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路晨電話後,郜凡才真正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邊往路晨給的地址的開著,邊給mandy打電話:“喂,韶默音出事了。”


    “什麽?!”mandy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讓一旁的大表哥也嚇了一跳。


    郜凡卻異常冷靜:“我現在正往xx路那邊趕,你和大表哥…”


    “我們馬上過去!”mandy掛了電話,二話不說拉起大表哥就往外走。


    很少見mandy這樣的焦急,大表哥也很順從的跟她跑出酒吧,直到上車才問:“出什麽事了?”


    mandy此刻不安至極,太陽穴突突的跳著:“默音…好像被杜哥帶走了…”


    大表哥瞪大了瞳孔,也不管酒不酒駕了,飛快的啟動了車子。一路上,車子裏的氣氛冷到極點。現在必須馬上趕到杜哥的別墅,他們都知道杜哥是什麽樣的人,稍微耽誤一點時間韶默音都可能被…甚至已經被…


    沒有人敢說出自己的猜測,都在心裏祈禱著千萬不要…千萬不要出事…


    深夜平靜的馬路上,空氣中回蕩著引擎的發動聲,一輛紅色跑車疾馳而過。此刻的路晨麵色陰冷僵硬,嘴角沒有了玩味的笑意,隻是安靜快速的操作著檔位和方向盤。


    他恨為什麽把手機關了靜音,看到韶默音的消息時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回過去的時候電話已經無法接通了,這一個多小時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他不敢想象。


    但慶幸的是,還好他早就預料到杜哥會對韶默音下手,提前在韶默音手機裏設置了衛星定位。


    可當定位顯示在杜哥的別墅區,他心裏一抖。那一瞬間他把所有的嫉妒不爽拋之腦後,托朋友找到了郜凡的電話,並把杜哥的別墅位置告訴了他。此時此刻,救出韶默音比什麽都重要。


    路晨無視了一個又一個的紅燈,好在的是這麽晚車輛比較少,但是飛快的車速還是讓人驚心動魄。他瞄了一眼時間,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了,可他還有二十多分鍾才能到。


    想到韶默音處在那麽危險的環境,路晨狠狠拍了一下方向盤,罵了句髒話。突然他又想到了一個人或許可以幫忙,他一邊瞄著路況一邊在通訊錄裏翻找著號碼,那邊很快就接通了,但聲音聽起來沒什麽精神:“喂,哪位?”


    路晨帶著藍牙耳機,語氣很是客氣:“你好何導,我是路晨,真不好意思這麽晚打擾你。”


    那邊沉默了片刻,聽到微弱的起身的聲音:“有什麽事?”


    路晨簡單快速的把事情的前因經過講了一遍,“韶默音現在已經被帶走兩個多小時了,我擔心…”


    “需要我做什麽?”


    麵對何導的爽快,路晨又意外又驚喜:“我正在趕過去,我隻希望您能幫我拖延一點時間,可以嗎?”


    “嗯,我知道了。”


    緊接著電話裏傳來了忙音,何正那邊已經掛斷了電話。路晨稍稍放心了些,但腳下的油門絲毫沒有鬆懈下來。


    **************


    “醒了?”杜哥站在門口,身上穿著棕色的睡袍,頭發還濕漉漉的,看樣子是剛洗完澡。韶默音一下子警惕起來,腳下一蹬,整個人靠坐在床頭,但雙手依舊被繩索控製在原位。


    看著床上驚恐嬌弱的身影,杜哥輕笑著一步步走近:“看起來很有精神嘛。”


    隨著他的靠近,韶默音下意識的往後挪著身體,嘴裏惡狠狠的說:“卑鄙!”


    “哈哈!”杜哥突然大笑起來,右腿一抬上了床,兩隻手撐在韶默音的兩側,不容她移動:“隻能怪你太單純。”


    鬆鬆垮垮的睡衣,袒露出杜哥大半個胸膛。韶默音厭惡的別過臉去:“放開我!”


    杜哥看著韶默音白皙的麵容,身體一陣燥熱,他悠的趴向韶默音,溫熱的氣息覆在她的耳邊:“等一下,我看你還會不會這麽剛烈。”


    韶默音根本沒有意識要這句話的危險,她下意識想要用手推開他,可是雙手被緊緊的束著。正想用腳踢開他,杜哥卻突然起身了。


    正當她納悶時,隻見杜哥從床頭拿來一杯透明的水。但韶默音知道肯定沒那麽單純,她開始努力掙脫繩索,眼見杜哥離她越來越近,雙腳也開始胡亂的踢。


    這些小掙紮在杜哥眼裏根本不算什麽,他嘴角一勾,左手穩穩的拿著水杯,右手試著禁錮住韶默音亂動的腿,然後快速的用自己的雙腿夾住。


    杜哥力道之大,韶默音雙腿被他夾的動彈不得:“你別過來!放開我!”她扭動著上身,想要掙脫。


    杜哥怎麽可能會聽話呢?他拿著水靠近她,右手精準的捏住韶默音的下巴,迫使她的嘴形成一個o型。不容韶默音反應,杜哥把水杯對準她的嘴,快速的灌了下去。


    韶默音咬著牙躲避,多半杯水順著她的脖頸流下,洇濕了胸前的t恤。但在杜哥強硬的力道下,她還是喝進去了好幾口。


    待水杯裏的水倒盡,杜哥這才鬆開了她。韶默音不可控的咳嗽起來,雙頰也被捏出了紅紅手印,胸前洇涼的水漬讓她有些發抖。


    房間的窗戶沒有關,一陣陣的微風吹得窗簾上下翻動,也吹的韶默音散落的發絲隨之飄動。


    杜哥隨手把水杯一扔,輕輕一拉腰帶解開了身上的睡袍,露出了微微隆起的啤酒肚。他把睡袍爽快的一脫,身上隻剩下一條四角褲。


    韶默音壓根沒有注意到這些,隻是彎著腰狂咳,好似要把剛才喝下去的水都咳出來。突然她感覺手腕被抓住,不禁一抖。她這才看到杜哥已經脫下身上的衣物,而現在正在解她手腕上的繩索。


    她整個人僵硬在那裏,動也不敢動。待繩索解開,她一下子縮到了牆角,根本無暇顧及手腕上磨出的傷痕,隻是緊緊抓著胸前的衣領。


    見韶默音楚楚可憐的模樣,更加激起了杜哥征服的欲望,大手一伸向了韶默音的腳腕。韶默音見狀快速的躲開,可背後一空一下子摔倒在地。她試圖站起跑走,可全身居然軟弱無力。韶默音心裏一涼,看來是那杯水的作用。


    杜哥嘴角噙著笑,不慌不忙的看著韶默音在地板上掙紮。在韶默音快要到門口時,杜哥走下床,長臂一伸攬住韶默音的腰間,像拎小雞似的又把她拎到了床上。


    “嗬嗬,想跑去哪兒啊?找路晨?”


    韶默音看著杜哥不斷放大的臉,聲音也開始顫抖:“你…你要幹什麽…”


    杜哥冷笑了一聲,一隻手順著韶默音的腰線不斷向上移動:“我要幹什麽?很快你就知道了…”說著他附上韶默音的身體,嘴唇往她的脖頸靠近。


    “你不說對別人碰過的女人不感興趣嗎?”


    說出這句話,杜哥果然停了下來。他微微起身,眼中帶笑的看著她:“這麽說你和路晨上過床了?”


    韶默音先是一怔,很快又平靜的回答:“當然。”


    被杜哥玩兒過的女人不計其數,韶默音這樣純粹的反應當然被他盡收眼底,他一隻手輕輕撫摸著韶默音的臉頰,“上沒上過,不試怎麽知道?”


    韶默音睜大了眼眸,雙手抵在杜哥的胸膛,嘴唇也微微顫抖:“你…無恥,放開我!”


    韶默音本就沒什麽力氣,再加上藥物的作用更加軟弱無力,這點力度對杜哥來說跟撓癢差不多。他逮住韶默音其中一隻手,靠近到幾乎快要貼到韶默音的嘴唇:“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說著他就要親下去,韶默音很快轉過頭,躲過了這惡心的親吻。杜哥根本沒有在意這小小的反抗,順勢親上韶默音的臉頰,一下下的順著脖頸往下親-吻著,嘴裏還不時的發出舒適的占有聲。


    被杜哥親過的每一寸肌膚,韶默音都在不停的顫抖。她又一次嚐到了絕望、無助,而上一次就是在六年前,同樣是因為郜凡。想到這裏,一顆淚從她的眼角滑落。


    冰涼的淚水順著臉頰落下,滴到了正在親吻著嬌軀的杜哥手上。他停下動作,看著滿臉淚痕的韶默音,語氣充滿著情-欲:“寶貝兒怎麽哭了,不要害怕,等一下你就會舒服了。”說著他又開始不斷的親-吻,一直手也在韶默音的身上不停的揉-捏著。


    慢慢的,杜哥的手落到了韶默音胸前那片柔-軟,接著狠狠的一捏。韶默音居然有了反應,她終於意識到杜哥那句舒服是什麽意思了。原來軟弱無力隻是藥-效的開始,它真正的作用是勾起她的情-欲。


    漸漸的,韶默音身體開始發熱,開始不能自控的扭動著身軀。她用殘存的意識,用力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那可惡的呻-吟聲。


    杜哥注意到了韶默音的反應,臉上有露出了猥-瑣的笑容,他突然起身,雙手放在韶默音t恤的衣領上。一用力,衣服便扯成了兩半。


    “啊!…”韶默音淒慘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別墅裏,門外的保鏢聽到從窗內傳來聲音,對視一眼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衣服撕裂,裏麵白色的胸-衣,和那片若隱若現的美好全都暴露在眼前。杜哥一下子紅了眼,整個人附上去更加用力的親-吻,在韶默音胸前留下一個又一個痕跡,一隻手也開始向下探去。


    當感覺到褲子紐扣被解開的時候,韶默音停止了掙紮。她認命的閉上了眼,任憑眼淚不停的流出,心裏始終念著一個人的名字:“郜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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