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就說九尾事件和宇智波一族脫不了關係。漩渦鳴人,你自己剛才也說了,解開你母親腹部的封印,隨後強行把九尾剝離出來的人,就是宇智波一族的麵具男。”


    “那麽由此可見,我在事件爆發當晚不讓木葉警務部隊的宇智波一族接觸九尾,並且還在接下來對他們采取了一係列的防範措施,都是非常正確的。”


    迫不及待地想要證明自己這些年來針對宇智波一族所采取的各種作為並沒有錯,誌村團藏當然同樣注意到了鳴人剛才的那番敘述中,提到的“寫輪眼”三個字。


    隻不過,相比起他的情緒激動與亢奮,鳴人卻完全不以為意,而隻是非常淡定地說道:“我一直以來都堅稱,九尾事件和村子裏的宇智波一族沒有關係,哪怕到現在我也依舊是這個態度。而宇智波一族,又有誰能夠保證這個家族當中沒有任何一個人叛逃離開了木葉,隨後完全就是以私人的名義回來複仇的呢?”


    “是誰,那個流浪在村子外麵的宇智波族人到底是誰?”立刻就抓住了鳴人敘述中的重點,宇智波富嶽麵對著自己家族中出現的這個叛徒,真的是感到大為光火。


    “隨隨便便地在村子裏麵引爆九尾事件,這個擁有寫輪眼的麵具男,根本就是置我們整個宇智波家族於不顧,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家族會不會因為這樣一場災難而出現大量的傷亡。”


    “不在乎自己同胞的生死,並且還讓自己的家族因為他的所作所為而在過去的這些年裏一直飽受懷疑與戒備,這樣一個叛徒,根本就是害群之馬,哪怕並沒有讓宇智波的人在三年前的九尾事件中出現傷亡,也完全從名譽上讓我們的家族蒙受了多年的不白之冤與損失。”


    身為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因此在得知自己的家族中居然出現了這樣一個敗類的此時此刻,怒發衝冠,富嶽心中隻有這樣的一個念頭而已:“要是讓我知道了這個人是誰,我一定會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您想要為了自己的家族而除掉麵具男,這一點我可以理解,隻不過很可惜的是,這個人難對付的程度,很可能傾現如今宇智波整個家族的力量,都不足以之匹敵。”


    “你說什麽?”麵對著鳴人的這樣一番話,隻感覺萬分震驚,富嶽完全想象不出,究竟是什麽樣的人,才會厲害到讓他們現如今的整個家族去與之交戰,都不足以打敗對方的程度。


    “哪怕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也完全可以通過移植眼球的方式獲得寫輪眼,所以,在麵具男自始至終都戴著麵具的情況下,我父親一開始也懷疑過這種,麵具男其實和宇智波一族沒有關係的可能性。”


    “隻不過,不僅僅隻是普通的寫輪眼而已,更是已經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麵具男在非常靈活自如地使用自己的眼睛的過程中,完全沒有出現過身體跟不上自己的眼睛的狀況。”


    “因此,在與之交手幾個回合之後,我父親就徹徹底底地放棄了這個不成熟的想法,認定了麵具男絕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


    “能夠輕而易舉地殺死保衛在洞窟外麵的眾多暗部,隨後輕鬆自如地穿越結界到達產房,麵具男更對女性人柱力身上的封印會在什麽時候達到最弱狀態的這個機密了如指掌。”


    “在強行解開封印之後非常順利地控製了九尾,隨後又因為對木葉村內部的情況了如指掌的關係,因此可以選定在最為合適的地點通靈九尾,這樣的一個宇智波一族,在我父親的認知範疇之內,僅僅隻有一個人而已。”


    “至於這個人究竟是誰,我想當年曾經不止一次和這個忍者打過交道的三代爺爺,以及三位與爺爺同一個時代的木葉高層,應該都對此心中有數了。”


    “至於從來都沒有見過那個人的富嶽先生,您知道,你們家族代代相傳,傳承了起碼有千年,一直都作為宇智波一族的族長的特用武器的焰團扇,究竟到哪裏去了嗎?”


    “......”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裏從來也沒有見過那個傳說中被宇智波一族代代相傳下來的強大忍具,富嶽卻是在自己家族流傳下來的書籍和卷軸上,清清楚楚地了解過這個焰團扇究竟是個什麽東西的。


    於是,在鳴人現如今提起這個忍具的時候,忽然間聯想到自己曾經從書麵上了解到的,這個忍具的最終下落,富嶽瞬間就無比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並且嘴唇微微翕動著,完全無法說出那個人的名字。


    雖然從來也沒有聽說過鳴人口中說起過的這個東西,但是這卻並不妨礙佐助從他父親的臉上判斷出,富嶽事實上已經知曉了麵具男的真實身份,於是緊接著,他就為了確認情況,而轉頭看向了鼬和止水。


    從他們兩個人臉上那大驚失色的神情判斷,他們倆同樣非常清楚焰團扇是個什麽忍具,以及麵具男究竟是誰,佐助瞬間就感覺非常鬱悶了:“搞什麽鬼,怎麽又是我完全不知道的事情?年紀小什麽的真的是太煩人了,情報各種不對等,大家都已經心照不宣了,我卻還被蒙在鼓裏,簡直鬱悶死個人。”


    “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


    從頭到尾也沒有把佐助放在眼裏,所以根本不可能會去在意他現在在想些什麽,團藏隻是在推斷出麵具人的真實身份之後,雙手一拍桌子,然後情緒激動地站了起來。


    “那個人他早就已經死了,死了很多年了。你這個時候忽然把這樣一個人搬出來,是想要危言聳聽嚇唬我們,還是別有居心,想要耍什麽陰謀詭計?”


    “我有什麽必要這麽做?我又不像你一樣,一直想要把三代爺爺拉下來,自己取而代之去當火影。我在這個時候故意選擇撒謊,到底有什麽好處?!”


    雖然不曾因為誌村團藏上輩子一手導致的那許多悲劇,而對這個人充滿了憎惡,鳴人卻也是發自真心地不喜歡這個人,因此並不想和他打什麽交道的。


    “想當年木葉忍者村建立之後,整個村子的大權都落到了千手一族手裏。而也正是因為自己與千手扉間之間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宇智波斑才會在得知二代火影的人選已經被早早確定下來就是千手扉間之後,於認定繼續留在這個村子裏已經沒有前途的情況下,毅然決然地離開了木葉忍者村。”


    “他在離去的這些年裏做了什麽事情,又到過些什麽地方,木葉村裏的人誰都不知道。但是,他在某一天忽然間回來,並且操控著九尾與千手柱間大戰一場的這件事,卻是學過忍界曆史的所有人,都知道的。”


    “更何況,終結之穀這個地方是那麽的有名,與此同時又作為大戰的證據在這個世界上存在了許多年。所以,宇智波斑這個名字就算是對於外國的忍者而言,也絕對是如雷貫耳一般的存在。”


    “是,宇智波斑確實在當初背棄了木葉忍者村,之後離村出走了很多年。但是,終結之穀的那場戰鬥,宇智波斑卻在戰敗的那一刻就直接死在了柱間大人的手上。所以,你現在宣稱他還活在這個世界上,究竟是什麽意思?!”


    “你怎麽就知道,宇智波斑真的如同曆史上所說的那樣已經在那場戰鬥中死去了?團藏,究竟怎麽樣才能夠在戰鬥過程中扭轉自己所處的劣勢,並且改變自己身中致命一擊的危機,這樣的方法,我想你其實應該很清楚吧!”


    “畢竟,你一直包裹著繃帶的右側麵孔,其下方可是隱藏著一個不能夠對宇智波一族公開的秘密的,不是嗎?”


    麵對著誌村團藏的質疑,鳴人絲毫沒有繞彎子地單刀直入道:“三勾玉寫輪眼,伊邪納岐之術,不要和我說你對這些東西一無所知。畢竟,卡卡西和他身邊的那個根部成員現如今之所以會位於這裏,就是因為我想要好好地和你談一談有關於寫輪眼的問題。”


    “隻不過當然,你的右眼現在並不是問題的重點,所以我們待會兒再說。我們現在,還是先來談一談有關於伊邪納岐的問題好了。”


    “伊邪納岐,這是宇智波家族的一種禁術。其可以取得的忍術發動效果是:在忍術發動的瞬間,將施術者自身的狀態用寫輪眼記錄下來,然後在術的有效時間之內,將施術者所受到的任何傷害,甚至包括施術者的死亡,都將其物理性地恢複到寫輪眼記錄的狀態。”


    “完全可以用這種忍術來改寫自己受重傷或者說是直接死亡的糟糕境遇,宇智波一族的人卻會在使用了這種禁術之後,付出該隻眼睛失明的代價。所以理論上,一個宇智波一族,一輩子可以使用兩次伊邪納岐,從而有效避免自己的兩次死亡。而宇智波斑,他當然同樣可以使用這種禁術。”


    “我明白了。”從今天的這場會談開始一直到現在為止都一直一言不發,三代火影就這麽在非常明白,鳴人是絕對不可能會在這麽重要的事情上撒謊的的情況下,瞬間推斷出了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宇智波斑是擁有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的忍者,這件事情我們都知道。而想要借助萬花筒寫輪眼的力量,把一個忍術進行延時設定,這對宇智波斑而言也完全沒有任何難度。”


    “隻需要把自己在戰鬥開始之前的狀態記錄下來,隨後把忍術發動的時間設置在自己死後,這樣一來,宇智波斑自然就可以借助著那樣一場戰鬥,偽造自己的死亡,隨後繼續找個地方躲起來。”


    “扉間老師是一個非常熱衷於進行鑽研的忍者,把宇智波斑的屍體視為了巨大的寶庫的他,是絕對不可能會在對方死後,采用火化的方式來處理屍體的。”


    “因為事先就已經預料到了這一點,所以完全可以信心十足地在戰鬥過程中死去,宇智波斑隻要在蘇醒過來之後,用替代品代替自己的本體,這樣一來,他順利複活了的這件事情就絕對不可能會有任何一個人知道。”


    “至於宇智波一族代代相傳的那把焰團扇,既然其在當年宇智波斑離開木葉的時候就已經被他給帶走了,那麽,這樣一個忍具,會在斑複活之後重新回到他的手中,自然也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但是,我不是很明白,斑他究竟為什麽要這麽做。”


    “是啊,我也不明白。”可以接受三代火影作出的這樣一番推論,但是卻也知道這其中還有一些沒有解開的疑點,轉寢小春就這麽和水戶門炎想到了一處。


    “當初之所以要創立木葉忍者村,是因為柱間大人與宇智波斑達成了共識,認定這樣一種體係,能夠幫助一直在戰火中不斷拚殺的忍者世家迎來和平。而宇智波斑之所以會在後來選擇離開,也是因為他認定這個村子裏並沒有真正的和平。”


    “柱間大人曾經說過,宇智波斑找到了一條全新的、通往和平的道路,能夠從本質上解決村子裏麵暗潮洶湧的問題。但是,他卻並沒有把自己找到的這條道路說出來,反而選擇一言不發地離開了木葉。”


    “他為什麽會在忽然間回到木葉,這其中的理由我們根本就不明白。而且,假如說他在離開村子的這些年裏,都一直在為了自己找到的那條全新的道路而努力的話,那麽,他忽然間跑回來和柱間大人打上一架,然後又選擇了假死,究竟是圖什麽呢?”


    “想要回答你們現如今提出的這個問題,我想我就不得不提到宇智波家族那塊代代相傳,藏在南賀神社裏的石碑了。”


    “你居然還知道我們家族代代相傳的那塊石碑的事情?”完全沒想到原本不過是在談有關於宇智波斑的事情,但是談話最後卻會牽扯到自己家族的機密,宇智波富嶽當即便對現如今表現得深不可測、好像什麽都知道的鳴人感到萬分驚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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