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因為已經從鼬那裏聽說過佐助在前不久被自家庫房裏存放著的一個卷軸變成了小貓咪的事情,因此,止水在一瞬間就反應了過來,佐助在當初變成小貓的時候應該就是被鳴人給搭救了。


    不管是向自己打聽有關於卡卡西的事情,還是在乎自己平日裏外出執行任務的時候究竟會到什麽時候才能歸來,止水在頃刻間就弄明白了佐助的這些行為的背後意義的同時,更加明白了,原來佐助之所以要學習變身術,並不是因為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而是因為,他想要再一次以小貓的這個身份,跑來接近鳴人。


    “佐助?!”完全沒想到一向驕傲愛麵子的佐助,居然會願意用現如今的這種形態示人,鳴人在完全不敢相信上輩子總是表現得對自己愛搭不理的佐助,居然會用這種方式跑來接近他的同時,更一下子就明白了為什麽自己會對小黑貓有著一種說不上來的熟悉感。


    “第一次在外麵見到他的時候就覺得自己不能夠把他放下,在把它帶回家裏來之後,我不是就立刻發現了他身上很多與佐助非常相似的地方嗎?”


    因為早就已經在潛意識裏察覺到了這隻黑貓有可能會是佐助,所以在現如今真相曝光的時候也並不感到多麽驚訝,鳴人隻是非常關心佐助現如今的身體狀況,想要立刻帶著他去就醫罷了。


    雖然對佐助的這種行為表示驚訝,同時感歎,佐助之所以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根本就是因為他已經被鳴人給迷住了,止水在非常清楚這些事情現如今都不重要的同時,立刻就來到了佐助身旁。


    搶先止水一步來到了佐助的身邊,隨後直接伸出手來將佐助從地麵上抱了起來,鳴人根本連猶豫都沒有猶豫,就直接抱著佐助從敞開的窗口瞬身了出去。


    “沒事的佐助,我現在就立刻帶你去醫院。我們看醫生,我們馬上就看醫生!”拿出自己最快的速度來一路在房頂上飛馳,鳴人僅僅隻是能夠透過佐助微微張開的手指縫,看到那雙被他捂住的眼睛帶上了紅色。


    “我沒聽說過寫輪眼開眼會出現眼睛劇痛的情況啊?你現在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


    假如上輩子不是有著鼬留下來的一雙眼睛,那麽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的佐助,肯定會在對自己的眼睛使用過度的情況下迎來失明的結果,鳴人作為一個對這一切非常清楚的人,此時此刻是真的擔心,佐助會不會因為今天的意外開眼而留下什麽後果非常嚴重的後遺症。


    “......”就算對佐助的眼睛感到擔心,但是這種焦慮和擔憂的情緒也絕對不可能和鳴人相比,止水在鳴人抱著佐助從窗子閃身出去的時候,僅僅隻是條件反射地產生了這樣一個想法而已:“原來佐助對鳴人的這種特殊情感並不是單方麵的嗎?看來在鳴人心裏,佐助也是完全與眾不同的存在啊!”


    正是因為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這種關係,所以認定鳴人之所以想要插手宇智波一族的事情,絕對有很大一部分因素是因為佐助的緣故,止水就這麽在同樣走窗戶追上去之後,和鳴人一起直奔木葉醫院,並且立刻讓佐助接受了醫治。


    “怎麽樣,醫生?”因為醫護人員的要求而在佐助接受治療的時候於診療室外麵等待,鳴人在坐立難安根本就靜不下心來的情況下,隻能不斷地來回踱步,並且不時望向診療室的大門,等待自己能夠盡快得知一個結果。


    在診療室的大門開啟,隨後醫護人員走出來的時候,就立刻衝了上去,鳴人就這麽在滿目焦急地進行詢問後,從麵帶微笑的醫生口中得到了這樣一個答案:“沒事的,再等一會,你們很快就可以回家去了。”


    “我給裏麵的那個孩子做了全身檢查,確認他從頭到腳包括腦袋和眼睛在內都沒有出現任何問題。而他之所以會在被你送來的時候一直說自己頭疼眼睛疼,其實是因為他情緒失控,查克拉暴走的關係。”


    “看眼睛就知道裏麵的那個孩子是宇智波一族的人,所以,他之所以會在剛才感覺眼睛疼痛,其實並不是因為他出了什麽毛病,而是因為他開眼的時間實在是太早了的緣故。”


    “我聽說宇智波一族的那個天才鼬,是在不久之前自己已經年滿八歲之後才開眼的。在他開眼的時間已經足夠早的情況下,宇智波一族的絕大部分人其實是在自己十歲以後才開眼的。”


    “無論是八九歲還是十來歲的孩子,這些人的身體都已經足夠強健了。所以,開眼的時候查克拉給自己的大腦以及眼睛帶來的刺激以及壓力,並不會對他們造成什麽影響。”


    “但是,這個三四歲的孩子不管怎麽看都實在是太小了。他的身體還遠遠沒有長開,因此不管怎麽看都非常的稚嫩和脆弱。更何況,眼睛本來就是非常敏感而又柔弱的器官,所以,在他還是一個這麽幼小的孩子,因此眼睛能夠承受的查克拉絕對不可能與那些大孩子相提並論的情況下,他會在短時間內感到自己頭部劇痛以及眼睛刺痛,完全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們剛才已經給他注射了針劑,讓他的情緒完全穩定了下來。與此同時,他身體裏麵的查克拉暴走,我們也用合適的方法進行了牽引以及安撫。所以,等到他過一會兒從睡夢中醒來之後,隻要頭和眼睛都不再疼了,那麽你們就可以完全放心地帶他回去了。”


    “謝謝你醫生。”在得知佐助並沒有大礙之後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隻感覺自己心口懸掛著的石頭終於落地了的鳴人,就這麽轉過身來看向了止水,隨後道:“我們現在要不要通知佐助的家屬,讓他媽媽過來接他啊?”


    “我看不用了。”


    假如佐助真的出了什麽事情,那麽自己一定會立刻折返回去把宇智波美琴給叫來,止水之所以沒有在一開始就選擇去叫家長的這種做法,就是因為他基本上認定佐助不會有問題。


    曾經從自己的前輩以及先人那裏聽說過,眼睛較為脆弱的人會在開眼的時候出現頭痛以及眼睛痛的症狀,止水在早就已經得知了這種先例的同時,其實還有更進一步的考量。


    “假如我剛才直接把佐助的媽媽給找來,那麽,佐助究竟是受到了什麽刺激才會在這個年紀就開眼的事情也就絕對瞞不住了。”


    “對自己的家族愛得深沉,並且還因為鼬的關係而對宇智波一族充滿了自豪和驕傲,佐助之所以會在我們兩個人談話的過程中開眼,很明顯是因為家族的事情給他帶來了巨大的刺激以及挫敗感。”


    在醫生說明過情況隨即轉身離開後,和鳴人一起跟上了負責將佐助從診療室裏推出來,隨後轉移到普通臨時病房裏去的護士,止水就這麽在進入病房,且護士離開之後,帶上房門開了口。


    “本來不應該被佐助知道的秘密現如今已經借住著你我之間的談話而被他知曉了,在我看來,憑佐助的性格,他接下來肯定不可能會假裝什麽事情都不知道。”


    “一定會選擇打破沉默,和自己的父親、母親還有哥哥談起今天的事情,佐助的這種做法,讓我想要給他留出一點時間。”


    “佐助身為宇智波家族的成員,完全有那個權力在自己已經知道了事實真相的情況下發表意見。至於他想要在什麽時候開口提起這件事情,以及以什麽樣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意見,這些問題全部都應該由他自己來加以決定才對。”


    “假如我現在把他的媽媽找過來,那麽佐助就肯定會在甚至於都還沒有從睡夢中醒過來的時候就直接陷入被動,這麽做,我覺得不妥。所以,我希望我們能夠給佐助留下充足的時間,讓他能夠好好地整理一下自己的感情和想法,同時更把開口說話的這個時機,交給他自己去加以判斷。”


    “畢竟,佐助今天能夠為了家族的事情受這麽大的刺激,這就足以說明他絕對有聽懂我們倆之間的談話,並且充分了解了宇智波一族現如今的處境。所以,既然他已經是一個能夠理解並且接受這些家族的陰暗麵的人,那麽,我就絕對不會把他看作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孩子,隨後剝奪他擁有自己的思想並且發表自己的想法的權利。”


    在對待佐助的這個問題上,其做法和選擇隱瞞真相的鼬截然不同,止水自認為自己很有可能是因為並不像鼬一樣那麽地愛佐助的緣故,所以才會沒有盡全力地把所有的一切黑暗,全部都擋在他的世界外麵。


    “......”充分了解了止水的用心,並且也同樣認可了他的做法,鳴人就這麽邁步來到了病床前,隨後在床沿上坐了下來。“還好你沒出什麽事情,佐助,我剛才可真是被你給嚇壞了。”


    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一遇到佐助的事情就會失了常態,鳴人哪怕直到現在也依舊認為,自己是因為把宇智波佐助當作了一生的好友,所以才會對他的事情這麽的緊張。


    “......”作為那個旁觀者清的人,所以完全不認為鳴人和佐助之間隻是有著普通的友情,止水在非常清楚四代目的遺孤其實是個小女孩的情況下,甚至於對麵前兩個人的關係,還存了那麽一點想要看好戲的心態。


    伴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在藥效過去之後睜開了眼睛,佐助在剛剛醒過來的時候甚至於都不知道自己現如今究竟是在哪裏。盯著天花板看了幾秒鍾時間,這才移動視線看到了鳴人和止水,佐助很快就回想了起來,自己是被鳴人抱著來到了木葉醫院。


    “什麽啊,我現在是在醫院裏嗎?”


    在剛剛睜開眼睛的時候,原本還有一些模糊的視線,很快就慢慢清晰了起來,佐助在確認自己從頭到腳並沒有什麽難受的感覺後,就這麽從病床上坐了起來,隨後看向了身旁的鳴人。


    “怎麽樣,佐助,現在你的頭和眼睛還疼嗎?”


    在看到佐助蘇醒過來之後,臉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鳴人現階段可根本就不在乎佐助掉馬的事情,而是更加在意他究竟是怎麽看待宇智波一族的事情的。畢竟,上輩子的佐助可是因為自己家族的滅亡以及哥哥的死亡,而最終走上了與他對立的道路的。


    “我沒事,感覺很好。”盡管剛才經曆了頭痛與眼睛痛,但是卻並不知道自己其實已經開眼了,佐助在掀開蓋在身上的薄被隨即下床之後,隻感覺自己有一肚子的話想要對父親還有哥哥說。


    “佐助,我希望你能夠冷靜一下,不要那麽衝動。”事到如今也不會再提佐助掉馬這件無關痛癢的事情,止水隻希望佐助不要一下子就把自己今天所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嚷嚷出來。


    “我知道你今天無意中聽到的這件事情給你帶來了很大的刺激,並且,有關於這些我們一直隱瞞著你的情況,你也有很多的話想要說。”


    “隻不過,我希望你能夠在開口之前好好評估一下你現如今所擁有的力量,隨後再思索一番,你究竟要怎麽樣表達意見才能夠讓你的父親和哥哥把你的話聽進去,而不至於被他們視作你根本就是一個小孩子,什麽都不懂,不過是在亂發脾氣而已。”


    “......好。”沒有被止水要求“忘掉你剛才所聽到的所有事情,隻假裝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佐助就這麽在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足夠多的尊重之後,和鳴人以及止水一起離開了木葉醫院。


    行走在回家的路上,眼看著身邊的佐助一言不發,鳴人就這麽抬起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無論你對宇智波一族的事情有什麽樣的看法,我都願意靜下心來好好地聽你說。而假如你也致力於想要用和平手段改變自己家族的處境的話,那麽我隨時歡迎你在任何你需要幫助的時候過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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