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中秋,徐經徐濟過了院試。


    兩隻新鮮出爐的秀才,沒人關注了。


    還不如徐茉茶抱著狗剩出去浪一圈。


    如何從過去的萬人空巷看殺經濟到現在的無人問津泯然眾人。


    說明一個問題,人不能作,作的過了,就過氣了。


    好比徐茉茶,要不是占著這地方,誰關心她?


    大家關心聖壽,還有,除非徐公子比姐姐能搞。


    小時候都是萌娃,也不知道徐公子現在、少年老成的、叫別人不敢搭話。


    你說兄弟倆加起來三十歲了,人家才十歲,沒有共同語言,和你談、東家姑娘?


    開個玩笑,就是覺得徐公子,這秀才理所當然。


    你姐姐那麽牛,你就是狀元,理所當然。


    扈贄可羨慕了,沒人理才是他想要的,舅舅寶寶嫉妒你。


    徐經抱著外甥,到上嶺村轉轉。


    說啥呢,如今正式有功名,大家還是很喜歡這甥舅。


    我們前溪多穩重,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來看看修的怎麽樣?


    徐經就是隨便轉,大樹下坐著,天好,一群在這兒,有幹點活有看徐公子的。


    徐公子長多好啊,不是村裏姑娘想的。


    大娘、徐家村的姨姨、抓著狗剩:“你都一歲半了,為何不走路?”


    扈贄,你好煩。


    大娘、就熱衷於煩你:“叫一聲姨姨,姨姨帶你去買糖。”


    扈贄從兜裏掏出一塊糖,給。


    一群笑翻。


    扈贄趁機跑回舅舅懷裏,好煩銀。


    一群小孩喊:“狗剩,還有糖沒?”


    扈贄小手,一次就抓兩塊,兜裏倒不少,都抓出來,沒了。


    一群吃著狗剩的糖還取笑他,忒不厚道了。


    大人教訓:“以後狗剩不到上嶺村了。”


    猴子喊:“我們去徐家村。”


    一隻猴子、學狗剩的樣子:“舅舅徐家村是沒法呆了我們去京城吧。”


    扈贄躲在舅舅懷裏。


    大人就是看得透:“就怕滿京城叫狗剩。”


    說正經的:“前溪你和後山應該能去國子監。”


    徐經應:“後山不願離開家。”


    一群樂,這不是取笑,就是秋高氣爽。


    對了:“你們明年都大比吧?”


    徐經點頭。


    上嶺村都加油:“連中六元,叫那些好看。你如果中狀元,會和寶哥一樣嗎?”


    錢永葆,爺爺還在,兄弟堂兄弟又多,大家以寶哥稱之,沒啥不敬。


    徐經成熟但不刻板,而有點徐老爺的範兒,這是親的:“到時看聖意。”


    大家就知道了,不能隨便說。陛下叫你幹啥就幹啥。


    至於徐經能否中狀元,到時再說,大家說著田裏,還有這村裏。


    徐經自然都知道,東山鄉、或許徐老爺沒他清楚。


    扈贄,舅舅以後能繼承外公做個小地主。


    徐經,你呢?


    扈贄,娘親將舅舅嫁出去,徐家村的田是我的。


    徐經,舅舅將你嫁出去。


    扈贄,唐家要建田園。


    有人找過來:“來了個富商,要在湖頭村買一百畝田,建山水田園。”


    大家麵麵相覷,又搞事的。


    小夥隨便坐石頭、沒看徐公子也坐小板凳:“蔡作義還同意了。湖頭村不同意,大家約著到衙門將蔡作義臭罵。要躲在這兒就躲,別作死。”


    蔡作義還權知饒桐縣,時不時出來搞。還想爬圖書館的鍾樓。


    汪汪汪!


    一群出去瞧,一會兒跟著狗回來。


    狗是徐家的子孫,都認公子。


    小夥搶先:“果然又那個,想在上嶺村買田。”


    有人問:“他咋不去徐家村買?”


    嗬嗬:“把徐家後山買了。”


    有人要買格陵丶蘭丶島,有銀子就能為所欲為。


    格島麵積二百萬平方公裏,其中一百八十萬被冰覆蓋。人口不過七萬多,大概和饒桐縣差不多。這些年饒桐縣發展太快。


    上嶺村也明顯,已經一百三十多戶了,這些人要吃的要住的,都是基本問題。


    那還想買我們的田?沒田吃什麽?


    上嶺村的規劃,是放棄一部分不好的田,有的、還舍不得的去種些東西。


    種了就有啊,這也使規劃作出一些調整,必須滿足村裏。


    強行將村子造成田園,人依附田園而活?是田園為人而存在。


    好比規製,不好的,動不動就逾製。這還一直定不下來,那些老頑固,堅守自己的。


    不過,就像全麵變暖,那要不了多久、或者死了,格島的冰會融化。


    徐經抱著外甥回家,進院子,扈贄自己能走了。


    邁著小碎步,走出舅舅的少年老成。


    楊溢:“狗剩!”


    扈贄不理他。


    楊溢竄過來拉著狗剩:“摘的茶桃。”


    硬塞扈贄手裏,他手小,都抓不住,楊溢高興大笑像個傻子。


    扈贄踹他一腳,茶桃給丫鬟,去給錢諒。


    錢諒也是秀才,學醫的基礎不錯,孫太醫教,他就能學。


    甘佩也在這邊,甘佩都十一歲了,就比唐小姐小一歲,以後能作伴。


    扈伯載回來。州城的田園,叫一群儒收拾的不錯。


    他們格調不同,哪怕有的沒建,也能收拾出來,以後有銀子,有想法,再一步一步的建。好像幾十年的學問,不是一天做出來的。


    好的園子就像盆景。


    或許這刺激了田園風?但盲目的搞。


    如今盲目的多著,就是跟著別人,有搞成的,有屁沒搞成的。


    破產的不少,就好比想從徐家借銀子的,最後把家當搭上。


    這不可能同情他,那不是鼓勵他繼續?搞,得有本事。沒本事就老實種田。田還有的種,若是心再野,就沒救了。


    背後怨徐家的,不管,他隻要敢幹個啥。


    扈伯載抱兒子,兒子就是親。


    扈贄看他,雖然一樣的臉,沒看出哪兒親。


    扈伯載問:“要不要讀書?”


    不讀。


    你看過幾個愛讀書的小孩,扈贄睡覺都沒空,娘親,寶寶要睡覺。


    扈伯載打他小屁屁,抱著他上床睡好,估計睡夠了就醒。


    徐直還算愛讀書,就是最近讀的,甘佩都不太看懂。


    扈伯載,好好讀書,免得哪天教不了女兒,愈發被嫌棄。這爹真難當。


    聖壽,杜太傅也不進京,懶得去摻和那些。


    陛下賞賜不少,隔幾天又送幾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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