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國,東京。


    冰冷的雨水從天空灑下,地麵濺起了片片水花。


    大雨之下,戶外的溫度直接降到了個位數,市民早早地回到家中,享受著屋內暖氣帶來的溫暖。


    原本熱鬧喧囂的街道轉眼間就變得冷清寂靜。


    雨水匯聚於地麵,霓虹燈光照耀在上麵,宛如光海。


    而在街道上,站立著兩個男性中年人,一個穿著西裝,手裏拿著一把日本武士刀,頭發全濕了,看起來有些狼狽。


    而另外一人則穿的有些怪異,整個人穿著黑色的緊身衣,帶著麵罩,手裏拿著一柄劍,此刻正殺氣騰騰地看著另外一人。


    西服中年人名叫山本一喏。


    他看著黑衣人,眼中有疑惑,有不解,也有害怕。


    他不明白,自己什麽時候招惹到這麽一號狠人了。


    自己在日本當黑社會頭子一向守法,該交的稅自己交了,該做的慈善事業自己做了,自己隻不過開了幾家歌廳酒吧而已,怎麽就來了這麽一個瓜皮,非要砍了自己。


    “你是誰?為什麽要這麽做?我自認為沒有見過你,與你無冤無仇?”


    黑衣人冷冷一笑:“半個地球的人都死了,他們因滅霸而死,而你將會死在我的手中。”


    話畢,黑衣人二話不說持劍砍來。


    山本一諾有些發懵,他實在是搞不懂這兩者之間有什麽必然的聯係,雖然疑惑,山本一諾動作卻不慢,他揮舞武士刀,不斷格擋。


    刀劍相撞,火花四濺,還好此刻街上沒有多少人,不然一定會有人多人因此而受難。


    黑衣人招數迅猛且力量極大,所選角度之刁鑽,山本一諾生平罕見。


    他的每一劍都是指向其致命要害,或心,或眼,或惱,一個不慎便會慘死劍下。


    山本一諾有些發怵,心中萌生退意。


    這時,黑衣人一劍刺向他的肚子,山本一諾眼中閃過一抹厲色,不閃不躲,以命換命直接贏了上去。


    見到山本一諾這種打法,黑衣人眉頭微皺,劍鋒一轉雙腳微動,一個側身險之又險地躲過。


    而也在這一瞬間,他一腳踢出。


    哢嚓。


    骨裂之聲傳來,山本一諾的身體不受控製地飛了出去,並重重地摔在地上。


    黑衣人緩緩走上前來,看著山本一諾,高舉長劍,刺下。


    劍速很快,山本一諾心生警兆,心跳到了嗓子眼,他滾動身體,險之又險的躲過,而後他忍者強烈的痛楚,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看著殺意滿滿的黑衣人,山本一諾心中泛起了無力感,太強了,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


    但是與此同時,他心中也有些憤慨,他拿著武士刀,勉強支撐自己站立,衝著黑衣人大罵。


    “你這個瘋子,滅霸殺人,我又沒殺?你特麽找他去報仇啊,找我幹嘛?”


    黑衣人不說話,但是卻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見此,山本一諾以為自己勸說有效,趕忙接著道:“就因為我們在滅霸的響指下活了下來你就要殺了我們,你自己還活著,你怎麽不先自殺謝罪?你要真是有膽,就去找滅霸的麻煩,為什麽來殺我們普通人?”


    “持強淩弱欺軟怕硬的東西!”山本一諾大吼,臉上青筋暴露,煞是猙獰。


    “說完了嗎?”黑衣人不為所動,冷冷地注視著他。


    “還沒...”


    山本一諾正欲張嘴,然而眼前劍光一閃,脖子先是傳來一股涼意,而後傳來一股暖意,鮮血不要命地從喉嚨處流出。


    山本一諾本能地捂住喉嚨,求助地伸出手:“救我...救我...隻要你救我,不論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


    黑衣人持劍走到山本一諾身旁,聲音平淡:”我一直想要的,你給不了;但我現在想要的,你現在就可以給。“


    話畢,黑衣人拿起長劍,朝著山本一諾的胸口插入。


    而後,他拿起長劍在鋼製護臂擦拭。


    噠噠噠!


    清脆的腳步聲從黑衣人身後傳來,隻見到一撐著雨傘略顯妖嬈的身影走了過來。


    黑衣人耳朵動了動,沒回頭,而是將帽子緩緩摘下。


    麵容正是鷹眼克林頓。


    “你不該來的。”克林頓頭也不回,淡淡道。


    “你也不該。“


    聞言,克林頓側過身,餘光掃了娜塔莎一眼:”我有工作要做。“


    “工作?你管這個叫工作?”娜塔莎指著地上的那具屍體,見克林頓不說話,他接著道:“殺了這些人也不能讓你的家人回來,更何況你殺了他們,又會毀了許多幸福的家庭。”


    克林頓雙肩顫抖,雙眼通紅,卻沉默不語。


    娜塔莎撐著傘,緩緩走上前,輕拍克林頓的肩膀:“回來吧,我們有新的發現,或許是一線希望。”


    希望?聽到這兩個字,克林頓並沒有顯得很激動,相反地還有些哀痛,他不斷搖頭:”別...“


    “別什麽?”娜塔莎不解。


    “別給我希望。”克林頓痛苦道。


    “很抱歉,我沒能早點給你,對不起。”


    娜塔莎一邊說著,一邊走上前,牽起了克林頓的手,緊握。


    至於倒地的諸多具屍體,娜塔莎看也不看一眼,畢竟她也是從屍山血海中走出來的人,這些早就看慣了。


    滴唔!滴唔!滴唔!


    持續不斷地警車鳴笛之聲從遠處響起,並且這聲音逐漸變大,通過周圍建築的玻璃,可以看到有數十輛特警車輛正飛速向這裏包圍。


    娜塔莎和克林頓對視一眼。


    “走吧,這裏不能在呆下去了。””嗯!”


    ......


    華國,帝京。


    滅霸此刻有些苦惱。


    方法倒是有了,可是如何實現卻成了一個史詩級的難題。


    如今他穿越到一個普通大學生身上。


    要儀器沒儀器,要名氣沒名氣,要資源沒資源,幹啥都不行。


    在穿越的一年時光裏,他在圖書館看了許多書,而其中一些網絡文學作品也有所涉獵。


    有一個劇情他是很喜歡的。


    一個普通大學生得到了一個學霸係統從此走上人生巔峰的故事。


    他曾經想過,從某種意義上講,這個具有很大的可行性。


    但是時間不等人,地球的溫度以每個月一度的速度下降,他不可能等個四五年熬出頭。


    而且就算他熬出頭,想要攻克時空穿越這一世界性的難題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這還是在他對時間有很深了解的前提之下。


    滅霸在圖書館查閱無數資料,然並卵,最後不得已他自己思考許久,最終發現想要進行時空穿越有兩種方法最為可行。


    第一種是利用時間寶石,這種方法簡單粗暴,但是明顯做不到,都有這寶石了,還穿越個屁啊。


    第二種則是通過量子世界,於量子世界作為中轉站進行時空穿梭。


    而第二種方法也不是他心血來潮自顧自想出來的,而是與他的父親有關。


    他的父親是泰坦族的一名學者,主攻時空理論,他曾編撰一篇文章《論時空靜止與時空回溯的可行性分析》而聞名宇宙。


    出生在這樣呀一個家庭,自然耳目渲染學到了許多。


    回想起小時候的種種,滅霸眼中泛過暖意,那是他最幸福的一段時間。


    ......


    泰坦星。


    阿拉爾斯父子兩坐在飯桌上吃飯,這時小滅霸突然問了個問題。


    “爸,究竟什麽是空間?什麽是時間啊?”


    阿拉爾斯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從廚房裏端來一碗水和一碗小米,而後他張開手,溫柔地對滅霸道:“你弄一點小米到我的左手上,再弄一點水到我的右手上。”


    小滅霸雖然疑惑,卻還是照著他說的那麽做了。


    阿拉爾斯伸出手示意:”孩子,看好了,這就是時間與空間。“


    話畢,他將雙手合在一起握緊。


    “你看懂了嗎?”阿拉爾斯滿含期盼地看著滅霸。


    “看懂了。爸爸你是在做飯。”


    阿拉爾斯:......


    對於小滅霸所說,他真特娘的無語,這都什麽跟什麽啊,但是咋說都是自己的兒子,阿拉爾斯和顏悅色的解釋道:“時間就像我左手上的小米,當我握緊他的時候,他流逝的很慢,可當我平攤的時候,他卻沒各種因素給帶走;”


    “空間就像我右手上的水,當我握緊他的時候,他迅速地逃離了我的手心,可當我攤開手的時候,空間卻停留在了我的手心,並將他緩緩包圍。”


    說完,阿拉爾斯又將雙手合上,看著小滅霸問道:“說說看,這又是什麽?”


    小滅霸盯著阿拉爾斯的手看了許久,有些不確定地開口道。


    “做稀飯?“


    阿拉爾斯稍稍驚訝,隨即笑了笑:“沒錯,是稀飯。”


    他再度將雙手攤開,似乎是有意考考他。


    “那我這稀飯裏你又看到了什麽?“


    “生的,不能吃!”小滅霸不假思索。


    阿拉爾斯:......


    這是我的兒子嗎?怎麽這麽蠢?明天給他買幾套寒假作業好好練練。


    雖然懷疑小滅霸的血統,但是阿拉爾斯還是耐心解釋:“當我把左右手合上的時候,代表時間的小米和代表空間的水完美地契合在了一起,這其中起作用的是什麽,你知道嗎?”


    “不造,爸爸你接著說啊。”


    “那是‘間’!”


    “間?”


    “不錯,‘間’!時與空就像我們家具的榫卯結構一樣,都有凸出和凹陷的地方,而這些地方,我稱之為‘間’。”


    “因為''間''的存在,時與空才能契合在一起,彌補對方的‘間’,才能夠平衡穩定,而這穩定的兩者結合,便是...”


    “時空!”


    “既然這樣,那爸爸時空回溯根本就沒可能啊,為什麽你在書裏寫他具有很大的可行性?”小滅霸不解。


    “孩子,你要記住,任何事物的結合都不會是完美無缺的,穩固的平衡也可以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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