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通明。


    大家看濮國公和夫人挺有意思的。


    追著嘉福公主和她說話?能比肚子裏重要?


    徐茉茶腦洞歘的開了:“不是找我負責吧?這責任我負不了。他爹是誰你找誰。”


    翠滑郡主摻和:“當時那人挺像你。”


    徐茉茶:“像我就找我?黃金都長一樣豈不是抱著都當自己的?再說,情郎都不弄清楚,對孩子不負責。”


    翠滑郡主:“也可能找你背鍋?”


    徐茉茶:“我女兒一看就知道爹娘,這種鍋沒的背。”


    翠滑郡主能繼續:“不是還能不小心?”


    胡扯淡。大家都看濮國公綠了!濮國公綠了!竟然綠的這麽愉快?


    下一個扈嶠?


    濮國公長這麽美,說不準性乂向啊,扈嶠也長的好,人造狗血。


    鄫王妃心想還不奇怪,說皇太子不喜歡女人呢,不就憑一張嘴?以前說文明伯惡少?誰沒長嘴呢?


    安平駙馬氣壞了。


    徐茉茶樂:“表哥表妹,嘖嘖。”


    好多人笑了。哪怕避著。男女要回避,表哥替表妹出頭?濮國公是廢物?


    濮國公氣紅了臉:“嘉福公主慎言!”


    扈伯載上:“你要找公主做什麽、教公主做人呢?”


    鄫王插一句:“你不是找嘉福公主?現在說明白了。”


    濮國公委屈:“大哥……”


    徐茉茶一身雞皮疙瘩:“你不會戀乂兄情結吧?你和夫人真是絕配。你為了不坑鄫王,娶了個絕佳的;唉知道太多不知道會不會下雨?”


    其他人都發抖,轉眼濮國公成了戀乂兄,比起皇太子不喜歡女人。陛下會不會打人?


    鄫王義正辭嚴:“不可能。”


    徐茉茶:“對對,怎麽能喜歡大哥,可能夫人是暗戀我。想甩掉肚子裏的負擔跟我走,喜歡我的人好多,但這種行為,我不屑。”


    春風那個吹。


    春雨那個下。


    一群女人支持:“我們是很單純的喜歡。”


    “你不覺得很惡心嗎?”


    “這就像蟲子,看著惡心,吃著味道還不錯。當然有些蟲有毒不要隨便吃。”


    安平公主走了,一臉血,瞪徐茉茶。


    徐茉茶:“是不太美觀,完全可以有更好的造型。”


    安平公主吐血。


    掌櫃趕緊將地方收拾幹淨。


    濮國夫人不願走,就要懟徐茉茶。


    徐茉茶和一群坐一邊,濮、濮國夫人一人坐一桌。


    不是沒親朋好友,是未必趕這兒來,有的親戚連親戚,也不願去。


    肚子裏有,別造孽了。嘉福公主帶小孩,但她孩子一般不鬧。若是小孩哇哇哭肯定不行。


    男子都去二樓,這情況,該吃吃該玩玩。


    濮國夫人又要蹭徐茉茶。


    徐茉茶抱著兒子,叫上女兒,一大群走了。


    夜裏有什麽好玩?扈贄也該睡覺了。新元書局,一些又在趕工。


    要印的東西多,規模效應,規模一定的時候,成本降低。


    造紙什麽、都是自己控製,積極的提高效率,爭取多獲銀子。


    扈伯載回來,扈三都不看他。


    徐茉茶看他一眼,這麽晚了還不趕緊。


    扈伯載摟著姐姐:“商量納妾呢。”


    徐茉茶:“你要找個年輕的?”


    扈伯載:“說徐經徐濟。我說,誰家幾個妾我給他送幾條蛇。”


    早起。


    夥計來傳話:“濮國夫人滑一跤,真沒了。”


    徐茉茶,二十二歲那成親早也兩三個了,原配,不說好好養孩子。不知道小濮怎麽想的。


    扈伯載沒出去,挨著姐姐坐,撩兒子。


    扈三閉著眼。


    徐直說她爹:“放過弟弟吧。”


    扈伯載:“爹爹對你們不好嗎?”


    徐直:“這是女表專用的。”


    扈伯載:“可是……”


    別人都不好說,有人就是一輩子沒學會如何做真好。好心和好人一樣,沒用的好人,真有意義嗎?不說那些打著好心拖後腿的。


    為別人,首先以別人為中心,而不是你,你給自己立牌坊,人家得滿足你?這就是女表。


    扈伯載是鬧著玩,一家獨特的相處模式。或許扈贄更獨特。


    雨停,一家去春雨會山那邊轉。


    地上有泥濘,扈伯載愉快的背著扈贄。


    扈贄,我都七歲了。


    徐茉茶抱著扈三,扈三蠻高興。


    這邊園子,修的時間不長,但雨後,花開樹綠,鳥叫蟲鳴。


    爬到山上,視野開闊,與那邊樓不一樣,春風吹,有點徐家村後山的趕腳?


    徐濟來找姐姐。


    徐茉茶看弟弟,怎麽了?


    徐濟搖頭,看姐姐就高興了,扈贄下來,舅舅牽著手。


    大家在亭裏坐著,扈伯載在一邊吹笛。


    扈贄,好難聽。


    扈伯載,狗剩來。


    扈贄,娘親要聽?隨便練練。


    扈伯載,這兒子是假的。


    一群過來圍觀,這看起來徐家村閑人一家,徐直也不閑,又在搗鼓什麽?


    來兩個,要和徐濟殺。


    徐濟可沒空。


    徐茉茶:“一千兩銀子一場。”


    徐濟勉為其難。能用銀子解決的都不是問題。


    果然有掏銀子的,徐濟拿了紙幣給姐姐看。


    徐茉茶,玩我呢。對著春光一照,別說高仿,就像關了美顏,這華麗的紙幣,必須是假的。


    印一張就能當一千兩銀子,成本再高也不到十兩銀子。背書?都是假的。


    一群人銀蕩。


    徐茉茶拿放大鏡來,細細的鑒定。


    徐濟幫忙,這時候搗亂,不論何時都是要打擊。


    扈伯載逮了人,搜出五張,有幾個湊過來,看著是像,但眼尖還是能看出。


    好奇的:“這黃金更多。”


    明白人:“紙幣價值在這張紙嗎?這張紙能賣一千兩白銀?完全用黃金打造這個,也值不了。”


    有人要慘了。估計不是一點慘。就看嘉福公主看紙幣就能找到?


    看的太久,鄫王都來了。


    銀乂行、技術人員趕到。


    這其實有問題,假的,拿到銀丶行是不會兌給你,就砸在誰手上了,結果呢?就是鬧起來,一千兩銀子能不鬧嗎?然後扯出各種問題。反正有人把銀子賺了。


    有人問鄫王:“這咋辦?”


    鄫王反問:“想知道?”


    鄫王都想知道公主在做什麽。他大概猜到了,公主隻是研究用的技術。誰造假並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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