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醫生,你們這是甜蜜度假歸來,請問你們什麽時候要寶寶?”梁思遠笑聲清朗,“哈哈,你們這是比我還著急嗎?”


    慕淑媛俏麗生姿的容顏更加綺麗紅潤。這個問題被當眾提出來,還是很令人羞怯的。


    有知悉慕梁兩家底細的記者接話道:“嘿嘿,我可是聽聞,你們慕梁兩家杠上了。說誰先訂婚不算,得看到底誰家先懷孕生子才算數。今日當麵,請問有這事嗎?”


    梁思遠沉吟片刻,麵露微笑,“不虧是記者,這等很私人的家事,你們都打探的一清二楚,佩服佩服。不過確有其事。”


    記者驚呼出聲,“真有這事?那麽梁醫生你和慕大小姐這麽著急外出度假,是著急此事了?”


    畢竟是公眾場合,記者說得含蓄,可是聯係上下句,大家都聽得心知肚明。


    在場的人,包括外圍一直當吃瓜群眾的易鳴和奚南,探詢的目光一齊看向被圍在當中的梁思遠和慕淑媛。


    梁思遠但笑不語,慕淑媛一直待嫁女孩的嬌嗔模樣,此刻更加的低眉垂眼,笑靨凝羞。


    這兩人的表現比任何語言更加的令人遐想。


    不反駁就代表默認?!


    奚南錯愕萬分,看樣子這是實錘了!


    作為梁思遠的姐姐,她卻無法高興起來。


    一切已經朝著完全不受控製的方向發展,雖然知道會有這樣的一天,隻是她沒有料到會來得如此之快。


    她甚至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那天,思遠和淑媛一起去g市看她,她應當就想到的。


    隻是。


    即使她當時想到,又能怎樣呢?


    他們兩人可是公開訂婚的,雙方家長和親友認證的。她一個剛回家不久的姐姐想來幹涉婚姻?


    豈不是笑話。


    連一句提醒的話她都要斟酌再三吧!


    易鳴則表現得鎮定的多,甚至,這是他希望看到的。


    梁思遠看似不顯山不露水的,實則人俊嘴甜,又待人實誠,總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對待愛情從一而終,對待淑媛更是愛護有加。


    這一點連他都暗自佩服。


    這樣的男子,值得淑媛信賴和依靠。


    梁思遠抬眸,越過攝像機,看向易鳴,他眼底的笑意加深,一臉挑釁的樣子,似乎在說:“你不是我的對手。”


    易鳴明白其中的含義,他表示不服。


    不過,他看了看身側的奚南,也隻能內心一聲輕歎。


    媒體一直等不到梁思遠的實際回答,猜測道:“你們這是先下手為強了?”


    梁思遠莞爾,道:“有好消息,一定第一時間分享給你們。”


    “梁醫生你可真厲害!


    一向雷厲風行,行事大膽潑辣的慕大小姐,慕總裁,如今在你的麵前楚楚動人,含羞帶怯,更顯其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姿容。”


    被媒體這一頓猛烈誇讚。


    梁思遠低頭看了一眼慕淑媛,正如媒體所說:臉頰的一抹少女陀紅,嬌柔嫵媚。


    他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勾唇一笑。


    然後攬著淑媛的手臂,悄悄地加了一點力道,將她朝懷裏摟了些。


    他抬起頭來,大方地麵對媒體,


    “多謝媒體朋友誇讚。


    那是過去的慕淑媛。


    如今的慕淑媛,想必你們都看到了,她已經是我梁思遠的人。


    我此生定會珍惜我們的感情,也守護好淑媛,不讓她受到任何人的傷害,也請媒體朋友友好待之。”


    當著眾媒體的麵,衝著鏡頭。


    梁思遠許下一生的誓言,字字情深意切,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眾媒體一片喝彩之聲。


    這一聲聲響亮的喝彩聲,卻刺激了奚南薄薄的耳膜,為什麽大家都看好,唯有她看衰。


    連一旁的易鳴都忍不住替思遠和淑媛鼓掌喝彩。


    是她真的先入為主,一直認為慕淑媛是奸佞惡毒,不懷好意的女子?


    或者是自己心裏有病,視慕淑媛為情敵?!


    她至於這麽狹隘嗎?


    如果視慕淑媛為情敵,她結婚,她應當高興才對。為何一顆心懸在雲霧縹緲的半空,上夠不著天,下擔不著地的虛無。


    梁思遠愛得越真摯,愛得越投入,她就越擔心。


    擔心淑媛有一天會令思遠那顆水晶般透明的心碎裂。


    陽城晨報的記者,陡然想起一個現實的問題。


    “慕梁兩家結親,為什麽要比誰家先生孩子呢,不是慕梁兩家都是獨生子女嗎?”


    陽城商報的記者,對商界名流之間信息要知曉一些。


    一副你不知道的表情,“哈哈,據說,慕梁兩家在二十多年前,各有一兒一女,隻是丟失了,今年都陸續找回來了。”


    “丟失二十多年,還可以找回來?現在的戶籍民警這麽厲害嗎?”晨報的記者訝異道。


    “不是戶籍民警找回來的,據說是他們自己找回來了。”商報的記者道。


    “自己找回來的,簡直太神奇了?”


    一旁一直香靨凝羞的慕淑媛,此刻心裏冷冷暗嗤道:“可不是神奇嗎?消失了二十多年,這突然地就回來了。


    這兩個不就是圖的慕梁兩家的財產嗎?


    如若不然呢。


    這慕梁兩家的財產本該都是她和思遠的,現在卻要分給那兩個孤傲自賞的家夥,這算什麽?”


    晨報的記者看向旁邊商報的記者,問道,“你見過慕梁兩家的那兩個孩子嗎?”


    慕盛海和梁安之一直沒有對外界公布,兒子女兒回來的事情。


    對他們來說,雖然是一個天大的喜慶事情,但易鳴和奚南是一個低調之人。


    媒體沒有見過他們實屬正常。


    陽城晚報的劉記者從事記者行業多年,他道,“我聽聞,不過沒有得到當事人證實,慕家的兒子,就是智易培訓機構的易鳴易校長啊!”


    “啊?易校長,不是剛剛訪問過嗎?讓他走了,太可惜了。”


    易鳴和奚南頓覺大事不妙,本來悄悄地做一回吃瓜群眾的,這瓜又香又甜,料還超多。


    如今可好,連他和奚南也被卷入其中。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有記者眼尖,說出口,並回轉身,攝像頭瞬間再次對準易鳴和奚南。


    奚南無奈看了易鳴一眼。


    好吧!


    看來今天是和媒體耗上了,一次性地采訪完算了,省得他們老盯著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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