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白潔不解,卻也感覺到劉羽似乎不太對,抱著小魚打的走了。


    劉羽立刻打轉方向盤,往學校衝去,忍不住暗暗自責,那個所謂的“叔叔”,怎麽聽怎麽奇怪,哪有中午來找孩子的?而且認識許多小朋友,他是幹什麽的?有了這個疑惑,還有那恍惚出現的小思怡,劉羽多了幾分猜疑,一路狂奔,終於在五分鍾內趕了回去,剛巧望見圓圓笑著上了一輛黑色越野車。


    在校門口有個執勤的老保安,劉羽刹住車,問道:“那輛車是小女孩的家人麽?”


    老保安一臉警惕,待劉羽摸出警官證,一個哆嗦,立馬道:“不是,是水利局副局長。”


    “你怎麽知道人家是局長?”劉羽眉頭皺了皺,一個保安,再厲害也不該一眼就知道誰是啥幹部吧?


    “他經常來,我見過好多次,帶這裏的小孩子出去玩,有次我聽他和一個老師說了的。”老保安老實回答到。


    水利局的副局長,經常來帶小朋友出去玩,這是什麽節奏?聽起來似乎沒啥問題嘛,小朋友如果失蹤,這人如何敢來好幾次?


    遲疑了會,眼見越野要駛出視野,劉羽咬咬牙,開車跟上去了,既然來了,總要看看究竟。


    劉羽跟著,發現這車慢慢駛出了人多的地帶,開到了一個劉羽錯愕的地方,沉屍了熊茂然父子的水庫壩上,車停下來,下來兩個身形彪悍的人,守在車外,看似是望風。


    然而,其中一人,劉羽看清之後瞳孔驟縮,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在陸虎上衝劉羽豎中指,然後撒釘子弄爆他車胎的家夥!這麽說,車裏的是蔣梁……他為什麽說自己是水利局的?聯想到關於蔣梁作風的傳聞,劉羽渾身顫栗,一種頭皮發麻的觸覺閃電般流過全身,難道他……


    在越野裏,那斯斯文文的中年人,不是蔣梁是誰?


    可此時,他不再是大家認識的那個斯文而虛心學習的省政府辦公室副主任,其臉孔上滿滿都是扭曲的興奮,雙眼熾熱無比,呼吸急促的將圓圓壓在胯下,坐在她身上,飛快的脫自己的衣服。


    圓圓滿臉慌張:“叔叔,你幹什麽?”她的慌張,並非意識到蔣梁所要對她實施的行為,而是一個剛才還親切和藹的叔叔,轉眼間就變得像一頭盯著她的狼。


    蔣梁解開皮帶,望著圓圓可愛的臉蛋,變態的露出激動之色,溫和道:“別怕,叔叔今天跟你玩一些有趣的遊戲,放鬆。”


    “叔叔,我怕,我……我要回去。”圓圓弱弱道,本能的感覺到一點危險,害怕道。


    蔣梁三下五除二脫去褲子,褪去自己的短褲,露出下麵的醜陋。


    “好好,馬上送你回去,先跟叔叔玩一個遊戲好嗎?”蔣梁伸手去解開圓圓的襖子。


    圓圓終於感覺到一絲恐懼,兩隻不及蔣梁半個手臂粗的小手,捂著領口不讓拉。


    奈何,她已經上了蔣梁的車,這裏四下無人,更有兩個保鏢望風,沒人能靠近,他也終於露出了真麵目。


    蔣梁一把抓住她兩隻柔弱得小手,另一隻手粗魯的拔掉圓圓的上衣,惡狠狠道:“聽話!不許亂動!敢亂動,把你丟進水庫淹死!”


    “嗚啊~”圓圓嚇得哭了,兩手奮力的,用力的掙紮,兩隻同樣瘦弱得可憐的小腿也拚了命的彈動,可惜,被蔣梁輕鬆的壓在了身下,任她如何掙紮,如何哭喊,如何求饒,都沒能阻止蔣梁拔掉她的上衣。


    十三歲,還沒發育,可蔣梁卻格外喜歡這樣稚嫩的嬌軀,露出病態的狂喜,渾身輕微哆嗦,大手撫摸著光滑的皮膚,其下麵迅速腫大。


    蔣梁的手,終於滑向了她的褲子,被她一點一點拔下來,最終剝光了這隻雪白的小綿羊。


    圓圓終於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麽,雖然不知道那對她今後的一生意味著什麽,卻知道,不能這樣做,她恐懼的尖叫,哭著喊著彈動瘦弱的小腿:“叔叔,別這樣,我求你了,我隻有13歲呀!我不要好吃的,不要好玩兒的了,你放我回去吧?我求你了叔叔。”


    “乖,別怕,叔叔不會傷害你,玩個遊戲,很快就好了。”蔣梁充耳不聞,一臉快感,抓住她兩條亂彈的小腿,左右一分,一道含苞未開的稚嫩花朵呈現在眼前。


    圓圓怕極了,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掉下來,害怕,絕望,無助,恐慌,各種將伴隨她一輩子的情緒,化作一聲聲無助的哭喊:“嗚啊……媽媽……嗚嗚,我要媽媽。”


    “不哭不哭,放鬆,不疼,會很舒服,很好玩的,知道嗎?”圓圓淒厲的哭叫,在他眼中,沒有半分觸動,有的隻是燃燒的變態欲望。


    舔了舔嘴唇,分開她的小腿,在她淒厲哭喊中,挺起下身,往裏紮去。


    時間靜止了,一個13歲的小女孩,一個尚未懂事的女孩,一個將來會擁有美滿人生的女孩,卻在這個幼小的年紀,在荒郊野外,在一輛陌生的車上,被一個斯文禽獸,玷汙未來的生活,成為一輩子無法抹掉的恥辱和傷痛。


    隨著年紀的增大,當她了解這一天對她意味著什麽時,她將與普通的女孩不同。親戚異樣的目光,鄰居厭惡的眼神,朋友若有若無的距離,那嫌她肮髒的傳聞,這些,將是她前半生揮之不去的空氣。


    她會恥辱,會自卑,會難堪,別人的態度,會讓她永遠抬不起頭,她是一個有著肮髒過去的少女,沒有資格享受別的少女該有的時光。


    而,給她這種黑暗人生的,不是別人,是人民的公仆,是為人民服務的公務員,他們本該為人民服務和著想,本該兢兢業業操勞國事,可如今,卻在發泄陰暗的變態**,在毫無顧忌,肆無忌憚的摧毀一個女孩子的未來。


    圓圓絕望了,兩眼望著模糊的車頂,心裏有的隻是害怕,和後悔……


    “砰~~”刺耳的聲音打破了靜止的時間,那是玻璃被打碎的響聲,一絲血珠隨著灌進來的風,飄散在圓圓絕望的臉上,她淚眼朦朧的眼睛看到,一隻滴答滴答帶著血水的手,打破了窗戶,從外麵伸進來,扼住了光著身子,要做壞事的叔叔的脖子,叔叔那根黑乎乎的大東西,最終停在了她下麵一厘米處,再也無法前進。


    風,透過破損的窗戶,刮著滲人的嗚咽聲,像鬼泣,像陰魂的憤怒和咆哮,碎玻璃上,觸目驚心的血跡,那隻手臂上劃開的長長的口子,紅得可怕的液體,帶著腥味,隨著風,充斥在狹小的車裏每一個角落。


    “你!該!死!”怒吼的風聲,蓋不住冰寒刺骨的怒吼,那是一個人麵對世間最肮髒,最陰暗,最醜陋時的憤怒,是一個人所能發出的最深最大的憤怒,憤怒到,能活活吃掉一個人!


    劉羽站在車外,腳下軟到著兩個望風者,窗外的寒風吹打著他,劃開的手臂傳來撕裂的疼痛,可這些,劉羽渾然沒有察覺,他心裏,他的世界,隻剩下一種憤怒,要活生生撕裂一個人的憤怒!


    一個高官,本該在辦公室為國家的明天貢獻,卻跑到了荒郊野外,摧毀一個13歲女孩的明天!哪怕這個女孩,一口一個叔叔,一口一個要媽媽,一聲一聲的淒慘哭喊,也沒能打動這位高官變態扭曲的心,為了滿足他的肮髒,不惜毀掉她一生。


    更讓劉羽,不敢去想的是,那位老保安說過,被他接走的孩子,還有很多很多很多……他今天隻來及救圓圓,那麽之前有多少個留下了難以磨滅的痛苦和傷害?


    她們,隻是孩子,上小學的孩子……是比蔣梁女兒還小很多的孩子,她們的天真,她們的無邪,怎麽有人能忍心下手?還有哪怕一丁點人性麽?


    手中的力,大了,小思怡之後,劉羽從沒有過這麽悲憤,為那些天真過,歡笑過的小女孩們,蔣梁,死吧!


    “你在幹什麽?”就在這時,一輛騎著摩托的巡邏警遠遠的嗬斥,他路過下方的馬路時,發現這似乎有打架的跡象,便立刻過來看看,瞧見地上有倆軟倒在地的人,登時警覺。


    劉羽猶豫了許久,在他們拎著警棍來時,終於緩緩鬆手……有時候,正義也是一種護盾,你們兩個,不該來啊,這種人渣,死不了了!


    出示警官證,兩位巡邏警肅然起敬,更是有人認出了他:“劉局長!原來是你在辦案,對不起,對不起!要我們幫忙嘛……呀,你流血了!快叫救護車!”


    兩位巡邏警打開車門一看,車中情景,已不用再解釋什麽。


    人,被帶回了北化,這是劉羽執意要求的,在別的地方,蔣梁遑論不會死,恐怕連懲罰都沒有。


    劉羽在局裏安置好圓圓,關住蔣梁,並沒有停留,一手是血的帶著人進了省政府大院,在眾人錯愕中,一手血的衝進了省長辦公室,不,準確說是外間的秘書室。


    三個警察,其中還有一個手上帶了血,立即引起了恐慌,媽的,青天白日見鬼了吧?警察不聲不響衝進省長辦公室?還有一帶血的?


    “你們幹什麽?”辦公室主任鄭青良,不怒而威的發話,順勢給身側的人使眼色,那位立即聯係警衛處。


    劉羽衝身側兩個發話:“你們去搜,蔣梁的任何辦公文件,都不要放過。”說著,摸出自己的證件:“我北化公安局劉羽,蔣梁涉嫌一起重大刑事犯罪,我們搜集證據。”


    鄭青良瞳孔一縮,這年頭,首山還有誰不知道劉羽的?以前若是不知道便罷了,可劉羽在市政府開的一槍,跟武.昌起義那一槍沒區別,開了先河!


    “這是省政府,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嗎?”鄭青良對上劉羽也有點發懼,尤其劉羽眸中的清冷,這是一種極其蔑視的目光,不是蔑視人,而是蔑視人命!


    劉羽話語聽不出喜怒:“正因為是政府,更應該來……”


    這什麽話?鄭青良聽得莫名其妙,正欲張嘴,內間辦公室門開了,張青鬆,一個五十多的中年人,不怒自威的輕皺著眉毛:“誰讓你們來的?出去。”他話音很淡,卻自有一股說不出的威嚴,那倆搜查的警察手腳發軟,麻痹的,今天幹的事,一輩子難忘啊,搜查省長辦公室,當警察當到這份上,全中國有幾個?


    劉羽不為所動,目光淡淡落在他身上,輕飄飄道:“最後重複一次,執行公務!”


    說完,不理會張青鬆,大步走過去,拉來一大箱子,將蔣梁辦公桌上的物品,包括電腦主機箱全部抱走,在省長的目光下,大搖大擺的離開。


    張青鬆慍怒,被警察搜查辦公室,天底下就沒有這樣窩囊的省長!


    劉羽飛快回到局裏,坐在審訊室的沙發上,飛快下命令:“馬上,調集專人,審訊和查找相關證據。”


    “劉局,局裏隻有夜班的同誌,幾個人。”


    劉羽目光一淩,幾近咆哮:“那就打電話,一個一個叫過來!去!馬上!”


    劉羽的怒吼,寂靜的分局,整座樓都聽得到——劉羽發這麽大脾氣,第一次。


    劉羽無力的躺在沙發上,腦子裏卻全是保安那句話——他經常來,帶過好多小朋友去玩。劉羽不敢想下去,這些小朋友的命運,跟圓圓是否相似?


    審訊專人,處理線索專人來了,孟萍和吉榮也從被窩裏趕來了——劉羽去省長辦公室搜東西,他們哪敢再睡?隻怕這一晚睡過去,天下大變。


    事實上,天,真要變了。


    出大事了!


    警察去省長辦公室搜查,是大事;


    劉羽這麽興師動眾,也一定是出大事了。


    至於大到什麽程度,在路上,孟萍和吉榮都不敢往更壞處猜想,隻有更大的,沒有最大的,能叫劉羽如此憤怒,他們完全不敢想象。


    他們不敢想,也不敢問,所以,在休息室,他們和劉羽,淩晨三點多,一同聽取審訊員和偵查人員的匯報。


    聽著匯報的內容,吉榮手中的煙吧嗒一下掉在了地上,整個人呆在了那裏,孟萍則倒抽一口長長的涼氣,雙眼暴凸,震驚的波動,持久不斷。


    劉羽在聽完匯報後,無力的,緩緩的,閉上了眼。


    事情,大,太大了......


    蔣梁的事件,是根據事實改編,極其的毛骨悚然,令人發指,寫的時候,老豬兩次寫不下去,中途聽歌,緩解心情......太憤怒了,這件事,在當時的轟動,完全不亞於小思怡案。


    呼~~這幾天,寫得好壓抑,感謝昨天過了60歲的大壽,衝淡了壓抑,感謝書友的賀壽,明年就是59歲了,大家看著吧,老豬是能從60活到59的!!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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