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回“德聚社”,大夥兒都為他的回歸感到高興。


    師傅組織了聚餐為他接風洗塵。走了兩年,有些物是人非,他雖對這裏感覺有一些陌生。但是大家的熱情讓他感覺到。什麽叫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裏才是他的世界。


    茶餘飯後,兩年沒見的師弟“孟鶴唐”組織大夥兒去ktv嗨一會兒,放鬆放鬆。


    本來他不太想去,但是大夥盛情難卻,他也不好掃了大家的興,便也跟著去了。


    自打倒倉以後,他隻給過那個在西餐廳一起打工的小姐姐唱過一回,再就沒開過嗓。


    傳說中的“歌神”回來了,大夥兒怎麽可能放過他呢?


    這些人裏,有的是真的處於對他的崇拜,想一賞他的歌喉。有的是知道他倒艙以後唱不了歌兒了,存心想看他笑話。這世界有陽就有陰,有團結也有竟爭。無論在什麽環境,總是有兩類人的存在。


    “咱們平時上班兒總唱戲,都唱膩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咱就唱點流行的。今天是為了給咱二爺接風洗塵,那咱就讓二爺給咱們唱一首,高門亮嗓的咋樣?”趙鶴聰在一旁慫恿著大家起哄。


    張雲磊心想,當年名義上說是倒倉,其不知是因為喝了趙鶴聰遞過來的一瓶飲料,之後就感覺嗓子不舒服,唱不出歌了。這些年苦於沒有證據,也正因為此事兒他才傷心,厭倦了德聚社裏邊這些個勾心鬥角的人和事兒,出去躲了兩年。今天才天回來,這小子又沒安好心想特意給他難堪?


    如今的他,可並非當年的他了。出去這兩年讓他明白了,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世外桃源。這世界也不給任何人隱居不問世事的權利。麵對困難不應該選擇退縮,意氣用事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在敵人麵前一定要掩蓋住鋒芒,蓄勢待發,出其不意才能一舉殲滅。


    其實他早在一年前嗓子就已經恢複了。而且不但恢複了,唱功裏麵還多了一些生活的體驗和成熟的味道,曲腔更勝從前了。


    在他心裏麵人生沒有白費的經曆,他很感謝這次意外給他帶來的兩年圈外的生活體驗。讓他學會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既然對方那麽想看他出醜,那總不能失了人家的興致。


    張雲雷低調的說:“我嗓子倒倉,唱不了了。”


    大夥兒聽到他說出這句話心裏都挺不是滋味的,為他感到惋惜。


    唯獨那個挑事兒的,加火不嫌事大。假裝懵懂無知的說:“師哥你就別謙虛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裏也沒有外人,都是師兄弟。你就當放鬆放鬆心情。我們從小就愛聽你唱歌,這邊兒歌都給你點好了,你就別推辭了。


    張雲磊心想,看來躲還是躲不去了,他這是一心想要看看自己涼沒涼。


    “那你就點吧。”


    那糊逼隨手點了一曲“精忠報國”


    在場的各位都為張雲磊捏了一把汗。畢竟是第一天回來,雖然沒有外人,但出醜總是不太好。


    “這個我真唱不了。”


    “別謙虛了啊。”趙鶴聰死氣掰咧的把麥克風遞到張雲磊手上。


    張雲磊特意調門拉的很低,顯的唱起來很吃力的樣子。


    楊九祥善良機智看出來這一幕,趕緊走上前去替張雲磊解圍。


    “這首歌我拿手啊,張老師咱倆一起唱吧。我打小就愛唱這首歌兒。”


    “行,沒問題。”


    楊少祥特意高門大嗓的用跑調的“狼嚎”蓋住了張雲磊的聲音。逗得大家哈哈大笑。犧牲了自己的麵子替張老師解了圍。畢竟自己現在是默默無聞的一個人,也沒有什麽成就,不需要什麽偶像包袱。


    他這一個仗義的解圍不要緊,卻無意中得罪了城府極深的趙鶴聰而不自知。為自己日後的工作帶來不少麻煩。


    三天後師傅讓張雲磊自己挑搭檔。當時空閑的人有“薑雲鳴,杜鶴崗,張鶴凡,何九十,鄭九江,李九淳。”


    對於這幾個人他都不太了解。而且他對搭檔也沒有什麽定性的要求。就隨口說了一句:“誰來賞臉都行。”


    這幾個人誰不知道和張雲磊搭檔前途無量?可是莫於師兄弟的感情,大家都是你推我讓,誰都不好意思毛推自薦。


    別說還真有臉大的,而且還不在這候選人的隊五之中。


    趙鶴聰向師傅請命說:“師傅我的搭檔張九妨已經在家養病五個月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來。我想換個新搭檔,打小就很崇拜張老師所以在這兒毛推自薦了。”


    “你感覺怎麽樣?”


    張雲磊在心裏肯定是萬分排斥的,可是當眾拒絕又會讓大家覺得他事多。他在心裏暗想這家夥為什麽要選擇跟自己搭檔呢?一定是又沒安好心,也好,看看他到底要耍什麽花招?一有機會一定要揭穿他的真麵目,以免他再在這個隊五中設計害人。


    “好,我沒意見。”


    “那行。你倆好好排練,爭取半個月之內就重返舞台。”


    “是,師傅。”


    本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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