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其實也迎合公孫狄的想法,這時的他也使不出多大的招式進攻了,借著寧重攻來的力量的波動,公孫狄繞到了寧重背後,刀尖紮入地麵打出了一套拳腳功法。這時元妖的長度卻成對自己遏製,寧重難以回劍迎擊,這就造成了兩人交戰以來的第一個拳腳相搏。


    “你的拳腳功夫不行啊!”寧重扣住公孫狄的肩膀,一個肘擊正中公孫狄的腹部,不過一下子像是打在棉花上的感覺,有點力道傾瀉,守收不住,製不住了,寧重大汗。


    感覺著這變化的公孫狄的笑又掛回了嘴邊,“這可不一定,我的境界,不是你能達到的!”,順著寧重露出的間隙,公孫狄一拳砸在寧重的脊髓上,好在寧重及時使了《五氣歸元訣》的心法,卸去了一大半力量,不過也不好受。


    “你作死啊!”寧重憤怒了,鄙視了,公孫狄也就隻是占著所修的功法比自己高級而已,又是沒有那點相應的力量加持,那點拳腳功夫一點也不入流。


    寧重側身,避開了公孫狄的又一擊,一手扣住了公孫狄的腋下,在公孫狄不及退開時,打亂了公孫狄下盤功夫的步調,公孫狄整個人一下子失去了平衡了,於是接下來麵臨的是寧重暴風雨一般的打擊。


    好幾次差點被寧重舉起來,了結掉,再寧重最後一次將他舉起,公孫狄把雙手當成了雙刀一樣使用,這樣他的拳腳功夫應該說是刀法相對精妙了,勉強破開了寧重的束縛,一腳登在寧重的頭上,和寧重分開了,“該輪到我了!”


    被人踏頭的寧重怒了。“果然一招鮮不能吃定天下!”寧重總結自己的錯誤,就是一招得利就一直認死那招,不懂變招,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所以又一次失去了占了上峰的形勢。


    分開的兩人第一個念頭是劍與刀,拳腳功夫糾纏了好幾個回合之後,又是刀與劍的爭鋒。


    這一交的交鋒也不在是開頭打得那麽淋漓盡致舒暢了,不再那麽招招精湛了,寧重被公孫狄壓著打,但也沒那麽狼狽。


    “廢物!就知道能靠得住的始終還是自己!”公孫狄黑臉罵道,李逸飛來了,顯而易見賭徒夢身,被李逸飛了結了,李逸飛手中拿著的是賭徒夢身喜愛賭具。


    “賭,我就與你賭一賭,八道開來,我能不能走出第九道!”李逸飛所說的八道是指賭徒這賭具的玩法,有八種結局,每一種的結果都是極大不同的。


    不過賭徒憑著這八種手段都贏不了李逸飛,最後一搏也是最後一次賭博,沒能贏被李逸飛輕而易舉的破開賭具,贏了,這一次李逸飛沒有吞噬掉賭徒夢身,而是將他封在了這賭具裏,因為之前吸收了那妖狼的賭徒夢身李逸飛還沒消化過來。


    “一炷香…”這一直視李逸飛給寧重的標準。


    這樣,寧重和公孫狄的戰鬥又得上升到另一個層麵了,都隻能拿出最大的力量力求最快的打敗對方。


    這就好了,寧重知道公孫狄還有底牌,而自己這點家底,能有什麽底牌?


    “化龍·寂~”這是公孫狄最大的一招了,從公孫狄再冰麵上迅速的奔跑,冰麵上不斷加深的裂縫可以看出公孫狄是爆發出了最大的力量,這一招威力絕不簡單,甚至在公孫狄一越起來,冰麵直接破了,逼得寧重不得不躍到另一處,倉促地用處了磐石擋住公孫狄的攻擊。


    公孫狄一招讓寧重的磐石差點就破了,一招不成又迅速退去了,寧重沒有多想迅速趕了上去,“必須纏住他!”不難看出,公孫狄的絕招是需要蓄積能量的。


    “化龍·寂~”公孫狄閃到了一個冰淩之後,在寧重靠近時,一刀斬出冰淩尖端打向寧重,當然這不能對寧重造成多大威脅,不過寧重並沒有破開這冰淩,公孫狄也沒想到寧重會以這冰淩尖端為基點,又使出了磐石。


    “這樣又如何?”公孫狄沒有預料到,但是對這一次百分百使出的招式有著很高的信息,無妄撩開了冰淩到底,擊起了無數的冰淩碎片。


    公孫狄禦著無妄,帶動了所有的冰淩,幾次揮舞將所有冰淩聚在了一起,一刀直衝向寧重,冰淩一翻湧動,在蘇哲麵前形成一條冰龍,不過冰龍第一次攻擊沒有奏效,公孫狄無妄刀下的冰龍攀天而起,寧重不能發現攻擊的間隙。


    冰龍繞到了寧重身後,寧重側身一劍擋住了衝擊,不過腳下的冰淩尖端是碎了,因而被公孫狄的又一擊逼退了好遠,是釘在了冰壁上寧重及時使出磐石,不然真就敗了。


    不過冰壁上磐石的功用大減,所以寧重在守住公孫狄的一擊後,又一次“裂!”。是一想元妖的光斬公孫狄無妄的冰龍。


    “妄想!”這是公孫狄給寧重的回應。


    這樣兩人又糾纏了好幾回合…


    “這是逆襲?”寧重也沒想到自己打著打著又占了上風,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這是由於寧重不管從劍法上或者《五氣歸元訣》都差公孫狄不止一籌,而且寧重也沒什麽真正大招,所以耗能相比公孫狄之下就少了很多。


    兩人打到最後,元妖的光不再那麽耀眼,攻擊的範圍也不在那麽廣了,而公孫狄無妄刀的冰龍已經隻剩龍頭了,之後兩個人的每一次對碰都要有好長的間隙時間。


    一炷香沒那麽長,快到了,寧重很欣慰結局也是差不多出來了。


    不過突兀地寧重就罵娘了,公孫狄憑空消失了,無影無蹤了,然後一會之後過了一炷香之後,寧重就接收到了天司徒道場規則宣告的勝利,莫名的勝利,寧重真心不喜歡這樣。


    “等我打敗你!”這是公孫狄消失之前留下的話,從此寧重就一直記在心裏,直到他們再次交鋒。


    是李逸飛告訴寧重原因,時間一世大能很多,況且天司徒也是在帝尊之下,不是不可一世,所有是有秘辛能破去天司徒道場的規則的,這公孫狄是離開道場了。


    公孫狄走了…寧重已經是第三場勝利了,也要離去了…門派,宗教你想要出頭太難了,朝廷,雖然資源豐富,但不純碎,那麽加入一個書院吧,我等著你強大起來…


    這是李逸飛給寧重的建議,雖然他已經與世隔絕良久了,但這三種形態一直是神境至始至終就有的。


    走的那天,寧重認下這個便宜師傅了,由於在天司徒道場的規則內,李逸飛作為夢身,是不能傳授給寧重任何功法的。


    但規則是總有漏洞的,李逸飛給寧重指出的去形成一種屬於自己的戰鬥方式,然後堅定不移的堅持它,這對於以後是很有用的,李逸飛還給寧重指出了一條路,結陣師之路,和寧重講了怎麽朝這一方向努力。


    “那是一個怎樣的時代?”在李逸飛的時代,是結陣師德昌榮時代,隻要是修者多多少少會點結陣之術,現如今李逸飛雖然不知道外麵是個什麽時代了,但結陣一道確確實實有點凋零了。


    “興盛衰敗,天地之常…”這是寧重的感悟。


    “不,天地無常!”李逸飛給寧重埋下了神奇的種子。


    這顆種子隨著寧重出了天司徒道場,就不斷的成長者,或者將來有一天會像這天司徒道場一般頂天立地。


    離開了天司徒道場,寧重不知道自己置身哪裏了,白狐在他肩膀就那樣安然的趴著,寧重一遍又一遍的試圖與他溝通都是做不到。


    白狐當真閑然,爆熊嘶吼,聞聲不動,睡得那麽死,寧重也不想與其糾纏,隻身荒野,一切情況他都不知道,“危險係數是多少?”這是寧重要考慮的問題。


    好不容易遇到的獵物,爆熊怎麽可能讓寧重就這樣走了,於是在後麵迅猛地追趕著,如果說黑木林的黑木是時間最不堅韌的,那麽這邊山林的青木算是最堅韌的了。


    爆熊一掌一掌的拍在青木上,借力趕上寧重,雄厚鋒利的熊掌下,青木最多就被抓起了一層皮,不傷及根本,而寧重踏著青木跳躍著,完全驚不起青木的抖動。


    “原來你就這點實力啊!”寧重被爆熊逼入一個死角,頓時感覺智商沒下限了,但是在感受到了爆熊的一掌的威力之後,這是一隻鍛體境八品的爆熊,經過了天司徒道場的鍛煉,寧重可沒當這是威脅了,寧重當即憤起暴擊。


    爆熊也是有底牌的,寧重險些就中招,好吧,這不是普通的爆熊,爆熊的雙臂可變化長短,因此爆熊在這天生的體質下,掌握了一種攻擊技能,伸長的雙臂抓住獵物,當即就是最大能量的衝鋒,以頭部作為武器,了結對手。


    爆熊這追隨招式,對上其他野獸還行,對上人類這種生物,一招不成就不能奏效了,當爆熊第一次使用這一招,完全就是戰死,可能是由於爆熊這奇特的體質可變化,相應的也使其根骨相對劣質,所以寧重一劍就紮入爆熊體內,終結了爆熊。


    “原來你就這點實力啊!”有人將寧重的話給他送了回去。


    寧重“!!!”,原來白狐用頭蹭了寧重一下,是給他警示其他人的存在,可惜寧重沒有領悟。


    景烈,帝國先皇親封的天一夫人之子,是偷偷離家出走的,想要闖蕩江湖,見識見識精彩的世界,但是由於是獨自離家出走,平時在自家大富大貴沒有發現的概念,所以很快就花光了所有盤纏,一路靠著各地認識的朋友的救濟遊走。


    如今處在這片山林,景烈是舉目無親了,下一個能救濟他的朋友,離這裏也有好幾天的路程,很多事情都是被生活逼出來,這顯貴之子也就走上了打家劫舍的勾當了。


    “人可以走,但是東西留下的!”景烈逼近站在寧重對麵的青木上,俯視著,長劍在手威風凜凜。


    “怎麽聽不懂?”見寧重沒有反應你,景烈從青木上落下,不過不等他降落,寧重他已經迎了上去,他怎麽會不懂呢,因為對方比自己高一個品級,鍛體境九品,隨時有著突破的可能,雖然寧重現在的認知是境界不能說明一切,但是在對對方不清不楚的情況下,確實不能冒然行動。


    寧重和景烈迎了一個罩麵,雙劍交濟,相迎了好幾個回合,然後紛紛退開,保持一定的距離,自己看走眼,景烈心裏暗暗想著。


    “此人不能小視,能不為敵就不為敵。”寧重有了一方打算,“兄弟,哪條道上的,這打劫也要看對象,不要跟自家人烏龍了啊!”,寧重是道上的?不是!!!隻是他有過崖城外荒野繳費的經驗,賊寇們遇上黑吃黑,是硬茬子,都這樣的,寧重從他們那學來的。


    “道上的?誰和你一家人!”景烈這是被寧重鎮住了,實則寧重算是他第一個打劫的對象,“別廢話,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


    寧重往身上的兜裏,掏了掏,一臉難堪,“真不能商量?”


    “不能……”景烈下意識的認為寧重是心疼。不想真把全部家底掏出來,其實自己是盜亦有道的,可以放他一條生路,至少不會餓死荒野…


    隻是這隻是景烈的猜想而已,他話還沒說完,寧重手中的元妖就化作一道厲光,在景烈麵前一閃,景烈驚得衝忙揮劍抵擋,隻是寧重可是蓄謀好了的,元妖一廁,就隔下景烈很多頭發,然後寧重饒了一大圈,以著靈巧的身法,讓景烈無暇調息應接。


    鏘!景烈劍法相當靈妙,身體失去平衡了,還能攔下寧重的劍芒,因此寧重隻能以劍柄擊中景烈的右肩,隨後手腳其上想要卸掉景烈手中的劍。


    “想卸下我的劍?你遇錯對手了,從我第一次拿起劍的時候,就沒有過棄劍的時候!”這是景烈的驕傲,這也是景烈的劍心,人總要有些堅持,生命才有意義,生活才能有真諦。


    所以說到這裏景烈的氣勢就上來了,景烈的劍比寧重的短,所以使喚起來容易多了,錯開了寧重拳腳的威脅,景烈憑著幾招近身劍招,就逼得寧重退開,擺脫掉寧重的攻擊了。


    “裂!”沒經過磐石加持的這一招,威力大打折扣,但是寧重不想輕易放棄占上風的機會,為了使這一招更持久,寧重相應的縮短了攻擊範圍。


    “地羅~”寧重首次變換了這一招,有所領悟了,以著磐石的身法禦使這一招,威力開始提升了,不過攻擊的精準度就大大降低了,那麽就加快攻擊的速度和提升攻擊的次數,寧重是這樣想的,因此重重招式交集鋪開了,網羅住了景烈的攻擊。


    不過寧重隻是初次用這一招地羅,不精煉,所以元妖布成的;羅網充滿了間隙,不能成功製住景烈,反被景烈輕易一劍的撩開了。


    羅網被破去,寧重當即以磐石固守,“怎麽可能?”,寧重的磐石第一次用就被景烈破了,景烈的劍製住了寧重左臂的機動能力,“棄劍吧?”,景烈說著,使出很大的力道要逼寧重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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