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雪熟練地甩著鞭子抽在宮小小身上,疼的宮小小在地上打滾,哭喊著饒命。


    那鞭子抽在身上還真的是一點痕跡都沒有,但是疼痛感卻極為強烈,和容嬤嬤的針刑簡直就是異曲同工,還更為巧妙。


    “好媽媽別打了,別打了,奴婢知錯了,別打了別打了…”


    宮小小哭喊著,趴在了地上,對著三人一個勁的磕頭:“小姐我錯了小姐饒命啊,奴婢真的經不起打了,奴婢已經五天沒吃飯了,再打,小姐就賣不出好價錢了啊…”


    關久久聽著,感覺十分刺耳。


    飛雪哼了一聲,“知道錯就好,你可給我記清楚了,這是紫氣東來的小姐,是狼眼的魁王!你得像叭兒狗似的伺候她。這位是我們的夜月王爺,你這輩子是沒有資格伺候的,看都不可以!”


    “知道了,知道了,奴婢知道了,求媽媽賞我口水喝…我一定聽話,一定聽話!”


    宮小小雙手合十,不住地磕著頭。


    “求我做什麽,小姐在這裏呢!”


    宮小小又連忙對著關久久,一邊抖著一邊重複著剛才的話,“小姐,求小姐行行好,告訴一下我,為什麽小姐知道我的名字,還知道那裙子是雪紡的…”


    “嘿,你還來勁兒了是吧,居然這麽多問題問小姐!”


    飛雪揚起鞭子就要抽,被關久久攔了下來。


    “飛雪,別打了。”


    逐月拿起桌子上的水壺,遞給了關久久,關久久拿著水壺,站在宮小小麵前,高高地將水淋了下去。


    宮小小像狗一樣的張著嘴,接著水,關久久將水倒的她滿臉滿頭都是,宮小小還是綻放出一個美麗的笑容來:“多謝小姐,多謝小姐!隻要這一點水,奴婢又能撐五天了…多謝小姐…多謝…”


    關久久抬腳踩住了宮小小的心口,用軟劍挑開了宮小小的頭發:“宮小小,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你這條裙子是怎麽來的不記得了嗎?”


    說到裙子的來曆,宮小小愣住了。


    “來,好好說一遍,隻要說錯一個字,我便讓飛雪抽的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關久久坐在了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冷冷地看著宮小小。


    宮小小愣愣地看著眼前這個確實不熟悉的小姐,沒法子開口,但是她又害怕飛雪手裏的鞭子,使勁吞咽了幾口口水後,她才小聲地說。


    “這裙子,原本不是我的。”


    “那是誰的?快說!”


    宮小小又吞咽了一會兒口水,閉緊了眼睛,“是關久久的!這裙子是關久久的!”


    關久久的名字一出來,飛雪和逐月都頓了頓,飛雪揚起鞭子就抽:“放肆!小姐的名諱也是你這等下賤坯子能說的嗎!”


    小姐的名諱?


    宮小小大膽地抬起頭,仔細地看了很久關久久,搖搖頭:“不,你不是關久久,她不長你這樣…”


    “我長什麽樣已經不是你說的算的了。”


    關久久冷笑一聲,“繼續說,這條原本屬於我的裙子,為什麽到了你的手上!”


    關久久這麽一說,飛雪和逐月也來了興趣,看樣子,關久久和這個人是認識的。


    但是小姐是怎麽認識這麽個小賤人的呢?飛雪沒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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