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子喬把曾老師帶走是去了3601。


    曾老師完全是一臉懵逼的就被子喬拖著走。


    門剛關上子喬就把曾老師給門咚了,直逼曾老師的麵龐,道:“曾老師,借我點錢。”


    曾老師側過臉看了看就在自己臉邊的手,擺正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大臉。非常huang。


    【曾老師:今天早上我在樓下遇到一個郎中,他幫我算命說我有血光之災。還信了免費不信八十還坑了我一瓶跌打酒,我沒信。現在,我的右眼皮在跳,這該不會是真的吧。】


    咽了口口水,動感的喉結上下波動,曾老師聲音顫顫巍巍地道:“呂子喬,我……是直男。我賣藝不賣身。”


    “嗯咳哼!”


    客廳的沙發上一菲正坐在那,看自己的賢兒被壓倒在下麵,發聲證明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和賢兒領土主權,用軍事拳頭硬力量警告子喬。


    子喬比了一下現在自己和曾老師的距離,立刻鬆開:“啊不好意思,抱歉,剛才一下子太激動了。也可能是我下賤,饞曾老師身子……啊呸!”


    不過既然一菲在這裏,子喬索性就去找一菲借錢了。


    賢菲家裏的家庭狀況向來都是女主外女主內,輪不到曾老師作主。當然這其中也包括賢菲家裏的財政主權。


    子喬剛剛找上曾老師也是因為他知道曾老師有自己的私房錢小金庫。


    當然曾老師那點小金庫的錢是比不過一菲手裏掌控的大錢。


    子喬上去和一菲談論大事了,曾老師頓在門前,拍了拍自己身前的衣服。剛剛和子喬近距離接觸,潔癖驚恐沾上什麽不該沾染的東西。


    “子喬曾老師,我看你們……”


    嘭!


    夏宇突然打開門,往內開的門嘭撞在曾老師的背上。


    【張偉:這叫開門拔牙法,小時候在孤兒院老師都是這麽幫我們拔牙的。科學研究表明,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開門的力量乘以力矩,完全可以達到拔牙的作用!】


    大門挾裹著足以拔牙的力量撞在曾老師背上。


    曾老師嘴角流出一條血線,手捂在作痛的心口上,道:“我的賤氣,散散……散了!”撲通。


    倒在地上的那一刻,曾老師真正明白了,今天早上遇到的那個江湖郎中他說的不是假的。


    這就是傳說中的血光之災啊!


    【子喬:家中常備跌打酒,血光之災不用愁。不怕你用不到,就怕你想——不到!】


    “賢兒!!”“曾老師你沒事吧!”“你幹嘛站在門這裏!”


    三人一陣手忙腳亂才把曾老師扶起來放到沙發上平躺。一菲再用濕毛巾將小賢全·身覆蓋,這才把賢兒照顧好了。


    夏宇是萬萬沒想到曾老師居然重現了黃大師的慘劇。而犯罪嫌疑人成了他。


    現在被一菲威脅站在旁邊低頭給曾老師謝罪。


    夏宇有點想哭,他鬼知道曾老師就站在門另外一頭。


    但看到現在曾老師身上全是濕毛巾有苦說不出的樣子,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很多。


    一菲和子喬坐在沙發上繼續剛才借錢的話題。


    夏宇聞言抬起頭,對子喬問道:“子喬你出什麽岔子了?又要借錢?”


    “缺錢對我來說不是岔子,是常態。”子喬很坦誠地交代自己的悲慘現狀。


    夏宇微微一皺眉,接著說道:“羽墨每個月的工資都有按時發給你的。”抬起脖子正視子喬,夏宇趁機給自己僵硬的脖子放鬆。


    子喬說道:“是有按時發給我,不過我都花了啊。”


    花了?


    聯想到子喬以前的秉性,兩人眉頭一皺。


    夏宇那點小動作和小心思自然瞞不過一菲。一菲目露凶光剛想噴人聽到子喬這句話立馬調轉槍頭,伸出手一把抓住子喬的領子對子喬喝道:“每個月一萬多塊,你花哪了?!”


    “一菲你冷靜。我呂子喬對你發誓我絕對沒有做對不起陳美嘉的事情!”


    看著子喬誠摯不像說謊的表情,一菲才把手放了下來,問道:“那為什麽要借錢?你的錢都花哪裏去了?”


    子喬掰著手指頭一一給兩人算賬:“前不久我們搬到一起住的時候,美嘉不是把我的西裝都給毀了嗎?這幾個月的工資有一部分我用來買新西裝了,美嘉也是同意了的。”


    這件事幾人都沒忘記。


    當初子喬和美嘉搬到一起住,自然就有很多矛盾要互相遷就解決。


    一個房間裏衣櫃數量有限,美嘉有一堆的衣服和玩偶,子喬有一堆西裝,都是衣櫃空間專業消費戶。


    美嘉就想著找小黑幫忙,把子喬的西裝縮小。結果……結果子喬的西裝就犧牲了不能變回來。


    當時子喬還拉著他們一起給他的西裝辦葬禮。


    現在子喬西裝的遺體們還在子喬的房間裏,子喬買回來二十幾個白色雕塑把西裝給它們穿上,每天對著它們還能幻想出當年自己穿這些西裝策馬奔騰的樣子。


    說到曾經的戰友們子喬此時都有種要落淚的衝動。


    “買西裝,還有呢?”


    子喬接著解釋道:“還有就是寶寶基金啊,每個月我都要把一部分的工資存進我們的寶寶基金裏。而且現在美嘉沒有收入,日常的開銷都是我支付的。”


    夏宇說道:“照這麽說,每個月你的確存不下多少錢。”


    收入水平挺高,花錢水平也高。跟張偉是兩個極端。儲蓄公式s=y-c了解一下。


    理由通過。一菲把子喬放開了。


    子喬忙不迭喘上幾口氣,說道:“是啊。所以我連買一個好點的禮物錢都沒有。”


    一菲笑道:“你們倆夫妻不是說不跟我們這些小年輕摻和,今年隻互送九塊九的禮物嗎?”


    “哎呀那都是說說而已,陳美嘉我還不了解嗎?”


    子喬說道:“原本日曆上,二月12和二月14這兩天,她寫了很多安排。什麽看電影吃大餐。不過後來算了算賬,發現我們家的資金缺口還是很大,她就偷偷地把那些計劃給刪除了。”


    “哦~~我懂了,你是想給美嘉一個驚喜禮物。”一菲勾起笑容,讚賞和欣慰地看著子喬,歎道:“歲月真是一把殺豬刀啊,連浪裏小白龍都變成了一條貼心小奶狗。”


    “嗯。”子喬並不否認。


    看向隔壁3603美嘉在的方向,子喬勾唇笑道:“她懷孕以來非常累,真是辛苦她了。”


    一菲被這個冷笑話冷得發抖,道:“這話聽得好煽情,但是從你的嘴裏說出來,還真挺滲人的。”


    嘟!嘟!


    夏宇的手機突然來了消息提醒和振動。


    打開手機看了下便將手機收回去。看過消息之後他臉上的笑意多上了三分。


    這則消息是羽墨發過來的。發消息來告訴他美嘉在那邊也在借錢,想給子喬買一個禮物。


    喬嘉兩人默契十足,不止連想做的事情是一樣的,連做法都是一樣的。


    “唔!!唔唔!!!!”


    曾老師醒過來了。


    剛剛他‘吐血’沒多久後,就在一菲的‘溫柔照料’下昏了過去。


    當然昏過去這口鍋當然是是得夏宇背。一菲死不承認她剛剛在把她家賢兒扶上沙發的時候,不小心讓賢兒的頭撞到了破了的茶幾上。


    【張偉:胡一菲女士,我這裏有充分的證據證明你是本案的犯罪嫌疑人。哎,茶幾呢?】


    曾老師一醒來他就發覺渾身都濕噠噠的,像沒打傘也沒老媽來送傘剛在大雨中從學校跑回家裏被淋成落湯鴨,渾身濕淋淋黏糊糊,觸感極度不適。


    最關鍵的還不是這個。


    濕和黏就算了,曾老師還感覺到自己身上好像被一股噩兆籠罩著。像是鬼壓床。他怎麽往上頂也頂不起來。咳咳,說的是上半身。


    睜開眼睛,曾老師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居然都被鋪滿了濕毛巾!!而且還是在衣服沒脫的前提下!他全身的衣服都濕了!


    “怪不得我有種衣服濕透的感覺。”


    勉強扭過頭和幾人對上視線,曾老師這才反應過來這裏還有人的,一陣後怕和慶幸:“幸好我現在身上是穿著衣服的。”


    “小賢你醒啦,感覺怎麽樣?”


    “一菲,能不能跟我解釋一下我身上這些毛巾是什麽鬼?”


    曾老師現在難受得連表情都做不利索,神情僵硬地對一菲說道:“我現在渾身上下濕噠噠的好難受啊。你們誰這麽沒腦子把濕毛巾蓋在我身上!我又不是發燒。而且就算是發燒濕毛巾也是蓋在額頭上的。你們有沒有腦子啊?”


    沒腦子·一菲:“…………”


    當然曾老師說的時候視線是對著夏宇和子喬的。除非他不要命了才敢去對著一菲說這句話。


    夏宇和子喬很無辜,舉起雙手以示清白:“我們什麽都沒做啊。”


    曾老師麵色一僵。


    他明白了什麽。


    似乎……好像……八成……能夠做出這種不符合常識的雷人事跡的,隻有一菲。


    曾老師扭過頭看向一菲,後者笑道:“說呀,怎麽不說下去?”


    “一菲,能不能把我身上的毛巾先拿開,太重了我起不來。”


    “哼!”


    一菲手腳麻利,三下五除二把曾老師身上的毛巾都拿掉了。並拿著扔去浴室裏。


    曾老師在兩人的攙扶下從沙發上起來。剛起來腦袋開洞的刺痛就瘋狂刺激著曾老師本就脆弱的大腦神經。


    剛從浴室裏出來,一菲又聽到曾老師說:“我的頭怎麽了?!誰打的?!”


    罪魁禍首·一菲:“…………”


    夏宇和子喬自然是不敢光明正大地揭一菲短。


    兩人現在背對著一菲,趁一菲看不到用眼神偷偷示意提醒曾老師看看他身後還有看看一菲。曾老師是頭部背部受到重創但是沒瞎,看到破了的茶幾和一菲不太自然的表情他欲哭無淚。


    【曾老師‘治愈’的微笑:生活給予我重創,而一菲偏偏喜歡在我傷口上撒鹽。沒事!多大的事兒啊嘻嘻!我宣布,曾小賢以後變成豬小鹹了!啊哈哈哈哈哈!!!(此豬小鹹已瘋)】


    好在曾老師哄一菲的技能點是max的。反過來一菲也一樣。


    一菲經過小賢一番‘和藹可親’的和談,小賢經過一菲一番語重心長的‘勸說’——小賢被決定永久性放下這件事不談。


    一菲問起明天去打高爾夫球的事情:“小賢,你找到高爾夫球場了嗎?”


    “不,我們決定去打桌球了。”曾老師說道:“美嘉給我的靈感,反正都是用杆子把球打進洞。”


    一菲非常快地就接受了這個邏輯,道:“哦~說的有點道理。需要我一起去嗎?”


    “你去幹嘛?搶戲啊。明天的主角是我。”


    “拜托,明天是情人節,我想了想隻有晚上才在一起太無趣了。所以我決定去陪你一起忽悠那個富商。這樣的別開生麵的約會才有意思!”


    夏宇笑問道:“一菲,如果讓你選,你約會是選蹦極還是選忽悠富商。”


    “那當然是蹦極啊!曾小賢,你會帶我去蹦極嗎?”


    光是聽到蹦極兩個字曾老師的腿已經抖起來了,賢寶寶被嚇得不輕:“這這……這個,以後再說吧。總會有機會的。”


    說著曾老師惡狠狠的甩了夏宇一個大蛇瞪眼,眼神攻勢:‘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好不好?!萬一一菲真的帶我去蹦極了你們替我收屍啊?!’


    夏宇:‘慌什麽?一菲又沒有真的要帶你去蹦極。’


    曾老師:‘放屁!一菲她腦子一熱什麽都做得出來!’


    夏宇:‘你要相信一菲是愛你的,賢寶寶。與其擔心這個,不如勸勸一菲。’


    曾老師:‘勸什麽?’


    夏宇:‘她都說了明天可以一起去了,你就多邁一步勸她穿上兔女郎服裝嘛。相信,你可以的。我在後麵給你buff,快送!’


    曾老師被夏宇這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泉水指揮官態度氣的腦袋冒青煙!


    兩邊眉毛抖了抖發出一聲脆響,曾老師蓄力繼續打眼炮。


    “喂,諾瀾?找小賢?哦,行。”


    一菲接到諾瀾的電話,依言將手機遞給曾老師。


    “喂,諾瀾,找我什麽事?”


    “明天的應酬?你想幫忙啊。行行行,謝謝你諾瀾。”


    子喬聽到前半句話就把一菲拉到他們這邊,看熱鬧不嫌事大還添了一桶油:“一菲,我偷偷告訴你個事。明天曾老師計劃找一個漂亮mm穿上兔女郎服裝對那個富商小胖紙用美人計。”


    “什麽?!!”


    夏宇秒搭上子喬的線,又添了一桶油:“對。現在諾瀾主動送上門來,看來穿兔女郎服裝的輪不到你了。”


    一菲不屑一顧,‘切’了一聲毫不在意地說道:“輪不到就輪不到,誰稀罕。”


    子喬:“不不不,這不是一套兔女郎服裝的問題,這是榮譽的問題。”


    夏宇:“一菲你還沒有意識到重點。這說明在曾老師的心目中,諾瀾比你更適合,諾瀾贏·了·你。”最後三個字超級加倍重音+慢鏡頭。


    曾老師已經被嚇傻了。這倆貨搞事的速度和語速都太快,他完全沒跟上。


    看著一菲愈加變黑的臉色,賢兒期期艾艾地說道:“一菲,你別聽他們胡說。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


    一菲麵色陰沉的可以嚇死人,沉聲中帶著不容拒絕的霸氣說道:“我決定了!那套什麽兔女郎服裝也給我來一套!明天我要盛裝上場!”


    夏宇&子喬:“教主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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