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見女媧娘娘乘著五彩祥雲在夢中向我召喚。


    “靈珠兒,我上次托金身羅漢在雞鳴寺傳授給你,渡你成仙的佛經你為何不看?”


    “渡我成仙?這夢做的好奇怪。為什麽要渡我成仙?我現在挺好的。”


    女媧娘娘失望的向我搖了搖頭,轉身消失在夢中。


    第二天清晨醒來,這個夢依然清晰的出現在我的腦海裏。雖然這隻是個夢,但是那本經書卻是真實存在的,我想著反正多看一些經書也沒有壞處,便從書架上找來隨意翻開。


    可能是前世與佛有緣的因故,我看起這本經書很是入迷。這本經書不同於寺廟裏的經書,講的皆是一些曆朝曆代癡男怨女的故事,每個故事下方都配著一行經文,還有一個打坐練功的小人。因為我是經曆過一次穿越的緣故。所以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神仙的存在,如果能和張筱春一同修成神仙眷侶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兒啊。


    我跟張筱春兒講述了我做的那個奇怪的夢,並建議他和我一起看這本經書。可是被她拒絕了。


    他說:“我可不想念什麽經,當什麽和尚,還指望要兒子呢,你最好也別看了。”


    “德雲茶樓”的生意越做越紅火。在北京也是發展成了小有名氣的相聲社。


    公公也是第一次對張筱春樹起了大拇指。


    婚後我們的生活十分甜美,白天一有時間我們就喜歡宅在四合院裏的秋千長椅上,我躺在她的腿上或他枕在我的懷裏一起聽留聲機放映的唱片,一同觀賞院子裏飄落的楓葉。我們興趣相投,晚上一起同台演出,研習曲藝。偶爾也會因為意見不同吵鬧鬥嘴,但從來也沒有隔夜仇。整日裏夫唱婦隨羨煞旁人。


    原本我以為,我們會這樣一直幸福到老,直到有一天茶樓裏來一位叫劉金的人。


    他是一位廣東來的富商,身材勻稱,長相還算英俊。第一次來茶樓看了任小姐的京韻大鼓便被迷住了,從此展開了猛烈追求。


    任小姐骨子裏性情高敖,對張筱春的好感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哪是那麽容易就能追到手的?於是這個劉金就想從我們這些人中入手,先打動我們在近水樓台先得月。


    他每天都來茶樓裏捧任小姐,連續捧了五個月。我是個心軟的人,在心裏還是挺給他加油打氣的。


    有一天他忽然請求我和張筱春。願意放棄所有的生意,想加入我們這個相聲班子。


    起初張筱春是不同意的,我心裏明白他想拜師是什麽意思。但也沒有過多的幹涉。


    後來架不住他軟磨硬泡,一口一個師娘的叫著,我就答應了他在張筱春麵前替他說說好話。


    晚上我躺在床上跟張筱春說:“老公我心裏想著,任小姐都已經二十五六的人了,也不能總是一個人單著,難得有一個如此癡心的人,願意為了她放下身價,轉行曲藝。如果他們多給彼此一點了解的機會,沒準真的能成,也能像咱倆一樣過上幸福的小日子,也了我心裏的一樁心事。”


    張筱春心裏也覺得對任小姐有所虧欠,再加我的耳邊風扇動。所以就答應了我,去跟師傅商量一下,再作回應能不能收他進社。


    師父他老人家跟張筱春情同父子,對他是推心置腹的信任。而且也很相信他看人的眼光。他開口一說事情就成功一大半了。


    第二天張筱春兒跟師傅商量後決定收他為張筱春的徒弟,賜名兆子科,改名劉兆金。


    經過我們的一段時間有意無意的撮合,任小姐終於對這個劉兆金產生了一點好感,答應跟他交往。


    本以為這是場皆大歡喜的事兒。可不曾想,這個劉兆金還有另一個身份。“日本間諜。”


    他偷偷的潛伏在我們隊伍中。測探出了師傅的身份。起初他顧念於對任小姐的感情,沒有對我們下手。


    後來有一次,他接到了上級指派的任務。“名單上指派著要暗殺的人中有師傅的名字。”


    劉兆金的家人都在日本。即便他已經被我們這個環境影響,想洗新革麵重新做人,但是畢竟他上有年邁的父母,而且還有一個四歲的兒子在日本人手裏,所以在愛情和親情的考量下,他做出了不理智的決定。


    一天中午他見師傅在房內練習書法。並主動要求想去跟師爺搞好關係多學幾手真傳。借著沏茶研墨的機會,想暗中在茶葉裏下毒暗害師傅。


    我們所有人對他都沒有防備。可是偏偏任小姐洞察敏銳,在走廊裏發現了他神情恍惚,行為異常,便偷偷跟在他後麵,發現了他偷偷的在師傅的茶壺中下毒。


    她一時驚慌撞到了牆角的花盆兒。


    被劉兆金發現後,她還單純的以為,以他倆的感情勸誡會管用。


    劉兆天為了穩住她的情緒,還謊稱對她說:“茶葉裏麵下的隻是一些避暑的藥,不信讓她過來看看。”


    任嘉華半信半疑的走過去,結果被他用槍逼在後麵,準備從後門將她帶出去“廣德茶樓”關起來。


    張筱春愛喝“白珠子”,我便親手在廣德樓後院兒,給他種了一小片茶園。那天我正在小園子裏采茶,不巧就碰到了這一幕。


    我見他們兩個成雙成對的出現在後園子裏,還以為是什麽好事。離老遠就衝他們喊去:“你倆幹什麽去呀?沒事過來幫我采茶。”


    他們兩個先是一句話不說,低頭往前走,讓我感到很是好奇。僅接著就聽任小姐大喊一聲“救命,他要害師傅。”


    “閉嘴。”


    我一聽這話起初還以為他倆是在開玩笑。後來越想越不對勁,趕緊追去看。見劉兆金用槍逼在任小姐後腰上,我順時間慌了神。


    我走過去問“金子,你這是幹什麽,快把槍放下。”


    他滿頭大漢的對我說:“師娘,我也不想這樣,我也是被逼無奈。我本無心傷害她。您就當沒看見,放我一條生路。”


    “無論什麽事兒,你跟師娘說先別衝動金子,把槍放下。”


    “師娘你就當沒看見,我不會傷害她的,我把她帶走,一起過我們幸福的小日子。”


    看他的樣子已經很不理智,我無法相信他說的話是真的。難道他是逼婚不成因愛生恨嗎?平時見他也不像是這樣的人。


    “小冬,別信他的,他往師傅的茶壺裏下毒。”


    “我他媽告訴你閉嘴。”他忽然大叫起來,顯得很狂躁。


    任小姐這樣的做法很不理智,這個時候哄著他還來不及,怎麽能用這種方式繼續刺激他呢。


    “放下任小姐,你就走吧,我不會接發你的。畢竟你是我介紹進來的人,你出了事兒我也脫不了幹係,別讓我再看看你。”我心想穩住他的情緒再說。


    聽到我這些話他果然放鬆了警惕。


    就在這時,隻聽“砰”的一聲。一槍打在他太陽穴上,他當場身亡。


    我回頭一看是師傅開的槍。


    我這才挺鬆了一口氣,緊接著又傳來一聲惡訊。


    “快去看看吧,筱春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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