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基礎火氣與基礎土氣這是在為往後煉化捕獲的外來之氣,癸卯一心讓羅莎安穩修煉,而且要求勤練基礎火氣與基礎土氣,意味著羅莎在沒煉化捕獲的外來之氣之前,是毫無戰鬥力的存在,這癸卯到底有多的野心。


    最主要的是羅莎到底是怎樣的體質,能讓癸卯有這麽大的氣魄?


    “你們看什麽?"羅莎被寧重和白莊盯得臉紅了,然後微微說道“我偷聽過癸卯老師他們的談話,好像說我是什麽靈體。”


    “靈體?”寧重想著,目前他所知道德靈體有,各種五行靈體,對著所修的基礎氣及基礎氣有著極大的加成,要是捕獲煉化了與之相關的外來氣也是有很大的增益;還有厚土靈體,目前已知的特性是能夠在一些特定的地方無時無刻的淬煉體內的與基礎土氣有關等的相關氣,更玄幻的是能能生靈,生靈還是寧重無法理解的存在……


    所以,現階段僅憑這些寧重很難推算出羅莎是什麽靈體,也就隻能作罷了,看出了寧重的失望,羅莎沒了小興奮了。


    這時五寶會上的謝朗沉著臉沒說話得夠久了,他深知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吧,“一百五十金令?還有更高價的嗎?”


    沒人出聲,諸神然發話了,“小才俊是吧?本尊容許你再等等!”諸神然這是不滿謝朗的態度。還是不願屈服的態度,不甘心讓諸神然以一百五十金令的價錢拿下小伏靈錘,因為那樣神造坊將是損失上百的金令的收入,神造坊?這是不見棺材不下淚,諸神然想著。


    “諸神然果真對神造坊也下手了,如此考慮當真周密!”寧重讚道,但也在推算著這對於他在神造坊會造成多大的影響,不過十火之極和大劍定山,天元等已經到手了,就算神造坊甩了自己,也不會是多大損失,況且沒有自己的指點神造坊有著空域陣也是雞肋。那麽神造坊會怎樣呢?


    謝朗等來的消息讓的臉更陰沉了,顯然神造坊也有資金鏈被諸神然掐中了,而且一掐就是要害,多數在蒼梧城能主事的人,都趕去解決了,走之前都是不知道這一切是諸神然為了這次五寶會亮相的至寶小伏靈錘而處心積慮準備的。


    那麽這一切都得由謝朗來抉擇,這一刻他感覺肩膀無比的沉重,雙腿已經無力,但還是堅挺的不跪下。“要怎麽選擇好?”謝朗掙紮著。


    要麽和諸神然死磕,為了神造坊的聲譽而戰,這樣最終的結果是神造坊的損失可能是難以估量,蒼梧城這處的神造坊會永遠消失,神智後波及其他城池,那樣神造坊是傷筋動骨了。


    “罪人……”謝朗不得不麵對這個現實,他的根一開始就紮在神造坊裏吸取養分而茁壯成長的,成了神造坊的罪人,再怎樣他都難以接受。


    那麽他要麽就放下傲氣,屈服於諸神然,讓諸神然帶走小伏靈錘,這樣可以緩解資金鏈的風險,但目前的情況是不知道諸神然到底打中了神造坊哪根肋骨,這根神造坊的肋骨相比這次的小伏靈錘的價值是怎樣的?如果價值高於小伏靈錘的話那謝朗可能就沒什麽事了,如果低於小伏靈錘的價值,那麽職責是少不了了,懲罰隻能聽天由命了。


    “一百五十金令……”謝朗掙紮了好久,雙目血紅,汗流浹背,終於選擇了屈服,“拍訂!”


    “哈哈……”諸神然張狂的大笑起來,“謝過諸位了,如此我諸神然不再參與第三節的競爭了。”


    “該走了……”寧重說道,白莊和羅莎跟了上去,和著寧重繞到了後台,轉到了神造坊內部再出來,這是為了避開不必要的麻煩。


    隻是寧重沒想到……


    “沒想到我剛黑了神造坊,我書院裏竟然有人和神造坊關係不凡,有趣,有趣。”諸神然堵住了寧重他們的去路。


    寧重先是驚愕,後來想開就淡然,沒辦法誰讓他們帶著一個備受注意的羅莎呢,而以諸神然的手段,寧重和白莊,以及羅莎,先前頻繁的出手,是完全能夠推斷出他們有人和神造坊是有聯係的。


    “我來猜猜,你們誰和神造坊有關係。”諸神然說道。


    “小羅莎,不是!”諸神然說道,這點不用諸神然解釋,以小羅莎的心性,是不會與神造坊有任何聯係的,況且小羅莎的一手資料,諸神然是知道的。


    “小胖子,怎麽可能是你。”諸神然繼續說道,諸神然笑著,笑得詭異,沒有解釋。白莊很不要臉的想到是自己長得太有智慧了。


    “那麽就是你了……”諸神然手指向了寧重,寧重很受傷,諸神然果然不知道他的名字,更多的是竟出一身冷汗,諸神然神一般的推斷。藍瞳,像深海那般幽藍的瞳孔是諸神然最吸引人的地方,是的諸神然並非神境正族,而是神境之人與荒境外族的混血兒,不過諸神然的出生至今沒被人挖出來。


    除了藍瞳之外,再者諸神然吸引人的地方就是薄到像少女般粉嫩細小的嘴唇,而又與著諸神然粗狂的輪廓相當違和,而造成違和美的當是那一頭半長秀發,非常的幽黑,黑到至極,是令樣的夢幻感。


    諸神然的藍瞳不大不小,但眯起眼來瞳中藏鋒,鋒芒犀利,有慎人心魂的特效,寧重強撐著,身伴的白莊和羅莎沒有一點異樣,而寧重表麵風輕雲淡,其實心裏已經波濤洶湧成一片了。


    諸神然瞳中的鋒芒破開距離的障礙,直擊了寧重的內心,“就是你了……”


    被人看穿的感覺並不好受,寧重咬牙堅持著。


    有風來,諸神然純黑無比的散碎秀發聞風翩然舞動,由於諸神然身後的幾個賢師和白莊,羅莎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寧重與諸神然的交鋒上,所以一直不受人注意的寧重,一些特點開始暴露出來。


    有如暗藏在黑發之下竟有青蒼之發,青發與黑發交叉縱橫,如若不是在諸神然純黑至極的秀發的襯托下還真難發現,相比諸神然輕盈的秀發那般輕盈迎風而動,寧重的黑發與青蒼之發較之更為沉重,聞風動,但不像諸神然那般秀麗。


    寧重的眼瞳要比諸神然大得多了,可以與羅莎的那雙晶瑩剔透如星月的眼瞳相比了,這般大小的眼睛,男性實在少有,接著寧重除了一個粗狂的鼻子,就沒有值得可圈可點的地方。


    可以說寧重與諸神然初次交鋒,完敗。


    “很好,性子不錯。”諸神然讚道,笑意由衷的濃,這才像他建立六難書院要培養出來的,毫無疑問寧重也有著自己的小故事。


    與著諸神然對視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對於寧重來說真是極大的考驗,若細看可以看到他將嘴唇咬得快出血了,寧重心有不甘就會不知不覺的咬上嘴唇,他的抗爭的動力更多的就是來自這種不甘。


    寧重直直地看著諸神然,保持沉默,雖然諸神然不會有敵意,但對上這種與自己不在同一個層次的存在寧重不得不小心翼翼,更多地是在學習,在寧重眼中萬物均是可圈點點,他們的存在都有著必然純在的意義,就像人類本身能有如今這樣大荒與繁笙交雜的文明本身就是極大的不合理,而那麽在這種不合理中,一切就都合理了。


    而白莊一同,雖然氣氛比較壓抑,但她還是全然沒有在意諸神然這個名字帶來的影響力,更多地是沒有受到諸神然的那種威壓了,至於羅莎那還是那個心性,不受氣氛的影響。


    算算寧重他們在蒼梧城待的日子也有三天了,學院給他們的準備時間是最多是七天,諸神然說道“羅莎要跟我回書院,你們呢?”


    白莊第一個搖了搖頭,蒼梧城他雖然混熟了,也認識了一些地頭蛇朋友,所以導致還沒玩夠,“我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好。”


    寧重反應遲鈍了些,他更在意的是陳風,如若陳風真要對他下手,寧重做了最大的推算,自己敗退的幾率僅僅是五五之數,雖然他現在有十火之極,然而時間緊迫他能在蒼梧城待的時間實際有效的不超過三天。


    “我還是稍後吧。”寧重很快還是做出了抉擇,沒有挑戰一味平穩遞進能有多大的成長,一顆心總是那般死寂,沒有經過暴風的打擊,哪能淺嚐到彩虹的滋味,寧重覺得自己也喜歡那種冒險之後獲勝的享受。


    寧重的回答讓諸神然多了更多地讚賞,點了點頭,羅莎露了一張苦瓜臉,“我能不回去嗎?”


    “聽話,不能……”諸神然笑了笑摸了摸羅莎的頭,羅莎嘟著臉很不滿,“我開始有點不喜歡你了……”


    這話讓人啼笑皆非,“有點那還是喜歡……哈哈。”諸神然肆無忌憚地笑著,顯然他是很樂觀的人了。


    “我的威壓,不是那麽簡單的……”


    諸神然帶走了羅莎,留下了測樣一句話,是在預示著什麽。


    寧重會意,這是在告訴他陳風被他傷得不輕,要讓寧重自己了斷自身恩怨。


    這般寧重與羅莎,白莊就各奔東西了,寧重雖然不知道白莊在忙些什麽,但估計是另有際遇,寧重很欣慰,分開後寧重直奔風雨客泊而去,這時同來的癸卯分院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剩下一個後來趕到的薑無還未走。


    寧重與薑無一起在風雨客泊的大廳吃飯,相比薑無無視外物,安寧的吃飯,兩人話不投機半句多隻是偶爾碰杯相迎,寧重更多在意身伴三教九流的談話。


    寧重特意注重了有關歸元宗的信息,不過對於歸元宗寧重能了解到的真的很艱難,反而是關於玉門,在江湖上的鬧騰並不小,有如玉門在東南铩羽而歸,東南根基被人毀滅,玉門抽調走了正南的根基匯於西北,玉門西南根基陷入膠著……種種,玉門的動作頻頻,反而一直在風浪口尖的諸天聖門相當寧靜。


    這種寧靜是不尋常的,寧重從踏入這個江湖以來,就一直能嗅到一股異常的**味,“希望它的引爆,能像煙花一樣璀璨!”寧重惡惡地想著。


    “聽說黑沙侯回軍東北了。”這話引起了寧重的注意,他端著點的一瓶酒湊了上去,給那人滿上,江湖味十足,問道“是說黑沙侯樓蘭不少了嗎?帝國恐怕不會有這樣的命令啊!”


    “這當然不是帝國中央的命令了,如今的局勢,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老皇帝封的那八王,初幾年還行,可是時間一久,天高皇帝遠,加上底下人慫恿,誰不是狼子野心之輩,更何況封王以來不過十幾年,八王大多根基未穩,要能鎮得住多少邊陲將侯。”


    “這麽說黑沙侯是私自回兵了,意欲所指?”寧重避開了先皇封八王的事情,其原因至今還沒有定論。


    那人沒再說話,陸陸續續也有三教九流被這個話題吸引來了,聚成一堂,風雨客泊為他們換上了大桌,這時最開始的那人沒有再說話了。另有人高談闊論,“東北老王已經命不久矣,新王還未確定,更傳聞東北老王那老淫棍偏愛前些年新納的嬌妃,嬌妃也給力,一夜合歡,就誕下一子,怕是會主少國疑啊。”


    “那倒不然,東南來客,東北朝堂近年迎來東南最有名的書院蒼原書院的英傑柏君皓,傳聞此人文武雙全,計謀與諸神然有一拚,一出手就鎮住了東北滿堂,有他在黑沙侯怕是要铩羽而歸。”


    “這可難說,這柏君皓在東北統軍,隻是平定了半個東北的兵匪亂,並不意味著他能贏得了征戰沙場數十年的老將黑沙侯。”


    “東北與北荒接壤之地可不小,可謂是硬骨頭,稍不留神那就是神境罪人,我想黑沙侯也是擔當不起吧!”要有人將話鋒轉變了。


    “你是說黑沙侯意壤我們西北?”


    那人沒在回話。


    寧重心中駭然,自泯一口酒,接話道“雖說咱大西北宗王不通安邦,但他手下咱大西北幾大州的州牧可是強硬之輩,這些年更是強軍健將無數,黑沙侯敢入大西北怕是有來無回啊。”寧重說的並非自己真正所想,隻為將話引下去。


    “怕是就出事在這強硬上,聽聞西泊州近期差點和涼山州擦槍走火了,我們可以想象這裏麵如果有黑沙侯出手呢?”


    這人此話犀利,一下子引起一片駭然,那麽後果難以想象,這黑沙侯竟然能製造西泊州與涼山州的矛盾,那麽令幾州呢?怕是黑沙侯一一下手,大西北大廈將傾,很快就會分崩離散,而成為神境戰火的引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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