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徐家良封侯,不難理解。


    徐家做這麽多,一點沒表示才不行。


    沒必要都攢以後吧?


    有人說,農學院那算啥?


    那、天下人都得捋袖子跟你幹架。


    農學院對多少農民影響?徐老爺就是踏踏實實在徐家村,默默的支持。沒有徐老爺,你看能搞下去不?就為這,反正就這麽一說咋地?


    這一波,將極大推動農學院,推動、真正重視農民。


    以前喊著士農工商,貴族都是把農工商當什麽?農民人多,予取予求?


    農民的地位提升了,雖然徐老爺是小地主,但他對農民的態度不同。


    農民的地位,還有一個漫長的過程,或許因為人多、就像重的一定要墊下邊,但還是會有改變。


    千年吃不飽的狀況,是不是該變了?


    不論何時,都有農民食不果腹衣不蔽體。我們不需要啥地位,溫飽、能行嗎?


    不想再賣兒賣女。


    你說丫鬟哪兒來?為何要丫鬟呢?


    徐茉茶暫時不挑戰這問題,其實改變不難。


    後來是不是也有短工長工?


    長工,也稱長年,泛指雇用期較長而且相對固定的各種工人。長工就是和地主簽訂了長期契約關係的工人,短工是有自己的家室並且定期回家的。他們和地主是一種租佃關係。


    我們這裏給人做工的分三種:整年給一定人家做工的叫長年;按日給人做工的叫短工;自己也種地,隻在過年過節以及收租時候來給一定的人家做工的稱忙月。


    奴仆、奴隸的殘餘罷了。


    改成合理的勞務合同。哪怕比長年再長幾年。


    就像賣身三年五年的,或者十年能贖身。挺好啊。


    需要人就去雇,不需要就解散。養著多餘的人就是大筆開支。


    你說丫鬟用的順手不順手?這像家政的素質。或者各種的助理。


    至於童乂工?現在不用想。他在自家也忙,大家還在努力的活著。


    內官走了。


    徐家大院關了門,省的那些來騷擾,然後就清靜了。


    田裏忙,徐家良該幹嘛幹嘛,不幹、不習慣。


    雖然習慣是養成的,但我現在覺得很好。就是這麽沒追求。


    錢老太太一手拿著拐杖,一手端著綠豆粥。


    扈贄想接手,他手太小。


    老太太可寵小孫孫,就放屋簷吃。


    徐茉茶過來。


    扈贄看娘親。


    徐茉茶,要喂嗎?


    扈贄:“娘親。”


    徐茉茶抱著親一口,娘親喂。


    扈贄,娘親我自己吃。


    還害羞呢,徐茉茶喂完,丫鬟再端一碗來,綠豆燉瘦肉窮人家都當寶貝的。


    扈贄:“娘親。”


    徐茉茶再親一口,來,娘倆吃完。


    錢老太太更高興了,扈贄開口,才是正常的小孩。


    徐侯爺回來。


    扈贄叫:“外公。”


    侯爺、我沒幻聽?


    扈贄叫:“外婆。”


    錢靄英可高興了,來親親,聲音有點怪,叫多了就好了。


    扈贄、不是。


    錢靄英,就不深究了。


    不是難聽,是帶著一種、與正常人不同。


    徐茉茶、我兒子聲音像次元空間傳來的。是不是魂魄還沒歸位?


    扈贄抱著娘親,腦洞太大了。


    徐直下山。


    扈贄抱抱姐姐:“姐姐。”


    徐直親親:“你不是說明年才開口?”


    扈贄眨眼睛,或許外公這樣好,我不承認爹爹,但娘親不凡了。


    徐直,你高興就好,至少你還小沒人真在意的。娘親也罩得住。


    扈贄,我也不叫別人。我也不小了。


    徐茉茶,兒子你要不要舞瓜錘?


    徐直覺得,弟弟長這麽大,很適合瓜錘造型,打一對二百四十斤的。


    壞姐姐,扈贄抱著娘親,又想睡了。


    錢老太太,我呢?


    “太外婆。”扈贄叫完,真閉上眼睡了。


    錢老太太,咋覺得叫人比舞瓜錘還費勁?回頭給小孫孫多弄些吃的,幹脆練瓜錘吧?我這祖傳也算後繼有人?


    錢老爺子,你啥祖傳?


    老太太,棒槌。


    老爺子修盆景,修的更耐心,這盆景就像生命,認真對待每一個生命。


    周婧快學到崩潰了,哭著找姐姐:“我是不是很笨?我是不是特別特別笨?”


    徐茉茶:“別多想,比你笨的還有很多。”


    甘佩不吭聲,彎月某些天賦,好比扈贄的天賦,再說,這套路姨姨會玩的很。


    周婧嚶嚶,姐姐都不認真安慰我。


    徐茉茶,來個親親抱抱舉高高,是不是覺得自己小公舉了?


    喬氏、好丟臉,我回去和王妃不說的。唉,徐家還是挺不錯,喬氏過一陣得回京城。


    徐茉茶留:“呆到過年唄。”


    喬氏、看透你了:“呆到過年又明年,聽說徐家村春天最美。”


    徐茉茶點頭:“呆夠一整年,春夏秋冬都看過了。過兩天去城裏沁水田園?”


    周婧握拳:“不去,我要發奮努力。”


    徐茉茶老懷大慰:“這孩子總算長大了。”


    周婧茫然,難道不是勸我該出去走走?姐姐再勸勸我啊。


    甘佩是好姐妹:“天熱,我懶得來回走。”


    可是,後山也很熱。


    甘佩、後山是我舅舅小名。


    幾個小姑娘打起來了。徐茉茶拉著女兒看戲,這不是這麽打的,唉不精彩。


    喬氏,看不下去了,我眼不見心不煩,和老太太去做點吃的,何以解憂唯有吃吃吃。


    錢永貞、寶珠一塊過來:“外邊鬧太瘋了。聽說陛下讓他們每家留五百畝田。那些,哪家不是幾萬畝往上?欺負小地主呢。”


    錢岩和姑姑說:“咱家的銀子,若是買田,買幾萬畝還沒有?種田的白辛苦,他們到底把種田的當什麽?”


    徐茉茶想起包租乂公。幹別的沒囤房好,這是一種悲哀。更可悲的是,一群死死的死咬著。


    你已經壟斷各種資源,嗬嗬,讀書大家讀了,這田、要了你命根子、還是要老百姓命根子?徐茉茶一時又手癢了。欺負我爹?懟你!


    錢永貞把收集的都給莉莉,你們一群傻子,沒對上莉莉不知道活著幸福。


    周婧還不太懂,就看著姐姐,要搞事啊。


    徐茉茶,和你師父讀書去。


    甘佩,不看姨姨搞啥,你想搞也得有本事。差姨姨還遠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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