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直是縣主,你隨便罵一個試試。


    掩翠堂,也挺熱鬧。


    一群要徐家良喝酒,扈伯載仗劍站嶽父跟前。


    徐經徐濟,和益王孫子、陳王兒子等一群,那想下手還不好弄。


    徐經和皇太子的關係,以後啊、得考慮清楚。


    一人問扈伯載:“這竹林綠不綠?”


    扈伯載:“紅的。這天下一片紅火。不過你若是色盲,尤其最常見的紅綠色盲。”


    一片好奇:“什麽色盲?”


    扈伯載劍眉星目,很正:“有人把紅綠二色分不清,這檢查也不難。當然黑白能分清也並不影響。”


    陳王興趣:“紅綠色盲、如何查?”


    扈伯載拿那邊紙筆,白紙黑墨,有準備作畫的,所以,拿紅的抹一片,拿綠的寫一個簡單的字。正常人是很好分的。


    其他人,這牽涉一個問題,隨便不認。


    沒關係,大家長見識就好。回去找下人試試。或者找一些平民試試。


    山上,大家玩的還高興。總有辦法叫自己玩起來。


    一個姑娘,問嘉福公主:“你和鄫王關係很好?”


    徐茉茶:“不知道以後誰敢娶你。”


    姑娘變色。


    徐直:“從小就是長舌婦。還裝無辜的樣子。你不覺得基本的道理不明白嗎?”


    徐茉茶:“傻白甜。”


    周婧:“什麽是傻白甜?”


    徐直:“女表的一種。”


    知道了。


    其實說徐茉茶和沈顥關係好,和鄫王算什麽好?想說皇太子?凡是一男一女就不正常。那一群男人一群女人正常嗎?不正常的隻是你腦子。


    一個年輕的郡主:“聽說徐狀元琴好,不知嘉福公主?”


    徐茉茶:“我會打鐵。叮叮的聲音格外悅耳。”


    順善夫人都累了,和益王妃去休息。


    錢靄英跟著去,看看外孫。


    這兒大概成年輕的,玩自己的啊,鼓琴鼓瑟,吟詩作畫,行酒令也行。


    冬天黑的早,鍾聲敲過九響,天就有點暗了。


    一群人圍李香雲說話:“商城那,與饒桐縣一樣嗎?”


    李香雲:“不一樣。沒蟲。”


    嚇退一大片。


    蟲絕對是女人一大克星。問嘉福公主、瑞昌郡主:“你們對著蟲災。”


    周婧:“自己都想變一條蟲,就沒那麽惡心了。都說人嚇人嚇死人,其實蟲嚇人更可怕。”


    別說了。京城不會的。因為京城人口密度。


    饒桐縣人少有田還有桐柏山,你說,蟲災在饒桐縣,別的縣很少。但也好在是饒桐縣,別的縣隻怕就失控了。


    所以,不是別的縣沒有,而是饒桐縣做的貢獻。其他人跟著幹。


    幾個姑娘,拿一道題來,叫嘉福公主解。


    徐直接過去看,看幾位:“這不懂?”


    點頭。


    “別的都懂?”


    茫然。


    徐直嘲諷:“從小就不踏實。”


    那姑娘比徐直大:“你能解嗎?”


    徐直要筆墨,寫了三題:“拿去。”


    姑娘哼:“解題呢?”


    徐直:“你腦子不夠,拿去。”


    另一個姑娘、拿紙筆抄了,去找人。


    周婧認真的,看了小師父,再算,嗯算出來了。


    李香雲明白了:“解題有步驟,鳳翔縣主分成了三步。你這麽快就知道。”


    徐直:“太簡單,不如我來個、娘親來吧。”


    徐茉茶:“出來玩就別費腦子,聰明的多著呢。”


    徐直:“娘親我錯了。”


    徐茉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年齡不是借口冬夏不是理由。”


    徐直和娘親玩。扈贄也來找娘親。


    周婧的嫂子說:“越王府進宮了,太上皇給扈贄賞了一些東西。”


    其他人聽著,有特別憤恨。


    有理所當然,太上皇有多寵越王嗎?不得寵的那每次鬧事都是不喜歡的。太上皇的兒子孫子怎麽了、叫你在外邊丟臉?


    正經事沒見你做,每次作這作那。叫你做事都怕你不靠譜。


    安平公主怨恨:“誰是親的?”


    “老糊塗!”


    其他人嚇一跳。


    益王妃和順善夫人過來坐好,叫扈贄過去。


    徐茉茶繼續:“你倒是親孫女,隻想著啃老人的骨頭,就沒想過孝順,叫老人高高興興的。這不滿了,別說是詛咒,都恨不能去弄死他。其實挺簡單,誰有用用誰,誰親親誰。農村多少不肖子孫,還得鄰居給個吃的,死了還跑鄰居那兒鬧說他拿走多少。這種不孝的生下來就該淹死。”


    安平公主:“你!”


    益王妃發威:“孝順是做人的根本!”


    安平公主懟:“他是怎麽做的?”


    益王妃:“缺你吃的少你穿的?”


    徐茉茶替益王妃罵、不怕得罪人:“天家無私。就像梁刺史,作為父母官,除了小家還有大家。不能食君之祿,光顧著小家的好處,都扒到你家,忘了大家,大家還能記得你?你覺悟太低,跟你說都是廢話。”


    徐直也敢說:“天子是代天牧民。誰若幹的不好,老天會處置你。”


    天吧,大家都知道虛的。


    但改朝換代不少了。


    你一家若是作的太過,就玩完了。還天什麽家?


    有人不這麽想,隨便。有人這麽想就好。


    安平公主:“你大膽!”


    徐直嘲諷、她智商。


    翠滑郡主倒覺得,想取代周家的多了,她就和老百姓一樣,在周家更好,那就該維護一下。


    付出多少得到多少,好像被洗腦。


    反正想躺在那兒享受是不能。誰當皇帝對她並沒太大影響。


    翠滑郡主也沒那麽大能耐。而天家的福利她已經拿到。若非天家,誰封你公主郡主?


    安平公主也是奇怪,鄫王都不想了,她搞啥?


    莫非,許貴妃坑了兒子,安平公主再坑一把?


    鄫王妃不吭聲。鄫王現在的意思好像悶聲發大財。發了財、管誰當皇帝呢?


    鄫王妃、確實也沒受多少影響。


    你說做皇後?沒準徐茉茶都敢去揪出來。


    又不是她一個,她也能搞一群。費腦子。


    安平公主決定進宮,找爹爹告狀。


    徐茉茶揮著小手絹,快去。


    鄫王妃無語。安平公主是提醒許貴妃對皇太子的傷害?叫皇帝再偏心皇太子一點?


    這敏感的時候,若非好時機,鄫王就該避。真有機會那就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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