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學著江湖人士對著眼前的這位公子拱手告辭,對麵的公子也學著她的樣子回禮,待到白茶轉身,更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逃離的身影,笑了出來,一把折扇搖曳,瀟灑了整個六界。若不是有事還真想跟她好好說說,也好了解一下這位魔君的心上人兒。


    白茶隨著天玄劍越走越遠,此時也不知道自己去了哪裏,也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方向,眼看天都快黑了心裏也有了一絲害怕,她不得不停下腳步,想要折回卻怎麽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天色驟黑使她一下慌了神----


    天玄劍為她前方指引,隻是天玄閃現的寒光引來了滿山從中的悸動,這更加讓白茶緊張,趕緊收起天玄劍,摸黑走路,腳被石頭割了一下卻也顧不得疼痛了,遠處零散火光,像是有一處隊伍來尋人,白茶順著火光而去,隱隱約約聽著有人叫她的名字,像是芒草的聲音,白茶欣喜,她沒事就好,剛要回應可能是自己太過欣喜,也顧不得腳下的路,竟不知被什麽絆了一腳,滾下了一處小坑窪,摔的渾身疼,天玄劍也不知去了哪裏,平穩了以後剛想爬起來卻被滿山藤蔓輔住了四肢,白茶想大聲呼救卻受到驚嚇,隻見一個身影蹦出,揮劍斬斷了她手腳上的藤蔓,攔腰將她截住,此刻心跳加快要不是月色灰暗還不知她那張臉紅成什麽樣子?


    “你怎麽樣?”


    這聲音很是熟悉,是他?是他嗎?


    白茶陡然見到龍翼更是欣喜萬分,朝思暮想的人兒竟在這裏見了麵,她如何能掩飾住內心的狂喜。


    “是你-----”


    真的是他,要說些什麽?你去了哪裏?你的傷還疼嗎?你---你有沒有想我?


    我一個姑娘家如何說的出口。


    天玄蹦出,盤旋在二人頭頂,發出道道極光,透著極光白茶再次看清了這張容顏,見他也在看著自己,白茶更是害羞的轉過頭。


    “疼嗎?”


    “------”


    白茶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如此狼狽,鞋子竟然甩掉了,刺痛從腳心襲來,像是割破了。


    龍翼扶她倚靠大樹坐下,撕下衣角為她纏住腳上的傷口,這讓白茶更加羞澀,想要躲閃卻被龍翼的手握住,腳心傳來他的溫暖,讓她不再抗拒。


    雖看慣了眾小花神為了得到焱皛而傷神賭命,可白茶卻從未懂得愛一個人是什麽滋味,也從沒嚐試過,內心不曾起過任何波瀾的她,此刻看到眼前的這個男子竟讓她不禁看的癡呆了,微弱的月光灑下濃密的樹林,在他臉上透著星星點點的光。


    白茶癡癡的盯著他。


    “---------”


    “我----我沒事”白茶努力掩飾著自己的尷尬,起身,離開,卻被腳心的疼打住。


    “如此一人出來何其危險”


    他是在關心我嗎?白茶看了他一眼,更是激動的點頭,此時天玄在頭頂發出嗡嗡的聲音,龍翼看了一眼天玄誇讚道:“這聖物跟姑娘有緣”


    “嗯嗯”白茶點頭:“那日-----”


    遠處傳來芒草的呼喚聲,白茶笑笑:“我是很喜歡它的”


    “白姑娘要小心,告辭”


    “-------”


    白茶想要回應卻發覺眼前早已沒了人,去了哪裏?何時才能見到他?


    此刻也隻能聽到芒草急切的呼叫聲。白茶回應著。


    心急如焚的芒草見到蓬頭垢麵的白茶,像是經曆了一場生死一般,衣衫破損,手臂和腳上都被藤蔓劃傷,還安慰芒草說道:“你沒事就好”


    芒草趕緊拿來披風為她披上,白茶隻是笑笑,心思還停留在龍翼身上。


    “小主-----”芒草見白茶腳上纏著紗布,更是問道:“小主,你的腳---”


    “不礙事”


    “可是-----”她想問這是哪來的紗布,不像是她身上的衣衫。


    天色黑了,不說這荒郊野嶺有什麽強盜土匪出沒,萬一遇上個什麽妖魔鬼怪又是一場麻煩,芒草催著回府。


    眾人領命,十幾個人頭舉著火把在茂密的叢林中走著,雖說不是什麽壯觀的隊伍卻也給這黑夜增添了一絲色彩。


    隨著芒草忐忑的心情,一顆心就像是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看到府們總算是安了心,她趕緊擁著白茶進府,還不忘叮囑家丁看好府們。


    這才想要細細問問白茶身上的傷勢如何,不過她更為擔心的是白茶接觸了什麽人?


    見白茶並沒有要說的意思,芒草也沒有再問,畢竟白茶有自己的心思,做奴才的不好過多詢問。


    魚肚泛白,東方的霞光映照在湖麵上,紅色渲染了整個大地,太陽升起來,明亮的光芒籠罩了整個白茶府,這一日三足烏給野嶺坡的每位小花神都下了一張請帖,為慶賀星辰誕辰,不光野嶺坡的眾小花神要去朝拜,就連四海八荒的上神們也要前去為星辰慶賀,對於野嶺坡的小花神來說這可是萬年修來的福分星。


    眾小花神不光能見到魔君就連天上的神仙也都能瞧見,此時的野嶺坡是最沸騰的了,個個為了參加星辰的誕辰而精心準備著。


    對比野嶺坡的躁動,白茶府那可是沉寂寂,自從那晚回來,白茶就時常一個人發呆,傻笑,像是中了邪,隻有芒草知道她不是中了邪,是心裏有了人。


    “紫衣求見白茶姑娘”


    “你找我家小主兒何事?”黃鼠狼給雞拜見沒安好心,芒草可是一級戒備。


    “姑娘何須如此,我隻不過受魔君之命來傳個話”


    “受魔君之命?”受星辰之命還差不多。


    芒草本想是推脫的,隻聽白茶的聲音傳出來:“何事?”


    紫衣聽到白茶的聲音,立馬推開阻攔的芒草,衝進了屋裏,隻見白茶端坐廳堂,還特意命人備了上等的果茶,紫衣哪敢就坐,隻傳了魔君的話說:“明日之慶,還望白姑娘前去赴宴”


    “我若要是不去呢?”


    隻見紫衣嘴角上揚一絲陰笑:“白姑娘總不會讓整個野嶺坡的小花神陪葬吧”


    “你----”


    “白姑娘可還是不去----”


    “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


    “威不威脅,白姑娘可以試一下便知,話已帶到,告辭”


    “豈有此理---”芒草氣的直跺腳:“這魔君簡直可惡”


    “這哪是他的意思,是星辰恨毒了我”


    是啊,若是魔君的命令定會讓三足烏前來傳話,又何須她紫衣,芒草一拍腦袋責怪做自己笨。


    “小主----”芒草想問去還是不去卻又不敢問出口。


    白茶悠悠長歎,若是不去,怕星辰心狠手辣,害苦了整個野嶺坡,罷了,不就是去赴宴嗎!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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