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璃的表情愣住了,直到好一會兒她才緩過神來,喃喃著問道:“為什麽……難道是因為這個女人嗎!表哥你怎麽能這樣對我!”


    薑璃憤而落淚,指著一旁的墨寒歇斯底裏道。


    墨寒眉眼一挑,便神色不善的看向了蕭修之。都是這家夥,竟然還害她被誤會了,莫名被人敵視了,她心情自是不爽。


    “不關她的事,你別胡亂遷怒別人。”蕭修之察覺到墨寒的目光,心情十分不悅。


    “不是因為她!那是因為什麽!”薑璃質問吼道:“方才也是因為她的存在,你為了避嫌所以才不上馬車跟我回來的對嗎!”


    蕭修之的脾氣隱隱又有些上來了。他皺著眉說道:“你不要無理取鬧。我不娶你是我自己的原因,況且兩年前我們隻是在議親而已,並沒有正式定下婚約。”


    “那……你就是嫌棄我了。你嫌我坐過牢,變成這幅鬼樣子……而且我的青春也被耽誤了,所以你嫌棄我厭惡我,對不對?”


    薑璃真是腦洞大開,想一出是一出。


    蕭修之忽然覺得很疲憊。早在兩年前議親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和薑璃不合適了。她仗著自己的身份嬌蠻任性,早就被寵壞了。


    那時他就想著怎麽阻撓這樁婚事。誰知趕巧薑相就出事了,後來薑璃被蘇太後下獄,議親一事自然而然便被擱置了。


    明雅大長公主愛女心切,自刎前,確實有求到蕭修之跟前,叫他務必保住薑璃性命,若是可以也請他照拂她一二。


    蕭修之當時答應了。若非他在其中周旋,薑璃連坐牢的機會都沒有,何談活到現在?


    光憑明雅大長公主的性命,就能讓蘇太後改變主意放過薑璃?天真!


    對於薑璃,蕭修之自問是仁至義盡了。


    蕭修之尚未開口,薑璃卻是哭著說道:“表哥你怎麽能這樣!先前我們便在議親,你是堂堂攝政王,你豈能食言而肥?若非你瞧不起我,認為我配不上你,你怎會拒絕與我成親!”


    蕭修之的臉色一下便沉了下來,他問:“誰告訴你我是攝政王的?”


    薑璃嘲諷一笑,自以為戳中了他的心事。“是天牢裏的獄卒說的。他們還叫我感激你,若不是你的話,我一輩子也不可能離開天牢。”


    “可是,與其出獄叫你嫌棄,還不如讓我一輩子呆在那暗無天日的牢房裏!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了,連你也嫌棄我,我出獄了又有什麽意思,還不是孤苦伶仃!”薑璃哭喊著叫道。


    薑璃撒潑哭鬧。她的行為無疑是叫人十分厭惡。


    就連墨寒原先對她的同情,也都被消磨殆盡了。現在她隻覺得,這樣不知感恩的人實在叫人厭煩,半點也不值得同情。


    “鬧夠了沒有!”


    一聲厲斥,薑璃猶如被捏住了脖子的鴨子,哭鬧的聲音戛然而止,清淨了不少。


    薑璃抬起濕漉漉的眸子,不可思議地看著對方。但她很快又炸起來了,她撲向墨寒想要掐她,卻被墨寒一把揮開。


    她摔倒在冰冷的地上,隻覺得渾身要被摔散架了似的。她的眼淚斷了線似的,止不住的流。


    “表哥,你就任由這個女人欺負我嗎……她憑什麽管我們的家事,憑什麽罵我,憑什麽推我?這些你都不管嗎!”


    蕭修之無動於衷。他確實也是煩了,他不想繼續跟薑璃糾纏了。奈何他是個男子,哪能對薑璃一個弱女子如何。


    既然墨寒開了口嗬斥她,倒也好。


    墨寒聽煩了她的哭鬧,嗬斥她道:“閉嘴!從未見過像你這般厚顏無恥的人!我請問你一句,蕭修之他欠你嗎?是他害你坐牢的嗎?


    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他拚盡全力救你出來,你竟是不知感恩,反而咄咄逼人!要我看,就該讓你在牢裏自生自滅才好!”


    薑璃也不是好惹的。她自小刁蠻慣了,父親是丞相,母親是大長公主,她也是身份尊貴。在盛京裏,她向來是橫著走的。


    除去先前那兩年,她的生活順風順水,從不曾有人斥責怒罵她。今日,她哪能忍得了墨寒?


    “你閉嘴!不用你管!”隻見薑璃從地上爬起,想要去撕扯墨寒。


    可她瘦弱不堪,哪是墨寒的對手呢?墨寒抓著她的手腕,稍一收力就疼得她哇哇大叫。“你放開我!”


    墨寒自是不會叫她如願。她依舊揪著薑璃的手,嘲諷她道:“你瞧瞧你這模樣,既醜陋又粗鄙,蕭修之是瞎了才能願意娶你吧?”


    蕭修之汗顏,總覺得墨寒在借機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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