?


    有人來傳話:“京城到衙門了,不知道怎麽訓蔡作義。辛苦給他爭取的機會。”


    徐直過來找娘親,娘親是不是將她忘了?


    徐茉茶抱著閨女,就是忘了你爹也不能忘了你。


    徐直,要爹做什麽?娘親就好了。


    扈贄,姐姐抱抱。


    徐直咬他小臉,占著娘親。


    扈贄嗚,娘親有事。


    葉夫人看一家三口抱一塊,沒錯,要男人做什麽?


    許綠竹說:“娘親可以帶弟弟去州城。”我大了麽哪還用追著爹去。


    正經人家,十幾歲的姑娘要待嫁,就不隨便亂走了。亂走都是不正經的。


    葉夫人點頭:“去也就是住一陣,今年過年還能回邛州。”


    許邛州是回不去,但沒有太小的孩子,許青竹回去都方便。


    徐茉茶問葉文綺:“你帶著錢謹一塊去?錢謹還沒去看過。要去的話早點安排。”


    葉文綺高興:“行啊。”


    葉夫人說一句:“過年好嗎?”


    徐茉茶:“過年才熱鬧。誰沒有爹娘?錢謹是外孫,誰還分不清了?”


    葉夫人搖搖頭,這一直住娘家的。錢家就好說了。


    丫鬟進來說:“蔡作義帶著蔡孉在外邊磕頭。”


    唐玉笙說一句:“庶出就是賤。”


    徐茉茶:“我出去瞧瞧。”


    天熱了,來瞧的不少。


    鬧哄哄的,又鬧錢府門口呢?


    總算知道許邛州知縣升刺史,而徐小姐、嘛事兒沒有。


    徐茉茶看,蔡作義病沒好,蔡孉也受傷的樣子,好像錢府咋欺負他們了。


    表的一手好女表,徐茉茶一點不在意,壓根沒蔡孉什麽事,使勁刷存在感。


    蔡孉還刷:“扈嶠雖然是你公公,但我不該多管。”


    丫鬟悲憤:“小姐不過是好心,你就懷恨在心嗎?你下的去手嗎?”


    徐茉茶:“蔡家主子呢?讓我聽幾句廢話嗎?”


    丫鬟:“你不要太囂張?”


    徐茉茶一腳踢飛,人群砸出一個。


    再來一腳,那趕緊滾出來。


    這頭戴儒巾身穿襴衫,也就是經常玩嘴皮子打扮,一副你聽我說的樣子。


    徐茉茶,你最好兩句話說個有用的。


    掮客、行禮:“蔡作義初到饒桐縣,也是仰慕徐小姐。”


    徐茉茶,還有一句。


    掮客慢條斯理:“徐小姐人美心善,性格直爽,男兒多有不如。”


    徐茉茶,男人都沒我幹脆。


    掮客就是不幹脆:“若是知縣相助,這饒桐縣,一定能變得更好。”


    徐茉茶一腳。走了。


    看的也明白了:“徐小姐可以在饒桐縣稱王了,謝你啊。”


    搖頭:“徐小姐做什麽是有私心?你做你的官,這官是怎麽做的?”


    我這有臭雞蛋。


    我也有,扔,把錢府門口扔臭烘烘,還得收拾。


    大家一塊收拾,將蔡作義也收拾了,蔡孉就不知道變成啥樣了。


    花園,徐茉茶一手女兒一手兒子。


    扈贄要睡覺。趴在姐姐懷裏睡。


    徐直再趴娘親懷裏。


    徐茉茶拿扇子扇著,好在還不是最熱。


    葉夫人覺得特有意思,這就是帶孩子的,這孩子也親。


    葉文綺說:“那意思可能是寶器,但可能嗎?”


    可能也不用。大家就堂堂正正做事,搞什麽陰私?


    再說,沒準要坑寶器,或者在長輩那兒,撈上什麽,好像就他聰明。


    徐家良和錢靄英也到縣城了,住在三層樓那邊。


    寶器在這邊,看大家夥。


    扈贄抱著娘親,很不情願的。


    徐茉茶樂,以後不要娘親抱了?


    扈贄,要的。


    徐茉茶放開兒子。


    扈贄站的穩,但沒走過,一步,兩步,走到娘親跟前。


    徐茉茶親親,就得經常走,練字還得經常練。


    扈贄不想說話,並親親娘親。


    扈伯載過來,兒子!


    扈贄不想看不想看不想看。


    扈伯載抱著兒子麽麽噠,是不是很想爹爹?


    扈贄不和傻子說話。娘親快抱抱我。


    扈伯載把兒子給寶器,將他娘親拐走了。


    扈贄對著扈伯載背影,將他祖宗十八代數了一遍,別煩我就好。


    寶器樂,看著扈贄學走路,越走越穩,基本不用人扶。


    甘敞跑過來:“狗剩,你自己走路了?”


    扈贄,過兩年,就揍你。


    甘敞從來不怕揍:“哥哥教你讀書。”


    甘進士兒子就向扈進士的兒子賣弄學問。甘公子可是真才實學,七歲了,若是去考,案首也沒舅舅什麽事兒了。你說外甥七歲就考,舅舅多沒麵子?甘敞是史上第一好外甥。


    扈贄,傻子。


    甘敞聰明著,哪兒不懂,請教福豆。


    福豆,我不教傻子,我自己本來就不聰明。誰和徐家的公子比腦子,還不如回去吃豆腐。


    許邛州到了,縣城氣氛一時就燃了。


    進京一趟,就從知縣變刺史,下次呢?


    許邛州在饒桐縣時間長,有的小孩都是看著許邛州長大的,許邛州顯年輕,這都快四十了還像三十出頭。大家要不要評個最帥知縣?最帥刺史?許邛州妥妥的美男子啊。


    許邛州,我心情很不好,你們別煩我。說好的養兒子養老,究竟誰動了我的養老計劃?莫叫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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