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冤枉,我沒有瞧不起砂忍者村啊!”被羅砂一個淩厲的眼神將自己接下來想說的話全部給堵了回來,鳴人就這麽在知道自己無力拒絕的情況下,點了點頭。


    “行吧,反正自打你我兩個村子建立同盟關係起,您也已經來過我們木葉好幾遍了,所以,既然您想來看看,那您就來吧,我難道還能說不嗎?”


    事先不經過任何同意就擅自進出對方的村子,並且還把人家的兒子拐帶到了自己的村子裏,鳴人麵對著眼前很明顯態度強硬的羅砂,實在不認為自己有那個資格,不允許對方在未經木葉允許的情況下,到火之國去看看。


    “那麽,您使個變身術吧!改變一下外貌,別讓自己那麽輕易就露餡兒,咱們,完全可以馬上出發。”


    雖然說,自己的本來目的是想要在對方完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到木葉來真實地見證一下,我愛羅平日裏究竟是怎麽在這裏度過他偷偷跑出來的那幾個小時時間的,但是,羅砂卻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自己在被鳴人用飛雷神之術連同我愛羅一起帶到木葉之後,他居然會直接出現在鳴人的家裏。


    “啊,這是我愛羅每一次到我們這邊來的時候所擁有的固定環節。畢竟,他的身份是不能夠在我們的村子裏曝光的,所以,我不但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他的真名,與此同時還每次都要求他必須得給自己戴上一張麵具。”


    專門供給我愛羅使用的那半張,僅僅隻能夠遮住他上半張臉的動物麵具,一直都放在鳴人的居所裏,而我愛羅,他也完全可以在自己戴麵具的時候,決定自己要不要把裝有沙子的葫蘆,暫且放在鳴人的家裏。


    “那麽,接下來呢?”大概打量了一番鳴人的單身居所,隨後便把目光轉回到了自己兒子的身上,羅砂其實倒是更想見一見我愛羅口中那些他所交到的朋友。


    “現在的這個時間還太早了,還沒有迎來約定好的修煉時間的孩子們是不會過來的。所以,一般來說,假如有空閑時間的話,那麽我都會帶著我愛羅,到我們村子的街道上去逛逛。”


    “那麽,就三個人一起去吧!”雖然用變身術對自己的外貌做出了改變,但是卻依舊還是維持著一副大叔的樣子,羅砂作為一個每一次造訪木葉忍者村,都在為了公務而忙個不停的人,其實坦白說起來,還當真是沒有好好地逛過這個村子。


    “那麽,今天就還是像往常一樣,由我愛羅他自己挑選想要去的地方吧!”在陪同逛街這件事情上一直都以我愛羅的個人喜好為主,鳴人知道,經過那麽多次的造訪,我愛羅事實上已經把木葉的大致布局以及大部分的主要街道都給摸清楚了。


    “那麽,就去花店好了!由於以前不能夠暴露我被鳴人你給帶到了這裏來的事情,所以,不管我在街上看到什麽想要的東西,我也不可能把它買下來隨後帶回去。但是今天不一樣了,畢竟,一直都在被我們加以隱瞞的事情已然曝光,所以,我也就再也沒什麽可顧忌的了。”


    說話間直接朝前帶路,領著身後的兩個人往山中花店走去,我愛羅事實上老早以前,就想要再為自己添置上幾盆仙人掌類植物了。


    “哎喲,小愛你又來啦?”早就已經習慣了這個戴著半張麵具,並且擁有一頭暗紅色的頭發和一雙淡綠色的眼睛的孩子,到自己的花店裏來看看這些個花花草草,山中井野的媽媽不過才剛剛見到我愛羅走進門來,就麵帶微笑地同他打了個招呼。


    “阿姨你好。”排除掉自己的舅舅以外,根本就不可能在自己村子裏的其他人臉上看到這樣針對他的友好笑容,我愛羅也僅僅隻有在木葉忍者村裏,才能夠非常正常地同身邊的人微笑著打招呼。


    “怎麽樣,你的家裏人到現在還是不同意你養盆栽嗎?”早就發現我愛羅非常喜歡這些生機勃勃的綠色植物,但是他卻每一次都光看不買,井野媽媽是向他詢問過,是不是他的家裏人不同意他養盆栽的。


    畢竟,鳴人是一個光顧過他們這家花店很多次,在栽培綠色植物這件事情上向來都很舍得花錢的人,因此,井野媽媽絕對不可能會在同樣看得出,鳴人絕對非常樂意為我愛羅花錢的情況下,懷疑後者不買花的原因是因為他既沒有零花錢,與此同時身邊的所有人也都完全不願意花錢給他買上一盆。


    “以前確實是不同意的,但是現在卻同意了。阿姨你瞧,今天我爸爸陪著我一起到這裏來了,所以,我今天總算是可以給自己買上幾分盆栽,隨後帶回去好好地養起來了。”


    絕對不可能會在自己的村子裏,見到我愛羅在光顧某家商店的時候,與店麵的主人展開如此融洽自然的對話,羅砂不過才剛剛看到井野的媽媽笑著對我愛羅打招呼,就已經在一定程度上理解了,我愛羅為什麽喜歡千裏迢迢地跑到別的村子裏來玩。


    “你好,我是小愛的爸爸。”既然我愛羅都已經提到他了,那麽他自然也不可能繼續站在一旁毫無反應,羅砂就這麽走上前來,同井野的媽媽隨意地聊了幾句。


    “原來你就是小愛的爸爸呀!小愛這個孩子還當真是我見過的所有小孩當中,對這些綠色植物最有感情的孩子了。看在自己兒子這麽喜歡這些花花草草的份上,小愛爸爸,你就支持一下自己孩子的愛好吧!真的,這麽乖巧的一個孩子,隻要你同意他養花,我就算是免費送他個兩三盆也沒問題呀!”


    本來就是個當媽媽的人,所以在見到乖巧懂事的孩子的時候特別容易心軟,井野媽媽還當真是不在乎送我愛羅兩三盆盆栽。畢竟,他們家花店也不賣什麽名貴品種,所以店裏的商品,價格其實都不貴。


    “你說得是。”完全沒想到這樣一個根本就不知道我愛羅真正叫什麽名字,與此同時也根本就不知道我愛羅長什麽樣子的女士,居然能夠那麽地喜歡我愛羅,羅砂當即就有些不知道究竟該說些什麽才好了。


    身為堂堂風影,當然不可能會去占對方的這點小便宜,羅砂很果斷地就摸出了身上的錢包,然後一口氣給我愛羅買了五六盆。


    “您這應該是第一次給我愛羅買禮物吧?怎麽樣,感覺是不是很奇妙?畢竟,不過隻是普普通通的五六盆花,您就從原本高高在上的影,一下子成為了一個普普通通的父親呢!如何,有沒有感受到點家人之間的溫暖?”


    “......”雖然曾經給我愛羅提供過包括布偶小熊在內的很多很多玩具,但是,羅砂在送出這些玩具的時候卻從來都不是以父親的身份,而不過僅僅隻是作為風影,想要借助這些道具,去讓村子裏的人柱力有一個情感發泄的渠道以及對象罷了。


    這還是第一次以父親的身份,買東西送給自己的小兒子,羅砂麵對著這種非常陌生的微妙感受,選擇不去理睬鳴人提出的問題。


    完全不用擔心就算買了禮物也沒辦法帶回家去,我愛羅就這麽在為自己仔仔細細地挑選過一番之後,聽井野媽媽囑咐了他一些栽培注意事項。隨即,一行三人就這麽離開了花店,去往了路邊的小吃攤。


    假如回家之後吃不下飯,就會變得沒辦法和自己的舅舅解釋這個問題,我愛羅真可以說是從來也不曾在木葉吃飽過。無論吃什麽東西都必須得做到淺嚐輒止,現如今已經什麽都不需要去擔憂了的他,這回總算是可以敞開肚皮,好好地飽餐一頓了。


    “怎麽,小愛,你家裏的人今天不管你在外麵吃東西啦?你以前不是說,家裏的長輩要求嚴格,規定你必須得好好地回家吃正餐,所以,每次在外麵吃東西,你都隻敢吃那麽一點點,就怕回家之後吃不下飯挨罵嗎?”


    “嗯,對。但是今天不一樣了,因為,我爸爸今天陪我一起出門了!”


    在光顧好幾家不同種類的小吃攤的時候,都與店家展開了如上對話,我愛羅作為一個好不容易才終於可以敞開肚皮飽餐一頓的可憐人,其實並沒有去在意過自己父親臉上的神情。


    而越是深入地了解下去,就越是能夠體會到普通人的平凡生活對我愛羅來說究竟有多麽地充滿吸引力,羅砂就這麽在同樣品嚐過一番木葉的美食之後,越發能夠理解我愛羅為什麽會在明知道自己隨便離開砂忍者村究竟是一個多麽嚴重的問題的情況下,依舊冒著巨大的風險,去堅持做這樣的事情了。


    “好,現在該吃的也吃了,該玩的也玩兒了,並且看時間,雛田和寧次他們應該也已經完成了自己家族的內部訓練,要到我屋子後麵的那片小樹林去和大家集合了。所以我愛羅,咱們走吧!”


    “嗯!”心滿意足地擦了擦嘴,隨後用力地點了點頭,我愛羅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盡快見到那些自己在這裏結識的小夥伴了。


    老早以前就已經習慣了很明顯並不住在這個村子裏的我愛羅,無論是在前來和他們碰麵,還是在和他們一起展開修煉的事情上,都完全沒有任何特定的參加規律可言,雛田和寧次就這麽在這天再一次見到我愛羅後,態度非常平常地和他打了招呼。


    “鳴人,你身邊的這位叔叔,他是誰?”無論如何也不會猜到,鳴人身邊站著的人其實是第四代風影,雛田就這麽在和自己的哥哥一起等待佐助的到來的過程中,問出了這樣的一個問題。


    “我猜,這個人應該是小愛的爸爸才對。”不等鳴人做出任何回答,就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恰好在這個時候來到這片林間空地上的佐助,很明顯不管已經見過我愛羅多少次,也依舊還是非常不習慣“小愛”這麽個稱呼。


    “哎,是這樣嗎?”


    和出言進行進一步確認的雛田不同,佐助可是在昨天晚上清清楚楚地見到鳴人的青蛙掛墜又再一次發光了的人。因此,既然是在我愛羅那邊出問題的第二天,這個陌生的大叔和鳴人一起出現在了眾人麵前的,那麽,這個有著一頭顏色和我愛羅的發色較為相近的頭發的大叔,按理來說就應該是和我愛羅有著血緣關係的人了。


    “佐助說得對,沒錯,他確實是我爸爸。”


    在前來和小夥伴們見麵之前,就讓羅砂暫且把剛剛買的那幾盆花,全部都送到鳴人的屋子裏去了,我愛羅這還是第一次向別人介紹自己的家人,因此顯得很是有些生疏與局促。


    並沒有去注意我愛羅的狀態,反而一直都在上下打量羅砂,佐助很明顯要對眼前這個大叔的真實身份更加感興趣。


    “君麻呂,你居然敢給我逃課?”


    還不等自己做出更進一步的推測與猜想,就聽到如同他所期盼的那樣,沒有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而受任何傷的鳴人,對著忽然間出現在這片小樹林裏的君麻呂說出了這樣一句話,佐助就這麽把視線調轉過來,對向了君麻呂。


    “冤枉啊!鳴人,我根本就沒有逃課好不好?”從來都不是一個會放棄好不容易才終於得到的學習機會的人,君麻呂就這麽在被鳴人更進一步地誤會之前,解釋道:“學校那邊的課程,我已經全部都交給自己的影分身了。”


    “接下來的幾堂課都不是忍術實踐課,而是需要伏案學習的文化課,所以,哪怕隻是在學校裏麵放一個影分身,相信他也一定可以在那邊很好地完成學習任務吧!”


    拚命地想要減輕鳴人這個監護人的負擔,所以希望自己能夠盡快從學校畢業開始執行任務,君麻呂為了能夠早一天拿到任務酬勞,進而做到經濟獨立,可是一直都很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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