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修之手中這道聖旨可是真的,並不是蕭慕青弄的那一份。是蕭煜琰剛醒來之時,由追光代筆,親自落下的印璽。雖然日期是七天之前的。


    蘇太後咬咬牙,又道:“即便你恢複了爵位,可你也沒有資格說哀家和瑞王謀逆!皇帝他不思進取,不受高祖喜愛,上天也頻頻對越國降下災禍。我們都是為了越國,在撥亂反正!”


    瑞王也幫腔道:“他一黃口小兒,整日隻知玩樂,憑什麽就能當皇帝?同樣是嫡出,我能力性格樣樣比你強,我比你更適合當皇帝。父皇是瞎了眼,才會選你做太子!”


    “放肆!你竟敢辱罵父皇!”蕭慕青暴脾氣的封印已經盡數解開了。她一個箭步上前,一巴掌摑在了瑞王的臉頰上。


    “你!”瑞王被打豈能不反抗,但最終還是被摁在地上,不得動彈了。


    蘇太後也不舍得自己的寶貝兒子被欺淩,她高聲喊著:“我們不是謀逆,我們是為了越國在戰鬥!你處處無能,繼續做皇帝隻會害死越國!”


    墨寒都看不下去了。這蘇太後當真是巧舌如簧呀,都到了這種地步,竟還處處狡辯。


    “你不是謀逆,是為國為民?那麽陛下去鄴州城的路上,那些死士都是誰派的?你沒有謀逆,卻為何總是縱容陛下玩鬧,攝政王殿下教授陛下政務之時,你也總是借口百出,讓陛下中途離開。


    陛下好不容易願意接觸政務了,你卻設計讓青陽長公主失蹤,害得陛下方寸大亂,漏洞百出!戶部糧食丟失,也和你脫不了幹係!除夕祭祖,你又在太廟動手腳,害得陛下昏迷不醒,還妖言惑眾,謊稱太祖顯靈!


    這一樁樁一件件都出自你手,最後還道貌岸然,說自己是為了越國好?你表麵上的慈愛與關懷,不過你捧殺陛下的掩護麵具!你以為這些都沒人知道嗎,蘇太後?”


    墨寒的話,一字一句擲地有聲,響徹大殿。


    許多官員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蘇太後隻是表麵大義凜然,背地裏卻是壞事做盡。


    “你胡說!我沒有!”蘇太後歇斯底裏。


    墨寒卻是漠然冷笑:“我胡說?你確定嗎?那你敢不敢當殿對峙?”


    話音落下,蕭修之示意下屬將人帶上來,張毅便來到了大殿上,跪在地上。


    他一五一十,將一切和盤托出。包括他在街上騎馬顯著撞了青陽長公主,順勢潑髒水給攝政王、還有他配合蘇太後,設計青陽長公主。


    這些都是張毅為蘇太後辦的事。可是最後蘇太後卻是想要殺張毅他滅口。


    張毅就是證人。當然,也不止就他一人。


    欽天監監正也被提了出來。錦衣衛辦事效率賊高,一番大刑下去,欽天監監正已經不成人形了,手指斷了幾根,身上的傷痕也觸目驚心。


    他猶如破麻袋一般被丟在地上,錦衣衛將一紙供狀遞給了追光,道:


    “啟稟陛下、攝政王殿下,趙監正已經招供,他收授了蘇太後黃金千兩,在陛下所用的香燭上動了手腳,致使陛下昏迷不醒,並且編織出‘高祖顯靈’的謊言。我等已經派人去趙監正家中搜查髒物黃金了,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了。”


    蕭煜琰點點頭,神色複雜。


    如今真相大白,反而讓他知曉了自己先前的無知和愚蠢。蘇太後一直哄騙算計自己,自己卻從未懷疑過她。反而是一心輔佐自己的皇叔,卻被他百般懷疑和針對。


    一反思,蕭煜琰才覺查自己錯得離譜。


    要不是皇叔不計前嫌,自己這會兒早就死了。而越國江山也被奸人竊取。想到這裏,蕭煜琰悔不當初。


    他閉了閉眼,揮揮手。追光會意,便命人將蘇太後和瑞王都打入天牢。


    沒來由的,蘇太後忽而高聲叫喊著,為瑞王脫罪,“慢著!這些都是我做的,和珙兒沒有半點關係!他是你的兄長啊。你要怎麽處置我都可以,但你得放了他!”


    蕭煜琰漠然,凝望著蘇太後而後反問道:“你還有臉跟朕討價還價?都押下去!”


    沒有人顧及蘇太後絕望的神色,也沒有注意瑞王灰敗的表情。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瑞王心知肚明,便也無可怨尤。


    怪隻怪,自己準備得還不夠妥當。


    蘇太後和瑞王是什麽下場,後頭也沒有人關心了。蕭煜琰這會兒也累了,將後頭需要處理的事務都交給了安國公世子,自己便離開了。


    正月初一的這一場宮變塵埃落定,後續的事宜也不用蕭修之操心,他便與墨寒一道出了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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