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崗子村民的基因肯定有問題,否則不會生出的孩子這麽醜,還那麽高頻率的胎中死,但劉羽注意的是,不僅大量婦女淪為他們生育工具,被非法囚禁,且大量至死,這些人還親手殺死了企圖逃跑的婦女?這麽說,豈不是全村人都是殺人嫌犯?劉羽意識到,這群人恐怕不用他來管教了,小八崗子出人意料的血腥而罪惡!此刻,劉羽更加痛恨郭振光,哪怕你肯作為一點,這些婦女也不會慘遭蹂躪到如今,如果這裏麵有你的妻女,你是不是還能像現在一樣坐得住?


    解救完婦女,一個特警在一個房子裏發現了一些上了年紀的陳年舊物,居然有生鏽的早年日式步槍,還有發爛的日式軍裝,更甚者還有一本日文日記!


    媽的!難道小八崗子的祖先是潰散的日本人?中州以前是中日交戰過的地域,有遺留的日本士兵並不奇怪,事實上,全國各地都有類似報道,遺留在中國的日本人並非一兩個。怪不得長得又矮又醜,原來是小日本的基因!更甚者,連日本政客的基因也被一並繼承!正如當代日本人一樣,一麵大喊日本熱愛和平,渴望睦鄰友好,一麵積極擴軍,不斷挑釁升級,惡心到極點。


    讓劉羽恨的是,日本戰敗多少年,這些日本人後裔還在中國內地禍害中國人!早知道這樣,剛才就該借著機會全殺光!


    “劉羽,這些東西怎麽處理?”兩個特警中隊長有點頭皮發麻,涉及到日本後裔。該怎麽處理著實讓人頭疼。他們到底算中國人還是算日本人?是不是該通知外交部門?


    此刻已經天黑。劉羽手裏的火把毫不遲疑的點著了日記和軍裝,淡淡道:“他們不是日本後裔,是早年躲避深山的中國人,沒必要扯什麽外交,按照中國的法律對這群窮凶極惡的給予製裁吧。”哼!劉羽了解現在的國際形勢,搞不好,這些人就要被押送回日本,免於中國法律的處罰。就讓真相埋沒在火堆裏吧!這件事隻需要單獨對範東亮匯報就行,想必範東亮也不會讓這件事變得敏感,壓一壓,瞞一瞞,該怎麽判就怎麽判。


    劉羽這麽說,兩人反倒鬆口氣,真把這些東西送上去,不是給自己添麻煩麽?


    範東亮接到劉羽匯報,很有些吃驚,小八崗子居然有這麽個來曆!跟劉羽想的一樣。範東亮壓根都沒打算公開他們的身份,在得知劉羽有意隱瞞他們身份之後。表示了讚許。郭振光的事他同樣知道了,要說不動怒是假的!我市局是不太管得著你縣局,可敢扣留我市裏的人,你膽子真不小!索性,借著這次抓捕窮凶極惡殺人村的事,他向莫言青的匯報中,單獨將郭振光在此事中的表現點了出來。不提你要抓的是劉羽,單單一個放任殺人村不管,坐視二十幾個無辜婦女慘遭殺害與人身傷害的不作為罪名,他這局長也算是幹到頭了。


    慶漁歌率先對此事做了獨家報道,介紹了小八崗子的種種內幕,為此,她還在關珊珊陪同下,爬了一天的山,特意去了一趟小八崗子實地拍照。一係列觸目驚心的鐵鏈,半原始的村落,讓她的新聞再度成為頭條,風頭一時無兩。


    處理好小八崗子的事,劉羽心情有點沉重,連續兩撥婦女受害案,讓他一度覺得有心無力,這是抓到的案件,沒抓到的還有多少?從小八崗子婦女得到的情況來看,與小八崗子接觸過的人販子多達十四個,劉羽遇到的隻是其中一個罷了!在中國大地上,到底還有多少受害婦女?而各地公安機關能根據既得線索,十四個團夥中有多少能被繩之於法?有多少婦女能被解救?


    正在劉羽思索時,他接到政治處電話,要他明天中午來政治處報道,去省裏參加授獎儀式。


    劉羽掛了電話,心情沉重的準備開車回家,在路過一個十字路口等紅燈時,一輛單人摩托徐徐並驅停下來,一道陰影從外麵投射進來,恰巧在車頭形成一根長長的陰影,正在沉思的劉羽心髒突突狂跳,在陰影降臨的瞬間本能的趴下來,隨後就是一聲悶響,緊接著外麵傳來一聲冰冷的警告:“這次給你一個教訓,以後少管閑事!”說完,摩托車便疾馳而去。


    劉羽雙目微寒,給我教訓?嗬嗬!剛好綠燈亮了,劉羽油門一踩到底,飛快追了上去。


    那摩托男自頭盔裏投來不屑的冷笑:“想追我?做夢!”


    轎車和摩托車在公路上展開追逐,對方車速很快,劉羽近一年功夫卻也練出來了,車速也不慢,雙方距離始終沒被拉開。摩托男有點焦急,短時間內還行,一但時間長,對方增援人員來,他插翅難逃。


    這時,他發現左前方有一條小巷子,大喜過望的鑽入其中,回頭衝劉羽豎起了鄙夷的中指。


    劉羽的車不可能駛入其中,但他的人卻能!


    冷笑一聲,劉羽棄車追進去,在摩托男駭然的目光中,劉羽腳底似踩了個風火輪,堪比汽車的速度!而在巷子裏,七拐八彎,他反而發揮不了優勢,還不如就在公路上逃跑。隻不過才三分鍾的功夫,就被劉羽追上了。


    感受到近在咫尺的劉羽,摩托男心一橫,雖然上麵說過不要殺劉羽,但如果他被劉羽抓住,這輩子就完了,他幹的可是殺頭買賣!當即便從懷裏摸出手槍,準備一槍射死劉羽,但他早有準備,在其掏出槍的瞬間,蹭蹭沿著牆壁倒走了幾步,堪堪躲開這一槍,然後順勢一腳將其整個人踢翻在地,迅速奪過槍支,將其製服。


    劉羽冷笑著當場審訊,此人卻相當桀驁,饒是劉羽摁住他受傷的斷骨。疼得他齜牙咧嘴也愣是一言不發。


    無奈之下。劉羽將其拎到刑警支隊。周明得知是暗殺劉羽的,給予了重視,調派經驗豐富的審訊員對其展開各種審訊,用的方法五花八門,不乏當初針對波特案時黑白臉的把戲,可此人心理素質極其堅韌,最後兩個審訊員草草收場,分析道。這個人很可能受過心理訓練,對警察的一套非常吃得住,需要時間慢慢摧垮心理防線。


    劉羽火大,加上王月那次,這是第二次受到槍襲,最關鍵的是這次毫無頭緒,警告劉羽少管閑事!他管的閑事不是一件兩件,天知道是哪件事惹了不該惹的人?


    周明接過辦案人員的綜合分析,輕吸了口氣,沉聲道:“我的人分析。你被盯住了,這個人可能是一路尾隨你。”


    對此。劉羽搖搖頭:“不可能,出流芳派出所的路很平直,如果有可疑車輛跟蹤,我應該察覺得到,何況,我路程已經駛出大半他們才動手,可見並不是從頭跟到我的。”


    周明臉色漸漸沉下來:“那麽就有第二種可能,如果你車上沒有跟蹤儀的話,隻可能是你身邊有叛徒,把你的行蹤路線透露給這個人。”


    而這時檢測劉羽車輛的技術員回來了,不動聲色的搖頭,在車上沒有檢測到任何設備。


    劉羽笑了:“這麽看來,我身邊,而且是流芳所裏,可能存在一個熟悉我的人!”


    周明微微點頭:“隻能說有這個可能性……”


    就在這個時候,負責對摩托男送水送飯的警員大驚失色匯報:“槍擊嫌疑人死了,中毒死的……”


    突如其來的消息讓周明臉色極其難看,活生生的嫌疑人,死在了他的刑警隊裏,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但,不論是他,還是劉羽都神情凝重起來:“似乎,我招惹到一個龐大勢力了,咱們刑警隊裏都有他的人!”


    周明顏麵盡失,親自排查可疑人員,可一番排查,頹然作罷!摩托男吃的是麵條,從廚師到接待室的警員手裏,從接待室警員手裏到刑警支隊夥食負責人,中間無人盯著這碗麵的時間點很多,不排除有人撿著這個空檔投毒。


    “沒人負責驗毒麽?”劉羽心情很不好,連續兩樁婦女受害案,讓他心情本就壓抑,此刻冒出一樁槍襲,還斷了線索,心情如何好得起來?


    “哪有說得那麽容易?”周明苦笑一聲:“一來是此人剛抓獲,沒提防這麽快就有人想害死他,二來是驗毒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毒的種類太多,如何快速驗毒?這一點全世界都沒有任何警察部門能做好,唯一能做的就是控製食物源罷了。”


    劉羽悶著一肚子火,回家叮囑小雪這幾天路上小心,坐警車來回學校,自己當晚就回到警察局,調出派出所一應成員的原始資料,仔細核對起來,這件事他連盛林濤都沒告訴。


    忙活到天亮,劉羽揉了揉腦袋,手裏拎著一份資料,盯著上麵熟悉的頭像,劉羽重重歎口氣:“希望是我猜錯了,不然,你太讓我失望!”


    早上八點劉羽就去了政治處,主任羅幼山和顏悅色的接待,給劉羽出行文件蓋了公章,欣慰拍拍劉羽的肩膀:“你給我們風山爭臉了,全省僅有的兩個名額,其中一個就是我們風山市,好好幹。”


    劉羽笑著客套幾句就趕赴首山,到公安廳政治處報道。


    去的時候,已經有一個三十到頂快四十的中年人坐在接待室的沙發上,他麵容滄桑,外貌超過真實年齡,神態沉著,氣定如山。見劉羽來,或許是因為其年輕的緣故,淡淡掃他一眼,又收回目光,沉著的眼中劃過幾分輕視。


    劉羽麵無異色,不吭不哈簽到,等待秘書安排。


    不多時秘書模樣的女子,就領著一人出去,衝那位中年人點點頭:“陶盛是吧?主任要見你。”


    陶盛露出感激的笑容,輕聲道:“謝謝周秘書。”


    周秘書淡淡點了點下巴,目光便掃過劉羽,眉尖不經意挑了挑,這麽年輕的幹部不多見。她瞥過一眼簽到冊,劉羽兩個字赫然印入眼簾,目光微微一變!或許別的人尚不知劉羽是何人。但作為跟孫光耀走得極近的政治處主任。當然知道劉羽是哪號人。


    “你再坐坐。”周秘書衝站起身邁開步子的陶盛淡笑著點點下巴。先其一步進入內間辦公室,陶盛輕笑著掩飾尷尬坐回去。


    沒太久的功夫,周秘書就出來了,這次衝劉羽展顏笑著,聲音也多了一分色彩:“你是風山來的劉羽吧?進去吧,吳主任在等你。”含著笑,還給劉羽拉開了門。


    劉羽微微點了點下巴,拎著文件徑直走進來。見到了公安廳政治處主任,吳林之,一位四十多的中年男子。


    “你就是小劉吧,嗬嗬,石支隊多次提過你,說你是人才,放在地方埋沒了。”吳林之溫和的笑了笑,點出利害關係,我跟石利民是舊識。


    劉羽謙虛道:“哪裏,是上級領導有方。”


    吳林之笑著指了指他:“你呀!”一邊給劉羽的文件簽字蓋章。一邊道:“完事了別著急走,找石支隊來。咱們喝一杯,這家夥不聲不響就要進步了,得狠吃他一頓。”吳林之實際是專門說給劉羽聽的,石利民這次進步著實怪異,他這次要調任治安總隊,總隊上一任到點走人了。論背景,論資曆,石利民差了競爭的人不是一星半點。


    但在上次省常委會議上,就空缺的治安總隊職位,要離任的孫光耀發話了:“現任刑警副支隊的石利民同誌,平時工作認真踏實,在任期間屢破大案,表現突出,我覺得他可以試試。”


    省長張青鬆當即提出反對意見,認為石利民任副職隻有一屆,不合幹部提拔規定。孫光耀上次不向他匯報,擅自做主,在流芳鬧那麽大動靜,這筆賬還沒算呢!


    然而張青鬆發話之後,韓飛明罕見的就此事表態:“跳出條條框框,靈活多變是組織交給我們的另一個重任。”


    得了,韓飛明表態,常委會上懸念就不大,石利民險之又險的上了治安總隊的位置,可以說行情大漲!而有心人都知道,石利民哪裏立什麽大功了?無非是在波特案中跟著劉羽沾了不少光,孫光耀與劉羽據說有某種聯係,這才舉薦石利民。


    雖說孫光耀要走,再有好處落不到吳林之身上,但人脈這東西,多一條總比沒得強,尤其是劉羽這支潛力股。


    得到明天上午九點在公安廳大院報告廳作獲獎講話的通知,劉羽舉步離開辦公室,在外麵坐等的陶盛站起身衝劉羽笑了笑,這一笑,劉羽敏銳捕捉到一抹掩飾的厲色,其內心劉羽也窺探得一清二楚,那是惱羞的心情!


    想想也是,本來按照先後順序,是他先去,結果呢?他人都起來了,周秘書硬生生讓他坐回去繼續等,反而讓後來居上的劉羽先進去!若是此人官高一級就罷了,他認了,但眼前的人無非是一個三級警督,而他已經是一位一級警督,高了對方兩個警銜,如何讓他不惱火?


    劉羽不屑於跟這種人為丁點麵子就嫉妒的人計較,眼皮都不帶掃他,徑直離去。他沒想到的是,劉羽此舉越發的激怒他,我好心好意衝你笑著打招呼,你居然不理會?狂妄!他站在高處,目光陰沉的盯著劉羽遠去的車輛,死死盯住了他的車。


    明天才開始參加儀式,劉羽必須在首山歇一晚,他最近心情不太好,接連遇到窩心的事,沒心情去江心月那裏,直接找到一家旅館休息。


    沒想到的是,才躺下睡了兩個小時,門就被砸得砰砰響,劉羽皺著眉開門,門外兩個便衣警察手中的證件一晃而過便不由分說將劉羽推到一邊,其中一個冷冷盯著他:“我們接到舉報,這家旅館有人涉嫌販賣毒.品!請配合我們工作!”


    另一個則進屋中搜索,凝重的從床下搜出一包白色粉末,他湊上前嗅了嗅,眉毛倒豎,臉皮寒成打了霜的死人臉:“我們懷疑你販賣毒品,請跟我們走一趟!”他指了指手中的白色粉末。


    劉羽淡淡掃過兩人,輕蔑道:“演技很嫻熟,想必你們幹過不止一回,但無法否認的是,演技挺糟糕,不過對一般人來說,非常管用,效果很好。”


    兩位警員眼皮輕微聳動,看著他那位厲聲嗬斥:“有話跟我們回局裏說!走!”說著不由分說給他上了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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