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李摯堯身邊的邱惜易。偏頭掃了一眼那張紙條。嘴裏不自覺的說道,“這種符號我也覺得有點眼熟。好像我的儲物袋裏有一本冊子也是這樣的符號。”


    邱來福看向邱惜易,邱惜易立刻很自覺地就把他收藏的那本冊子拿了出來。


    難怪邱惜易會收藏這本冊子,原來這本冊子的封麵是用一種幻彩綢布貼封的。很漂亮的外觀。


    邱惜易有一個愛好,就是喜歡漂亮的東西。這本冊子因為封麵漂亮,所以才被他收藏。


    邱來福接過那冊子,翻了一下裏麵的內容。


    果然裏麵符號與那紙條上麵的是一樣的符號。邱來福眼神清冷地看著邱惜易,“你這本冊子是從哪裏來的?”


    邱惜易有點不好意思,有點扭捏的臉紅了一下,說道,“這,這是那些人的。”


    “哪些人的?你說清楚。”邱來福的聲音更冷了。


    “就是你們追著到地下暗河的那一群人的一個頭目身上的。”


    邱惜易見自己躲不過去,幹脆坦白。希望能夠得到坦白從寬的處置。


    邱來福瞪了他一眼,並沒有怎麽處罰他。不過依然話語上敲打。“當初你怎麽沒有拿出來,如果這是很重要的東西,你豈不是耽誤了我的大事情。”


    邱來福一語成讖,邱惜易還真耽誤了大事。


    邱來福掃視了一眼身邊圍著的人。沒有一個人識得這紙條上麵的符號。


    夏侯鈺突然說道,“我去問問州同大人。”說完他就火燒屁股般的往地牢方向跑去。半刻鍾也沒到,邱澤東就被他帶到了邱來福的麵前。


    邱澤東大大的喘了幾口氣說道,“不知大人找下官有什麽事?”


    邱來福瞪了一眼夏侯鈺,然後才把手上的小冊子遞到邱澤東的手裏,“你看看這上麵的字,你可認識?”


    邱澤東接過那冊子,翻開仔細一看,“不是金國文字。”他不是很確定地說道,“這好像是烏拉語。”


    邱來福聽了,皺著眉頭問道。


    “那你可知道這上麵寫的是什麽意思?”


    邱澤東看了好久那小冊子,越看麵上神情越是不對。大約過了幾分鍾之久,他才抬頭神情凝重地說道,“我雖然能夠看懂一些,但不是全懂,所以我還需要查一下書典來翻譯。既然這裏有這種文字,那說不定這城主府裏應該有通譯的書。”


    邱澤東抬起頭,眼神在書架上麵尋找。不一會兒還真讓他找到了一本通譯的書典。


    邱來福就讓他在這書房裏把小冊子上麵的文字,借助通譯書典的翻譯,給翻譯出來。


    邱澤東坐下沒多久。邱澤東手底下的一個官差就前來通稟。


    邱澤東搖了搖有些暈脹的頭腦,看向自己的下屬。“有什麽事?說吧。”


    那下屬看了一眼書房裏麵的其他人。邱澤東眼神不善地瞪了他一眼,“有話就說,但說無妨。”


    那下屬被那冷冷的眼神瞪得瑟縮了一下。趕緊回稟道,“大人,那廖文章說想要見你。”


    果然不是好話,邱澤東心裏惡狠狠地問候了一遍廖文章的祖宗。


    這個廖文章簡直是個老狐狸,這時候了,他居然還想拉他下水。


    哼!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他想要折騰,那就讓他慢慢折騰吧。


    “你去跟主審執刑的劉大說一聲。如果那老狐狸不老實招供,那就把那些所有刑具再給他過一遍。提醒他,一定要掌握好分寸,不要把人弄死了就行。”


    邱澤東話音一落。下屬身上還是顫栗了一下,然後才趕緊往地牢方向跑去。


    邱澤東繼續埋頭苦幹。不見欽差大人此時正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嗎?他即使是忙得昏頭轉向了,也不敢停下來懈怠一下下。


    邱來福看一眼夏侯鈺。此時夏侯鈺也在書架上麵翻找著書籍,想要找出某些有用的東西。


    他這麽盲目的找,找了大半天也沒有收獲,邱來福說道,“夏侯,你不用再翻找了,我這也隻是碰巧,你還是到地牢去看著一下吧,注意別把人弄死了,留著還有大用呢。”


    夏侯玉應聲就放下手上的書要出去,回頭看了一眼旁邊狀似無所事事的虎子和小紅,想要讓二人隨他一起去。


    他還來不及開口相邀,就被邱來福的話打斷了。


    邱來福看著他的樣子,知他的想法,不過他沒有讓二人去,他催促道,“你自己去吧,這兩個小的就不讓他們去見識那些血腥場麵了,怪滲人的。”


    偏心,這就是紅果果的偏心。


    夏侯鈺心裏有個小人兒在狂吼。


    夏侯鈺進到地牢審訊室,看見執刑的人在廖文章那胖老頭身上,一會兒揮鞭,一會兒火烙。折騰得胖老頭身上沒有一塊完好的皮。


    廖文章被折騰得嗷嗷直叫喚。當他聽到外麵傳來的腳步聲,循聲望過來,看到了夏侯鈺。見夏侯玉身上沒有著官服。心中詫異非常。


    其實他對於自己這一次落馬還很蒙圈,不知道對自己出手的到底是誰。


    當邱澤東露麵的時候,他才知道是上麵的人找他的麻煩了,不過到底是哪一位,他還是沒有弄清楚。


    見到夏侯鈺進來。執行的劉大就停了手。夏侯鈺負手而立,看看那一屋子的刑具,問道,“可有給他把這些刑具全過一遍?”


    劉大知道夏侯玉是欽差大人,身邊的人恭敬地回道,“已經過了一遍了。”


    夏侯鈺看著滿室的血漬印跡,心中對廖家也多了憤恨。憑著廖家的為人,在這裏灑下鮮血的人,定不是什麽大奸大惡之輩。


    “還有他的兒子們有沒有提審?”夏侯鈺冷聲問道。


    劉大有點猜不透夏侯鈺的意思,心道不是說隻是審問鑰匙在哪裏嗎?怎麽還要問他的兒子,他的兒子知道嗎?


    劉大心中疑惑,但也沒有問,隻是老實地回答,“沒有審問他的兒子。”


    夏侯鈺聲音清冷地說道,“那你就另外找個人來伺候這個老的,你再去把他那小的找來,就這些都走一遍,說不定他們誰就說了。


    夏侯鈺這樣做,其實還有一種心理折磨因素。


    如果這廖老頭對兒子疼愛,那他就肯定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兒子受折磨。


    如果廖老頭對兒子冷漠,那他的兒子必然就會曝出一些老頭子的隱秘醜聞。


    反正兩個一起審,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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