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貪戀上了這種被人捧在手心裏嗬護的感覺,所以要多享受一下。


    “我就是髒了,髒了,嗚嗚嗚,你再也不會愛我了,我活著還有什麽意義,不如死了算了。”


    小哥受不了她了,直接伸出手掌劈在她後頸上,將她給敲暈了。


    等她昏死過去後,他扔垃圾似的將她扔到了地上。


    保鏢走上來,頷首道:“副門主,咱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小哥冷睨了他一眼,輕飄飄地道:“該怎麽辦就怎麽辦,


    難道出了這麽小的一個插曲,就讓計劃全部都擱置麽?”


    保鏢察覺到他的心情很差,似乎在極力壓製想要揍人的衝動。


    也不敢繼續自討沒趣了。


    硬著頭皮走上去,扛著昏死過去的安琪轉身離開。


    等周遭安靜下來後,小哥直接癱坐在了草地上。


    曖昧的氣息跟血腥味還未退散,彌漫在鼻尖令人惡心反胃。


    他在想婷婷的處境。


    那丫頭現在一定很無助吧。


    還好之前廢了楚雄,他即使有賊心,也沒那條件。


    雖然他知道那狗東西還會用其他法子折磨婷婷,但他相信那丫頭能應付得過來。


    可身在龍潭虎穴,總歸讓人擔驚受怕。


    她一日不逃出魔爪,他的心就難安。


    他怕江酒的估算錯誤,那丫頭沒有對楚雄使用催眠術,如今已經被他給禍害了。


    他也怕她用了催眠術後,一個不小心被楚雄察覺到,徹底激怒那渣狗,遭受更殘酷的折磨。


    可恨他現在不能輕舉妄動,隻能在這兒等著侯著,度日如年。


    ‘滴’


    口袋裏的通訊器響了起來。


    掏出一看,是江酒打過來的。


    “什麽事?”


    他一開口,江酒就知他心情不好,狀態極差。


    “分部發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先穩住心態,別失了分寸,


    我有個朋友在歐洲,我已經委托他製造一些麻煩,攪亂楚氏的商業鏈,


    楚雄得知消息後,一定會坐立不安的,屆時他會速戰速決,挖坑給你跳,


    你隻要控製好那個冒牌貨,借她之手一定能反將楚雄一軍的。”


    小哥緩緩坐直了身體。


    這個法子,似乎還不錯。


    楚家一旦亂起來,那狗東西勢必急著回去。


    以那條狗自以為是的性子,離開之前一定會設局坑殺了他。


    他隻需要將計就計,絕地反殺了他就行。


    “好,就這麽辦。”


    …


    海因家族。


    海濤的住處,書房內。


    貼身保鏢推門而入,對著弧形辦公桌內正在處理文件的海濤道:“濤少,二爺動手了,


    他正慢慢地控製您手裏的勢力,也在暗中遊說各大長老,他,準備扶持那個私生子上位。”


    ‘哢嚓’一聲。


    也不知道海濤用了多大的力氣,他手裏的鋼筆應聲而斷。


    黑色的墨汁染滿了整份文件,映襯在他眸子裏,暈開了濃鬱的黑霧。


    看著白紙上那密密麻麻地黑點,海濤詭異地笑了起來。


    “看來那老家夥沒有把我當成他真正的繼承人來對待,隻要有備胎,他轉個眼就能舍棄我,


    什麽父子情深,在這個家族裏都比不上利益來的重要,


    要我說,他根本就不是因為陳媛的威脅而將我拉下馬,


    真正的原因,在於他不甘平庸,想要在有生之年體會一把當家主的感覺,


    他深知我操控不了,所以決定扶那小孽種做傀儡,


    如此一來,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控整個家族了。”


    話落,他猛地從轉椅上站了起來,將桌上的文件揉成團,死死攥在手裏。


    貼身保鏢極會察言觀色,見他這般姿態,就知他心中所想。


    默了幾秒後,試著道:“濤少,二爺現在在郊區酒莊裏,


    他剛會見完家族一個高層,並且得到了對方的支持。”


    海濤勾唇一笑,冷幽幽地道:“那就備車去酒莊,記住多安排點保鏢跟傭人同往,


    我父親年齡大了,是該好好享受生活了,從今日開始,就讓他留在酒莊安享晚年吧。”


    “是。”


    …


    郊區別墅。


    沈芷薇從客房裏摸索出來,一路朝回廊盡頭的書房而去。


    經過主臥室門口室,聽到裏麵傳來一陣陣男女歡快聲。


    不用猜,一定是陳媛正在跟她姘頭玩成年人的遊戲。


    她的腳步沒有絲毫停頓,唇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容。


    江城幸虧跟這女人離了婚,不然腦袋會被她綠成青青草原。


    下賤的人她見過不少,但賤成這樣的還是頭一回見。


    哪怕她是她媽,她也要說一聲……賤。


    摸索到書房門口後,她四周觀察了一圈,確定沒問題之後,這才閃身進入了書房。


    不管那份高級機密有沒有在裏麵,她都要一試。


    她順著置物架一路往裏麵翻找,忽略了門縫拐角的位置有個微型攝像頭正在緩緩挪動。


    隔壁主臥室內。


    陳媛的叫聲慢慢停止,室內歸於平靜。


    其實她壓根就沒在幹那事,剛才故意演出來讓那賤丫頭放鬆警惕的。


    事情果然如她猜想的一樣。


    那逆女是惦記上了她手裏的那份高級機密。


    所以對外散布她得到了毒王經,引她將她接回來。


    她就說嘛,白開那麽狡猾謹慎的一個人,怎麽可能會讓這蠢貨盜走了毒王經。


    原來這一切都是他們設計好的。


    很好,居然算計到她頭上了,看她不將這逆女送去夜場好好犒勞犒勞她那些忠心的下屬。


    “好了,別為一個臭丫頭動怒了,如果實在生氣,將她扔進男人堆裏好好教訓一頓便是。”


    耳邊傳來全哥的安撫,拉回了陳媛飄忽的思緒。


    她狠狠一咬牙,怒不可遏道:“我沒栽在陸夜白跟江酒手裏,也沒栽在海二爺跟海濤手裏,


    要是被自己的女兒給擺了一道,我非得嘔死不可,還好你提醒得及時,不然那份機密……”


    阿全將她拽進懷裏,湊到她耳邊道:“剛叫了那麽久,被你勾走了魂,咱們先來一發。”


    “……”


    沈芷薇將書房翻了個遍,最後還是沒能找到那張儲存卡。


    難道在那女人身上?


    或者被她藏在別墅外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就沒必要跟那老女人浪費時間了。


    因為她對那張儲存卡並不感興趣。


    她來見陳媛的真正目的是送她上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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