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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許多百姓都看穿了,不信專家下鼓吹了,隻要聽說加稅,就清楚,那是房價往上大漲的節奏,所以,趕緊的,買房吧,要漲價啦。


    其實,一套房子買下來,房地產商占了多少利潤?三成!不超過三成!其餘的七成去哪了?間接稅、直接稅,全部在稅裏麵!資本的天性是逐利,國家加稅,你覺得商人會聖母瑪利亞的把稅背下來,做好人?毫無疑問,商人的良知還未上升到神的地步,最終的稅全部轉向了終端,體現在了房價,最後買賬的就是買房子的百姓。


    這麽一個簡單的道理,專家會不明白?為什麽還一個勁的鼓吹呢?其中原因多多,但毫無疑問,地方政府是不願意房價落下來的,鼓吹的專家跟地方政府之間,未必沒有某種聯係。


    “也不能這麽說,有一些專家還是有良心的,隻是,每個地方都有規則,要存在下去,必須遵照規則。”黃瑩很有感觸道,在外人看來她很風光,30出頭的教授,多少學者都達不到她的地步,可實際情況呢,在某些領域裏,她不過是被剝削的底層罷了。


    聊的話題有些沉重,唐晨不喜的擺擺手:“算了,不說這些,沒意思,還沒問你們,路上怎麽遇上的?”


    當得知是交警欺詐罰單,忍不住捧著肚子發笑:“哈,哈哈,你們,你們這對師生很有緣嘛!幾年不見,再見就是一起被訛詐。”


    劉羽麵無表情,想起來就覺得無力。還有些丟臉。靠。這是哥們兒呆的交警誒。


    倒是黃瑩,給“有緣”兩個字弄得不自在,下意識打量劉羽一眼,猛地發現劉羽麵貌異常的清秀,人又年輕,又有權利,在同齡人中,算是了不得的成就。而且。他跟唐晨似乎很熟,黃瑩隱約知道一點,似乎唐晨的家族很有能量,這麽一看,劉羽還有個強大的靠山。在現在很多女人的標準看來,明顯是一隻“潛力股”。


    當然,僅僅是腦海中一個念頭,怦然心動,一見鍾情這種玩意兒顯然不可能出現在腦子裏,兩人的年齡身份都擺在那放著呢。


    聊了好一會。黃瑩和劉羽就起身告辭。唐晨倒是想招呼他兩過夜,奈何黃瑩要趕回中州。劉羽堅決回家,方才作罷。


    進城之後,黃瑩上了風首高速,回中州了,分別之前,給劉羽打個電話,確定號碼。


    第二天上午,劉羽驅車上班,卻發現自己辦公室前站著一人,不是別人,正是看守所的那位副所長曾誌國。


    劉羽微微咂舌,範東亮下手好快!很顯然,曾誌國嗅到了不好的味道,來找自救的辦法。


    “劉隊長,你來啦。”相比於第一次見麵的待理不理,這次的曾誌國不僅那奄奄的神態一掃而空,顯得莊重而精神,人也異常的熱情。


    “有事嗎不跳字。劉羽對他能有好言語?給你機會不珍惜,知道有難了再想著求饒?天下好事都被你占盡了。


    曾誌國嗬嗬的擠著笑臉:“劉隊長,我是來向你說明李剛霸和馬海濤情況的。”


    “噢,情況我了解。”劉羽待理不理:“他們身體的確沒康複,傷勢很嚴重,在夜總會找小姐進行康複治療。”


    方小花捂著嘴,好懸沒噗嗤笑出來。


    曾誌國額頭冒出一絲冷汗,哪怕他當初態度再好那麽一點,也不至於這樣。範東亮辦事很快,昨天下午開了個會,就是針對看守所的,曾誌國聽到風聲便知不妙,事情比他想的來得快。他本打算準備些東西,好好孝敬劉羽,賠罪了事,現在來不及,隻能本人親自趕過來了。


    “劉隊長,那是誤會。”曾誌國:“我不知道是您。”


    曾誌國的態度不能說不好,可再好,劉羽也不可能給他說情——收拾曾誌國的是他劉羽,現在求情的又是劉羽,範東亮會怎麽想?何況,放曾誌國回去,繼續給“保外就醫”打開後門?雖然很明顯,參與事件的不止曾誌國,但殺雞儆猴效果總是有一些的,不可能把看守所的人全給擼了吧?


    “換了別人就不是誤會了?小芳送客。”劉羽麵無表情的發話。


    曾誌國笑容僵硬下來,站在原地臉色漸漸鐵青,半晌方陰沉著臉,惱恨的沉聲發問:“我之前得罪過你嗎?有必要趕盡殺絕麽?”


    劉羽抬起頭,淡淡的望著他:“我們沒仇,隻是給了機會你沒把握住而已。”


    “又不是我一個人參與,你憑什麽隻找我?”曾誌國麵目漸漸猙獰,再奄的人,再麻木的人,到了自身安危的時候,總會認真起來。


    “你可以跟紀檢委說,找我沒用。”劉羽冷著臉,顯然怒了:“現在,請回吧,別讓自己處境更難過。”


    曾誌國脖子青筋都跳出來,顯得異常憤怒,隻是劉羽的話,還是讓他異常忌憚,生生壓下心裏的恨意,紅著眼轉身離開,轉而尋求別的門路。


    望著曾誌國憤怒離開的背影,劉羽心裏不是滋味。


    一個腐敗幹部因為他的緣故而導致下台,上門求情,求情不成,惱羞成怒,態度一變再變——這一刻,劉羽覺得曾誌國活該時,又覺得自己有一份殘忍,曾誌國的仕途基本上毀了,人家有兒有女,有自己生活,前程就此斷送,這算不算是劉羽一手造成?可再仔細想想,如果曾誌國以身作則,哪怕是收了錢,但積極補救,而不是以敷衍的態度繼續讓應該受到懲罰的人逍遙法外,劉羽一定會是另外一種態度。


    慢慢的,劉羽看開了,想杜絕腐敗,無異於做夢,可是如果能把本職工作辦好,額外少許的撈一點錢,未必不能容忍,一切的前提就是,把手上的事辦好,要對得起手中的權利,對得起頭頂的帽子。


    對腐敗學會適當容忍,這是劉羽在官場的另一個進步。


    下午的時候,劉羽辦完手頭的事,開著車在中隊管轄的區域巡邏。最主要的還是看看,有了錄音筆在身,下麵的警員處在什麽狀態。劉羽不是特別擔心再有人敢玩小花招,在錄音筆上做手腳,畢竟上次下狠手處理了不少人,短期內不會有這種現象,劉羽想知道的是,具體執法的時候,有沒有改進效果。


    讓劉羽沒想到的是,第一個視察的地方就讓他不滿。


    在一條十字路口,一個叫羅茜的女警攔下了一輛私家車。


    叫羅茜的女警,劉羽有些印象,似乎不是個好說話的人,一副粗嗓門,平時也常常繃著臉,氣質頗冷,給人生人勿進的感覺,據羅大寶說,中隊裏她算是幾個執法最粗暴的人之一。


    羅茜開著警用摩托車,追上了一個駛入商業街的私家車。這條商業街並非主街,道路比較窄,按照規定,除了公交和的士外,不許其餘的機動車輛駛入。


    羅茜攔停私家車,衝窗戶打了個手勢,車窗便搖下來,露出一位中年車主,一副算我倒黴的悻悻樣子。羅茜還沒問話,他就很主動的拿出駕照出示給羅茜,訕笑道:“警官,能少罰點麽?”


    羅茜繃著臉接過駕照,張嘴就想嗬斥閉嘴,但話到嘴邊,給她活生生吞了回去,目光垂著看了看腰間的錄音筆,微微皺了皺眉。


    “你好先生。”在違章車主傻眼的目光下,剛才還冷得要吃人的羅茜,表情漸漸豐富,露出一個和藹可親到誇張的微笑,粗嗓子也收斂,輕柔得不像話。


    “先生,按照規定,這裏不允許非公用機動車輛駛入,請跟著我的手勢打轉回去,好嗎不跳字。羅茜不像是平日命令的語氣,反倒像跟人打商量。


    那車主愣了半晌,他都做好挨罰單的準備了,可這太邪門了吧?這片地的交警都這麽好說話?


    狐疑的跟著羅茜的手勢打了個轉,跟著她的車輛駛離這條道,羅茜微笑著把駕照遞回去:“先生,下次請遵守交通規則。”


    “哦……”車主呆愣愣的點頭,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開出一段距離後方才輕笑:“這個女交警好說話啊。”


    中年車主瞧了瞧前方,要繞到那邊不知繞多遠,想了想,從後視鏡看到那女警明顯開遠了,猶豫一下,又把車開回來了,再度駛入了商業街的通行道,一臉的輕鬆:“應該沒事吧,那個交警挺好說話的。”


    隻是,才開出沒多久,劉羽就開車把他攔下來了。


    一直默默注視著這一幕的劉羽,要說不頭疼才怪——很顯然,政策執行中,偏離了軌道,出現了許多政策在執行中都有的情況,那就是,矯枉過正!


    因為害怕錄音筆會給他們帶來非常不利的影響,尤其是,劉羽對幾個在錄音筆做手腳的人處罰相當嚴厲,他們便擔心,如果粗暴執法,會不會一樣被狠狠處罰?


    所以,明顯這個人違章了,羅茜卻不敢開罰單,生怕車主跟她爭吵,錄音筆記下,被判定為粗暴執法。


    而車主,覺得羅茜這個人好說話,很客氣,覺得好欺負,便存了僥幸心理,才開出沒多久又把車開回來。


    這絕對不是劉羽想看到的結果——雖然所有的車主都希望天下的交警都像羅茜一樣好說話,但就交警而言,這還是執法麽?執法能跟人打商量麽?


    劉羽要的是秉公執法,不是秉公打商量!(未完待續……)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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