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謝宴環顧教室一周說道。


    “你們誰恨他,誰就可以上來打他。誰想殺了他,當然也可以。”謝宴的語氣平平淡淡,好似在說著一件再簡單不過的小事。


    男子被梁一壓在地上動憚不得,想要呼救卻發現自己開不了了口,隻能萬分驚恐的看著謝宴說出這番話。


    另一名女教師則是在謝宴拿出刀子的那一刻就嚇得說不出話了,掏出手機卻被吳雨霏一個劈手奪下。想要逃出去也被吳雨霏那凶惡的眼神嚇得褪卻了,隻能無助的窩在一個角落,牙齒緊緊咬著自己的手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那些孩子們有的紅著眼眶站在原地沒有動,有的拿起謝宴放在桌麵上的刀子一下一下用力的捅進男子懷中,有的則是用自己的手腳攻擊那個男子。


    最後好幾人因為力竭而直接躺在了地上,不過片刻便開始放聲大哭,哭出自己所有的委屈和怨恨。


    梁一看著他們也忍不住紅了眼,望向謝宴的目光裏幾乎滿是崇敬。


    謝宴沒有停頓,接著朝著下一個教室走去,每到一個教室謝宴都率先製住那些手拿教棍的教官,剩下的那些老師都交給了梁一吳雨霏和那些跟在謝宴身後一同來的少年少女們。讓他們有機會手刃這些折磨他們的劊子手。


    “我...從未想過有一天能夠殺了他。”這是吳雨霏對謝宴說的第一句話。那個侵犯了吳雨霏的男人已經死在了她的手下,“謝謝你,謝謝你幫了我。”


    吳雨霏眼中含淚,但卻堅強的沒有流下來。


    “沒有必要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而哭泣,也沒有必要為了已經過去的事情而痛苦。”謝宴定定的看著吳雨霏說道。


    “就是,那些人這是自作孽不可活,死了可不關我們的事。再說了這是老天爺給他們的報應來了,我們這是替天行道!”梁一開口說道。


    ??“我雖話糙,但理不糙就行。”


    ??吳雨霏用力的點點頭,因為緊緊拽著衣角而泛白的指節此時也微微鬆開了些。


    ??看著吳雨霏最後的反應,梁一鬆了一口氣,念頭一轉覺得自己也是個安慰人的好手。殊不知吳雨霏隻是自己想開了,而非梁一的開解。


    ??眾人徑直向著最後一個地方而去。那就是——校長室。


    ??這個惡魔校園的源頭之地,核心領導者所在的地方。


    ??普一進入教室眾人就被眼前的畫麵刺激的不行,謝宴眼中的怒火更是抑製不住,進門便是一腳接著就是毫不留情的拳頭暴打。梁一幾人一看立馬上前幫助謝宴,手中有什麽砸什麽,校長室裏的辦公工具也被當做眾人的武器往校長的身上砸。


    ??少年麵容俊美,這是一種雌雄莫辨的美,一雙丹鳳眼狹長帶著惑人的媚意,一對丹唇因為缺水而泛白幹裂,但卻一點也不影響少年的美麗。


    ??如果說初見唯一時,他是宛如夏花般的絢爛,那麽如今的他便是猶如秋葉般的淒美。


    ??美的令人心顫,美的令人心疼。


    ??“唯一。”謝宴顫抖著聲音喚著少年的名字。


    唯一本不叫唯一,這是少年那時的戲稱。


    ??“喂!謝宴!小—宴—子!”小宴子三字拖的長長的,仔細一聽還有撒嬌的意味在其中。


    ??少年將手放在謝宴的肩膀上,說著話時親昵的靠近謝宴,呼出的氣息好似就在臉旁。


    ??“我跟你說別寫了,這些東西這麽簡單完全發揮不出你的水平好嗎。”語氣裏滿是對這些作業的不屑,以及對謝宴滿滿的崇拜之情。


    “我們去打球吧。”唯一興致勃勃說道。


    “男人!就該打球鍛煉身體,而不是整日沉迷作業!”看著謝宴默不作聲的樣子,唯一立刻說道:“ok,我知道你不喜歡打球,你陪我去就是了。”


    ??“明天就要上交作業,如果在不完成...老師會生氣的。你也快寫了吧,別惹老師生氣了。”謝宴的聲音糯糯的,就連動作也是小心翼翼的。


    拉了拉被唯一壓在手下的作業,發現唯一不願鬆手,謝宴隻能放下手無奈道:“鬆手吧,作業今天必須完成。”


    看著謝宴那副無可奈何的模樣,唯一反而笑了。


    “給你就是了,何必生氣。我們的友情還抵不過這個作業。不過”話一頓,“你必須幫我的一起寫了。”接著立馬掏出自己的作業,原來先前的吹捧隻是為了現在寫作業這件事的鋪墊。


    唯一的笑容看起來異常欠扁,但因為容貌俊美的原因,反而令人生不起厭惡之心,隻能無奈答應。


    唯一看著謝宴乖乖的開始寫作業,雖然目的達到了。但唯一反而不滿了,一個人嘟囔囔道:“現在作業就是你的唯一了,我啊,我什麽都不是,陪我打個球都為難你了。”


    謝宴有些無奈,唯一這個愛撒嬌的性子真的是令人無可奈何。


    唯一說著說著就越發的不滿,望著謝宴的眼神也是越發幽怨。


    ??“你是我唯一的朋友,這還不夠嗎?”謝宴問道。以謝宴(原主)那害羞靦腆,不善言辭的性格,也就隻可能有唯一這個朋友,說出這話時謝宴眼神有些閃躲,顯然這樣說話不習慣極了。


    “我是你唯一的朋友,以後你喚我唯一好了哈哈哈哈。”唯一還未說完話便笑了起來。


    這般女性化的名字明明別人說出口時唯一覺得不適,但偏偏如果是從謝宴的口中說出的話,唯一反而覺得合適極了,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謝宴這麽喚他。


    ??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隻能歸結於友情。


    ??當日那個活潑陽光少年成了如今這副模樣,謝宴心疼不已,這其中或許更多的是原主的心情在作怪。但風嵐自己好似也在看到少年的這一刻感到了心疼和難過。


    唯一此時雖然被謝宴抱住,但謝宴根本不敢用力抱著唯一,生怕將唯一身上的傷口弄疼了。


    少年唯一裸露出的白皙手臂上滿是傷痕,其上還有鮮血在一滴滴的順著沙發落下,濺起一小灘的血漬,刺得人眼生疼。


    謝宴的一舉一動都帶著小心翼翼的意味,比之先前的原主對唯一的小心,這一刻的謝宴更加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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