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一個女人,沒經曆過風浪,麵對有黃亭長撐腰的墨老三竟是節節敗退,完全被對方牽著鼻子走了。


    胡氏靠不住,墨寒不能眼看著江家失守。而墨老三一家口口聲聲嚷嚷著要交出打人者,她便幹脆踏著沉著步伐走入了大廳之中。


    “墨皓的腿是我打斷的,你待如何?”墨寒步履沉著,邁入了大廳之中。


    墨老三愕然片刻,繼而高聲指責墨寒道:“墨皓是你堂哥啊!墨寒你怎麽能如此惡毒,將親堂哥的腿打斷,你好惡毒啊!”


    “黃亭長,一定要將墨寒給抓起來,治她一個故意傷人罪!”周氏此時嚎啕大哭,不依不饒。


    隻是墨寒神色冷漠,麵對黃亭長的打量,她依舊鎮定自若。


    黃亭長是什麽人物,墨寒當然不會不知道。


    隻是那又如何,以墨寒的閱曆和經驗,即便今日站在她麵前的是大陳王朝的君王,墨寒也絲毫不怵。


    “墨寒,你與墨皓本為手足,你為何不顧念情分,要打折他的腿?”黃亭長沉聲質問墨寒。


    墨寒冷冷一笑:“黃亭長,即便你要治我的罪,也該問一問事情的始末吧?若是偏聽偏信三房一家的話,恐怕會損害您的英明神武。”


    黃亭長眉峰一擰:“事情的始末,不外乎江俊才相中墨怡的相貌,而後汙奸了她,墨皓救妹心切,江家反而押走了他,繼而打斷了墨皓的腿。你看看,這一樁樁一件件,是人幹的事情嗎?還有沒有天理可言!”


    果然,三房一家避重就輕。閉口不提自己犯的錯事,反而把對方的添油加醋。


    墨寒早就看透了三房一家,便也隻是一聲輕蔑的笑:“黃亭長,江俊才一早就說過,是墨怡勾引他的,這話您可聽進去了?”


    “墨寒,你再是討厭我們三房,也不能這樣汙蔑我家小怡吧!”周氏尖銳叫道,表現得十分不忿:“說小怡勾引江俊才,這話你有證據嗎?”


    墨寒輕笑一聲,“你問我證據,那我也反問你一句,你說江俊才貪圖墨怡的美貌汙奸墨怡,你又有什麽證據?”


    周氏咬了咬牙,“小怡已經不是完璧之身,這是可以驗的,你還想要什麽證明?”


    嗬嗬,不是完璧之身才恰好證明了墨怡不檢點。她若是個烈女,幹脆咬舌自盡以全名聲。如今這般,不是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我且問你。江俊才不過是第一次去村子裏,他人生地不熟的,如何能恰好找到一處沒人住的房子,與墨怡苟且?”墨寒嗬嗬冷笑。


    周氏被問得啞口無言。


    墨寒繼續反問:“而且那處空房子恰好是我家。我家又為何會搬走呢?還不是你三房一家,坑蒙拐騙!哄我不識字的母親以十兩銀子簽下賣房協議,說要改成牛棚。”


    “所以,真相還不夠淺顯嗎?你家墨怡一直都知道那處房子是空的。江俊才是恰巧來了村子裏,被墨怡偶然撞上,她懷著攀附之心,主動勾引江俊才,不料卻被找不到墨怡的墨皓撞破。”


    “撞破了墨怡的好事後,墨皓誤以為是墨怡被欺負,追著江俊才打,後來又誤傷我夫君,把他打得頭破血流。”


    周氏臉色青白,矢口否認:“不是這樣的!”


    “那是哪樣的?”墨寒笑容可掬的問。


    周氏神色慌張無措,她的否認更是站不住腳。


    眼看著周氏也鬥不過墨寒,節節敗退,墨老三不得不開口挽救。


    “墨寒,理不是這樣說的!即便是小怡主動的,可江俊才若是個正人君子,他完全可以拒絕。”墨老三氣憤道:“他沒有拒絕,便足以證明他亦是一個齷齪之徒。既是你情我願,便莫說什麽勾不勾引!你不要轉移話題,我們來說說你打傷墨皓的事!”


    怎知,墨寒狂妄說道:“我打斷墨皓的腿又如何?他無緣無故將我夫君打得頭破血流,我也不過是以牙還牙!我告訴你,要不是我夫君無大礙,墨皓如今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墨老三被墨寒的話氣得胸膛起伏:“你……你簡直蛇蠍心腸!”


    又聽墨寒輕蔑一笑:“這不是去請大夫了嗎。大不了我賠你醫藥費唄,人沒死就成了。”


    “墨家有你這樣的子孫,簡直家門不幸!”墨老三咬牙切齒,最終是扔出一句沒什麽建設性意義的話,惹得墨寒一陣嗤笑。


    她道:“我已經嫁人了,如今和你三房一家沒有半文錢關係,你說這話也真是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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