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僅剩一件肚兜的金盞,交叉著雙臂,傲氣地打量著白菊:“剛才不是挺厲害的嗎,怎麽,轉這麽幾圈就暈了?看來也不怎麽樣嘛。”


    白菊拿起金盞的衣服,圍在自己腰間,折出了一個好看的倒三角,“嘿嘿,和你這個一開始就露給別人看的,一點新意都沒有的相比,我覺得我好多了。”


    “走著瞧!”


    金盞不客氣地坐到了一邊,等著結果出來。


    飛雪端著兩個竹筒下去了,竹筒上刻著名字,她眼睜睜地看著白菊筒裏的簽子越來越多,嘴也越咧越開。


    “那個金盞有什麽可傲的,又不是沒見過!”


    “就是,倒是那個白菊,簡單不做作,我寧可投她。”


    “我也是我也是,好歹第一次見,也不差,就投她。”


    群眾的目光都是雪亮的,也證明了自己確實沒看走眼,金盞大勢已去,她隻不過在自欺欺人罷了。


    飛雪抖了抖裝的滿滿當當的竹筒,喜笑顏開地來到了高台上,將手裏的竹筒搖了搖,“看,連數都不必數,簡單明了!”


    金盞的竹筒裏,隻有三根簽子,其他的簽子,都在白菊的竹筒裏。


    “白菊多謝大家厚愛!也多謝金盞姐姐手下留情!”


    白菊衝金盞眨眨眼,開心的不行。


    “請把,姑娘,還坐著呢?真以為自己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狼眼第一舞者?三票啊…”


    飛雪搖了搖金盞的竹筒,一副自己拿了頭彩的樣子,努著嘴對金盞說著。


    氣的金盞臉煞白,一把扯下白菊腰間的紅衣,搭在肩膀上便下了高台。


    台底下噓聲一片。


    “她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關久久突然有些感歎,“我記得初見她時,她在紅毯上舞蹈的模樣,明豔動人,沒有這一身汙濁之氣。”


    關久久說著,看向了沈浪,沈浪臉上也有惋惜之情,“都怪我。以前總是把她當成她姐姐,把她的性子照顧壞了。”


    “不怪你不怪你。女人啊,變化隻需要一個晚上。”


    關久久意味深長地說道。


    軒轅飛雪見他們樓上在嘀咕著什麽,就隨手拉了一個姑娘過來,“姑娘,下一場就你上吧,你會跳什麽?”


    被拉上來的姑娘大大方方的走到了高台的前方,首先規規矩矩地向關久久行了個禮,然後又對隨風和北渺渺行了個禮,“我叫遠山眉。來自神晝獵鷹國,金駿。”


    “金駿?”


    關久久一下子來了興趣,“我記得仙人皮就是來自金駿。她這個名字倒有意思,遠山眉,我隻聽說過遠山黛。”


    遠山眉的耳朵很靈敏,她居然聽到了關九九的嘀咕聲,便仰頭對關久久微微一笑:“小姐有所不知。遠山是我的姓,眉才是我的名字。”


    “還有這個姓啊。”


    關久久笑了,“那你會跳什麽?開始吧。”


    “是,小姐。請樂師隨意演奏,我都能跳。”


    遠山眉信心十足,將挽好的長發傾瀉而下。


    飛雪和白菊先坐在了一旁,看遠山眉會跳出什麽花樣來。


    沒想到,遠山眉又脫了鞋子,將長長的披帛取下,整齊的放到了一邊。


    “成何體統?”


    隨風質疑,“即便是樓裏的姑娘,在眾目睽睽之下把雙足漏出來,有傷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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