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可是乏了”三足烏見她滿臉不耐更是問道。


    “當然乏了,這偌大的帝王居也難以裝下我的孤獨,你們都欺負我”


    “不敢不敢”


    “還敢說不敢,為什麽不讓我出去”


    “是君上吩咐,小的不敢”


    白茶氣的直跺腳:“我這是被他囚禁起來了嗎?簡直可惡,我是人,我是一個人”


    看到白茶氣的直跺腳,三足烏也偷笑,這二公主也真是可愛,怎麽以前沒有發現呢!


    白茶試探著問道:“這裏真的被焱皛封起來了嗎?”


    “當然!!公主還是不要做無謂的掙紮”


    “我----做無謂的掙紮??”白茶滿臉好笑,竟然說我做掙紮,我便掙紮給你看看,瞅準帝王居門口,奮盡全力跑去---


    嘭!!!


    不是被彈回來而是重重的跌出去,好在她並沒有生氣,而是拍打拍打身上的灰塵,整理整理衣衫追著三足烏就打:“你竟敢騙我---”


    白茶追了好幾圈,知道他跟自己玩笑更是閃身避開。


    “我才沒有時間跟你捉迷藏”白茶看看手掌的擦傷,不禁吹吹減輕疼痛。


    “吆,這不是白茶姑娘嗎?怎麽看著像是被虐待了,君上欺負你了”


    “----”白茶看看自己,確實有些不像話,頭發蓬亂,除了一張臉可以入眼之外,衣服也被磨破了,果然糗大了。


    “看你的樣子倒像是恩寵無限啊”


    “那是當然!這可是魔君昨日賞賜給我的,你有嗎?”隻見風鈴草特地擺弄著手上的玉鐲,和她那瓷肌如雪的手腕萬般相配。


    “我才不稀罕呢”


    “沒有卻說不稀罕,這怕是偽了心吧”


    “哼----”真是見不得那趾高氣揚的樣子,不就是得了賞賜嗎?我白茶府什麽沒有,單單缺你這隻手鐲嗎?多麽俗氣的東西,竟好意思拿來炫耀。


    “怎麽,生氣了,吃醋了,還是傷心了”


    “隨你怎麽說,就算焱皛將整個魔族的寶物都賞賜給你,那又如何,他的心可曾有你,你不過是他手裏的一件玩物罷了”


    “-----”憤怒,烈火,氣氛到竟然忘了要罵她,更是抬手打她,若不是被趕到的三足烏攔下,風鈴草是得好好教訓一下這白茶。


    “你竟敢攔著我,來人,快給我好好教訓這小賤人”氣的風鈴草渾身顫抖。


    “小主不可---”


    “今日我偏要教訓教訓她,看誰敢攔著”風鈴草心想,反正你再無仙法,凡人無異,好好打你一頓也解了氣,魔君的心思是回不來了,隻可氣這狗東西攔著---


    “你不用攔著,她不敢與我動手”白茶倒是讓三足烏讓開,她倒想看看昔日的小花神到底能耐到什麽程度,是誰給了她膽子。


    “簡直欺人太甚”風鈴草見眾人都不敢動手,更是抬手便打,白茶見魔君前來更是假裝摔倒,風鈴草更是大罵她無恥,自己明明沒有動手她便假意摔倒,這分明是碰瓷---


    豈料魔君驚了心,見不得風鈴草如此囂張跋扈的樣子,更是不由分說懲罰了她---


    白茶見他隻是輕描淡寫的替她搪塞過去,懲罰也是受點皮外傷更是不悅,原來是你


    她的膽子,白茶看了魔君一眼,滿臉生氣。


    “你不要跟過來,我想一個人待會”白茶不知走了多久,確定魔君沒有跟著,這才停下來,白茶本想離開的,卻不知不覺坐在秋千上出神,秋千蕩過天邊又回到原處,反複著這些動作……竟晃的她睡著了……君上……噓!魔君生怕他驚擾了白茶,更是輕生走過去,輕輕撫著她,生怕她從秋千上掉下來……果然,白茶失重,好在魔君在身後,不過白茶見是他也沒有消氣,更是不理他“我究竟哪裏做的不好,惹得你不開心了”


    你哪裏做的不好,你哪裏做的都不好,我來你魔族做客,你竟讓我受那小花神的委屈……隻是白茶沒有說出來也不想說出來……哼……“你這般不願見我,我便走了,這整個魔族的物件隻要有你看上的都任憑你處置,包括我”


    好啊,你走,你走,你趕快在我眼前消失,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有多寵那個風鈴草,將她養的如此跋扈。


    白茶見他走遠更是一路問著小仙娥去了風鈴居。


    “這是吹了什麽風啊”


    風鈴草話音未落卻被白茶一把抓過來。


    “你想幹什麽----”


    “帶你去見見魔族真正的寶貝”


    “你放手,你瘋了”


    “你才瘋了”


    “白茶,你不要以為魔族寵著你,你便為所欲為,來人呢!快來人呢”


    風鈴草叫喊著,驚動了隔壁的小蒼蘭,看到她們兩個拉拉扯扯,小蒼蘭隻得多的遠遠的,眼前的這個白茶著實有些奇怪,要是在往日,她如何會跟風鈴草一般見識,又怎會待在這裏不走呢!


    “小蒼蘭救我---”


    白茶看了一眼小蒼蘭,隻見她唯唯諾諾,並沒有要出手的意思,更是說道:“我是要殺了你嗎?為何要旁人救你”


    “白茶----”風鈴草想要掙紮,卻想被人封住了法力更是動彈不得,任由她拖拽著。


    白茶將她拖進帝王居,這足以嚇得風鈴草屁滾尿流了,這是什麽地方,這要是讓魔君知道了,那可是要殺頭的,我可不想死啊,風鈴草想逃,卻被白茶一把拉住:“這裏的任何一件可比得上你手上的玉鐲”


    “你說什麽……”風鈴草一陣狐疑,難道她喜歡我手上的玉鐲,此時趕緊取下來給她:“你若喜歡趕緊拿去,求你放我走”“求我---難道你不喜歡這裏的東西?”白茶拿起一個水晶球問道:“這個可喜歡”


    “不不不”風鈴草連連擺手,這是什麽東西,帝王居裏的任何物件都是六界少有,她怎麽敢動心思呢!


    “不喜歡呢!”


    嘭----


    “你做什麽---”看到摔碎的水晶球,風鈴草滿臉慘白。


    “我手滑了,反正你也不喜歡”風鈴草早已不敢說話,若是讓魔君知道了會不會殺人---


    此刻她害怕極了


    “我想看看他究竟有多寵愛你,讓你有膽子敢動帝王居的東西”


    “你胡說什麽,明明就是你自己摔碎的,跟我有什麽關係”


    “你覺得焱皛會信你的話嗎?”


    “白茶,你究竟想幹什麽,如此冤枉我---”


    白茶隻覺一陣眩暈,腳下失重站立不穩,風鈴草抓住機會想要逃離,卻被她一把抓住,拉扯之際,白茶一個踉蹌摔在地上……水晶碎片劃上了她,頓時鮮血長流……失去隻覺


    不是我,不是我,是她自己摔倒的……此時的風鈴草早已嚇傻了,隻想趕快逃離現場。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看到魔君鋒利的目光,風鈴草直接腿軟倒地。


    地上的碎片使得魔君眉頭緊皺,他抱起白茶更是命三足烏嚴懲了她,整個帝王居裏麵回蕩著風鈴草的求饒聲---


    “二公主,你醒了”


    白茶隻覺渾身疼,才睜開眼睛,隻見醫聖笑嘻嘻的盯著自己,更是問道:“你這般看著我做什麽”白茶環顧四周,並沒將她胳膊上,腿上的傷口塗抹了一個遍,白茶大驚:“我怎麽受傷了”


    醫聖笑而不語,白茶猛然大驚,看著自己的傷口,塗上藥的地方確實止住了鮮血,可就在瞬間傷口炸裂比原來的還大,滴滴鮮血滲出這讓醫聖眉頭緊鎖---


    “這是怎麽回事---”


    “一點皮外傷而已,不礙事”


    白茶將傷口藏好,問道:“焱皛呢”


    醫聖出神,聲聲唏噓,貌似並沒有聽到她的話,白茶知道他一旦鑽進了牛角尖是很難出來的,索性不理他,隻聽一聲慘叫,回蕩良久散之不去:“風鈴草?!”


    白茶聞聲而去,隻見風鈴居所有伺候的仙娥跪倒在地,屋裏更是傳出聲聲慘叫---


    “發生什麽事了?”白茶詢問站在門前的三足烏,卻被他攔住:“公主不可進去”


    “為何?”


    “畫麵血腥,不易進去”


    聽得慘叫聲就覺得頭皮發麻了,難道是風鈴草犯了什麽事,才引得焱皛大開殺戒嗎?


    白茶越想越後怕更是闖進去,三足烏百般阻撓卻還是不敢攔她---


    “君上----”三足烏生怕魔君責罰,隻見他擺擺手示意他下去---


    看到地上苟延殘喘的風鈴草,白茶呆在原地:“你這是做什麽?”


    “你少在哪裏假惺惺,白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風鈴草怒目相視,渾身被抽掉了主筋一樣,軟綿綿的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你對她做了什麽?”


    “你如此不喜歡她,這條命便留不得”


    “你說什麽呢,誰說我不喜歡她,是你厭棄了她可別賴在我的身上,明明就是你厭煩了”


    “是是是”魔君轉即冷臉:“將她拖下去,丟到野嶺坡後山喂狼”


    “你說什麽?”


    “怎麽,不忍心了”


    “焱皛,你混蛋,你為何要這麽對我,你混蛋”風鈴草絕望了,隻有歇斯底裏的大吼,卻還是改變不了任何命運。


    “你怎麽可以這麽對她”


    魔君看著此時的白茶,更是笑道:“你到底要我怎樣?”


    “是你要怎樣,跟我有什麽關係”


    “白茶,白茶你個小賤人,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是他要將你去喂狼,你罵我做什麽”白茶滿臉不以為意:“這回知道你死心塌地守著的是妖還是魔了吧”


    “白茶-----”風鈴草恨不得將全身竟有的力氣吼出來,白茶更是滿臉微笑,魔君也覺她不該是這樣子,隻是不知哪裏出了紕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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