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我怎麽在這兒”焱皛一頭霧水,分明是---大腦一片空白,就是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麽?花前月下,竟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情不自禁的抱了白茶。


    “白姑娘呢!”


    見聖手眼神閃躲,更是問道:“她走了?她出了花都?你說話啊”


    “你忘了白姑娘吧,不要在惦記人家了,你們---”


    “我問你話呢!”焱皛氣的要死,更是想要尋找,你不告訴我,我便自己去尋,就是天涯海角也把她找出來,隻是剛走了幾步便跌倒在地:“怎麽回事,我怎麽了?”


    焱皛一想不對啊,你不在茅草屋待著,來這裏做什麽?是發生了什麽事?


    “白姑娘---白姑娘被燒死了”


    “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她勾引你的罪名成立,被華錦夫人下令處死,這也是花都民眾的呼聲,你不要怪---”


    焱皛瘋了,再也忍不住身體的無力,他一想就明白了,肯定是華錦夫人害怕自己知道實情,去阻攔,便派聖手前來看著---


    “少主---少主---”


    “夫君----夫君----”


    眾人都看見焱皛跑出去,像是丟了性命不要的抓狂,任何人阻攔都阻攔不住。


    “哥哥---哥哥---”


    “走開---”粟的阻攔更是被焱皛拚命推開,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氣,也不知道他身體裏還有剩下多少氣力,二人竟紛紛倒地---


    焱皛是爬到城外的,一個花都的少主---不顧身份,拖著無力的身體就這樣爬著---


    前麵是個高大的身影,華錦夫人聽到焱皛醒來要去城外看看更是前來阻擋,見焱皛在地上爬更是氣的命人將他抬回去,隻是焱皛發瘋一樣的衝著她喊:“你為什麽要這樣做,為什麽?”


    “你喜歡那丫頭,她就不該活在這世上”


    “嗬嗬,嗬嗬,你簡直不可理喻,那我娶了花魂,是不是她也該死”


    焱皛的眼睛裏噴出了火:“華錦夫人,這輩子我焱皛最後悔的事情就是依了你娶了花魂”


    隻見焱皛扯下花都少主的玉佩,更是摔在地上:“從此以後,我不在是花都的少主,你好好掌管你的霸業吧”


    “焱皛----”


    “不要教我的名字,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娘親”


    啪!


    這是華錦夫人又是以來第一次打他,不舍卻又心疼,卻是恨鐵不成鋼,他本是花都的希望,可偏偏為了一個小女子喪了心智,此時華錦夫人一點也不後悔燒死了白茶。


    焱皛衝破所有侍衛的阻攔,怕也爬到了行刑的地方,一團黑闖入眼簾,那是被烈火燃燒的殘留,頓時心如死灰,猶如受到一萬點暴擊,生無可戀一般。


    哪裏來的血氣翻湧,竟昏倒在地。


    “他怎麽樣了?”


    一連昏迷三天的焱皛著實引起了華錦夫人的擔心,也引起了整個花都臣民的議論。


    整屋子的禦醫全都診斷不出任何端倪,隻是昏迷不醒---


    榮夫人近身伺候著,隻是這三天以來是她最近距離的靠近她的夫君,她倍感幸福,粟也來過好幾趟,卻也隻是心疼了兩眼便匆匆離去。


    “你一定很得意吧”焱皛的聲音突然響起,驚動了那顆沉浸在幸福裏的心,榮夫人的手停在半空,她驚恐的盯著焱皛,隻見他緩緩起身,更是瞬間緊握她的手:“你為何要這樣做,她隻不過是受了重傷的小丫頭,你為何心思如此歹毒”


    “夫君錯怪我了,是娘親下的令,與我何幹”


    “若不是你---”哇,一口鮮血吐出,使得榮夫人花容失色,更是驚呼一聲:“夫君”


    “我不是你夫君,來人---”


    隻是焱皛喊叫了好幾次就是不見人進來,榮夫人更像是受到了驚嚇:“夫君要做什麽?此事真的與我無關,她本就是妖女,不顧規矩與你親親我我,本就該死”


    “來人----”


    “你要休了我”


    “來人---”


    休了她?那是便宜了她,真是想要親手殺了她,焱皛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並沒有心軟而是心生厭惡。


    “為什麽---為什麽----我做錯了什麽?”


    “白茶又做錯了什麽?你們竟要活活燒死她,你說”


    焱皛更是衝出去,一把長劍我在手中,更是逼迫前來探望的華錦夫人:“若你還有半分心疼,便放我自由,這花都我怕是呆不下了,若你不心疼,那我便一死了之,來世不做母子,兩不相欠”


    “焱兒---焱兒,娘親都是為了你好,你可以恨娘親,你可以不認娘親,可你不要做傻事啊”


    焱皛將長劍架在脖子上出了花都城門---


    或許是心中萬千煩悶,竟在城門下昏倒了,華錦夫人知道他此刻不想見花都任何人,便命令聖手照顧他,黃沙漫天飛舞,茅草屋裏是那眉頭緊皺的驚恐,大汗淋漓的臉上更是與淚水相合。


    “焱皛---焱皛------”


    “為什麽”那雙生無可戀的眼神,充滿了冰冷:“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他在惱恨自己,實在不應該將白茶帶到花都,這樣她就不會被活活燒死,那一刻她一定很怨恨自己吧。


    就應該醫好了她的傷,與她隱居起來,她若想回家便送她回家,她若不想,隻要她願意,天涯海角都隨了她。


    焱皛啊焱皛,你真是個大笨蛋。


    “你吃點東西”


    聖手這話就是找刺激,心上的人兒都死了,哪裏還有心情吃喝,餓死算了。


    他那鋒利的眼神更是激起了聖手求生的欲望:“不吃不吃,好好好,我不惹你”


    過了沒多久,實在是憋不住了便說道:“你當真喜歡那姑娘?”


    怕是驚了心,就算是再喜歡有何用,一口鮮血吐出,更是嚇壞了聖手:“你怎麽樣?”


    焱皛一副生無可戀,聖手更是說道:“你不要這樣!你可是花都少主,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可怎麽是好”


    “你能不能閉嘴”


    “可是你讓我閉嘴的,我不說話了,你可別找我說話”聖手見他果然沉默更是說道:“見你對白姑娘一片癡心,那我便告訴你,她啊,沒有死”


    “你說什麽?她沒死?她在哪裏?”


    聖手根式渾身打了個冷戰,焱皛更是急迫詢問:“你快說啊,她在哪裏?”


    “她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你要有心一定能找到”


    “---”焱皛更是看了一眼聖手,隻覺他與平常不一樣,在多問幾句時竟然忘記了自己說的什麽?說白茶沒有死,連他自己都大吃一驚,連連懷疑自己說的是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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